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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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洋洋得意地說:“他都不知道我懷孕了,我們背著他自己回金陵?!?/br> 趙氏聽了幾句,輕描淡寫地說:“回金陵安胎而已。” “……” 沈棲鶴連著殼一起咽下瓜子,順了半天的氣才說:“伯母,不成,真的不成,你們還是和王爺商量一下再帶幼清清走算了?!?/br> “上回我?guī)в浊迩迦トf花樓,結(jié)果碰見一蠢貨,說了幾句枝枝姐的不是,又和幼清清吵了幾句,最后王爺出面把那個(gè)蠢貨收拾了一頓?!?/br> 沈棲鶴一不小心說漏嘴,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昨兒個(gè)他們家才拿出十一萬兩黃金給萬花樓的金九娘,今天早朝就被參了一本。好端端的誰跟這陳侍郎過不去,我思來想去,只有這個(gè)王爺了,簡(jiǎn)直是趕盡殺絕,忒不好惹了點(diǎn)?!?/br> 幼清晃了晃手腕上的銅錢,往自己臉上貼金,“肯定是因?yàn)闊┻^我才完蛋的。” 趙氏也不以為然地說:“他若有這個(gè)能耐,能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清清失憶了?” 停頓了片刻,趙氏怒道:“沈棲鶴,你又帶清清去花樓了?” 沈棲鶴一拍腦門,自知理虧,見趙氏來勢(shì)洶洶的模樣,秉持著絕不白來的原則,干脆又把幼清重新攢了滿手的瓜子仁奪走就跑。 幼清懵了一下,要追上去打架,趙氏忙不迭按住他,“用不著追,往后他還能不回金陵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堵著他家門口就行了?!?/br> 幼清被哄住了,接著氣呼呼地嗑瓜子兒。 收拾了幾個(gè)時(shí)辰,他們終于包袱款款地坐上馬車。幼清趴到窗邊吃話梅,幼老爺則美滋滋地喝起了小酒,就在馬車即將開出城門之際,幼清手里的話梅忽然“嘩啦”一聲掉了滿地。 趙氏問他:“怎么了?” 幼清不可置信地睜圓了眼睛,慢吞吞地說:“娘親,我看見那個(gè)王爺了。” “哪里看見的?” 幼清擰著眉心說:“就在城門口?!?/br> 幼老爺和趙氏相視一望,幼老爺安慰道:“沒事兒,他不知道馬車?yán)镒氖俏覀??!?/br> 話音才落下,沈棲鶴騎著馬急急忙忙地追過來,他認(rèn)出幼家的馬車,大聲喊道:“幼清清,枝枝姐出事了,你們先別走!” 作者有話要說:幼老爺:姓沈的,過來挨打! 第20章 幼老爺?shù)菚r(shí)沒了主意,“夫人……” 趙氏當(dāng)機(jī)立斷道:“停車!” 坐在外面的車夫猛地拉緊韁繩,趙氏急忙從馬車內(nèi)矮身走出,她狀似沒有留意到不遠(yuǎn)處的薛白,目光并不往那邊望,只向沈棲鶴追問道:“枝枝怎么了?” 沈棲鶴翻身下馬,氣兒都還沒有喘勻,壓低了聲音說:“被禁足了。” 方才沈棲鶴跑得倒是快,他沒把幼清帶出來,干脆自己晃到酒樓,結(jié)果好巧不巧地碰見了翰林院的同僚,三杯酒下肚,這位同僚顯然是喝醉了,扯著沈棲鶴一通亂侃,從明善郡主野蠻又擅嫉一氣兒說到莊家小姐對(duì)從嘉王如何癡心不改,聽得沈棲鶴只想把他那張嘴堵住。 末了,這位同僚又神神秘秘地說:“你知不知道幼貴妃?就是那個(gè)跟仙女兒似的妃子,昨夜讓皇上捉到和人私通,然后你猜怎么著?長(zhǎng)得美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只是被禁了個(gè)足而已。” 這廝在翰林院有個(gè)“包打聽”的諢名,號(hào)稱京城里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兒,沈棲鶴思來想去,把手里的桃子一扔,認(rèn)命地過來找人了。 “禁足?”跟過來的幼老爺不可思議地嚷嚷道:“枝枝本來就只能待在宮、宅子里,還能把她往哪里禁足?” 幼清不太確定地問道:“是不是只能待在屋子里呀?” 稍微想了一下,他扯了扯趙氏的衣袖,一臉向往地說:“要不然我來替阿姊被禁足,反正天氣這么熱,我一點(diǎn)兒也不想出來。” “別吵?!壁w氏往幼清的嘴里塞了一小塊糕點(diǎn),“枝枝為什么會(huì)被禁足?” “這……” 沈棲鶴吞吞吐吐半天,都沒能憋出幾個(gè)字兒,他四處瞄幾眼,正要硬著頭皮開口,已經(jīng)有人先他一步,語氣平靜地出了聲,“與下人私通。” 薛白向這邊走來,“本王派了人到布莊,但是岳父與岳母卻不在?!?/br> “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