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情人失憶后、奈何江湖里、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妻乃鬼面將軍、如何逃離偏執(zhí)狂[重生]、小沒良心、穿成極品炮灰受、求沈醫(yī)生假扮男友的日子、[綜英美]拉斐爾拒絕回家 完結(jié)+番外、病名為愛[快穿]+番外
他見高歸烈停下來喝茶,便道:“大皇子,你知道的說完了嗎?” 高歸烈還不識趣地坐在那里感慨:“就是這些了,此人實在兇殘,而且行事出人意表,如果能為二位提供一些線索將他捉住,也是好事一樁。” 陸嶼道:“那多謝大皇子,你慢走?!?/br> 高歸烈:“……” 他起身,微笑道:“在下就不打擾了,過些時日咱們再見?!?/br> 說完之后,高歸烈向外走去,走了兩步,還是沒忍住,回頭道:“用完就扔,淮王殿下你真是個直爽的人。” 陸嶼道:“大皇子說這些,也不是因為體貼本王,怕本王為了案子著急。我用了你,下回你再用我,有來有往,友誼長存。” 高歸烈沉默片刻,點頭道:“嗯,你也是個很會說話的人,告辭?!?/br> 說完之后,他仿佛片刻也不想在這房間里多留了,匆匆大步而去。 他離開之后,陸嶼又向白亦陵確認了一遍:“真的沒事嗎?你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不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倒會擔驚受怕的?!?/br> 白亦陵這個時候已經(jīng)緩過勁來,臉上逐漸恢復(fù)了血色,笑著說道:“一直好端端地坐在這里,能怎么樣。只是高歸烈講的這件事聽的人心頭泛堵?!?/br> 陸嶼打量他片刻,略松了一口氣,說道:“但這樣的事情他應(yīng)該編不出來,看樣子,兇手真的很有可能是策布坦了?!?/br> 白亦陵卻沒有對他的話表示贊同,略略沉吟了一下,說道:“殿下,你記不記得,盛家的那個孩子也是被狼給叼走了?” 陸嶼反應(yīng)很快:“你……懷疑他沒死?” 白亦陵道:“豈止懷疑他沒死,我還懷疑,他如果活著,說不定會跟這個策布坦有關(guān)系?!?/br> 陸嶼微微一怔,摸了摸下巴說道:“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嗎?” 的確是巧,要是沒有系統(tǒng)接連發(fā)布的這兩個任務(wù),白亦陵也和陸嶼一樣不會相信,但現(xiàn)在站在默認策布坦和盛家小公子有關(guān)系的角度上反向推斷,他突然覺得也很有道理。 白亦陵慢慢地說:“晉國的野狼不多,本身要撞見就不容易。更何況據(jù)魯實當時在殿上的說法,盛小公子出生的時候,那村子里還有不少人,如果是普通的孤狼,它會毫不怕人地在村莊附近出沒,并叼走一個孩子嗎?” 他補充道:“再說了,如果餓了覓食,大可以當時就把孩子給吃了,叼走干什么?” 陸嶼忍不住“噗嗤”一笑,但隨即也說道:“聽起來似乎真的很有道理。不過假如真的是那樣,那孩子也夠慘的,我想要是被策布坦那種人養(yǎng)大,他大概還不如當時就被咬死吧?!?/br> 白亦陵微微蹙眉:“受點苦沒什么,但如果他在潛移默化當中也成了策布坦那樣的人,這才是……” 他心中突然掠過一個念頭,如果盛家的孩子變成了一個心理扭曲的殺人兇手,盛家會不會后悔這么多年來辛苦的掛念和尋找呢?如果真的是那樣,對于他們來說,大概還不如認為那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吧。 但不知道為什么,白亦陵又覺得,或許盛家人的選擇,依舊會是接納他,與他共同承擔和化解罪孽。 “阿陵。”陸嶼在旁邊說道,“這件事咱們一起查吧,肯定能查出來。我這邊還有一些人手可以調(diào)動?!?/br> 他一定不會明白白亦陵為什么要惦記著盛家那件事,但還是不問緣由地說出要和他一起查,只因為白亦陵想查。 陸嶼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很精明,但有時又讓人覺得這人很傻,如此掏心掏肺,不怕被人騙被人利用嗎?或者說,在他心里,大概也不會考慮那么多,他幫忙,也只因他想幫,他愿意。 想做一件事就去做了,不瞻前顧后,不思量結(jié)果,做了就不后悔。 白亦陵偏頭瞧著他,想起系統(tǒng)給的那兩枚徽章,忽然覺得有趣,忍不住笑了笑。 陸嶼卻突然湊過來,低聲道:“問你件事?” 白亦陵:“嗯?” 陸嶼張了張嘴,猶豫一下,可能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傻,自己先笑了,笑過之后還是問道:“剛才……你明明很想把這案子查明白,剛才為什么高歸烈說出殺人兇手是他的老熟人時,你猶豫了,卻沒有繼續(xù)問他?” 白亦陵怔了怔才想起來陸嶼在說什么,道:“這個赫赫皇子心思叵測,他明顯是沖著接近你來的,我不知道你的打算,怕貿(mào)然搭了他的人情,會給你帶來麻煩。” 陸嶼道:“心機外露,難成大器,那點麻煩算不上什么?!?/br> 白亦陵想起書中的事情,警告道:“你也不要太不把此人當回事,他的野心可大著呢。案子再重要總歸沒有你重要,別冒險。” 陸嶼一下子就愣住了,沒說話。 白亦陵心里翻騰的全都是這件案子的種種,剛才殘存的心悸感還在影響著他。他多疑的時候是真多疑,但如果信任了誰,也會全心全意的信任,同陸嶼是想起什么就說什么,結(jié)果看對方突然傻了一樣,還覺得有點奇怪。 他看了陸嶼一眼,陸嶼卻忽然低頭扶額,手肘撐在桌子上,笑了起來,那模樣竟像是有幾分喜不自勝似的,卻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他這樣高興。 “這……”白亦陵問道,“有什么……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