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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抬頭。 “這不是逞強。”廖山又重復一遍,“如果我們不去,又有誰能去呢。阿昭,你忘了師父怎么說的了么?” “師父……”他喃喃,“怎么說的……” “‘不得瞻前顧后,自慮吉兇,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己有之,深心凄愴。勿避險巇、晝夜、寒暑、饑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yī),反此則是含靈巨賊’。這是師父叫我們抄過多少遍的,做徒弟的怎么能忘了。” “……” “我知道你擔憂他們。你也不必瞞著我,師父和阿懷……他們接觸過這個病人,多半是染上了疫病。這我還能瞧得出來?!?/br> “……” “可你不也和師父一樣么?你把我隔開,每天獨自看著他們,不也是怕我染病么?” “才不一樣。”葉昭不情不愿道,“我是因為體質(zhì)特殊,不會被傳染。” 廖山笑笑:“一次是僥幸,哪有次次都染不上的人。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哪有資格做大夫呢,你說是不是?” “……” 廖山嘆氣:“即便從最開始就知道那人是疫病,師父也不會放任他不管的。你或許勸得住我,勸得住阿懷和阿予,但你永遠勸不住師父的?!?/br> “現(xiàn)在他自己染上了,倒叫我們?nèi)绾问呛??!?/br> “我看你心里定是比師父自己還要擔憂?!?/br> “……” 薛白已經(jīng)徹底陷入深昏迷,葉昭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瞧著他日漸蒼白的臉,這幾日更是消瘦許多,一時說不出話來。 當一直以來擔憂的事情當真發(fā)生的時候,人卻反而腦中一片空白,安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葉昭又看了看他左肩那塊紅腫,靜默片刻,甚至伸手輕輕觸了觸。換做往日,薛白定會微微一顫,可現(xiàn)下他卻一動不動,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什么了。 奇怪,他心想,自己日日和他接觸,卻一點都未染上?;蛟S這具身體當真有什么免疫的功效? 葉昭看著薛白緊閉的雙眸,用手指撫了撫那薄薄的眼皮。長睫毛在眼簾下投下陰影,仿佛輕輕觸一觸就會倏地張開似的。 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 這么想著,葉昭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肩上,又去擺弄那扇眼簾。 手掌心拂過時,甚至能感受到輕微的呼吸打在他的手內(nèi)側(cè)。 葉昭望著薛白的一張好看的臉,正出神間,卻見那雙眼睛的眼皮微微顫動,果真倏地睜開了。 “……師、師父?” 薛白皺眉,見他離自己這么近,撐起身子就要離開。 葉昭卻突然想通什么似的,手臂一緊,把人死死圈進懷中。 “你這是做什么?!”薛白才剛醒,聲音尚嘶啞,不住地咳嗽著問他。 “師父你看,現(xiàn)在我和你都這么近了,要傳上病早便傳上了,你再推開我也沒用了。” “你真是胡鬧!” 葉昭沉沉笑道:“師父自己都胡鬧,徒弟們有樣學樣,自然也要跟著胡鬧?!?/br> 薛白閉了閉眼,眼前依舊模糊不清,身體也照舊虛弱,醒了一會兒便又想睡回去:“罷了,你先放開。” 葉昭手臂松開,薛白又躺了回去,這次是背著身子朝他,只能瞧見個背影。 分明剛才還死皮賴臉不顧一切,現(xiàn)在對著人背影時,葉昭又有些隱隱的后悔。 半晌,幾聲掩不住的咳嗽過后,只聽見薛白有些細弱的聲音又傳來:“還真是我薛從源的好徒弟。” 作者有話要說: 嗷,我也開預(yù)收文啦! 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戳進專欄去看一看,喜歡就收藏一個叭~ 第一本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寫完但是心里面已經(jīng)想著第二本的作者如是說道。 古代學院風,全員沙雕向。 文名:喂,放學別走 文案: 天之驕子謝紓,出身名門,前途無量。 卻不料天妒英才,年紀輕輕得了場怪病,死了。 再度醒來時,他重生了。 這本該是件好事。 可謝紓再一打量: 自己確是回到了十七歲那年。 但卻重生成了一個無父無母的窮苦小百姓??? 還要靠自己苦逼奮斗來脫貧致富??? 冷靜下來的謝紓毅然決定——他要去上學。 勤奮苦讀、科舉入仕、一鳴驚人、重回巔峰! 謝紓背上了他的小書包。 · 開學第一天,他遇到了上輩子的死對頭葉揚。 更氣人的是,葉揚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富貴榮華的小侯爺。 而自己卻沒落成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窮苦小民。 開學第二天,他和死對頭住進了一個寢舍。 葉小侯爺支著二郎腿表示:這么窮酸的舍友,小爺不要。 謝紓在心里賭咒發(fā)誓: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狠狠地坑舍友。 · 一日課前,葉揚抱臂從身后喊住謝紓:“喂,小窮酸,放學別走?!?/br> 謝紓淡定轉(zhuǎn)身,瞇瞇眼回答:“小樹林見?!?/br> 啥都不會只會打架的沒頭腦攻 x 啥都會就是不會打架的不高興受 簡稱 沒頭腦和不高興 第24章 出城 葉昭第十次來到屋門前敲門,里面依舊沒有傳來動靜。他試著推門,門卻無論如何也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