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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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應(yīng)付他兩句,系統(tǒng)好像心虛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蹦出來一個名詞解釋給白亦陵看。 【龍精虎猛:比喻精力旺盛,斗志昂揚。褒義詞,為您的狐特別定制。】 白亦陵:“零花錢,還我?!?/br> 系統(tǒng)哭著說:【已經(jīng)都花完啦!】 說完之后又弱弱提醒:【寒毒徹底清除之后的恢復(fù)階段,可以通過不斷啪啪啪來鞏固療效,有利身體健康的嘰!】 白亦陵不為所動:“那就打欠條吧,利息按五成算?!?/br> 【嘰嘰嘰!系統(tǒng)電量耗竭,不能提供語音服務(wù),嘰~嘰~嘰~】 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波浪號,就讓人很想給它打直。不過白亦陵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跟系統(tǒng)掰扯陸嶼到底是“一夜七次”還是“龍精虎猛”,他起的本來就不早,這個時候?qū)⒔形纾㈥还粦?yīng)邀上門來做客了。 昨晚的事情還沒有傳揚出去,盛昊一早就讓人去赫赫驛館打聽了,據(jù)說是大皇子一夜未歸,想來已經(jīng)成就了好事,因此他來到鎮(zhèn)國公府的時候氣色不錯,臉上隱含著一種詭秘的喜悅。 盛冕領(lǐng)著全家人在門口迎接,盛昊笑著說道:“自從我在國公府上搬出去之后,就很少來到這里了,現(xiàn)在看來,景色如昔啊。” 他雖然在跟盛冕說話,但眼角卻一直看著白亦陵的方向,似乎在觀察他的神情。心中懷了他有可能被高歸烈得手的想法來看,就怎么瞧怎么覺得對方眼下青黑,臉色疲憊,細(xì)看嘴唇仿佛也有點腫。 盛昊在心里笑了笑,他并不怕盛冕他們知道,因為在白亦陵的身份剛剛被揭曉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對這個侄子的個性進(jìn)行了充分的調(diào)查。 白亦陵性格剛直,以他的脾氣,越是被高歸烈欺辱了,越是不可能對家里說。 因為高歸烈是別國皇子,就算是其他的人知道了,也不能報仇,大家只是徒然增添痛苦罷了,所以白亦陵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反倒是自己一會倒可以借機會提點他一下,假裝已經(jīng)看出了破綻,說不定除了盛櫟之外,白亦陵也會成為他在鎮(zhèn)國公府扎下的一步暗棋。 盛昊在心里笑了笑,對面的盛冕已經(jīng)淡淡地說:“為兄顧念舊情,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當(dāng)年父親留下的痕跡,因此不愿意輕易改動。時候不早了,請進(jìn)去吧?!?/br> 他們到了前廳,紛紛落座,盛季還記著白亦陵剛才說閃了腰的事情,扶了他一把,這個動作本來不明顯,盛昊卻一眼看見了,一臉關(guān)切地詢問道:“陵兒這是怎么了?我瞧著你似乎行動不便,臉色也不大好,可是受傷了么?” 在座的人當(dāng)中,除了他和他帶來的妻兒,幾乎已經(jīng)人人都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眼看盛昊沒有半點內(nèi)疚心虛的神色,反倒盯著白亦陵這樣問,要是真出了點什么事,這就是赤裸裸地戳人家傷疤。 盛楊臉色都變了,氣的差點跳起來,被旁邊的盛鐸手疾按住,給她夾了一筷子菜,淺笑道:“meimei,這菜有點燙嘴,你慢慢吃。” 盛楊恨恨地咬了一口:“沒事,我牙口好?!?/br> 白亦陵沖著盛昊笑了笑:“多謝二叔關(guān)心,只是練武時不小心閃了下腰而已。昨晚又出去了一趟,沒休息好。” 他說著,舉起酒杯沖著盛昊敬了敬以示感謝,舉杯一飲而盡。 白亦陵的舉止風(fēng)度翩翩,但在有心人眼中更像是一種強顏歡笑,心中卻估計著不知道如何慌亂了。 盛昊很喜歡這種貓捉耗子般的感覺,道:“你現(xiàn)在還在北巡檢司當(dāng)差吧,白日里辛勞,下了衙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怎么晚上還不在府上待著,去哪了?” 要是之前大家還對高歸烈的話存疑,想找到一些更為充分的證據(jù),現(xiàn)在聽盛昊這樣一問,再看看他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也就什么都清楚了。 白亦陵笑著說道:“不管我去了什么地方,似乎都不關(guān)二叔的事。” 盛昊一怔,微怒道:“沒規(guī)沒矩的,怎么說話呢!” 盛楊笑吟吟地說:“二叔,咱們盛家數(shù)代勛貴,素來講究禮儀尊卑。今天我父母還坐在這里,論年紀(jì),你是幼父親是長,論嫡庶,父親是國公府的嫡長子,你卻只是個侍妾生的。叫你來做客就好好吃你的飯,對著我弟弟管頭管腳的干什么?” 他這個大侄女一向如此,但無禮到了這種程度還是頭一回見,盛昊進(jìn)門的時候原本心情很好,被她這樣一頂撞,簡直是瞠目結(jié)舌,勃然大怒道:“你竟敢對我這樣說話,還有臉在這講規(guī)矩!” 嫡庶出身一直是他心頭的一道隱痛,盛楊居然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就好像迎面給了盛昊一個耳光一樣。要不是還僅存一點理智,他都想教訓(xùn)這個嬌縱的丫頭了。 盛知也憋著氣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二叔,你沒聽人家說過嗎?最不討人喜歡的親戚什么樣?就是到了別人家里還有指手畫腳充主人的那一種。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不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盯著我小弟問個沒完,就別怪我們不愛聽啊?!?/br> 雖然以往的關(guān)系也沒好到哪里去,但是最起碼都礙著他是長輩,今天盛冕這些兒女就好像一個個都瘋了似的,半點臉面都不留,還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口上面戳。 盛昊怒從心起,厲聲喝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本來是關(guān)心他的身子,你們要是定要曲解我的好意那也沒辦法,今天就把事情實話實說吧。陵兒,老老實實地說句真話,昨晚去哪了,你敢嗎?” 白亦陵慢條斯理地道:“二叔這是什么意思,是你府上昨晚遭了賊懷疑我,還是上街碰見刺客了?” 他的意思其實還是諷刺盛昊多管閑事,被人調(diào)教了一晚上倒是還有心情嘴硬,盛昊也算是佩服。 他此時火氣上來,也放棄了用把柄控制白亦陵的想法,一心想看面前這幫囂張的人滿臉震驚痛苦不已的樣子,冷笑道:“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抵賴,你這孩子真是無可救藥,別裝了,我都看見了,昨晚你跟赫赫大皇子在城西的一處別院里面私會,是不是有這件事?” 盛冕冷著臉道:“你是如何知道?” 盛昊冷哼一聲說道:“高歸烈到了京都以來,曾經(jīng)多次光顧過我夫人嫁妝鋪子里的那家酒樓,一來二去的也算熟悉。我今早無意中碰見了他府上的下人,聽說他昨晚本來招了一個小倌去別院里面,卻不知怎地,我這位小侄子喝醉了酒,自己闖上門去,糊里糊涂地就被他當(dāng)成了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