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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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沒想到自己還會再次進入那片白霧。 白蒙蒙的霧氣依舊不甚清晰,周圍寂靜無聲。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薄荷并不覺慌張,有了心理準備。 她像上次那樣,依照少年說的方法,每走十步跺一次左腳,很快走到了那座庭院前。 寂靜的庭院大門緊閉,薄荷試探著推開門,朝里望去??帐幨幍脑鹤永餂]有一人。連上次的那個葡萄藤架下的藤椅上,也沒有那個少年的身影。 想到這兒,薄荷想起梔子巷的那座庭院。雨夜里她隨少年把邵陽扶進院子,只顧著照看邵陽的傷勢,完全沒注意漆黑一片的院子里還有什么。但看院子其他的布置,這片白霧里的庭院與現(xiàn)實里梔子巷的庭院很相像。 “唔,你又來了。”少年的聲音比上次帶著些生氣,與上次一樣在薄荷的腦海里響起。 薄荷看見院落的正房門開著,猜想那人一定是在里面了。她順著開著的房門走進去,里面的布置與梔子巷的小院里果然一樣。 正房沒有人,倒是與臥房相對的那間屋子的門開著。薄荷試探地走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間書房。 書房的正門對著一面墻壁,上面擺滿了各色藏書,卻落了些灰塵。右手邊的窗戶是雕花的木框,典雅秀氣,可讓陽光穿過灑落在書桌的宣紙上。 宣紙上一只瘦削的手執(zhí)著狼毫筆,隨意在紙上行走,落下一行行墨跡。 少年左手輕挽素白的衣袖,右手執(zhí)筆,自在地在紙上寫著什么。他早已聽到女孩走進來的腳步聲,卻沒抬頭,懶懶地說:“我記得你。上次你在我睡覺的時候來,又走了?!?/br> 薄荷走近,看清了紙上的文字。少年寫的是行書,從右至左簡簡單單的兩句詩,行云流水。 少年懸腕寫完,把筆往一旁的硯臺上一拋,向后仰坐在太師椅上,手里不知何時多了個紫砂茶壺。他開始愜意地往喉嚨里灌茶,如此牛飲反而彰顯少年的爽朗氣。 薄荷著迷地盯著宣紙上的墨跡。薄薄的宣紙上,兩行詩句飄逸雋秀,即使是她一個并不了解書法的人也能看出少年筆力不俗。少女屏息湊近,喃喃地將兩句詩念出來: “聞道貍奴將數(shù)子,買魚穿柳聘銜蟬?!?/br> 少女的嗓音軟糯,宋人的詩句由她念出竟然不顯酸腐,反而清甜如糖,聽得少年一愣,怔怔地看向她的臉,好像陷入了什么久遠的思緒。 薄荷意猶未盡地抬頭,看向少年:“這是黃庭堅的詩吧,你喜歡他的詩?沒想到你的字寫得這么漂亮?!钡故呛退胂笾心莻€仙人的形象不同了。 少年放下紫砂茶壺,以指腹抵唇,回答:“是么,我倒覺得一般?!焙湍莻€人相比,他的書法遠不及那個人一半功力。 薄荷以為是少年謙虛,訕訕地笑。 少年墨綠色的瞳孔清澈如溪水,靜靜看了薄荷一會兒,眼睛里越發(fā)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他放下茶壺,貼近少女的身體,輕嗅了幾下??諝庵须[隱浮動著的香氣清晰起來。 薄荷聞不到那股氣息,少年的貼近只引起了她的緊張。 “為什么……你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少年疑惑地說。 薄荷嚇得不敢動,“什,什么味道?”她的聲音發(fā)顫,瞬間聯(lián)想到了許多不好的事情。 “像一種植物。”少年喃喃地說道。“你的名字,叫薄荷?”他的嗓音有些低啞。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好像很久之前就存在腦海里一樣。而空氣中這股芳香,也很像那種植物的味道。 薄荷點點頭。 “你呢?”少女問,“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銜蟬?!鄙倌暾f。 “銜蟬?”薄荷驚訝地回頭看向桌案的宣紙,墨痕還未干,宣紙上兩行詩句仍舊清晰可見。少年的名字,居然是那句詩的最末兩個字。 “原來你寫的是你的名字?!?/br> 少年輕笑,“我原本沒有名字,是別人為我起的名。” 薄荷暗說,聽他的語氣果然是仙人。是在這片白霧里修煉的仙人嗎?可是梔子巷里的那個人又如何解釋呢?難道他是鬼怪?她心里暗忖著。 那股香氣越發(fā)濃重勾人,少年的眼底有些不清明起來。仿佛忍不住了似的,他貼近少女,著魔般地將手覆上她的身體,像上次那樣玩弄起她的性器官。 綿軟的rufang很受他的喜愛,他肆意揉捏著兩團雪白的軟rou,任其在手指間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薄荷嚶嚀一聲,身體軟得無法站立。銜蟬連忙接住她的身體,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 “我,我可以看看你的那里嗎?”銜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女孩身下的私密處,眼底染上情欲之色。 上次他玩弄過那里,沒有繼續(xù)下去,這次他似乎鐵了心要把少女的身體好好探索一遍。 薄荷臉紅紅的,點了點頭。在這個夢境里,她似乎總是無法拒絕他的請求?;蛟S也是因為在夢里,她的性格變得格外大膽。 銜蟬不再猶豫,剝下了薄荷的白裙,少女含苞待放的胴體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激起他的性欲。 他無師自通地去少女的下身探索,白皙如玉的手指伸進少女身下的蜜xue,前后抽插了幾下。隨之流出的透明花液讓他驚奇萬分,伸手端詳了幾下,確定這是女孩體內(nèi)流出的液體。 他從未見過這種體液,甚至連自己的體液也不曾了解。在白霧這個意識海里,他還從未有過與異性的任何接觸,也沒有與性有關(guān)的事件發(fā)生。 薄荷白嫩的小臉通紅,隨著他手指的抽插,唇間溢出幾聲輕輕的呻吟,像貓抓在銜蟬的心底,癢癢的。 不一會兒,薄荷已經(jīng)全身發(fā)軟,潮濕如水了。薄荷偷偷拿眼瞄了少年下身幾眼,他的臉色居然不見情動,只有些許的情欲之色,玩弄著少女的身體,他的下身卻沒什么動靜。 這讓薄荷有些挫敗,她輕輕咬唇,說:“你之前沒有做過?” 銜蟬搖搖頭,將手指從女孩的體內(nèi)抽出,帶出一大股花液。“這種事,好像也沒什么好玩的?!闭f著他打了個呵欠。 薄荷眼前一黑,想起上次他玩弄了自己身體后居然睡著的體驗,身為女性的魅力好像對這個少年完全不管用。 “這里,可以用另外一種東西進來?!北『捎檬职褍善瑈inchun撥開,向少年展示。鮮紅的花瓣邊緣,透明的花蜜緩緩流淌出來,順著女孩的股溝滑落,誘人非常。 “是什么?”少年咽了口口水,感興趣地問。 薄荷示意他貼近,然后用手撩開他的下裙。素白的衣衫下,少年兩腿間的那物靜靜棲息著。那物的尺寸并不小,雖然還未勃起但已經(jīng)非??捎^。薄荷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心跳如擂鼓,紅著臉將銜蟬的衣衫撥弄開來,將那根東西顯露出來。 “是這個?”銜蟬疑惑地說。 薄荷點頭,紅著臉替他上下taonong,很快少年的那根巨物就屹立起來,向女孩點著頭打招呼。 銜蟬輕吸一口氣,胯間那roubang被女孩冰冰涼涼的小手taonong,那感覺前所未有,又讓人欲罷不能。并且隨著薄荷的taonong,方才那股被香氣吸引而燃起的性欲越發(fā)高漲。 恍惚間,他明白了女孩的意思。銜蟬凝視著女孩的下身,那花瓣此刻對他的吸引力是前所未有的。他制止薄荷的動作,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女孩的身體。 薄荷心里一跳,下身的花瓣敏感地收縮,感覺到一根炙熱而堅硬的物體抵上了自己的私處。 接著,便是一股強硬地力道,推著那根硬物往前進,破開了她洞口的薄膜,一舉刺入了她的體內(nèi)。 鉆心的疼痛讓薄荷一下子迸出眼淚,嗚咽地推著銜蟬的胸膛,“好痛!我不要了嗚嗚嗚……” 而此時的銜蟬剛剛嘗到性事的妙處,哪可能放過她?少年身下的roubang被女孩的蜜xue緊緊咬著,xue里炙熱、柔軟的觸感美妙如天堂,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濕潤的xiaoxue不斷流淌著花蜜,順著少年的棒身流下,更是刺激得他幾乎要射出來。 銜蟬握住身下少女纖細的腰肢,下身無師自通地前后抽送起來,動作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變得越發(fā)兇猛,大開大合之間女孩的洞xue被抽插得向外翻出,通紅的媚rou吸附在roubang上,隨著少年抽送的動作一進一出。 薄荷被cao得兩腿發(fā)軟,一開始破身的疼痛也漸漸被忽略,沉迷在少年帶來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不知何時,兩條細腿攀上了少年的腰身,配合著少年抽送的動作前后搖擺,yin蕩無比。 少女的臉頰紅得像火燒,幾滴細汗順著額頭流下。 少年瞇眼,用唇舔舐少女白里透紅的小臉,順著下頜一直舔到她的鎖骨、rufang,香軟的rou體讓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從未有過的快感在他的小腹下面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