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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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蟬在薄荷的身體里抽插著,帶出大片液體,兩人相連處的體液被連續(xù)的活塞運動撞成了白沫,堆積在兩人的股溝間,yin靡不已。 薄荷的呻吟聲從未停止,“啊……呃!好快!嗚嗚嗚太快了……受不了了……”生理性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淚痕。 少年扶起她癱軟的身體,抱著她來到書桌邊。一滴透明的汗水從他精致的下巴滴下,砸落在少女凸起的乳尖。少年墨綠的瞳孔濕潤如霧,瞇眼看著眼前誘惑著自己的紅果,毫不猶豫地低頭啃食。 “呃!好痛……”乳尖的痛感讓薄荷驚叫出聲。 女孩微睜著眼看他,體內(nèi)roubang摩擦過花xue內(nèi)壁,微微刺痛又卻有種欲說還休的刺激。 薄荷的身體打著顫,酸軟的手臂搭上少年的肩,攀附住這個唯一可以支撐自己的人。 “為什么,”少年的輕喘著氣,長發(fā)垂落在薄荷的臉頰旁,“這件事這么舒服?我從來沒有做過?!痹谡f著這話的同時,他身下的抽送卻從未停過,好像要把那根roubang塞到薄荷身體里似的,狠狠抽送著。每一次深入都頂?shù)脚⒂啄鄣膠igong口上,guitou摩擦過宮口,再盡根撤出。 “呃……好快……”薄荷無心回答,因為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已經(jīng)讓她的大腦無法思考。 不久,由下身傳至全身的快感堆疊如潮水,隨著roubang頭部的小口幾下急促的開合,少年悶哼一聲,在薄荷體內(nèi)灑下一片炙熱的液體,澆灌了她的整條濕潤的xue道。 突然來到的內(nèi)射,薄荷只覺身下一熱,便有一股股熱液沖刷著內(nèi)壁,隨之銜蟬的那根roubang慢慢滑落,退出她的內(nèi)xue。 發(fā)泄后的銜蟬在薄荷身邊躺下,臉色逐漸平復(fù),只剩眼底彌漫不散的霧氣還能證明他剛才的情動。 “你朋友的身體,恢復(fù)了嗎?”少年嗓音平淡,問道。 正閉著眼小憩的薄荷聽到這話,回過神,連忙翻身看向他,說:“我就知道,在小巷里救了邵陽的那個人是你!” 少年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放下。“唔。” “她們都說,小巷里,門前種了梔子樹那家沒有人住,可是你卻住在那里,”薄荷小心翼翼地看著少年,生怕說錯什么話,“你……到底是什么人?” “……” 少年好看的眼睛閉著,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毫無反應(yīng),像是睡著了。 他……不想說?薄荷咬唇。 他到底是什么人,是人是鬼,還是妖怪?明明住在梔子巷,她卻頻頻在白霧里遇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薄荷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卻也不敢再追問銜蟬。 白霧里的小院總是靜謐的,在這其中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轉(zhuǎn)瞬間就是幾日過去。 那天和薄荷初嘗云雨之后,銜蟬對性事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薄荷幾乎每天都會在睡夢中進(jìn)入那片白霧夢境,幾次之后,她已經(jīng)能輕車熟路地從白霧中找到庭院了。每次來到庭院,少年不是躺在院落葡萄藤架下睡覺,就是在書房寫字。 看到薄荷來,銜蟬總是要按著她先做幾次,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般迷戀她的身體。 翠綠的葡萄藤架下,一對男女身體交纏,做著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少年披著的單薄浴衣敞開,下擺被撩到了腰間,露出他胯間高昂的性器,在少女腿間的rou縫中抽送著。 銜蟬的雙臂緊扣在薄荷的纖腰上,女孩不堪一握的細(xì)腰被緊緊桎梏,被迫跨坐在他腰間,任由他cao弄。 薄荷兩條細(xì)腿被分開,搭在少年的腰側(cè),身下的花xue被抽插得火熱,源源不斷的花蜜從中流出,隨著roubang的抽送被帶出體外,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唔……太快了…受不了了……” 過快的抽插帶來強烈快感的同時,一股股透明黏液噴涌而出,刺激著女孩身下的xue道內(nèi)壁,薄荷身體一陣痙攣,隨后無力地倒在少年胸膛上,身體酸軟。 “這么快就xiele?”少年的嗓音帶著不滿。 銜蟬還沒有滿足,不滿她這么快就泄身,懲罰性地重重頂進(jìn)她xue道深處的小口。剛剛泄身的身體敏感至極,薄荷驚呼出聲,xue道又是一陣收縮,差點夾得銜蟬守不住精關(guān)。 銜蟬暗罵一聲,懲罰性地重重頂入,極致的深度仿佛要把兩顆囊袋也塞進(jìn)她體內(nèi)似的。 “嗚嗚嗚……我不要了……”薄荷在銜蟬的肩頭嗚咽,想逃離身下作祟的roubang卻被少年狠狠按住,絲毫不能動彈。 柔嫩的xue道炙熱如火,緊緊包裹著少年的性器,如一道道緊致的橡皮圈按摩著他,銜蟬狠狠頂弄了幾十下,最后插入少女yindao盡頭,guitou抵著那小口噴射出來。 “呼——” 少年抱著已經(jīng)無力動作的少女躺倒在藤椅上,身下還未從女孩體內(nèi)抽出。 銜蟬懶懶地閉上眼睛,回味著射精后的快感,手指勾著薄荷的長發(fā)打著卷兒玩。 薄荷還沒從高潮中走出,四肢酸軟如水,只能無力地任由他動作。身下xiaoxue里那東西雖然縮小了一圈,但尺寸仍然可觀,在她xiaoxue里蓄勢待發(fā),不容忽視。 自從上次和他做過,她就沒有一天能閑著,薄荷忿忿地暗想。各種體位都嘗試了一遍,她都快被cao暈了。 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兩人交合處緩緩流出,少年好奇地伸手勾了一點下來,打量片刻,把手上的液體抹在薄荷的臉上。 “你做什么?”臉上黏黏的感覺讓薄荷驚呼。 看著自己的體液被涂上薄荷的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襲上銜蟬的心頭。如果他是人類 ,他就會明白那種感覺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 ?!笨戳怂粫海曄s突然這樣說。少年墨綠的眼瞳澄澈如湖水,靜靜看著懷中的少女,仿佛誓言般說出占有的話語。 薄荷啞然。 還沒等她說什么,銜蟬突然想起了什么,微皺眉頭:“我餓了。唔……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他從藤椅上坐起,將性器從女孩的體內(nèi)抽出。半軟不硬的roubang從薄荷的yindao擦過,快感讓她輕吟出聲。 “什么地方?”薄荷好奇地問。 少年拉她起來,幫她穿好白裙,斂眉說:“跟我來?!?/br> 小院里無日夜交替,無春夏秋冬,也無其他生息。薄荷原以為這里是一片死寂的空間,而銜蟬卻帶她去了另一處讓她驚異的地方。 兩人出了小院,走進(jìn)了那片白霧。 薄荷屏住呼吸,按耐住興奮與好奇,跟在他身后在白霧中漫步。 少年的身形在白霧中游刃有余,他的背影雖單薄,速度卻不慢,不一會兒薄荷居然有些跟不上了。薄荷心里一急,加快步伐想要跟上少年的腳步,卻沒想到少年突然停下來,猛不防地撞上了他的脊背。 少女的鼻梁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上了少年的蝴蝶骨,薄荷鼻頭一酸,慘叫一聲,捂住自己的鼻子眼淚汪汪。 銜蟬聞聲回頭,看見她的樣子錯愕地皺眉,“怎么了?” “你走的太快,我撞上你了?!北『晌卣f。 銜蟬好似沒感覺到背后的痛感,聽她這么說,才將信將疑地將她捂住自己鼻頭的手拿起來,仔細(xì)打量片刻,遲疑地替她揉了幾下。 “這樣好些了嗎?”少年的嗓音微沉。 薄荷呆呆地看著他近在眼前的側(cè)臉,少年墨綠的瞳孔此刻更加清晰可見,超近距離之下,少年臉上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被放大,卻不見一處不和諧的地方。 他……真是一個美人啊。薄荷呆呆地想。 她從未見過像銜蟬這樣好看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她見過的人里面最精致的一個,完美到毫無瑕疵。 揉了一會兒,薄荷早就不疼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側(cè)頭躲過他的手,耳朵紅紅的。 少年微愣,失去目標(biāo)的手轉(zhuǎn)而牽起她的,在薄荷驚異地目光中牽著她一起向前走。他的手意外的溫暖。 “跟緊我,這里不好走?!?/br> 薄荷正出神的時候,銜蟬停下腳步。 眼前的大片白霧散去了大半,腳下平坦的地面也開始出現(xiàn)起伏。霧氣濕漉漉的,薄荷低頭看去,腳下是連綿起伏的嫩綠草地。薄霧中,一條小路隱約可見。 “這里是什么地方?”薄荷跟上銜蟬的腳步,好奇地問。 “白霧之內(nèi)皆是我的意識海,”少年答道,“之外的,即是兩界之外?!?/br> “兩界?”薄荷不明白他的意思。 “人界和靈界?!鄙倌甑卣f?!澳侵獾臇|西,是人界與靈界都不能輕易去涉足的存在。” 薄荷猜到他不是人類,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知道她從未想過的事情。她從未聽說過靈界,但一瞬間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什么妖怪啦、惡魔啦、靈異事件啊,全部涌上心頭,看向周身的目光中滿是驚疑。 “那些東西……很危險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少年輕瞥她一眼,說:“注意你的腳下。這條小路是我意識海的一支分流,如果走出小路會被吸到兩界外去。踩到不該踩的東西,我也救不了你?!?/br> 薄荷正欲抬腳向前,聽到他的話嚇得一縮腳,只敢躲在他的身后小心地隨著他的腳印走,一只小手緊張地攥緊少年潔白的衣角,引得少年失笑。 “到了。” 不久,銜蟬停下腳步,勾唇說。 背后的少女小心地探出頭來,看向他面向的地方,眼里被驚異填滿。 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一處世外桃源般的地界。 白霧已經(jīng)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蒼綠。眼前是大片生長在一起的榕樹林,連枝結(jié)莖,粗壯的樹干拔地而起,足有幾十米高,蔓延至云端遮天蔽日,使這里少有陽光直射,只有些許的光線斜斜地射進(jìn)來。 隱約間鉆入薄荷耳里的,是一陣細(xì)細(xì)的水流聲。好像中不遠(yuǎn)的地方傳來。 銜蟬牽著她的手在榕樹暴露在地表的樹根上跋涉,循著水流聲到了森林深處,那里果然有一條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