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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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是,你聽我解釋?!庇桌蠣斣┧懒耍扒澳_藥才端上來,后腳薛白就回來了,我這不是一時情急,怕自己說不清楚,直接喝干凈了?!?/br> “……” 趙氏覷向幼老爺?shù)亩亲?,忍笑道:“那就喝了?!?/br> 幼老爺唏噓不已:“我這輩子,什么苦都嘗過?!?/br> “……安胎藥是最苦的。” 從這一日起,幼清的飲食就被嚴格把控。荔枝、杏仁、糕點碰都不能再碰一下,而且只要薛白不在,趙氏和幼老爺就盯著他喝安胎藥,幼清趴到桌上眼淚汪汪地耍賴,幼老爺幸災樂禍地問他:“誰讓你跑外面喝酒的?” 幼清委屈地說:“都怪沈棲鶴?!?/br> 至于沈棲鶴,他當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畢竟幼老爺說到做到,回回只要他來王府,一準兒被收拾得抱頭鼠竄。 結果還有沒老實養(yǎng)幾日,幼清就有點受不了。回回想吃東西,他低頭翻自己的小荷包,里面都只有瓜子兒,天天嗑得嘴巴疼。 稍微想了想,不喝藥就得待在薛白身邊,于是幼清氣鼓鼓地沖進書房,把自己小荷包強行塞進薛白的手里,不講道理地說:“我的荷包在你手里,你得給我嗑瓜子兒才能堵住我的嘴巴,不然我就要跟爹爹告狀?!?/br> 幼清想得美,這樣過來碰個瓷,瓜子兒有人剝,他還不用再喝藥,簡直穩(wěn)賺不賠。 “可以?!毖Π酌忌逸p抬,意味深長地說:“你的蜜餞可是本王的報酬?” “我哪有蜜餞?”他不說還好,一提起蜜餞,幼清就氣得要命。安胎藥那么苦,趙氏都只許他吃兩顆,不管是裝哭撒嬌還是扮可憐,幼清都不能多吃一顆蜜餞,他嘀咕道:“我要是有蜜餞,也不給你吃,都是我的?!?/br> “是嗎?!?/br> 幼清酒醒以后,什么都不記得,別提蜜餞不蜜餞的,他連自己被占了大便宜都不曉得。薛白借機逗弄幼清,他把少年攬進懷里,低下頭似笑非笑地說:“前幾日你說你的蜜餞很甜,要給本王嘗。” 幼清自己都沒得吃,當即就出離憤怒了,“你怎么連蜜餞都要和我搶?” 薛白問幼清:“為什么你會沒有蜜餞吃?” “因為娘親不許我吃?!庇浊鍋y動擺放在書案上的卷軸,他根本就沒有多想,薛白一問自己就下意識蔫巴巴地答道:“她說我得、我得……” 幸好話還沒有說完,幼清就反應過來了。他睜大黑白分明的眼瞳,捂住自己的嘴巴,幼清一心虛就到處亂瞄,他結結巴巴地補救道:“娘親說我得減肥!” 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碰瓷來了,不嗑瓜子兒就告狀!(超兇.jpg) 第38章 “減肥?” 薛白的眉稍一抬,垂眼望向幼清。懷里的少年貪吃歸貪吃,生得卻是骨rou勻稱,他輕拍一下幼清的屁股,“你只有這里有rou,不需要減肥?!?/br> 幼清捂住屁股,紅著臉怒道:“你、你不許拍我屁股!” 薛白的神色不變,“你不是要試著習慣本王親近你?” “……那好?!?/br> 幼清眨了眨眼睛,被他說服了,薛白見狀又順勢把幼清按坐在自己的膝上,抱了滿懷。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這幾日怎么都沒有再出門玩?” 幼清脆生生地回答:“不想?!?/br> 他坐不住,沒一會兒就開始手癢,先是把一本一本翻開,瞄一眼不好看,再一股腦兒地推開,又握住硯石胡亂地磨幾下墨,最后摳開一個錦盒,那里面放著一幅畫。 白生生的手把畫卷鋪開來,畫上既有夏日風荷,也有一個身著藕荷色夏衫的少年。少年跌坐在荷塘里,手還扯著蓮蓬沒松開,而衣擺的下端則濺上不少泥漬,茫然的神色使得他那張白凈小臉顯得有點懵。 幼清瞪著手里的畫,過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問薛白:“這個人怎么和我有一點像?” 薛白的下頷抵住少年的頭頂,眸底掠過幾分笑意,他嗓音沉沉道:“他就是你?!?/br> 幼清不允許自己有這么傻的時候,而且還讓人畫了出來,他氣勢洶洶地說:“我要撕掉它!” 薛白說:“撕掉一幅,還有很多幅?!?/br> 幼清扭過頭,不滿地問道:“你到底偷偷畫過多少幅呀?” 他想了一下,肯定是因為自己太好看,薛白才總是畫自己。幼清臭美地說:“就算我長得好看,你也不能總是偷偷地畫我,而且、而且還把我畫得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