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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鎖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蘇妧心里害怕極了,掙扎著想起來,可不等她坐起身,裴瑧已經(jīng)欺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裴瑧:想~滴滴~

    蘇妧:滴滴是不可能滴滴的~

    謝謝 番茄主義 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

    第11章 011

    隨著裴瑧那張玉冠面龐不住的在眼前放大,蘇妧耳邊回響起一陣陣清脆的聲響。

    “滴答、滴答、滴答……”

    那是雨打屋檐發(fā)出的聲音。

    蘇妧的心跳越來越快,兩只小手不安的推搡慢慢靠向她的裴瑧。

    裴瑧不滿蘇妧的反抗,眉頭微蹙,一把鉗住蘇妧不停掙扎的柔荑,壓到她身側(cè),聲音低而啞:“就非要逼我對你做些什么,你才能乖乖聽話?嗯?”

    蘇妧又慌又怕,一雙水漉漉的桃花目,無助的看向裴瑧,喃喃道:“你想做什么?”

    裴瑧輕笑,俯身貼到蘇妧耳邊:“我想要你,聽清楚了嘛,我要你……”

    從裴瑧口中吞吐出的溫熱氣息,似是要宣誓主權一般,不住的往蘇妧耳朵里鉆。

    蘇妧被裴瑧這話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輕輕戰(zhàn)栗。

    青天白日里,這人要做什么?

    “殿下這是什么話?你莫不是喝醉了吧?”

    裴瑧沒有回答,張嘴咬住了蘇妧的耳垂,時輕時重的啃噬。

    又疼又癢的感覺從他含住的那一小塊軟.rou蔓延向四肢百骸,蘇妧的手腳漸漸發(fā)軟無力,身體內(nèi)有一種難抑的微妙感覺如野草般瘋長。

    “不要這樣……”蘇妧忍不住低呼出聲,別過頭,想逃離裴瑧的折磨。

    裴瑧哪里會輕易放過蘇妧,蘇妧越是想逃,裴瑧便越發(fā)花招百出。

    當裴瑧再一次輕咬蘇妧那嬌小的耳垂時,蘇妧忍不住低泣求饒:“疼……”

    裴瑧終于放開了蘇妧:“知道疼了?還覺得我是喝醉了嗎?下次若還敢把我送你的東西當成是別人送的,我絕不會像今日這樣輕饒你!”

    抬起頭,沉黑的一雙鳳眸垂望了蘇妧一眼,被他磋磨過的小耳朵已經(jīng)完全紅透了,嬌媚的淡紅色從耳廓蔓延像四周,水滴般的耳垂泛著淡淡的水澤,像是才被清水湃過的櫻果,看上去無比誘人。

    裴瑧的眸色越來越深,如寒潭般幽深的眼瞳深處,漸漸匯聚了一抹灼人的光。

    蘇妧害怕,趁著裴瑧起身,她也拖著有些發(fā)軟的手腳跟著坐了起來。

    裴瑧展臂攬過蘇妧纖細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感受到溫香軟玉在懷,裴瑧禁不住暢想起甜美的未來:“過幾日就要回京了,等回了京,我尋個由頭,跟太后討了你?!?/br>
    暖融融的陽光透過身后的窗照在兩人身上,將一雙影子長長的映在地上。

    蘇妧靠在裴瑧身上,垂眸望著腳下一雙偎依在一起的影子。

    這曾是蘇妧連奢望也不敢奢望的畫面,如今變成了現(xiàn)實,她卻既沒有雀躍,也沒有狂喜,只有滿心的疑惑。

    重生回來這么久,所有的人、事和前世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唯獨這個太子殿下完全不一樣了。

    蘇妧不是沒想過裴瑧和她一樣是重生的,可即便裴瑧是重生的,也不該是這個樣子??!

    他不是最討厭她這樣長相的女子嗎?前世連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的人,如今這是怎么了?

    蘇妧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問道:“殿下不是討厭臣女么?”

    裴瑧奇道:“你為何覺得我討厭你?”

    蘇妧無法解釋,總不能說她是重生回來的,前世他們就認識,那時候他就對她愛答不理的。

    裴瑧見蘇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想到,他因為前世的事心里一直有怨有氣,重生回來再見到蘇妧,對蘇妧好像是兇了那么一點,也難怪蘇妧會誤以為他討厭她。

    想到此,裴瑧心一軟,摟住蘇妧的手溫柔的上下輕撫:“我怎么會討厭你?”

    裴瑧不是個善于表達感情的人,說了這么一句,也不知再說什么好,看了看蘇妧,又轉(zhuǎn)眸看了看四周,瞧見放在炕桌上的早膳還未曾動過,伸手端過那碗魚粥:“這粥再不吃就要涼了?!?/br>
    拿起白玉湯勺,舀了半勺粥,竟是要親手喂蘇妧。

    蘇妧眼看著那勺粥送到了自己嘴邊,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向裴瑧。

    迎著蘇妧直視的目光,裴瑧眉眼越發(fā)溫柔:“張嘴。”

    蘇妧微微張嘴,吃了半口,只聽裴瑧又道:“好吃么?”

    能說不好吃么?

    蘇妧眨巴眨巴眼,眼看著裴瑧又舀了一勺粥喂進她嘴里。

    魚粥入口軟糯香甜,可蘇妧卻食之無味。

    蘇妧一直盯著裴瑧的臉看,明明眼睛還是原來那個眼睛,鼻子還是原來那個鼻子,但人怎么就和前世完全不一樣了?

    這樣的裴瑧實在是讓蘇妧有些陌生。

    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還是說她的重生機緣巧合的改變了一些什么,才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一碗粥吃完,蘇妧腦袋里不知閃過多少光怪陸離的想法。

    裴瑧將空了的碗放回炕桌上,見蘇妧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裴瑧忽覺得嗓子有些干渴,情不自禁的慢慢靠向蘇妧。

    蘇妧下意識向后躲避,兩人一時僵持不下。

    就在此時,只聽青竹在外頭道:“姑娘,太后差人傳話,要姑娘用完早膳過去一趟?!?/br>
    蘇妧長出了一口氣:“太后叫臣女過去呢!”

    蘇妧那如釋重負的模樣自然沒逃過裴瑧的眼睛。

    “那我晚上再來看你?!鄙焓州p輕撫過蘇妧的下唇,將唇角一點點粥漬拂去,不待蘇妧反應過來,裴瑧已經(jīng)起身離開,方才觸摸過她唇的手負在身后的,指腹輕輕摩挲,似是意猶未盡的在回味什么。

    裴瑧出去后不久,青竹走了進來,見了蘇妧,像是個小耗子一樣,畏首畏尾的叫了聲姑娘。

    雖眼前沒有鏡子,蘇妧看不見此時自己的樣子,但被裴瑧捉弄過的耳垂仍熱的不行,即便看不見,她也知道,必然紅的不像話。

    蘇妧見青竹想看她又不敢看似的,沒好氣的瞪了青竹一眼:“還傻站在這干嘛,去幫我打盆涼水來!”

    青竹偷笑,扭頭出去了,不過一會兒,端了一盆水進來。

    蘇妧洗了把臉,又用湃過的帕子冰了會耳朵,可她皮膚嬌嫩,耳垂的紅仍遲遲消不下去。

    惦記著太后傳召,蘇妧不敢耽誤,讓青竹給她找了一雙大一點的耳鐺,勉強把紅透了的耳垂遮一遮。

    *

    蘇妧去見太后,陪太后說了會家常,太后瞧著外頭天兒好,便叫蘇妧陪她去花苑里逛逛。

    行宮的花苑雖跟宮里的御花園沒法相比,但也是亭臺環(huán)繞,佳木成蔭。

    蘇妧和鐘嬤嬤陪著太后在花苑里散步,遠遠的便聽西側(cè)花圃處傳來陣陣女子清脆的笑聲,時而混雜著一聲男子渾厚的聲音。

    太后面色微沉,遞了個眼色給鐘嬤嬤,鐘嬤嬤斥退了身后的宮人,只她和蘇妧陪著太后往花圃走去。

    蘇妧跟在太后身后,離的近了,只見幾個衣著明艷的女子正圍著花圃玩鬧,不遠處,如貴妃伴著一個身穿絳紫色錦袍的男子坐著。

    候在一旁的內(nèi)侍許是看見了太后,俯首在如貴妃和那男子耳邊說了些什么。

    男子站起身,蘇妧瞧見了他的面目。

    是當今天子昭平帝裴嵩。

    昭平帝上前向太后請安,起身,瞧見站在太后身后的蘇妧,面色雖是無常,卻有意無意的多看了蘇妧幾眼。

    第12章 012

    昭平帝雖還不到不惑之年,但因喜好酒色,年輕時生活極其放/浪不羈,這幾年身子有些虧空,雖御醫(yī)一直在盡心盡力的調(diào)理,但看上去還是要比實際年齡蒼老一些。

    “這姑娘瞧著面生,朕之前好似沒見過?”昭平帝淡淡道。

    太后順著昭平帝的視線看了看蘇妧:“她是安平侯的長女?!?/br>
    “你外甥女?”昭平帝轉(zhuǎn)頭問如貴妃。

    如貴妃笑笑:“這是蘇妧,是原安平侯夫人留下的獨女,論起來倒是該喚我一聲姨母的。”

    昭平帝的目光又落到蘇妧身上:“怎么那日侯府的幾個姑娘在園子里賞花,沒見著你啊?”

    這話本是問蘇妧的,可不等蘇妧回話,太后便接口道:“那日她在哀家宮里,哀家跟她倒是投緣,已經(jīng)跟她祖母討了她了,回頭入了秋,太子他們幾個小輩的選妃,正好給她指門婚事。”

    一句幾個小輩,看似不經(jīng)意,卻是敲打昭平帝不要生不該生的心思。

    昭平帝微微一笑:“能跟太后投緣,是個有福氣的。”

    太后覷了一眼花圃邊站著的幾個姑娘,見各個纖腰束素,風姿綽約,亦笑:“皇帝今日怎的得了閑,沒去外頭巡視?”

    昭平帝道:“這次南巡,該看的去看過了,該查的也查了,回京的日子也定下了,這幾日便休整下,不外出了。”

    太后點點頭:“皇帝能以國事為重,這是天下百姓的福氣?!?/br>
    昭平帝笑笑。

    太后又道:“皇帝難得清閑,哀家也就不打擾了?!?/br>
    太后要走,昭平帝也沒留,只一頷首:“兒臣恭送太后?!?/br>
    如貴妃跟著屈膝一福,目送太后一行人走遠,如貴妃方才站起身,撇了撇嘴,攬住昭平帝的胳膊,小聲嘀咕道:“到底不是親生的,皇上好不容易清閑一日,她那話什么意思嘛!”

    昭平帝并非太后所出,其生母是一個小小的宮女。

    在先帝眾子嗣當中,昭平帝非嫡非長,生母出身又卑微,能得以繼承大統(tǒng),實是太后推波助瀾。

    太后膝下并無子嗣,先帝當年于而立之年突發(fā)惡疾而崩,太后借助娘家勢力,一手扶持了年僅五歲的昭平帝登基,其后垂簾聽證,把持朝政近十年,直到昭平帝十五歲親政,太后名義上雖交還了大權,但仍借其母氏一族的勢力暗中制約昭平帝。

    昭平帝自幼跟在太后膝下,太后教他為人處事、教治國理政,卻又處處打壓他,制衡他,他敬她如母,卻也恨她如敵。

    昭平帝心里雖清楚,沒有太后,他不可能繼承大統(tǒng),可人總免不了有貪念,既然嘗到了權勢的滋味,又如何甘愿做人的傀儡?

    昭平帝自登基后數(shù)次御駕親征,暗中培養(yǎng)勢力,如此十余年,雖漸漸能與太后一族分庭抗禮,但始終也不能將其肅清。

    昭平帝瞥了如貴妃一眼,只作沒聽見這話:“朕乏了,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