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 h
下場了,他喘著氣,走到她面前。向她要水時,是觸手可及的美好。 后來白露回想起來,這是她對于荒蕪的高中時代最深刻的記憶。流淌的汗水、飛揚(yáng)的身影、跳動的籃球,這是男孩子們最有時間、最有活力、朋友最多的年紀(jì),他們專注、熱愛著同一項(xiàng)事物。同樣,球場上的旁觀者白露也在這個年紀(jì),因?yàn)橐粋€投籃的姿勢像陣風(fēng)邁不動步伐,盯著一個人目不轉(zhuǎn)睛,輕而易舉遇見了心跳不已、歷經(jīng)了義無反顧。而后來的失去就好像天空不再有放晴的可能。 她將水遞給他。 他扭開瓶蓋,大口喝水,喉結(jié)因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白露仰著頭,怔怔然地看著他。 “不要這么看我。”聲音沙啞,陸明話語出口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似命令又似請求。 白露不解地看著他。 他笑了一聲,“這樣看起來像在索吻?!睍屛蚁胛悄?。 白露笑了,原來不是只有自己心思旖旎。 打籃球的男孩子們過來攀談了,成群結(jié)隊(duì),攬肩互拳的,笑嘻嘻地對著陸明說:“兄弟,打得不錯呀。你住這里嗎,以后有空多一起打球?!?/br> 白露不適應(yīng)這么多男性的氣息,下意識把自己藏在陸明身后。 陸明朝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答了幾句。他察覺到白露的躲避,不免有些心疼,很快牽著白露回家了。 白露被他拉著,聞到他身上是微微的汗水味,像是櫻桃樹的味道,讓人想起初春躺在掉滿陽光的草地上放空自己的時候。心里有些滿足,又有些癢,似乎是有螞蟻嚙心。 好不容易進(jìn)門了,她把他推到墻上。他剛運(yùn)動完的臉有些紅,潮濕的頭發(fā)半干不干貼在額上,眼神清明。但是,她想讓他的身上染上她的氣息。 她突然跳上他身上,雙腳勾上他的腰間,手掛在他的脖子。 女孩子柔軟的身子緊貼在他身上,他下意識托著她,手中的塑料袋落地,轉(zhuǎn)而入手的是她嬌翹緊實(shí)的臀部。白露不知道自己的臉也被太陽曬紅了,粉面含俏,看著他的時候,秋水盈盈的一雙眼,眼波流轉(zhuǎn),美得驚人,讓人心跳如鼓。 有了他的手托住,她更加肆無忌憚。用一只手捧著他的頭,吻了上去,貼著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過他的上顎,在他的口腔里緩緩探索,摩擦舌底,輕咬舌頭,每一寸都不放過。 陸明配合著她,與她的舌尖共舞。 她越吻越動情, 在他口中掠奪僅剩的氧氣。手漸漸下移,撫摸他緊致的腰肌,結(jié)實(shí)的胸膛。 仍不滿足,想嘗到他身上櫻桃樹的味道。她稍稍挪開,喘著氣,扯下他的上衣,就要去嘗兩顆小豆子的味道。 陸明伸手擋住了她的嘴。眼神是制止的意味。 她看著他,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他的肌rou繃緊,手托在她臀上的力道加緊:“你真的是…”不知死活的壞孩子。他的呼吸加重,被熱氣打濕的眼睛緊緊盯著她,清澈的眼睛染上濃黑的欲望。 他失去了抵抗的氣力,她便露出得逞的笑意,將他的手挪開了。 衣裳半露,兩點(diǎn)春光誘人。她用唇瓣去含,用牙齒去磨,用舌尖去點(diǎn),舔他,是濕濕的咸味。 他咬牙,克制不住發(fā)出一聲喘息。 她似乎興奮了,另一邊也不冷落,一會兒捏,一會兒撥弄,再用掌心去按壓。通過這樣殘忍地折磨,他成了她的階下囚,任她為所欲為。 他下身支起了帳篷,碩大的性器頂著她,輕薄的夏裝掩蓋不住灼熱的溫度。這樣的姿勢讓他的陽具恰好對著她軟軟的肚皮,隨著她的玩弄幾乎要撐破內(nèi)褲,一下下跳動著,存在感不容忽視,頂?shù)搅怂?/br> 白露覺得很熱,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化開來,花xue處在急速收縮,涌出一波波水。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明明哥哥…明明哥哥…”她的聲線是女孩子中少有的清冷?,F(xiàn)在叫出聲,卻是小貓兒一樣軟軟糯糯,似乎全身心依賴著他。 陸明原本垂在一邊的手終于動起來,熾熱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動,覆上那處高挺,用力搓揉。 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夏裝,敏感細(xì)膩的乳rou被他抓著,甚至她低頭還能看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衣領(lǐng)里揉捏、放開、再揉捏的動作,未免有些色情。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這下子roubang正好對著花心,流著水的花心被guntang的roubang抵住。白露一下子軟了身子,盤不住他的腰了。 陸明把她推到墻壁上,讓她的后背抵住冰冷的墻壁,扯下自己的褲子,拉下她的校褲,露出瑩白的腿,將又直又長的兩條腿分開,架到自己腰間,復(fù)原剛剛的姿勢。然后抬高她的腰,順勢頂弄起來。 guntang的roubang直挺挺對著柔軟的腿心,濡濕、溫?zé)岬耐刃?,使性器被前所未有的綿軟包裹。他掐著她的腰,紓解般劃了幾下。勁痩有力的腰一前一后挺動著,進(jìn)行著邊緣性行為。 白露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孱孱流淌的春水完全浸濕,花xue隔著這層濕透的棉布被roubang反復(fù)摩擦。皮rou相擦間,內(nèi)褲蹭得起皺,勃起的guitou也被打濕。速度太快了,她有些受不住,雙腿下意識夾住,想要留住什么東西。 被她一夾,少年矯健勁瘦的身軀一震,炙熱的roubang撞到了前面的花珠,白露瘋狂顫抖起來,脖子高高揚(yáng)起,眼前的光影變?yōu)槟:墓馊?,腦子一片眩暈, 眼睛似是沾染了清晨的霧氣,朦朧朧的,水霧層生。 陸明紅著眼,本就處于快要崩潰的節(jié)點(diǎn),被她一痙攣地夾著,只能咬緊牙關(guān),盯著她高昂的下巴,一邊大力地搓弄、把玩著甜美的乳rou,一邊結(jié)實(shí)有力狠狠撞擊了幾十回,低吼著射了。 他射的極多,粉紫色的蘑菇頭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奶白色液體,有的射在她的內(nèi)褲上,有的灑在她雪白的腰肢上,滿身狼藉,顯得過分yin靡。 陸明終于放下她的腿,白露已經(jīng)沒有力氣站立了,被他溫柔地?fù)г趹牙?。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抱你去洗個澡,嗯?”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明給她調(diào)好了熱水,她沒有衣服在這里,他又拿了一套自己的家居服給她穿。望著她的眼神,盡量平淡,“等會你把內(nèi)褲換下來,我?guī)湍阆赐甏蹈?。?/br> 白露看見他的手指不自覺捏著衣角, 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他轉(zhuǎn)身要走,白露喊住他,露出促狹的笑意,“明明哥哥,你是不是怕我難為情?我并不這樣覺得,我很開心。”有種一起生活的親密。 她當(dāng)著他的面,將內(nèi)褲褪了下來,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