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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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白池初的那一瞬間,陳淵明顯地愣了神。 不知她為何而來。 還未去細(xì)想,待看清她的模樣后,又心疼上了。 陳淵走到她面前,壓低了聲音問她,“自個兒走過來的?” 白池初不答,仰頭繼續(xù)看著他。 “又胡鬧?!标悳Y說的很輕,似是責(zé)備,又像是寵溺地在哄。 見她沒惱,也沒反駁,陳淵這才伸出手,輕輕柔柔地去擦她發(fā)絲上的細(xì)小水珠。 “皇后想找朕,讓人給朕帶個話就好?!?/br> 帶話的人是去了,可王嬤嬤抄了個近路,剛好同皇上錯過。 王嬤嬤也沒想到,前腳走,后腳皇上就回來了。 “先去后殿換身衣裳,朕再送你回去,可行?”陳淵哄著她,想去牽她的手。 手指試探性地挨過去,還未碰到她,白池初卻是突然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陳淵往后退了一步,穩(wěn)住了腳跟。 低頭去看她。 便見到了白池初的一張淚臉。 微紅的眼眶,眼角噙了淚,黑如琉璃的眼珠子,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清透。 陳淵一眼就望到了底。 那里頭似乎有了他一直在奢望的東西。 陳淵呆著沒動。 白池初聲音有了些許哭腔,“臣妾想起來了?!?/br> 白池初盯著他的深眸,抿了一道笑容,“臣妾想起來了同皇上的第一次見面在哪兒。” 陳淵的神色頓住。 盯著她看了半晌,嘴角才微微擴(kuò)開。 之后便將她輕輕地揉進(jìn)懷里,也沒有去問她是哪。 她說想起來了, 那就一定是真地想起來了。 “聽話,先去換身衣裳?!标悳Y的眼睛也多了幾絲猩紅,掌心在捂上了她發(fā)絲的那一瞬,微微顫了顫。 白池初卻沒聽他的話,臉貼在他的胸口,淚水抹了他一身。 并沒有放開他。 陳淵沒了法子,直接彎下腰,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 白池初突然失重,雙手下意識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雙如同小鹿被撞的驚慌眸子,再配上她那張哭紅的小臉。 陳淵心口瞬間化了。 終究是沒忍住,垂下頭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吻上了懷里的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應(yīng)該是最后一章啦哈!之后就是下周的番外。吼吼吼。 再給寶寶們推一篇基友的文文哈,很好看的古船文喲。 《我看陛下如嬌妻(穿書)》 沈玖穿進(jìn)了一本真假千金文, 可惜她不是備受寵愛的真千金女主,也沒成從小錦衣玉食的假千金女二, 卻成了文中一名因女主女二而死的炮灰“男”配——沈家小少爺沈九。 沈家深受帝恩,權(quán)勢滔天, 但沈玖知道,一旦新帝登基,沈家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于是九歲的沈玖爬墻頭,翻進(jìn)了隔壁的青王府,給沈家尋得抱隱藏大腿的契機(jī), 卻誤打誤撞給自己找了個粉雕玉琢的小嬌“妻”。 為了將來自己的秘密曝光后不被揍扁, 沈玖端出了霸總的氣勢,實(shí)力寵“妻”,還掙下了一份產(chǎn)業(yè)好日后當(dāng)賠禮。 一時間,沈家九少名震朝堂,威揚(yáng)四海, 男主男二甘拜下風(fēng),女主女二趨之若鶩。 只是沈九少沒想到,她寵習(xí)慣了的小媳婦也有一個秘密。 那份大業(yè)最終沒成彩禮也沒成賠禮,反而成了嫁妝…… 蕭陸川拍了拍自己的臉,示意:親這邊! 沈九兩眼一瞪:陛下要點(diǎn)臉好嗎? 蕭陸川:當(dāng)年你翻過墻頭強(qiáng)行親了朕的時候,你把朕當(dāng)小姑娘調(diào)戲、輕薄的時候,怎沒說要臉呢? 沈九滿臉通紅,恨不得把九歲的自己從墻頭拽下來,摁在地上摩擦! 第81章 對面的倚瑤手里正拿著斗篷。 人才剛從正殿返回來, 就看到了這一幕, 耳根子一紅, 忙地退到了一邊。 白池初窩在陳淵的懷里, 卷翹的長睫,輕輕顫動,雙手圈住了陳淵的頸項(xiàng), 舌尖突然在他的唇齒之間一勾。 頭一回主動回應(yīng)了陳淵。 陳淵僵住。 待反應(yīng)過來, 白池初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唇, 將自個兒的臉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 陳淵的抱住她的手,緊了又松。 眸子里燃了一簇火。 然而那人卻是從他懷里露出了一雙狡黠的眼睛,羞澀地瞥了他一眼。 陳淵的喉結(jié)猛地一番滾動。 啞著嗓子湊到白池初的耳邊說道,“皇后這是故意在引誘朕嗎?!?/br> 白池初不答, 臉又他的胸膛里打起了滾。 雨水沿著長廊上的屋檐傾斜而下, 萬物皆沉浸,唯有那廊上的兩人, 心頭跳的厲害。 瀅姑趕的快, 早一步到了后殿, 讓人備了熱水。 娘娘那一身濕了個透, 不用熱水燙燙身子, 定會著涼。 陳淵將白池初一路抱進(jìn)了后殿里屋。 也沒讓人伺候。 一進(jìn)里屋,白池初就被陳淵狠狠地攥住了手腦勺,直到堵地白池初喘不過氣,使上了拳頭,陳淵才松開了她。 看著白池初略微紅腫的唇瓣, 陳淵這幾日心頭的那絲落寞,終于被填滿, 陳淵親手替她褪起了身上的濕衣裳。 白池初卻不安分,一雙小手揪住他的衣袖,手指頭直順著他的袖口,往上攀附。 胳膊上冰冰涼涼,又酥又癢。 陳淵咬緊了牙,捉住了她細(xì)白的手腕,低沉地說道,“皇后,別動。” 一身褪完,陳淵額頭上的青筋都被憋了出來。 若不是白池初懷了身孕。 這會子估計(jì)那屋里的東西,免不得又是一片狼藉。 陳淵忍住一身的燥火,拿了汗巾替她擦完了身子,又才給她套上了干爽的衣裳。 懷孕初期,白池初的身段除了那原本就傲人的地方,愈發(fā)豐盈了些,其他地方,卻沒有半點(diǎn)改變。 下腹依舊平坦。 但兩人都知道,那里頭有了他們的孩子。 衣裳換好后,陳淵的手才隔著錦緞,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白池初乖乖地依偎在他懷里。 陳淵問她,“有感覺嗎?” 白池初仰起頭,頭一回同他聊起了這個孩子,目光不似往常的空洞,終于有了光彩,“太醫(yī)說還尚小,再過半月,臣妾就能感受到他動。” 白池初很喜歡這個孩子。 自己的血rou,骨rou連心,就算同陳淵生了誤會,白池初也沒有因此而苛待這個孩子過。 該進(jìn)食的東西,一樣都沒少。 只是心頭酸楚,將那份喜悅壓在了心頭,念起陳淵時,反而愈發(fā)地心疼這個孩子。 從白家大房和二房的身上,白池初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父母親相愛了,孩子才能幸福美滿。 若生了隔閡,最遭罪的還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