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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還穿著睡袍,看到是葉昭在放炮,對著他背影大聲道:“葉昭,大半夜的,你要把師父吵醒了!” 再一抬頭時,卻見薛白正站在房門前,靜靜披衣望著滿院的鞭炮。 “……”傅懷繞過中間往薛白那邊跑去,邊跑邊繼續(xù)道,“葉昭,等會兒你負(fù)責(zé)把場子打掃干凈,不干凈不讓睡覺!” “得了吧,”葉昭哈哈大笑,“你們也想看,別口是心非了。” “哼。”傅懷哼唧著站到薛白身邊,抱臂觀望,“小孩兒才玩炮仗?!笨勺焐蠀s掛著一絲笑意,一瞬不瞬看著院中的花火。 長夜漫漫,鄔州冷寂的除夕也好像忽然染上了些許煙火氣。 而明日天涯路遠(yuǎn),今夜過去,沒人知道明日會發(fā)生什么。 薛白的眼前模糊了。 風(fēng)雪遮住了前方的路,他看不清方向,但是瞧著他們臉上的笑容時,他又總覺得,希望還在。 作者有話要說: 呼,終于趕在12點(diǎn)前了。 寫一個放鞭炮的平行宇宙版本(放煙花): 時間:除夕夜12點(diǎn)。 地點(diǎn):某天臺。 葉昭指著夜空:師父你瞧,我給你放的煙花好看嗎? 薛白:嗯。 葉昭:師父,今后我想年年都給你放煙花。 薛白:好。 葉昭(臉紅):師父,你看那個最大的,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薛白:起名字? 葉昭:嗯。 薛白:……我不會起。 葉昭:師父不起就我起了。就叫它……歲歲平安吧。愿師父歲歲平安。 薛白:……其實(shí)我有個疑惑。 葉昭:? 薛白:為什么今日是除夕夜,這里卻只有你一人放的煙花。 葉昭:我、我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鳴笛。 幾個穿制服的人跑過來,指著樓頂喊道:樓上的人下來!這里禁止燃放煙花爆竹,誰允許你在管制區(qū)大半夜放煙花的! 第20章 瘟疫 傅懷早上剛打開醫(yī)館的門,就有人猛地跌了進(jìn)來。他連忙伸手去扶,看清楚是街上的流民,估摸著是本來靠在門上昏了過去。 他把人扶進(jìn)診堂旁的草席上,又開始給人搭脈。 近日流民愈發(fā)增多,都是從運(yùn)城和臨陽逃難來的,尤其以城東的貧民區(qū)聚集得多。有些流民在逃難的途中染上大病,有的在戰(zhàn)亂里受了重傷,路不能行的,醫(yī)館便特意辟了一塊地方安放這些坐臥不得的病人。 這是個三十許的年輕男子,缺了半條胳膊,腐rou可見,還未包扎過。傅懷一摸頭上,發(fā)現(xiàn)他正發(fā)著高燒,便先去濕巾來退燒。 只聽那人在昏睡中迷迷糊糊說著什么,意識不清地拉住傅懷的手腕不肯松開。搭脈倒是沒什么大礙,只是較尋常有些數(shù),應(yīng)當(dāng)是發(fā)燒的緣故。 敷上濕巾后,傅懷又將那只缺損胳膊的腐rou清理干凈,重新包好。 “水……水……” 聽清他說的是什么后,傅懷給他取水來。躺著喂水不便,他探手從脖子下面把他頭撈起來喂水。手剛觸上那人的后脖頸,就感覺摸到了一塊凹凸不平的東西。 ……像是一塊瘡瘍。 他把那人徹底扶起來,仔細(xì)去看那塊東西——竟是一塊潰爛! 說是潰爛,又不十分明顯,紅腫連成一片,但皮膚又未徹底爛掉。且只有脖子后那一塊不大的地方。 想是爛了未及時包扎,也沒有藥能涂,便擴(kuò)散到這么大。 他又細(xì)細(xì)檢查了一下,又去開藥方準(zhǔn)備熬藥。 薛白出來時,傅懷正巧不在診堂?,F(xiàn)下只有房中躺著的一個病人,他又走過去蹲下給人搭脈。 那男子還是昏迷不醒,但頭上搭著濕巾,燒也不那么明顯,顯然是有人剛處理過了。 “師父,怎么又起這么早?”傅懷端著熬好的藥走出來時,看到薛白蹲在那人身前,正俯身探脈。 薛白淡淡道:“不早了,這段時日辛苦你們了?!?/br> 傅懷不好意思地說:“不辛苦,哪及得上師父成天看那么多病人辛苦。” 薛白笑笑,指了指他手中的藥罐:“已經(jīng)熬好了?” 傅懷就把藥罐急匆匆端到他面前:“我看他身上還有外傷,高燒也未退,便先開了一副藥。師父你看……” “不必叫我看了。”薛白起身,拍拍他肩膀,“你如今已能夠獨(dú)當(dāng)一面,不必每個方子都讓我過目,放心用便是了?!?/br> “嗯?!备祽腰c(diǎn)頭,因?yàn)槭艿綆煾缚滟澏行┰评镬F里的。 “綬之呢?”薛白又突然問。 傅懷愣了愣:“哦,他去城南提藥材了。大約中午能回來?!?/br> 葉昭一路匆匆忙忙往回趕,看到街上盡是官府的人在巡街,穿得很厚實(shí),甚至帶了口巾。 巡邏的衛(wèi)兵吆喝著,見到行人便呵斥著讓趕緊回家去,關(guān)了門不許出來。也不說是出了什么事,一個個神情嚴(yán)肅。 葉昭跟著車,被一小隊(duì)衛(wèi)兵看見了,也被吆喝著快些回家去。 “這是出什么事了?”葉昭扶正車上馱的藥材,擦了把汗問。 “估摸著是城東那邊出事了?!避嚪驀@了口氣,趕著馬讓走快些,“我今早便瞧見官府的人都往那邊去了?,F(xiàn)在又要封街,想來事情還不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