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8
書迷正在閱讀:權傾天下的太后重生了、我成了愛豆對家的隱婚小嬌妻、很高興認識你[快穿]、回頭箭、【女攻】屬于她的學生會長、重生后理科第一又在追我、穿成白月光的替身、情敵每天都在變美[穿書]、每天都在修羅場里花式洗白、我被女主獻給了男主(穿書)
幼老爺話只聽一半,頗為驚喜。他的兩個女婿,身份倒是尊貴,卻沒有一個是自己中意的,就連只守著幼清一人的薛白,幼老爺都不甚滿意,嫌他不會疼人,更別提另一位還有著三宮六院。幼老爺不禁喜上眉梢,“夫人,這歸元寺真是靈。” “你也閉嘴?!庇浊迨潜桓恻c堵住了嘴,幼老爺就沒有這個待遇了。趙氏瞪了他一眼,要他收斂一下,這才對薛白說:“布莊的人說郊外有條曲風溪,那里的涼屋可以避暑,我們本來打算帶清清去看一看?!?/br> 說著,趙氏笑了笑,“王爺也是知道的,畢竟這小祖宗好不容易才哄得出來?!?/br> 薛白不置可否,“先回府。” 眼下幼枝是當務之急,自然得先把幼清的事緩一緩,趙氏和幼老爺交換了一個眼神,幼老爺接口道:“賢婿說的是,先回府、先回府,快來馬車里坐著。” 他們打王府來,又要回王府去,幼老爺慨嘆不已,扯著沈棲鶴向他打聽那個說是與幼枝私通的下人??粗桌蠣斶@幅興沖沖的模樣,沈棲鶴猶豫再三,終于委婉地說:“年紀不大?!?/br> 幼老爺喜滋滋地說:“愣頭青,好拿捏?!?/br> 沈棲鶴又補充道:“陛下身邊兒伺候的?!?/br> 幼老爺滿意地點了點頭:“年少有為,好!” “……” “伯父,枝枝姐這可是攤上大事兒了,我怎么琢磨著你還挺高興的?”沈棲鶴納悶不已,徹底兜不住了,“那可是個閹人?!?/br> 這一回幼老爺再無法苦中作樂了,趙氏心里門兒清,替他解釋道:“還不是日日盼著你枝枝姐能有個好人家,他做著夢呢,更何況我們家枝枝絕對不可能與人私通。” 沈棲鶴存心逗他們笑,“我記得當年伯父和伯母問我做不做你們家的上門女婿,我還以為是給枝枝姐當夫君,把我美的,見人就講枝枝姐往后是是我娘子,再亂看挖眼睛?!?/br> “你?算了,還不如現(xiàn)在這個?!庇桌蠣斠魂囬L吁短嘆,“來,再給我講講那個小太監(jiān)。” 這都是些是什么人? 沈棲鶴憤憤不平,結(jié)果又自個兒上趕著跟他們東拉西扯。 幼清的心里始終惦記著吃的,沒有搭話,他瞟向薛白,看他一眼、再看一眼,欲言又止,烏黑的瞳仁里水光瑩潤。 薛白側(cè)過眸來,“怎么了?” 幼清生怕挨打,警惕地瞄了幾眼周圍,瞧見幼老爺和趙氏都在同沈棲鶴說話以后,趕忙捂住嘴巴,小聲地問道:“你沒有給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呀?” “什么?” 幼清又小聲地問了一遍:“你有沒有給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 薛白神色自若地說:“外面太吵。” 幼清就歪著身子,湊到薛白的耳邊說:“冰酪和奶白葡萄!” 馬車駛過的路段顛簸不已,幼清又坐得不太穩(wěn),東倒西歪的,薛白便環(huán)住少年的腰,又稍微用力,順勢把人扯進自己的懷里。他低下頭低笑著說:“還是沒有聽清楚?!?/br> 幼清不上當了,脆生生地指責道:“你肯定是故意的?!?/br> 薛白的眉梢輕抬,“故意什么?” 幼清一臉認真地說:“假裝沒有聽見冰酪和奶白葡萄?!?/br> 壓根兒都沒弄明白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薛白便把幼清抱坐在自己的膝上,嗓音沉沉道:“剛才離得太遠,現(xiàn)在本王聽見了?!?/br> 幼清回頭奇怪地看了他幾眼,犯起了嘀咕:“爹爹只說你又窮又沒用,根本就沒有說過你的耳朵也不好使?!?/br> 薛白瞥了一眼馬車內(nèi)放置的包袱,漫不經(jīng)心地問幼清:“岳丈和岳母收拾了這么多包袱,你們原本打算去哪里?” “當然是回、回……” 幼清差點兒說漏嘴,連忙更正道:“去涼屋避暑!” 薛白意味不明道:“是嗎?!?/br> 幼清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薛白便似笑非笑地說:“我已經(jīng)把冰酪和奶白葡萄賞給別人了。” 幼清睜大眼睛,“沒有了?” 薛白淡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