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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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可知會萬劫不復?!你是想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嗎?!” “我只知道,若是拼一把還有一線生機,坐以待斃才是真的萬劫不復。” 眸子迸射出弒人的目光,讓人心生膽懼。氣勢旺盛的君煜頓時消聲息鼓,默不作聲。 罷了,她說的對,只不過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接下來怎么做?” 緩緩吐出幾個字,經過了深思熟慮,葉安歆的臉上才多了幾分笑容。 “接下來我自會安排,二王爺只需要等待消息,帶兵上陣便可。” “好?!?/br> “既然如此,我便先行離開,二王爺大可再作畫?!?/br> 彈彈裙擺上的灰塵,起身準備離開,神色一稟,并未直接離開,而是走到君煜身旁,附在耳旁,低語道: “既然達成一致,便是一條船上的人,二王爺就要安分守已,下船可不是那么容易。” 看著僵住得君煜,莞爾一笑,領著黑衣侍衛(wèi)離去。 “你到底是誰?” 身后傳來一聲呼喊,葉安歆只是一頓,并未理會,繼續(xù)往前走,風吹過白紗,露出里面詭異的笑容。 半晌,沒有回音,眼看著那一黑一白兩抹身影消失在竹林子里,君煜無力的癱坐地上,手上濕漉漉的,抬手一看,沾滿了鮮血,管家那具尸體就躺在他的身旁,瞪圓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嘩啦啦…” 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周有星星點點的水花點綴。宛若銀河中的繁星。 藥池子中的女子,如翅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隱約有蘇醒跡象,藥池子水的顏色逐漸變深。水上漂浮的藥草也越發(fā)的多。 “怎么樣了?” 蟲蠱遠遠走來,望著守在藥池邊上的司徒敬詢問道。 “快醒了,準備將她送回去吧!” “好…不對,送回去?送回哪去?” “她該回的地方。” “葉家老宅?不可不可,已經被折磨成這幅鬼樣子了,你還讓她回去?好歹,她也是她的女兒?!?/br> 一臉的抗拒,望著藥池里的少女,任他是個過路人,都有些心疼。 “就是因為是的女兒,所以她更應該走她自己該走的路。那個侍衛(wèi)的傷療養(yǎng)的也差不多了,便留在她身邊?!?/br> “這…好?!?/br> 雖有心疼之意,可走到這一步,誰也不能退。 念及剛收到的消息,開口告知。 “南夷受到消息,十萬兵馬聚集在南疆邊境,蠢蠢欲動,而天澤在南部的駐兵除了幾個僅存的仞家老將,還有幾個不中用的,旁的皆折回長安?!?/br> “豈止是南夷,北戎亦是如此。看來天澤皇是想破釜沉舟了,無妨,時勢造英雄,我的人該出場了?!?/br> “嗯,天澤的局勢如何?” “天澤皇封兵部侍郎崔大人和太傅為輔臣,聽聞有詔書傳位給三王爺。如今,兩虎爭斗,必有一傷。” “那我們該如何?” “坐山觀虎斗,我要趕回天澤皇宮,說不定還能看一場好戲,少主便由你送回去?!?/br> “好,兩虎爭斗,皇宮混亂…萬分…不過老夫相信禍害都是遺千年的!” 本欲說出點小心之類的關心話,可話到了嘴邊,總覺得有些不是那么個滋味,遂調侃一句掩飾自己的尷尬。 瞳孔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并未生氣或有任何的不妥,淡淡的反駁道: “所以千萬不要做好人…不長命的。” 蟲蠱微微一顫,眸瞳暗淡,隨即又爽朗的笑笑。 “老夫知道了,你快去吧,一切都有老夫。” “嗯?!?/br> 點了點頭,直徑入了山洞,山下已經備好了馬車前往長安。 司徒敬連夜趕車回到長安已是次日的晌午,入了皇宮,君龍澤奄奄一息,連那最后一口氣已是時斷時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回天乏力。 與季太醫(yī)在君龍澤得寢宮中呆了片刻,一臉愁容的出來,不知落入了誰的眼睛中。返回到皇宮落腳之處,入了房間,那抹悲傷無奈才一掃而空。 夕陽西下,夜色朦朧,只有半點的星光,零零散散的落在天空的幾個角落,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司徒敬緩步而出房屋,負手仰望天空,嘆息一聲。 應該便是今夜了。 皇宮中燈火闌珊,亮如白晝,特別是皇上的寢宮戒備森嚴,以德妃為首的嬪妃聚集在殿外,只等著那最后一口氣,悲鳴鐘聲響起,哀嚎陣陣。 東南西北四個宮門悄無聲息的打開宮門,角落處躺著幾具尸首。然后換上幾個士兵繼續(xù)守著。 整個皇宮似乎還沉浸在悲痛之中,靜的出奇。 君徵率領軍隊一路攻入大殿之外,勢如破竹,一路上只不過是幾個不值一提的小嘍啰。不足為患。 停留在大殿之外,四處竟無一個士兵守衛(wèi),偌大的方圓,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連一個針落地聲都能聽見,遠處婆娑的樹影,偶有風吹過,都能讓人不寒而粟。 “看來母后已經撤離這里的士兵了,君峙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本王會在父皇殯天的今日攻入皇城?!?/br> 黑色的披風下,露出幾抹金黃色的龍紋衣角。臉上的笑意nongnong,于這皇位勢在必得。 大學士向前一步,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沉吟一聲。 “王爺,皇后娘娘雖傳來書信,但還是切勿輕舉妄動,總覺得不對勁?!?/br> “外祖父,不必擔憂,況且君峙能有什么軍隊?就算兵部侍郎支持他,與本王的幾萬大軍如何能相提并論?不足為懼!” 一路攻入,讓君徵的野心迅速膨脹,眼看著精光燦燦的皇位就擺在眼前,只差那一步之遙。 即使父皇將王位傳給君峙能如何?無權無兵,怎么敢與自己斗?聽說,君峙已經收拾行囊,準備逃離長安了! “這…” 大學士皺皺眉頭,有些猶猶豫豫,總覺得靜的恐懼,心頭不安。但一念及君徵的話,也不錯。更何況…他們還做了安排。 “外祖父別再猶豫了,父皇殯天,若是我們不奪下皇位,登基為帝,待那時,君峙將詔書取出,群臣附和,他便是名正言順的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