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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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差點(diǎn)接不下去呢?!瘪T錚耳朵略微發(fā)熱,但也反手握住盧斯的手,“還有幾次憋笑憋的嚴(yán)重,你那說的什么陰火,還是真像那么一回事?!?/br> “之前……看雜書看得多,回來等到閑下來了,我把我還記得的,說給你聽?!北R斯不會告訴馮錚他憋什么憋得嚴(yán)重呢。剛才馮錚那樣子,就真跟個天神一樣。不是那種輕飄飄不食人間煙火,乘風(fēng)歸去的仙兒,是護(hù)衛(wèi)人間,與妖魔搏斗的正神——再正點(diǎn)也不過的神,沒得冒泡了! 他慶幸自己坐在地上,衣裳的下擺遮著,看不出來。 “好。等回來閑下來,你說給我聽。”馮錚一笑,“走,咱們?nèi)フ抑馨?,這些事得說給他聽?!?/br> “好?!?/br> 原來淳安道人的臥房,盧斯兩人還以為這里得亂成什么樣子呢。畢竟已經(jīng)來回搜了好幾回了,誰知道這地方很是干凈整潔,那看過的架子上拿下來了,可也是整整齊齊的堆疊起來。 “你倆來啦?我正要找人去叫你們呢!”見他們來了,周安興沖沖的道,“快來看!這幾本書里怕是有古怪!” 盧斯和馮錚興沖沖的湊過去看,然后一臉茫然的抬頭。 “這封皮上寫的乃是道家的《三清元宗經(jīng)》,可內(nèi)容卻半點(diǎn)也不相同。還有這本《混元一氣經(jīng)》,這本《云笈》,這本……”周安一口氣拿過來了十幾本經(jīng)書,一本比一本的名字高大上,但都是盧斯和馮錚沒聽說過的,“這些書都是掛羊頭賣狗rou,里頭寫的都是他們這什么太平佛自己的教義。” 找著太平佛的教義,就找著太平佛的教義唄。對于他們倆來說,真的不覺得這跟自己有啥關(guān)系。 所以,周安面對的還是兩對懵逼的大眼。 “他這所謂的教義,雖然不過是些東拼西湊的西貝貨……”周安冷哼一聲,被困在小村子里的那些年,周安雖然心中苦悶,但可從來沒有日日傷春悲秋,他是到處去找書看的,找不到儒家的,就去看法家的,道家的、佛家的……雖然都是些流傳到小地方的書籍,可也算是各方面都有涉獵,“但能夠這么拼湊起來,這也不會是普通人?!?/br> “能通過這西貝貨找到作家?” “我不行,但是那四位供奉大師,一定能。另外,這些書的刻板,可不尋常。字體板正,墨跡清晰,尋常的小書齋是雕刻不出來的?!?/br> 這就是兩條線索了,兩人剛要點(diǎn)頭,周安又將一本書翻開:“你們聞?!?/br> “哎?有竹子的香氣?” “對,我也不知道這是墨里的味道,還是紙張的味道,但想來也并非尋常?!?/br> 這要是換個有些閑錢,比較講究的讀書人,怕是一聞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的問題,不過周安這個窮人就算了。 經(jīng)書的內(nèi)容、刻板,再加上特殊香味的墨或者紙,三個線索分開還不算什么,都加起來綜合考慮,那指向性就明確多了。只等能夠離開這里,就能一路追查下去了。 “這些東西放在我們面前,就算是讓我們都翻爛了,那也是得不出什么所以然來的?!北R斯拱拱手,“周兄佩服。” 周安擺手:“我這是撿了個便宜,你們看那邊的,那都是四位大師之前讀過的,我是接著他們的朝下看。也是巧了,這些有問題的都擺在一個書架上。” 盧斯和馮錚兩人笑笑,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而開始說起了從袁世道那邊得到的線索。 說完了之后,盧斯問:“周兄可知道那什么胡家村之亂嗎?總覺得從那袁世道口中聽來,有些兒戲了。什么樣的叛亂竟然結(jié)果只是把對方發(fā)配了事?” “這胡家村之亂,我還真是知道。這件事流傳下來,本來是為了贊頌武帝當(dāng)年的寬宏與大度,可真是沒想到,那么一條歪藤竟然長出了這么一顆大毒瘤?!?/br> “哦?”盧斯兩人訝然,聽著周安繼續(xù)朝下講。 武帝的年號是鼎安,鼎安三十七年的時候,武帝收到了東琪州知府報上來的,這么一件奇案—— 東琪州的胡家村,有名胡友鐵者,自言乃真命天子降世,必為當(dāng)世之君,娶裴氏,封其為后,納蘇氏、李氏,封為貴妃,淑妃。封裴氏前夫胡大德為定國將軍,裴氏之父為承恩侯。封其兄為谷王,封其弟為穆王。封鄰居胡開為禮部尚書,同村胡大石為……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把全村幾百口子人,都給封官封爵了,尤其奇葩的是,他自己的后宮就有十幾個人,而這些女人呢,好多都是同村的人把自己的老婆奉送給他的。 盧斯和馮錚聽著周安講的這個胡家村之亂,嘴巴張開都忘了合上了。 周安看著他們這樣子,搖了搖頭:“覺得荒唐吧?我當(dāng)年也是如此認(rèn)為的,可這還真是確有其事。就那么個破村子里,兩個村人走了個面對面,一個問:‘哎?將軍大人你是剛殺豬回來?’一個答:‘正是。尚書大人你這是提了糞澆地去?’” 就是相聲都沒這么可樂的。 “這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不過正因?yàn)檫@謀反謀得太過荒唐,所以,當(dāng)年武帝只判了個流放?!?/br> 畢竟不是唱戲,這種的雖然可笑,但還是要給他們懲罰,否則就會造成一個錯誤的認(rèn)知,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在他們之后真謀反呢。 盧斯跟馮錚就在那笑,盧斯就想起來這事其實(shí)古今都有,他在現(xiàn)代死之前,不是還有某地方派出所協(xié)警兩根橡膠警棍滅國的嗎? 荒唐人真是少不了的,再想想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皇宮中可能發(fā)生的情況,可不正是這種荒唐而扭曲的執(zhí)念而導(dǎo)致的嗎?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看著可笑之人,也總有可恨之處?!瘪T錚搖了搖頭。 “這事……怕是有宗室在里頭插手?!敝馨矅@了一聲,走出了門去,師兄弟兩人跟出去,見他看的是皇宮的方向。 不久前盧斯還想著大昱的宗師在奪權(quán)的路上,并沒有太多的腥風(fēng)血雨,如今事實(shí)就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一個充滿貪谷欠的人來說,自己當(dāng)皇帝,總比兒孫當(dāng)皇帝好的。 突然間,三個人都有些覺得腳底下發(fā)空了,瑞王那個小家伙,他還是個小家伙啊…… 一晚上,三個人都沒睡,就在院子里坐著喝茶。直到天亮了,先是明真道長過來說,最早發(fā)燒的病人退燒了,已經(jīng)沒事了。是不是讓這位病人去他病友的房里轉(zhuǎn)一圈? 三人自然應(yīng)允。明真道長就樂呵呵的去了。 又過了一會,送飯的來了。一碗粥、兩個大饅頭,兩個小菜。三人食不知味的吃了東西。 剛咽下最后一口粥,圣旨來了,讓他們進(jìn)宮面圣。 “那疫病……” 盧斯剛開口,就讓傳旨的太監(jiān)一抬手打斷:“這都三天多了吧?既然沒事那就是沒事了,三位達(dá)人,還是快跟咱家進(jìn)攻吧。” 周安道:“還請公公稍等,我們這里的人犯和物證也得帶回去,還有……” “宮里陛下正等著呢,這三清觀離宮里又不算是遠(yuǎn),等辦完了正經(jīng)差事,回來再說你們這些事也是無妨。”太監(jiān)卻又打斷了周安,越發(fā)的不容置疑。 見這太監(jiān)催促得急迫,盧斯道:“還請公公稍等,我去跟沈?qū)④娬f一聲。” 盧斯去跟沈右說了幾句,轉(zhuǎn)身回來的時候,就帶了二十幾個人,還有三匹馬。 太監(jiān)帶著兩個隨從,一下了山就打馬奔出了老遠(yuǎn),見盧斯他們沒跟上來,氣呼呼的趕了回來:“幾位大人,這是何意?” 周安苦笑:“公公莫怪,在下騎術(shù)不精,實(shí)在是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