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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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br> 數(shù)日后,宋閥的貨船行至竟陵一帶,齊放站在甲板上,江風徐來,詩興大發(fā)。忽然背后傳來宋師道的聲音:“好詩,齊放今日怎會有此雅興,來到甲板上來?!?/br> 齊放轉(zhuǎn)過身,道:“叨擾多日,齊某也該離開了?!?/br> 宋師道不由一怔,忙道:“齊兄不是要去蜀中嗎,怎么會突然要離開,莫非是在下照顧不周?” 齊放道:“宋兄多慮了,齊某只是忽然來了興致,準備到荊楚古地游覽一番?!?/br> “齊兄倒是瀟灑自在,著實讓人羨慕,可惜宋某有事在身,無法隨行?!彼螏煹垒p嘆一聲,又道:“竟陵一帶多有匪患,又有四大寇盤旋于漢中,并不太平。不如我讓幾名屬下跟隨左右,供齊兄差遣,免得讓賊匪打擾了齊兄的興致。” 齊放道:“多謝宋兄好意,些許毛賊,還不放在齊某眼里。請代為轉(zhuǎn)告宋魯前輩一聲,多謝幾位的照顧,齊某告辭,咱們后會有期。” 說罷,也不見有任何動作,整個人便平平地飄了出去,如羽毛一般隨風起浮,輕飄飄地飛到了十丈之外,又在江面上輕輕一點,向?qū)Π都甭佣?,人影迅速變小,眨眼間便沒入對岸的山林中。 宋師道臉上露出驚詫之色,他跟齊放相處了數(shù)日,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身懷絕世神功。 …… 齊放沿著大道而行,忽然發(fā)現(xiàn)西北方向有一片狼煙升起,立即提起輕功,急掠而去。少傾,一個荒破的村落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村外伏尸遍野,血跡斑斑,村中燃著雄雄烈焰,黑煙滾滾而起,顯然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匪禍。 “群雄割據(jù),戰(zhàn)亂不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活下來……”齊放自語道,值此戰(zhàn)亂年代,如此殘象,并不罕見。 正當他準備進村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西面從傳來。 一支有二十多乘,裝備精良的騎兵小隊如旋風般駛來,在村口停下。為首之人是一位高大粗壯的中年男子,身穿黑衣,外披紅披風,臉上皮膚粗糙,顯得坑坑突突,但一雙眼睛卻像燈籠般明亮照人,散發(fā)著一種野獸般即可怕又懾人的魅力。 其余之人都穿著黑色勁裝,騎術(shù)精湛,氣勢兇悍,顯然是一支訓練有素,久經(jīng)沙場的精銳部隊。 “到村里搜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活著?!睘槭椎膶㈩I(lǐng)大聲說道。 “是?!?/br> 眾人齊刷刷的下馬,向村內(nèi)行去。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低沉的抽泣聲從一間破屋中傳出。 黑衣將軍縱馬來到房前,干凈利落的翻身下馬,大步流星地走入院中,便見到一位白衣女子伏在一對夫婦的尸體上輕聲抽泣。 女子聽到此人的腳步聲,嚇得渾身一顫,抽泣聲頓止。 黑衣將軍目光在院落中一掃而過,最后落在白衣女子身上,大聲道:“姑娘不要怕,在下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滔。姑娘如何稱呼,可還有其他親戚可以投奔?” 白衣女子怯怯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一道如仙樂般悅耳的聲音響起:“妾身婠婠,見過方莊主。除了父母之外,奴家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親人。” 語氣幽怨動人,帶著一股自憐自哀,孤苦無助的意味,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道聲音也會忍不住生出憐惜之情。 方澤滔本是一名隋朝將領(lǐng),見慣生與死,心臟早就磨礪的如同磐石,即便刀斧臨身也不會皺一下眉,但是在看到女子面容的瞬間,整個人卻石化了一般,面露驚容,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顫聲道:“既然如此,姑娘就先跟我回山莊吧?!?/br> 婠婠垂著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方澤滔欣喜若狂,這一道聲音,是他自出生以來,聽到過的最美妙的聲音,這一刻,也是他生平以來覺的最幸福的一刻。 “我覺的不妥?!?/br> 這時卻有一道刺耳聲音將他的美好打破,方澤滔發(fā)誓,不論說話之人是誰,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斷。 “她若是跟你走了,豈不是羊入虎口?!饼R放站在院墻上,一臉嘆息地道。 至于誰是羊,誰是虎,就不必說多。 方澤滔的目光如同利劍般向齊放射去,沉聲道:“閣下是誰,竟敢管方某之事?”殺意凜冽,讓人心中生寒。 齊放風輕云淡地道:“在下侯希白,綽號多情公子,最見不得美人受難,姑娘還是跟我走吧?!?/br> 說著從院墻上一撲而下,一拳隔空向方澤滔打去,拳勁剛猛霸烈,將其逼得倒退三步,同時伸手攬住婠婠柔若無骨的腰肢,“嗖”的一下沖天而起。 “給我站住?!?/br> 方澤滔怒喝一聲,迅速掠上屋頂,放眼四望,卻已經(jīng)看不到齊放的身影,如同暴怒的雄獅般大聲咆哮道:“侯希白,我記得你了!” …… 齊放攬著婠婠在林間一個木屋前停下來,突然出手,運指如飛,瞬間封住了她周身上下三十六個xue道。 婠婠嚇了一跳,不由驚呼出聲,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怯怯地道:“公子你做什么?” 齊放哂笑道:“婠婠姑娘就不用再演了,以你這般傾城傾國的姿色,只要是長了眼的男人,就不可能放過你,更何況是一群流寇盜匪。而且你皮膚細嫩如玉,掌中無繭,渾身上下不染絲毫煙塵之氣,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農(nóng)家女子,也只有方澤滔這種色令智昏的蠢貨才會上當?!?/br> “原來如此?!?/br> 婠婠“咯咯”地笑了一聲,聲音若銀制的風鈴般清脆悅耳,嬌聲道:“公子怕也不叫侯希白吧,多情公子溫文而雅,才不會像你這般粗俗無禮?!?/br> 齊放背負雙手,抬頭仰望四十五度,做出一副風流不羈的模樣,淡淡地道:“這你卻猜錯了,在下正是多情公子,曾因酒醉鞭名馬,深怕情多累美人的‘多情公子’侯希白?!?/br> 婠婠美眸一亮,搖頭道:“你的才華倒不遜于他,但你絕不是多情公子。你若是侯希白,就該知道我是誰?!?/br> 齊放伸手勾起婠婠的下巴,看著她暗夜精靈般靈動的眼眸,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和占有欲,贊嘆道:“不就是陰癸派的當代傳人嗎。如婠婠這般擁有顛倒眾生的容貌和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的人天下絕無僅有,但凡有點見識之輩,都能猜得出來?!?/br> 婠婠眨巴一下眼睛,有些意外地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把我抓過來,就不怕祝師找你麻煩嗎?”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下偏偏生來膽大,無法無天,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妖女和圣女抓來曖被窩,現(xiàn)在這個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一半。”齊放把婠婠抱進屋里,解開她的衣帶。 “哎,這已經(jīng)不是膽大包天,簡直是在自尋死路。婠兒真想把你的腦袋切開,看看你究竟是瘋還是傻?!眾@息道,像是在替他宛惜。 “哈,若是婠婠這樣的一個美人擺在面前,卻把她放走,那就不僅是又瘋又傻,更是連禽獸都不如了?!饼R放認真地道。 “看來婠婠注定躲不過這一回,到了現(xiàn)在,公子還不肯告訴奴家你的名字嗎?”婠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事到臨頭,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似乎被剝光衣服放在床上的人與自己完全無關(guān)一樣。 “我名齊放,‘百花齊放’的齊放,婠婠可千萬要記住了。”齊放在她水滴般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 “嗯?!?/br> 婠婠輕輕地點下頭,輕咬朱唇,低聲細語地道:“婠兒還是第一次,請齊郎憐惜一下人家,好嗎?” “當然。” 齊放吻住她的櫻唇,挺槍上馬。 一聲動人的嬌啼聲從婠婠的瓊鼻中哼出,紅梅蒂落。 齊放看著婠婠湖水一般的眼睛,調(diào)笑道:“婠兒的心有些亂了,看來你也不是真的那么無動于衷?!?/br> 婠婠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齊郎就知道調(diào)笑人家,你倒是得償所愿,但人家多年的修行一朝散盡,此生再也沒有進軍無上之境的希望,如何能平靜下來?!?/br> 齊放粗大的手掌在她的嬌軀上拂過,將她的xue道解開,同時道:“凝神靜心,意寧丹田,我來助你一臂之力?!?/br> 說著,將長生真氣用雙修的方式輸入婠婠體內(nèi),以兩人的身體為媒介,形成周天大循環(huán)。 婠婠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子,迅速穩(wěn)住心神,配合齊放,搬運周天。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后,婠婠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道幽亮的光芒,目光變得更加深邃,如汪洋般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 她的天魔秘終于再進一步,正式突破到第十七層,與祝玉妍達到了同一層次,只有功力和技巧還稍遜一疇。 婠婠好奇地道:“齊郎練的是什么功夫,似乎比奴家的天魔真氣還要精妙?!?/br> “長生訣?!饼R放道。 “長生訣竟然真是一門武功秘籍,不是道家那些人胡編亂造出來蒙騙皇帝的嗎?!眾∽煳⑽堥_,神色訝異,顯得嬌憨可愛。 “長生訣自然是真的,前人練不出來,是他們悟性太差?!饼R放哂道,一副得意洋洋之狀。 婠婠氣惱地哼了一聲,玉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如八爪魚般將他緊緊纏住,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道:“為何齊郎一點都不緊張,難道真的不怕婠兒殺了你嗎?” 齊放深深地吸口氣,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笑道:“婠兒還沒愛上我,怎會舍得殺我?!?/br> 婠婠幽幽地道:“齊郎啊,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對人家的秘密這么了解?!?/br> “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這就要由你自己去觀察了?!?/br> 婠婠頓時說不出話來,誘人的嬌哼聲在靜謐的林間響起,編織成一曲動聽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