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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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怒之下顧不得其他,猛地從地面上一躍而起,死死拽住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胳膊不讓他離開,兩人拉扯了幾下,扭打起來。 可格見同伴如此,本來要阻止,然而手都伸出去了,忽然心念一轉(zhuǎn),干脆也大吼一聲,沖過去揮拳便打向另一個人的面門。 場上頓時一片混亂。 這兩個人既然能在戎狄做到長戈將的位置,又被派來出使,自然有他們的出眾之處,剛才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受到了如此奇恥大辱,自然要拼命出手反擊。 跟他們對打的兩個暗衛(wèi)平常習慣于暗中潛伏,被人抓住還是頭一回。他們一來是在大殿之上當著皇上的面沒有絲毫防備,二來是所會的都是一擊斃命的招數(shù),可格和塔卡可以不管不顧地動手,他們卻不能同樣不留余地,一時之間竟然被逼的連連后退。 四人在大殿中央纏斗起來,將周圍的皇子大臣都看愣了。 這兩個人身材粗壯,力大無比,招數(shù)中還夾雜著摔跤一類的功夫,兩名暗衛(wèi)開始便失了先機,被二人纏上脫身不得,想用輕功躲避,殿上四處又都是勛貴王爵,他們自然不能像赫赫人那般無所顧忌,左沖右撞,這一場架打的縛手縛腳,狼狽不堪,其中一人閃避時被身后一根柱子擋住,身法略緩之下,更是生生挨了一個耳光。 眼見鬧的這么難看,最焦心的人非英王莫屬,他不好呵斥使臣,只得連聲沖著兩名暗衛(wèi)說道:“這成了甚么樣子?沒得丟人現(xiàn)給本王退下!” 能退下就好了,關(guān)鍵是根本就退不下! 兩名暗衛(wèi)的心里同樣叫苦不迭,估計已經(jīng)罵了赫赫人的十八輩祖宗,這兩個蠻子糾纏不休,他們只能苦苦支持,別說脫不得身,連回答英王的話都顧不上來。 高歸烈也跟著阻止了幾句,結(jié)果那兩個人根本就不聽他的。自從火災(zāi)之后,他也算是恨透了這個處處給自己使絆子的弟弟,見狀干脆也不管了,反正人是高元達的,萬一事情辦砸了,回去能借此坑他一把,自己也虧不著。 周圍的侍衛(wèi)看看皇上的臉色,本來想上前攔開,但這時可格卻大聲道:“晉國人那一仗僥幸打贏了,虧我原先還以為你們?nèi)绾瘟说?,今天看來,難道會的都是會暗中偷襲和以多勝少嗎?” 比起魯莽的塔卡,可格顯然更加有心計,被他這么一擠兌,旁邊大臣的臉色頓時尷尬起來,眾侍衛(wèi)們幫忙也不是,回去也不是,進退兩難之間,也只好立在了原地。 就在這樣的混亂當中,旁邊的席位上忽然有一人閃出,也不見他如何抬腿邁步,倏然便到了場下。 正在纏斗的四個人誰也沒拿兵器,這個時候可格正好彎腰躬身,雙手合抱,眼看就要將一名侍衛(wèi)扛起來摔上一跤,但他雙手抓出,卻一下子抓了個空,竟是那個后來的人伸手揪住了暗衛(wèi)胸口的衣服,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緊接著,那人腳下錯步,回手又抓住另外一名侍衛(wèi),也推出了場外,緊接著他自己飄身后退,在不遠處站定。 這一下速度極快,如同行云流水??筛瘛⑺ǘ梭E失對手,卻連對方的模樣都沒看清楚,均是一愣。 比起場上他人的驚訝慌亂,那人站穩(wěn)之后只是略一拂袖,淡淡地對著晉國的兩名暗衛(wèi)斥道:“不是說了讓你們退下嗎?” 他身穿玄色灑金朝服,黑冠玉面,容貌俊美,正是淮王陸嶼。也不知道衣服托的還是因為目前的場合正式,他此時的神情看起來竟是少見的肅穆,一下子就把眾人都鎮(zhèn)住了。 剛才幾個人動手的時候,晉國這一頭最慌的就是英王,雖然事先已經(jīng)得到了皇上的允許,但是宴席是他籌辦的,暗衛(wèi)是他叫出來的,這事萬一一個處理不好,他多少也會給人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英王有心想派人出手將他們拉開,但是派人派多了會被說以多欺少,只派一個又怕出手的人功夫不行,如果一招拿不下再被他們纏住,那可就更丟人了,實在進退兩難。 現(xiàn)在總算有人解圍,他心中先是一喜,結(jié)果看到那個人是陸嶼之后,那點喜悅又全部變成了懊惱。 赫赫的兩名使者當場將晉國侍衛(wèi)打的狼狽不堪,原本頗為自得,覺得中原人果然是軟弱可欺,能打勝仗全都是仗著詭計多端,直到現(xiàn)在才不由心驚起來。 ——纏斗了半天,對方是怎樣的水平他們心里最清楚,兩名暗衛(wèi)絕非等閑之輩,要不是縛手縛腳多有顧忌,雙方誰輸誰贏還是不一定的事,可是他們四個人就讓被面前這個俊秀青年隨手一抓一絆之間盡數(shù)分開,而且毫無反抗之力,這份功夫就有點可怕了。 塔卡打量著陸嶼,用生硬的漢語問道:“你是什么人?” 剛才陸嶼說話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這個坐在前列的年輕人,只是當時覺得此人不過就會耍個嘴皮子,不甚在意,這個時候才對他感興趣起來。 高歸烈喝道:“不得無禮!這位是晉國的淮王殿下。” 陸嶼面帶淺笑,負手而立,對他們說道:“來自草原上的朋友大概覺得舞蹈和樂曲不足以表現(xiàn)諸位的友誼,一定要用武功來同我們交流。雖然有入鄉(xiāng)隨俗的說法,但晉國乃是禮儀之邦,更懂得‘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傚。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的道理。你們要是想比試,那咱們就公公正正的比一場吧?!?/br> 陸嶼發(fā)出挑戰(zhàn)之后,可格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讓塔卡有機會接茬! 他知道這個二愣子多半會不管不顧,一口將陸嶼的約戰(zhàn)答應(yīng)下來,但問題是,這人他們肯定打不過?。?/br> 可格不信晉國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每個人都能有陸嶼這樣的功夫。對方既然是淮王,肯定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他只需要把這個人避開,換一個人選,就多了五成的勝算。 于是他來不及再多想,立刻搶在塔卡的前頭,向陸嶼行了個禮,說道:“您是尊貴的淮王殿下,我們卻只是普通的赫赫將領(lǐng),不配和您比試,傷到了您更是罪過。請換一個人選吧?!?/br> 陸嶼挑眉道:“不知道二位想換哪一位呢?若是覺得動武傷和氣,我們這邊也可以派一名文臣,跟使者朋友們比一比書墨文章?!?/br> 他好一會沒擠兌人了,實在憋得難受,終于沒忍住諷刺了對方一句,周圍的席上傳來了輕輕的笑聲??筛衲樕弦患t,知道陸嶼看穿了自己的用意。 他假作沒聽懂對方的意思,目光在旁邊一掃,正好看見剛剛兩名撤下來的暗衛(wèi)正彎腰躬身,站在席上的一個青年身邊,神色恭敬地聽他說著什么。 那個青年身上穿的也是暗紅色的武官服,光看外貌卻是極為文秀,他的席位也位于前列,僅次于皇族,顯然是跟父兄坐在一起的。 可格很聰明,知道一般類似這樣的年輕人,往往都是家世顯赫,自己嬌生慣養(yǎng)的長大,沒多少本事,家里為了約束激烈,往往才會把人塞到軍隊等地方歷練歷練——可以說是軟柿子了。 于是他指著白亦陵道:“這位大人,你既然是剛才那兩名侍衛(wèi)朋友的長官,那么不知道可愿意接受我的挑戰(zh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