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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勉強。” 怎會有勉強呢。 慕容駿含笑望著齊鈺,忽地想起自己從前裝疼,甜甜就很不舍,經(jīng)常把朝臣懟得說不出話的太子殿下硬是輕咳一聲,低聲告起了狀:“但是他們,的確不大客氣?!?/br> “很棘手嗎?”齊鈺果然擔憂起來:“是不是梅御史又為難你了?” “嗯……” 慕容駿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有些發(fā)愁,只是表情沒什么變化。 齊鈺照舊心疼得不行,這個梅御史總是要尋死,也算個人物了。 齊鈺道:“不若我去找他說道說道?” 原書里慕容駿黑化成了暴君,梅御史總死諫還說得過去,可如今不算暴君了,這小老頭還總是死諫,是不是太夸張了? 他可以嘗試接近梅御史,了解對方在想什么,再有針對性地刷一刷太子的好感,倒點雞湯? “……不必了。” 慕容駿可不想讓自己媳婦兒給別人熬雞湯,見都不愿讓人見到,但是自己說出去的話,總得圓回來。 慕容駿想了想,道:“梅御史已被步御史給說服了?!?/br> “步御史?” 齊鈺眼睛一亮,書里慕容駿后來有個做御史的心腹仿佛就是姓步,這姓可不多見,應(yīng)該是同個人。 “你說的是不是,步正庭步御史?” 慕容駿“嗯”了一聲,困惑道:“是他,你怎會得知?” 齊鈺得意地朝他拋了個媚眼,慕容駿頓悟,甜甜怎會得知,甜甜當然是預(yù)知的。 “阿駿,步御史他是不是某一屆科考的狀元,才二十來歲,喝茶愛放枸杞和胖大海,特別注意養(yǎng)身?。俊?/br> 齊鈺說起這個步正庭,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大約是作者在原書里唯一一個設(shè)定有些搞笑的嚴肅人。 “他叫步直,字正庭,二十五歲,的確曾中過狀元,至于喝茶愛放何物……朕不知?!?/br> 慕容駿有些泛酸,甚至后悔當著甜甜的面提起別的男人,甜甜為何會預(yù)知這么多步正庭的私事,還關(guān)心步正庭喝茶放……什么枸杞和胖大海? 慕容駿疑心病要犯了,有心問清楚,誰知齊鈺一聽步直這個名字直接笑岔氣,都怪作者,他根本不知步正庭原來叫不直??! 甜甜仿佛更開心了。 慕容駿暗中拿自己與心腹比了比,發(fā)現(xiàn)不論哪一條他都是碾壓步正庭,唯有喝茶是不同的。 難道枸杞和胖大海才是討甜甜歡心的關(guān)鍵? 慕容駿很介意,江禾為他端來他常飲的苦丁茶,慕容駿冷著臉吩咐道:“朕也要枸杞和胖大海?!?/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拉普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長安大仙 29瓶;修凌 4瓶;最愛甜文、小小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分房 含煙來向齊鈺道別。 廢帝已逝, 所有廢妃, 除有嗣者都要挪去行宮, 含煙原就是被地方官獻到行宮之后,再輾轉(zhuǎn)入宮的,他不想再回到當初的地方去,行宮太冷清,比壽康宮都不如, 然而壽康宮停放了廢帝靈柩,害死廢帝的麗貴人清醒過后心知沒有活路就自己殉了,他一個人也住不下去。 終于,他愿意出宮了。 齊鈺只消對江禾知會一聲, 命人幫含煙收拾了行李, 又給含煙塞了好些銀票。 齊鈺關(guān)切道:“去處想好了嗎, 有沒有接應(yīng), 若沒有不妨先去我大哥府里住下,慢慢再找地方?!?/br> 含煙道:“沒那么嬌貴,你給的銀子夠我買幾家客棧都綽綽有余, 我怎會沒地方住?!?/br> 含煙并不想再麻煩齊鈺了, 雖然他的確還沒找到住處,在外頭也沒什么親戚, 但既然選擇出宮,總要學(xué)靠會自己過活。 小黑已長成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貓,被蕊珠宮下人精心照料著,一日比一日壯實, 它懶洋洋趴在齊鈺膝頭,含煙摸了摸它柔軟的毛,小黑喵嗚一聲瞇起眼睛,腦袋在含煙掌心留戀地蹭了蹭,含煙不再別扭,費力將它抱起來,一下子感受到臂彎處的分量。 含煙頗懷念地比劃:“以前它就像個團子,還沒我手掌大,如今都快抱不動了?!?/br> “我以前也在青樓養(yǎng)過一只貓,是我撿的。” 他眸子里的發(fā)出淡淡的微光,似在回憶往事。 齊鈺笑道:“那你當初還嫌棄小黑?” 這個含煙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嘴上討厭心里寵,做貴人時繞著彎把自己喝的羊乳讓給小黑,還死活不肯承認。 含煙笑笑沒說話,想起了他以前養(yǎng)的貓,后來因他要入宮,被他送了人,只是對方?jīng)]有養(yǎng)貓的心思,貓覺得受到了冷落,自己跑了。 當初入宮,以為至少會做個寵妃平步青云,他下狠心舍棄了不少東西,卻原來只是一場夢罷了。 “你……你要當心,也別太相信別人,宮廷并不簡單?!?/br> 含煙鼓起勇氣說了最后一點告誡,話剛出口便有些后悔,如今的他有何資格去勸當今皇后? 他待在貴人位上,煞費苦心只想得個嬪位,而齊鈺撇開以前不談,是新帝明媒正娶,親自迎進宮門的正妻。 這就已是天壤之別,且新帝后宮只皇后一個,哪里來的別人,就算往后會有,也很難撼動皇后的地位,這是連他都清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