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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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恭維道:“說來今晚得以一睹洛神真容,還需仰仗陳公子。” “不過是多花些銀兩罷了,算不了什么,更何況我戀慕洛神已久,此番勢在必得?!标惿嬕豢诰扑Z氣緩和幾分,他似笑非笑地說:“至于幼貴妃,什么神仙妃子,說來說去,不過是商賈之女,出身低賤,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下作至極?!?/br> “不許……” 幼清氣不過,打算過去跟他們吵架,沈棲鶴趕緊往他嘴里塞了顆杏仁,把人按下來。沈棲鶴壓低聲音說:“全是胡說八道,用不著跟他們計較,掉價兒。” 旁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棲鶴卻是心里門兒清。那莊妃往日是幼清的侍女,而且一早便是個不老實的,只不過幼清心太大,沒有發(fā)現(xiàn),沈棲鶴回回想提醒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結(jié)果沒過多久,莊絮照就爬上了龍床,幼清還為此自責(zé)不已。 想到這里,沈棲鶴忍不住摸了摸幼清的頭,又說:“別理他,改日咱們把這什么陳公子的人堵進(jìn)暗巷,套上麻袋打一頓?!?/br> 吊起來打幾頓都不行。 幼清越想越不高興,于是沈棲鶴一個沒摁住,他就憤怒不已地沖過去問道:“你們憑什么這樣說我、說幼貴妃?” 活脫脫的一個小炮仗,還是一點(diǎn)就燃的那種。 陳生幾人看過來,幼清生得白凈又漂亮,眉眼里又全是不諳世事的天真,這來勢洶洶的模樣,實在是沒有什么震懾力,陳生只當(dāng)這是哪家歆慕幼枝的小公子來同自己理論,并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 “你又沒有親眼看見就亂說?!?/br> 陳生居高臨下地望著幼清,“亂說?你怎知我說的不是事實?” 幼清說:“根本就不是事實,全部都是你瞎編的?!?/br> 陳生瞇起眼,不悅地問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你知道的就是事實了?” 幼清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知道的當(dāng)然是!” 陳生反問道:“你又憑什么說你知道的是對的?” “因為……唔?!?/br> 沈棲鶴連忙捂住幼清的嘴巴,不讓他亂說。 他本來怕幼清吵不過吃悶虧,誰想到不止是不會吵,還全靠嚷。沈棲鶴不得已拉起偏架來,“陳公子是?久仰大名。” 沈棲鶴苦惱不已地說:“我這個弟弟從小就讓家里人寵壞了,以前撞上過長舌婦說他壞話,是以碰見有人說三道四、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忍不住跟人理論,你可千萬要見諒,別同他計較?!?/br> 說三道四、風(fēng)言風(fēng)語? 陳生皺起眉,“你……” 沈棲鶴搖了搖扇子,假惺惺地說:“陳公子切莫多心,我可不是在說你是長舌婦,我是在責(zé)怪那三個長舌婦?!?/br> 頗有幾分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 陳生發(fā)作不是,不發(fā)作也不是,半晌只得冷哼一聲,硬生生地說:“我的兄長在宮中當(dāng)差,他親口如此相告?!?/br> 幼清嘀咕道:“你偷偷說人壞話,你的兄長也偷偷說人壞話,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br> “你怎么凈說些廢話?!鄙驐Q搖開折扇,慢悠悠地說:陳公子和他的兄長若不是一家人,這問題才大了去了?!?/br> 陳生沉下臉,“你們!” “陳公子,何必與這等粗鄙之人計較,有八九分?!弊赖臅鷦竦溃骸拔覀兪菫榱寺迳穸鴣恚螞r陳公子心屬洛神已久,今日洛神梳攏,陳公子總算可以了卻一樁夙愿,抱得美人春風(fēng)一度?!?/br> 另一人也說:“這洛神美則美矣,只可惜淪落風(fēng)塵,素來聽聞陳公子家風(fēng)嚴(yán)厲,不然還可以為她贖了身娶回家中?!?/br> 思及洛神,陳生的面色緩和下來,他端起手邊的金樽,冷笑一聲,“說得不錯,今日本公子只是為了洛神而來,至于其余的……” 絲毫不值耗費(fèi)心神。 沈棲鶴聞言但笑不語,只拎著幼清回到雅座上。幼清趴到桌上還是不太開心,過了一會兒,悶悶不樂地問沈棲鶴:“洛神是什么?” “這兒的花魁?!?/br> 幼清想了一下,又問沈棲鶴:“怎么樣才可以不讓他們見到洛神?” 沈棲鶴隨口道:“正好今日洛神梳攏,往她身上砸銀子就可以了?!?/br> “只要砸銀子?”幼清氣鼓鼓地說:“那、那我要買下來洛神,一眼都不給他們看?!?/br>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每次下線都有新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