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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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實根本不用看,閆為清知道這些記錄上有問題。 它們都是近期修改過的,拆散了原本的封頁,重新謄寫一張,然后再加進去。不是他干的,不是他指使的,也沒有誰與他說過,但是他知道。 等到這一本本的書冊放在他面前,吏部尚書一邊翻看著——其實根本沒看,一邊在心中做著計較。 終于,翻看完了最后一本,吏部尚本好好的放在太監(jiān)的托盤里,深吸一口氣,跪倒在地:“陛下,臣有罪,有失察之罪,有監(jiān)督不嚴之罪,有用人失當之罪?!?/br> 皇帝一皺眉,似乎是不解:“愛卿快起,這是怎么回事了?”話雖然滿是疑惑,可他兩條胳膊放在龍椅的把手上,整個身體靠在椅背上,肢體動作上可一點都沒有想讓吏部尚書起來的意思。 “陛下,近期的且不說,這數(shù)年之前的書冊,寫有閆為清的那一頁,卻明顯墨跡新于其他書頁,字跡也略有不同。且宏正十七年,宏正十八年,東琪州都遭遇大災(zāi),全州怕是都顆粒無收,十九年向直逸州移民,甘霖縣的人口不降反增,甚是奇怪。又有……” 吏部尚書在下面嘚吧嘚吧,就那么幾頁紙,考評上每個官員記錄不過兩三句話,戶部人丁增補的記錄更是模糊。看就能讓他看出一堆不對勁的來。 皇帝閉著眼睛,等吏部尚書嘚吧完了,他還半天都沒說話,弄得吏部尚書大氣都不敢喘:“愛卿……是不是覺得朕年紀大了???” “陛下正是勇健之年!” 皇帝笑了一下:“歷朝歷代,皇帝年紀大了,不是變得喜歡粉飾太平,心軟,好大喜功。就是變得陰陽怪氣,殘暴愛殺。愛卿說……朕是哪一種呢?” 吏部尚書這時候都想嚇尿了啊。他就是例行公事的來覲見而已,怎么就招惹出這么多事情來?! _(3∠)_突然想辭官回家抱孫子…… “陛下不老,如何……” “行啦!”皇帝打斷了吏部尚書的奉承,“愛卿今日也算是明察了,回來就閆為清的事情,寫個折子上來吧?!?/br> “遵旨?!边@事過去了,吏部尚書行禮退下,出了大殿,頭一件事就是上茅廁…… 這事直接交給下頭的官員去辦了,皇帝連見都不想見閆為清,也不能見,因為這種人必定能言善道,要是真見了面,讓他強詞奪理說了什么,反而不好。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閆為清關(guān)進大牢里沒有兩天,就撞墻死了,臨死之前,還在牢房里留下了血書,表示自己一生廉潔,卻被jian人所污,愿以一死以證青白! 第二天,就有一群老百姓鬧到了開陽,在大理寺敲鼓喊冤,表示自家大人冤枉。第三天,又有太學(xué)生,舉著狀紙跪在午門外,為閆為清喊冤。 閆為清剛死的時候,皇帝還對他的情況有那么一絲動搖,可是緊接著老百姓和太學(xué)生接連鬧事,皇帝就徹底明白,這不是在給閆為清喊冤,這是文臣在跟他作對! 對,不是某一個人,是文臣這整個群體。 這并非文臣們察覺到了皇帝對無常司的布局,而是近些年來,國事多變——還經(jīng)常是無常司攪起來的風雨,文臣們就像是春天的韭菜一樣,隔三差五的被割了一茬又一茬。 就不想想,要不是他們自己立身不正,皇帝也不會沒事去割他們不是? 總之,閆為清這個事情,讓很多人以為,這是又要割韭菜了,還是波及范圍前所未有的一次。 畢竟這事情牽涉了吏部和戶部,還有御史臺,這要是朝下查,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不過,背后cao縱這件事的部分文人,自然不會自己擼袖子上,老百姓,還有傻白甜的太學(xué)院學(xué)生們,就成了他們的槍。 想要直接用雷霆手段鎮(zhèn)壓的皇帝想了想,突然猶豫了:“來人,招無常司盧、馮兩位愛卿覲見?!?/br> 皇帝不想跟他們玩手段了,既然說冤枉,好,那就查!看一看,到底是真冤枉,還是假冤枉。 盧斯和馮錚就被緊急叫回來了,他們前腳進宮領(lǐng)旨,后腳出來,宮門外頭就圍了一群的老百姓跟太學(xué)生了。 “無常司的老爺們,可得給我們大人做主啊!” “無常司的!你們要是敢貪贓枉法!我們就要你們好看!” “這些無常司的,怕也都是jian猾虛偽之輩吧?” 第143章 皇宮門前鬧鬧騰騰,此起彼伏的叫嚷聲, 就沒停過。 “這些人一心就想著權(quán)位錢財, 必然是誰給他們好處多, 他們想著誰!” “閆大人還有兒女在世,無常司的害了閆大人還不夠, 怕是還要……你們作甚?!” 圍觀人群的說點風言風語沒什么,可是這話越說越不對,盧斯一擺手,立刻人群里就有四個人被旁邊的人抓住,押到了盧斯二人面前, 抓他們的人也穿著士子衣衫,或者老百姓的衣著,卻都是無常司的假扮的——來之前不過事以防萬一的布置, 現(xiàn)在卻真用上了。 “你們還要捉人作甚?!”“大家看!這些人……” 這人喊了一半都給捂上了嘴巴, 可老百姓還是有些鬧騰。 “此時此地, 本官真殺了人,陛下會不吭聲嗎?!”馮錚高喝一聲。 文人那邊先不動了,確實,此時此地,他們真把太學(xué)生殺了, 來個血濺宮門, 皇上英明, 不會饒了他們的——所以傻白甜啊。 老百姓那邊還有人想說話,但人群擁擠, 呼喊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沒了聲音。 “我二人乃無常司主官!我們無常司自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辦案無數(shù),我們何時貪贓枉法!何時構(gòu)陷好人了?!”馮錚又喊。 無常司在文人里的名聲,挺復(fù)雜的,畢竟所到之處砍頭無數(shù)。尤其,無常司領(lǐng)頭的黑白無常,跟他們手下人一樣,都是賤役捕快出身,卻讓某些百姓呼為青天,這就讓文人們不高興了,青天這個稱呼該是他們文人專有的,其他人都不能有,更何況是捕快? 可是,要說他們貪贓枉法,陷害好人,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他們所有的案子,都是實打?qū)嵉?,邸報上寫得清楚明白,沒看過邸報的,也聽過說書,看過戲文。 文人說不出話了,老百姓更說不出話了,擁擠上來的人群,因此稍微后退了兩步。 “這幾位就是在人群里吆喝得最歡的,那本官再來問問,你們?yōu)楹尾辉敢庾尡竟俳邮珠Z大人的案子?說本官貪贓,可有憑據(jù)?” 那三位嘴巴里的破布被掏了出來,其中一個面容俊俏的青年緊盯著馮錚:“學(xué)生聽聞,劉道安的班頭尋到了大人跟前告狀,沒兩天,閆大人就被誣入獄,大人可否認?” 后頭的太學(xué)生一陣sao亂:“原來是你這……” “誰跟你們說閆為清是被誣陷的?!誰又跟你們說劉道安不是被誣陷的?!”盧斯連著兩聲吼。 “你這話是要給貪官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