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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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墨險(xiǎn)些笑出聲來,茶茶木同陸賜敏一人一個(gè)花臉,臉上全是炭火的灰。 “這是做什么?”白蘇墨上前。 陸賜敏指了指跟前的爐子,“茶茶木大人說要給托木善煎藥,可是我們煎了一早上都不會(huì)?!?/br> “……”茶茶木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白蘇墨俯身看了看,不僅是未煎好,是連火候和水分都未掌握好。 “我來吧?!卑滋K墨朝茶茶木道,“把它端起來,放石桌上。” “白蘇墨,你會(huì)?”茶茶木詫異。 白蘇墨頷首:“會(huì)一些,爺爺身子不好,我給他煎過藥,方子給我看看。” 茶茶木照做。 白蘇墨笑了笑:“茶茶木,方子上寫的三碗水煎一碗水?!?/br> 茶茶木惱火,“這怎么當(dāng)大夫的,也不交待清楚。”言罷,一面甩了衣袖,一面惱羞成怒得端水去了。 白蘇墨笑笑,拿出手帕給陸賜敏擦臉:“像個(gè)小花貓似的?!?/br> 陸賜敏笑道:“咦,蘇墨,你養(yǎng)貓嗎?” 白蘇墨笑笑,“有一只,名喚櫻桃。” 陸賜敏也笑:“我亦有只,名喚彩蝶,因?yàn)樗钕矚g撲蝴蝶了?!?/br> 白蘇墨忍俊。 恰好苑外來了人,“茶公子在嗎?我是來送馬車的。” 這苑內(nèi)還能有誰喚茶公子? 白蘇墨轉(zhuǎn)眸,想起來一事,他們的馬車是當(dāng)換了,興許,還當(dāng)換身衣裳。 ※※※※※※※※※※※※※※※※※※※※ 我們今天開始二更。 不過是二更合一哈,有沒有很勤奮 第180章 水路銀州 白蘇墨煎好藥, 稍涼一些便給托木善送去。 托木善受得多是外傷, 每日都需要更換紗布和繃帶,這些自然都是由茶茶木代勞。白蘇墨敲門的時(shí)候, 托木善剛好穿上衣裳應(yīng)門。 白蘇墨意外:“大夫不是讓你臥床?” 意思是他如何下來了? 托木善撓撓頭, 悻悻道:“躺了半日了, 想出來放放風(fēng), 白蘇墨, 你可別告訴茶茶木大人?!?/br> 白蘇墨將藥碗遞給他:“你先喝完藥再說。” 托木善皺了皺眉頭, 他自幼就怕吃藥, 見了藥都頭疼, 外傷藥也上了紗布繃帶都纏上了, 要不……托木善正想討好開口, 卻見白蘇墨已朝他搖頭。 托木善詫異看她。 白蘇墨道:“一你若是不喝我會(huì)告訴茶茶木,你不喝藥并且還偷偷下床;二這藥不算苦;三內(nèi)服的藥若是不喝外敷的藥效果也不好?!?/br> “……”托木善已驚掉下巴。 她她她, 她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 白蘇墨笑道:“我就是知道?!?/br> 托木善嚇得趕緊一口喝掉。 白蘇墨哭笑不得。 白蘇墨接過他手中的碗,轉(zhuǎn)身出屋,托木善趕緊跟著白蘇墨一道“溜”出了屋去。 白蘇墨轉(zhuǎn)眸看他。 托木善嘻嘻笑道:“你們漢人的話怎么說的來著?生龍活虎?!毖粤T,還特意舉起雙手, 想證實(shí)自己所說, 誰知許是用力過猛,冷不丁將腰間的傷口一扯, 霎時(shí)疼出了一聲輕哼。 白蘇墨看他。 他歉意笑笑。 不過總會(huì), 白蘇墨沒有再說他。 他也一道跟了出去:“茶茶木大人帶賜敏去了何處?” 白蘇墨應(yīng)道:“去準(zhǔn)備路上用的更換衣裳, 每到一處便需喬裝打扮一次, 小心駛得萬年船。眼下還不安穩(wěn),亦無法再給濰城送信,怕暴露蹤跡,只能再等。連鎮(zhèn)四通八達(dá),等茶茶木打探完消息,再做后面的打算?!?/br> 連鎮(zhèn)已離濰城有些路程。 霍寧的人能追到昨日的村落,那回濰城的一路都不會(huì)安穩(wěn)。 除非錢譽(yù)尋到此處,否則連鎮(zhèn)也不能久待。 他們只能繼續(xù)往東行。 只是越往東,離濰城和明城便越遠(yuǎn)。 錢譽(yù)也越難尋到他們。 這一路,等同于博弈。 白蘇墨攥緊了指尖,沒想到自三月初離開燕韓京中起,到眼下,似是換了幾番天地…… “白蘇墨?!蓖心旧频穆曇魧⑺乃季w換回。 “嗯?”她詢問般看他。 托木善笑道:“白蘇墨,等日后若是安穩(wěn)了,一定要邀請(qǐng)你和賜敏去草原上看我家養(yǎng)的羊。我阿娘和阿兄,阿弟都熱情好客,到時(shí)候請(qǐng)你們喝羊奶酒?!?/br> 白蘇墨抿唇:“好啊?!?/br> 托木善眼前一亮,似是忽然想起什么,笑道:“對(duì)了,白蘇墨,還有他?!?/br> 順著托木善的目光,白蘇墨低眉撫了撫腹間,唇.瓣勾了勾:“好?!?/br> …… 晌午過后不久,茶茶木折回。 茶茶木神色略有慌張,陸賜敏也是抱著懷中回來。 “要趕緊走,鎮(zhèn)里有人在打聽我們蹤跡?!辈璨枘静⒎俏Q月柭牐斑@一路雖未見到霍寧的人,但私下有人在問昨日是否有外來面孔來了鎮(zhèn)中,打聽的特征與我們幾人相似?!?/br> 連鎮(zhèn)原本就是周遭的往來中心,能恰好在此時(shí)刻意打聽人的,應(yīng)當(dāng)不是旁人。 托木善臉色也沉了沉:“是霍寧的人?!?/br> 茶茶木將包袱遞給白蘇墨:“我們昨日多有注意,他們沒那么快尋來,先帶賜敏換身衣裳,我們馬上走。” 白蘇墨接過,未做遲疑。 旁人要尋,也是照著他們的特征來尋。 茶茶木給她和陸賜敏的衣裳都是男子裝扮,至少不會(huì)第一眼被旁人認(rèn)出來。 這一路,賜敏都很聽話。 白蘇墨與她穿衣,她沒多問旁的,倒是在臨出屋的時(shí)候,陸賜敏才忽然道:“蘇墨,茶茶木大人可是害怕了?” 害怕?白蘇墨問她:“為何這么說?” 陸賜敏道:“方才回來的時(shí)候,茶茶木大人臉色有些難看,一句話都沒說,只讓我別出聲?!?/br> 白蘇墨應(yīng)道:“那你可出聲了?” 陸賜敏搖頭。 白蘇墨摸了摸她的頭:“你做得很好?!?/br> 陸賜敏看了看苑外,又悄聲問道:“蘇墨,你可會(huì)害怕?” 白蘇墨頓了頓,輕聲道:“會(huì)?!?/br> 陸賜敏擁她:“蘇墨,我會(huì)等到爹娘,你亦會(huì)等到你家人的?!?/br> 不過幾日,她已學(xué)會(huì)如何安慰她。 白蘇墨牽她出屋。 苑中,茶茶木和托木善已備好馬車。 兩人都已換了衣裳,若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是昨日的兩人。 而這一端,白蘇墨同陸賜敏也都換上了男裝,白蘇墨的皮膚本就偏白皙,也是上午同陸賜敏偶然說起櫻桃和彩蝶的時(shí)候,想起灰頭土臉幾個(gè)字,遂用手沾了些灰和土混合著在臉上涂了涂,再加上一身不起眼的粗布麻衣,同普通人沒太多詫異。 更有其是陸賜敏,活脫脫一個(gè)調(diào)皮搗蛋的,蓬頭垢面的惹禍精。 托木善和茶茶木都怔了怔。 “走吧?!卑滋K墨牽陸賜敏上了馬車,自己也掀起簾櫳跟著上了馬車。 托木善有傷在,唇色尚且有些泛白。 茶茶木駕車,喚托木善到了馬車內(nèi),先不露面。 “茶茶木,我們現(xiàn)在去何處?”白蘇墨掀起簾櫳問。 她心中知曉茶茶木亦怕,她與他說話,便是與他寬心。 茶茶木沉聲道:“去南邊的碼頭走水路,巴爾人大都不習(xí)水性,不會(huì)輕易想到走水路。我昨日和今日都探過,這里有船往東走,東面與濰城方向相反,他們應(yīng)當(dāng)猜不到我們會(huì)往相反的方向走?!?/br> 只是,托木善臉都綠了:“坐船……” 白蘇墨算是明白茶茶木說的,巴爾人大都不習(xí)水性,也不會(huì)輕易想到走水路的意思了,托木善就是活生生里的例子。 白蘇墨問:“茶茶木,水路能趕上去何處的船?” 茶茶木道:“只有去銀州的,路上需要四五日?!?/br> 四五日,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