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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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滴滴的望向葉親年,那雙眸子柔情似水蜜意,葉慶年剛欲開口緩解,卻被葉老夫人狠狠一瞪,失了勇氣,啞口不言,刻意躲避二夫人的柔情。 二夫人挑眉,驕哼,不情愿落座一旁,三夫人瞧見笑面如魘,五夫人不悲不喜。 二夫人落座后,許久不見蹤影的葉安歆也款款而來,臉上帶著密不透風的白紗,儀容大方的上前行禮:“孫女歆兒拜見祖母?!?/br> 葉老夫人怒氣降下去許多,抬眸,不咸不淡的說:“來了?坐吧?!?/br> 葉安歆微皺眉,“謝祖母?!逼鹕砺渥蛉松韨?cè),留意到母親的黑臉,遂也猜出了幾分。 轉(zhuǎn)眼各房的人都到齊了,葉老夫人環(huán)顧四周,升起一抹悵然,落座的人越來越少了。 “母親,那我們開始吧?”葉慶年出聲詢問。 葉老夫人嘆息著點點頭。 葉慶年率先出列,手中捧著一錦盒,打開一看,裝著的是百年的人參,已有了人的形狀。 “這是兒子特意尋來的百年人參,祝母親福壽安康?!?/br> 葉老夫人看了百年人參一眼,欣慰道:“有心了。福嬤嬤,收著?!?/br> “是。”福嬤嬤接過錦盒后,放在一側(cè)的方桌上,葉慶年便移步回到座位,慵懶的靠著椅背無趣的看著挨個上前進獻的賀禮。 不一會,方桌堆砌成一座小山丘。南海的明珠,鳳鳴樓的釵子,珍貴的靈芝應有盡有。 “母親,賀禮送完了,我們準備開飯吧?” 葉慶年揉揉大腹便便的肚子低聲詢問,每年老一套的作風,實在沒有什么個意思。 葉老夫人拄著拐杖,疲憊乏累,眼底卻暗藏深意,“再等等。” 葉慶年下意識反問:“等什么?” “還有沒來的?!?/br> “母親開什么玩笑?各房的人都在這里,還有誰沒有來了?” “一個重要的人。”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側(cè)目,止不住的猜想那個重要的人,能讓老夫人等候。 正當想著,一少女身著紅衣緩步入內(nèi),身后跟著一鵝黃色的丫鬟,手里捧著一方盒。 那一襲紅衣猶如火焰,灼灼其華,光彩奪目,女子臉上的妝容也比往日更濃了一些,配上這紅衣,艷色絕世。 “葉安安?”三夫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紅衣女子,喃喃吐出三個字。 旁人的臉上皆變了神色,尤其是葉安歆,除去剛開始的驚詫,余下的盡是無盡的深沉的恨意。 “安兒拜見祖母,安兒來晚了,還請祖母責罰?!?/br> 葉老夫人臉上有些了喜色,“來了便好,也不算晚,剛剛趕上?!?/br> 葉安安上揚嘴角,接過月末手中的方盒,緩緩打開,里頭放置一琉璃燈盞,形狀像一棵松樹,枝葉上有五個燭臺,流光溢彩,霎那間奪人眼球。 “南疆的五彩琉璃盞,有安神靜氣之功效。安兒祝祖母福如乾坤星斗,壽比南極仙翁?!?/br> 葉老夫人叫好道:“好!安兒這份禮物祖母最為喜歡。福嬤嬤,收下?!?/br> 福嬤嬤收下之后,又特意遣人搬來一座,便在葉老夫人的邊上。 眾人臉上的神色也逐漸豐富多彩,望向葉安安的目光或多或少暗含怨恨之意。 葉慶年皺眉,不明白的望著眼前發(fā)生太快的一幕幕,“母親,葉安安她不是被發(fā)往老宅了嗎?怎么會在這?” 葉老夫人沉吟,興致盎然的從每個人臉上掠過,淺笑:“四丫頭當時癡傻也是無過之失,現(xiàn)如今罰也罰了,她也愿意知錯就改,念著也是我督察府的子孫,自然是要接回來的?!?/br> 葉慶年顯然不信,卻也不再多問,葉老夫人不說,明白人都清楚,況且長安街上的話本可是家喻戶曉。 葉安安莞爾,直視葉安歆,倒也不避諱她那雙陰毒的眸子,瞳孔一片清明。 豐盛的晚宴過去后,眾人散去,葉老夫人唯獨留下葉安安閑談,片刻鐘后,葉安安收起那一抹失落,帶著月末回到了朧月閣。 許是得知葉安安回來,福嬤嬤遣人將朧月閣內(nèi)外上下打掃了一番,一如她們離開時的模樣。 “小姐,我們回來了?” 月末駐足在院子里頭,癡癡的念著,似懷疑又是肯定。 葉安安摸摸月末的發(fā)梢,滄桑淡然道:“回來了?!?/br> 卻也是物是人非了。 來來去去,往日有多熱鬧,今日便有多凄涼,兩個人,偌大的朧月閣,多少有些個冷清。 樹蔭下的墻角邊放著兩個壇子,壇口封的結(jié)實,隱約還能聞到香味。葉安安緩步走過來,抱起一壇子,放在石亭的方桌上。 “月末,喝酒嗎?桂花釀。” 月末聞言轉(zhuǎn)身,望著深棕色的酒壇,淚水續(xù)滿眼眶,有些哽咽:“喝?!?/br> 酒壇撬開,濃郁的香氣撲鼻,雖未到時候,但這股子香氣倒是襲人。月末拿來了酒碗,葉安安斟上兩碗,手一頓,眸子漸漸淡然,拿的是三個碗。 等著喝酒得月末也是愣住了,呆呆的望著第三個空著的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那日她背叛了小姐,她又怎能不怨恨,可那柄蒲扇送來后,更多的便是憐惜,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思念卻起來了。 葉安安只是一頓,繼而斟滿第三杯,放在一旁。 “喝酒。”葉安安舉起酒碗豪情萬丈。 “嗯!”月末抹掉眼淚,一聲應下,與葉安安的酒碗相碰撞。酒水四濺,卻也毫不在意。 臨近朱唇,葉安安的酒碗突然改變了方向,和那個無人的酒碗相碰了一下,“月一也最喜歡這桂花釀了?!?/br> 言罷,一口飲盡。 月末見狀,悲慟心起,也與那碗無人的酒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大口喝了半碗左右,臉頰泛紅發(fā)熱。 桃花釀酒精低,月末撐過了五碗,便直直的趴下,熟睡過去,一動不動。 葉安安嫣然一笑,自顧自的喝上,若是往日,阿姐能陪她喝上許久,月一也能喝上一大壇子,可惜,現(xiàn)在也只有她一人,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東南宛 陰沉的白紗下,凄冽的咆哮聲,夾雜著鞭子抽打到人身上皮開rou綻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