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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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雍寒冷笑一聲,伸手拍了過去。 掌風如刀,江不經(jīng)也不閃避,身子晃了下,嘴角慢慢淌過道血痕。 顧西月見狀想躍窗而入,卻被清平拉住。 “師姐?”她用眼神探問。 清平在她掌心寫下,“再等片刻?!?/br> 白雍寒面色愈發(fā)蒼白,好似受傷的是她一般,“為何不躲?” “是我欠你?!苯唤?jīng)低咳幾聲,又輕聲笑道:“反正,你也不會對我下重手?!?/br> “江盈,”白雍寒閉上眼,神情慘淡,“這十六年來,我想過無數(shù)次,你不曾欠我。秋水長天本不屬于我,至于春波綠……既是我心甘情愿送出,你如何處置便是你的事,我無權置喙。你我從來不曾相欠。” 江不經(jīng)急忙道:“不,我欠你許多。卿卿天上之人,可我有眼無珠,竟辜負你一番情意。我……” 白雍寒打斷了她,“你那時心中只有紀蕓。我與你相交相識不過十六日,哪里比得你們耳鬢廝磨,青梅總角的十余年?” “十六日,原來卿卿你,”江不經(jīng)面上笑意更甚,看上去卻讓人覺得極難過,“原來你也記得這樣清楚嗎?” “十七年前,我聽聞百花谷有名劍不輸驚鴻照影,一時心癢,偷偷潛入谷中,卻為花海機關所傷,又引來一眾護衛(wèi),倉促間見一僻靜花舍,推窗而入,初見卿卿?!?/br> 白雍寒只是閉著眼。 星輝點點,灑在她的烏發(fā)之上,雪白鮫紗隨風微拂,就好像一片溫柔的月光。 江不經(jīng)癡癡地看著她,“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出口無狀,喚你卿卿?!?/br> “年少輕狂,幸蒙谷主不棄,親自為我療傷,三日后,贈我秋水長天?!?/br> 白雍寒長睫微顫,面色皎白如雪。 江不經(jīng)低笑幾聲,又道:“一年后,我為江南十惡暗算,生死之際,撐著一口氣又至百花谷,得谷主朝夕看護。十日后,谷主予我春波綠?!?/br> “三月后,師妹與宗漢之大婚,我心灰意冷,只覺十余年心意都成流水,不知不覺間,又推開了卿卿的門……一時糊涂,釀下大錯?!?/br> “江盈?!卑子汉犻_眼,眸中萬丈星芒,在黑暗中兀自璀璨。 “你我相處,細細算來,也不過十六日。” 江不經(jīng)深吸一口氣,眉眼帶笑,卻時不時抹一把眼睛,“我一生放誕不經(jīng),離經(jīng)叛道,身為女子,偏偏愛慕紅顏,惹得世人嘲笑謾罵。可你白璧無瑕,超然物外,我怎忍心讓你如我這般……” “你當年不告而別,只是為了這個?” 白雍寒聲音驀地冷了下來,“真是可笑,你同紀蕓在一起時,恨不得讓天下人知道她是你捧在手心里的至寶。一對著我,就百般隱瞞輕慢,你口口聲聲夸我,卻未曾將我放在心里;一字不曾提她,卻把她供在了心尖尖上。” “江盈,你以為我不明白嗎?” 江不經(jīng)只是顫聲道:“卿卿……” “你為她流血流淚,傷痕累累,幾番出生入死,”白雍寒的目光停在了她兩鬢霜白,頓了頓,“為她白頭。那時我多怕,你無聲無息死在哪個角落里,我自詡醫(yī)術冠絕天下,卻來不及救你?!?/br> “白頭……并非為了師妹。”她仍想推脫狡辯。 可白雍寒早對她死了心,瞥了她一眼,冷聲道:“總歸不是為了我,我在你心中,”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在你心中,連一點微塵都算不上?!?/br> 江不經(jīng)垂下頭,眼前一片模糊。 水光點點,灑落在青石地板上,她伸手揩了又揩,卻總揩不盡,就好像要將這十六年喝的苦酒,一并流出來般。 “喜歡之事,本就從心,你傾慕她,我心悅你,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多少相思成疾,也不過是我有眼無珠,苦果自嘗,我亦不曾怪怨?!卑子汉畤@了口氣,面上總算松動幾分,“只是你那日分明說已經(jīng)將她放下,卻又突然不告而別……整整十六年?!?/br> 江不經(jīng)低垂著眸,只會翻來覆去地說:“是我負你、是我負你?!?/br> 白雍寒垂頭看著那點點淚痕,眼中亦帶上一點紅意,“不必再哭了。” “卿卿,我只是、只是極難過,”江不經(jīng)又抹把淚,才顫聲道:“每一次都是我先招惹你的。你這樣冰雪無暇的人,若不是因為我,早已嫁個好兒郎,生兒育女,一生無垢,何至這般被市井之人誹謗誣陷?!?/br> “江盈,你真是愚不可及,”白雍寒恨聲道:“你以為就算沒有你,我就會喜歡男人不成?” 江不經(jīng)猛地抬起頭來,愣愣看著她。 白雍寒走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將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