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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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項淵決不能再同太子這么親近! 第112章 利用 果然不出單管事預(yù)料,第二日,宮里頭就來了傳旨內(nèi)侍。單管事頭冒冷汗急忙迎上去,甫一照面,就先暗地里塞了一個大荷包過去。 那內(nèi)侍眼光一閃,默不作聲的把荷包收下。 “辛苦四公走這一趟” “不敢不敢,某還帶著圣人旨意,就不和單管事啰嗦了,敢問項大人在何處?還請單管事把人請出來聽旨,圣人可等著呢?!?/br> 單管事額頭后背的冷汗一層層冒,聞言只好苦著臉小聲道:“不瞞四公,項大人昨日就來簽到了,只不過似乎嫌棄官舍不方便,任憑單某百般挽留,卻仍舊出去另找了客棧投宿?!?/br> 那內(nèi)侍“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單管事,道:“這可稀奇,放著好好的官舍不住,卻要另花銀錢出去住客棧,這位項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誰說不是,也不知憑著項大人的家底,是怎么舍得出去住的?!?/br> 單管事這句話就說得誅心。 如今稍微消息靈通的,都曉得項淵乃小戶出身,家世頗為貧寒。單管事明著說項淵大手大腳,實際上未嘗不是在卻暗指項淵有可能在任地貪贓枉法,收了臟錢。 但凡能在宮里混到伺候圣人的內(nèi)侍,都不是簡單的。 那位四公聞言,只不過一笑,道:“這就不是咱們能管的了?!?/br> 問明項淵如今的住處,四公帶著人急匆匆離開。單管事抹了把頭上冷汗,心底微微松口氣。 不管四公信不信他的說辭,只要四公收了荷包,在圣人面前就不會多提這里的情況,他只要有這一點就足夠。 至于項淵要不要告黑狀,單管事冷下臉,想起昨晚悄么去送禮物,項淵卻端著架子拒絕收下,雖言語很客氣,可單管事仍舊心底極其不爽快。既然管不了項淵會不會告狀,他索性也不管,只專心把手里頭的人脈利用好,那么,即便項淵真的在圣人面前多嘴多舌,至少會有人幫他說話。 圣人,也不至于為了這點子小事,就大肆發(fā)作的吧? 項淵跟著四公走在宮內(nèi)長長的通道,京里才下過一場雪,通道兩邊隔一段距離就站著幾個低眉順眼默默打掃積雪的內(nèi)侍。 “項大人,雪后路滑,您注意著腳下啊?!?/br> “多謝四公” 項淵笑著回道。 四公利用眼角余光迅速掃了眼項淵。 這位項大人四年前來京城述職,他正巧染了風(fēng)寒,沒在圣人跟前伺候。不過他到底也是在仁和宮里聽差,論輩分還是大的,但凡宮里頭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自然有徒子徒孫的上趕著來報信。聽聞圣人對這個項大人很是看重,他硬是拖著病體,離著遠(yuǎn)遠(yuǎn)的瞧了幾眼。相比四年前,如今的項大人,渾身氣度愈發(fā)沉穩(wěn),一舉一動,都自成風(fēng)格。若不是臉龐實在嫩,只瞧其行事風(fēng)度,倒像是混跡仕途十幾年的老油子。 項淵今個外頭披了件銀灰色大氅,邊緣還被趙慎特意要求滾了一圈狐貍毛,絨絨的托著臉,倒是暖和的很。 “四公,若是不嫌棄,這個給四公拿著吧,東西雖小,不過勝在好用?!?/br> 項淵說得,是一個只有巴掌大的小手爐。也不知里頭到底怎么個章程,入手暖融融的,倒是感覺比那些個大一點的更暖和些似的。 “這個東西好,托在手里頭不大,又暖和。項大人有心,某實在不知該如何感謝?!?/br> 四公好東西見過不少,就像剛剛?cè)バ?,項大人家的正君塞過來的白玉佩件,也是個號物件,不過再好的東西,都是些死物,他們困在這偌大的皇宮,這些東西看著,除了心里頭瞧著高興,實際也沒地顯擺花去。倒是這個小手爐,雖看著不值什么,不過對他們這些常年要在外頭候著伺候圣人的內(nèi)侍來講,卻是一個實實在在送到心坎里的東西。 只不過,便是這樣,四公要做的事,也不想因此輕易改變。 那官舍管事的位置,未定時便有人求到他跟前,想他在大人們面前提上一嘴。送來的報酬,個個都是精品,不僅難得,且價值不菲,他瞧著也挺稀罕,都收了下來。結(jié)果這事卻在姓單的那里栽了跟頭。也不知姓單的走了什么門路,眼瞧著他這頭都要塵埃落定,姓單的卻冒了出來,直接就走馬上任了。 這下子,那些被他精心收入庫房的物件,也不好再拿著,只得忍著心痛又退了回去。經(jīng)此一時,不僅錢財上損失了一大筆,而且最重要的事,姓單的做這么一出,那真是把他的面子一腳踩了下來,弄得他灰頭土臉。 這事便是過去五六年,四公每每想起,還是心氣不順。 如今,好不容易姓單的有這么一個大把柄落在他手里頭,不好好利用,怎么對得起他當(dāng)年被一腳踩下來的臉面! 如果說對比四年前,項淵是越發(fā)成熟穩(wěn)重,那么對靖安帝來講,相隔四年再見,項淵猛然發(fā)現(xiàn),靖安帝居然老的這么多! 四年前還是神采奕奕,中氣十足的靖安帝,這次再見,卻面色蒼白,神情中有掩不住的倦怠。 靖安帝就河間府和江南府與項淵詳談半個時辰,聽項淵條理清晰的把一樁樁一件件事無巨細(xì)的稟告,面露滿意,點點頭,又夸贊項淵幾句,贊他膽大心細(xì),謀略得當(dāng),臨危不懼等等,言語中到是對項淵所作所為頗為贊賞。正事說完,君臣兩個便閑聊些家?,嵥椋?dāng)然,靖安帝關(guān)注的就是太子李啟乾在河間府的日常。項淵自然曉得靖安帝之前僅有太子一個兒子時對太子所費的心血。便是如今再添一子,太子在靖安帝心底,地位也是輕易動搖不得。于是,便撿一些有趣的,又能側(cè)面體現(xiàn)出太子聰慧活潑的事件來講。項淵言語詼諧,敘事繪聲繪色,靖安帝聽得龍心大悅,面上一直掛著笑意。 “觀圣人面色,似乎寢食不佳,為社稷安,為百姓計,還望圣人仔細(xì)將養(yǎng),保重龍體?!?/br> 最后,項淵明知說出來可能會惹得靖安帝不喜,卻仍舊把話說了出來。 在他看來,靖安帝此人雖也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不過作為一代君王,他算得上是比較慈和大度的,項淵私心里也不想看到這樣一個比較有好感的人早早離世。 似乎沒想到項淵會如此說,靖安帝明顯怔愣了一下。不過須臾,靖安帝便收斂神情,面上露出一絲動容,溫和道:“淙子稚子之心,純凈無垢,實屬難得。你放心吧,朕的身體朕有分寸,不會胡來的。” 說完,似乎才想到一般,靖安帝又道:“太子自河間府回來,便一直掛念淙子,且對差點累的淙子喪命十分愧疚,既然來了,淙子不妨去東宮瞧瞧他去。” 項淵心下先是一凜,繼而又很快放松下來。站起身,十分恭敬道:“勞太子掛心,卻是臣的不是。若明知太子深陷危險之中,卻貪生怕死不敢營救,臣怕是要過不去自己心底的那一道坎。且太子安危乃是大事,便是舍棄臣的一條命,臣也毫無怨言?!?/br> 這一段話,半真半假,項淵說得毫不心虛,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頓時叫靖安帝越發(fā)滿意,連連說了幾聲好,又叫四公進來,送項淵去東宮會見太子。 四公低眉順眼跟在項淵邊上,直到出了仁和宮的地界,這才微微直起一點腰,也敢和項淵搭些話。 項淵自小便明白一句話: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所以對著四公,項淵也一直都很有禮貌。在這深宮里,安全進來,安全出去,這才是最主要的。 送項淵到東宮后折返,靖安帝隨口問了一聲,四公小心答了,瞥著靖安帝心情很好,便小心賠笑,似乎不經(jīng)意般提起道:“項大人也是個念舊的,不過是因四年前住過福運來客棧,如今再來,居然仍舊去了福運來,而且也是湊巧,房間還都是同一個,老奴去請項大人時,那客棧掌柜還拉著項大人死活要項大人提個字呢?!?/br> “哦,題字?哈哈哈,是了,淙子字寫得很不錯,朕每次見他的折子,瞧著那一手好字,心情都要好幾分,哈哈” 靖安帝一面看折子一面笑著道,半晌,忽的皺起眉,喚來四公,問:“你說項淵沒住在官舍,且四年前也沒???怎么回事?” 四公手心里直冒汗,越發(fā)把頭低下去,腰背弓得像個大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