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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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萍這才恍然大悟:“看我這記性,竟給忘了,白小姐勿怪?!?/br> 袁萍言罷,趕緊下樓去喚了一聲“奉茶”。 夏秋末頓了頓,似是沒想到白蘇墨會來,這半是驚喜,半是掩飾,便都寫在臉上。稍許,抬眸看她,還是嘗試著如早前一般,上前挽她手:“蘇墨,怎么今日忽然來云墨坊了?也不讓人事前同我說聲,我都不知曉……” 白蘇墨嘴角微揚(yáng):“怕你太忙?!?/br> 夏秋末微怔。 她前一陣是有意避開蘇墨,便不知蘇墨這一句…… 白蘇墨卻又道:“聽說這一陣云墨坊的冬衣生意太好,你都在鋪里宿了幾日了,也沒怎么闔過眼……” 夏秋末眼中頓了頓,忽得釋然,便嘆道:“袁萍這大嘴巴。” 她已許久未在蘇墨面前抱怨。 白蘇墨亦許久沒有聽她抱怨。 一句話的瞬間,仿佛忽然回到早前。 兩人都有些怔。 又都低眉笑笑。 夏秋末這才牽她往方才的房間中去,一面走,一面道:“我早前抽空給你做了兩件冬衣,可后來實(shí)在太忙,還差些手工,不過大體是好了,你快來看看,可還喜歡?” 白蘇墨心底微暖。 早前聽過最多的便是秋末口中的這些話,忙得再暈頭轉(zhuǎn)向,都還時(shí)時(shí)處處記得她。 這熟悉的場景,好似早前的隔閡,都在許久不見中慢慢消散。 記得的,便都是從前一處歡聲笑語的時(shí)候。 夏秋末打開一側(cè)木箱。 木箱里果真放著兩件衣裳,料子皆非普通,剪裁易用了心思,同別處的不同…… 白蘇墨心底微頓。 只聽夏秋末道:“蘇墨,早前不是說每年初一都要入宮拜謁嗎?這料子可是我花了好多功夫才托人尋來的,便是入宮拜謁的時(shí)候穿也妥當(dāng),做了許久了,一針一線都是慢慢縫的,哪像現(xiàn)在這么馬虎……” 白蘇墨亦半蹲下,伸手去看那件衣裳。 精巧的做工,尤其是衣領(lǐng)和袖口處,都是一針一線繡的,與普通的勾勒不同,極其考究。 “還差一些就做好了,只是眼下云墨坊單子實(shí)在太緊,我想著放一放,等忙過這一陣的,可忙過一陣又一陣,連國公府的衣裳都是請?jiān)既プ龅摹毕那锬┗仨此疤K墨,你可會介意……” 白蘇墨彎眸,搖頭。 兩人許久未曾這般,親近朝對方笑笑。 稍許,夏秋末才咬唇:“蘇墨,我若忙暈了的時(shí)候,可能來國公府同你說說話?” 白蘇墨笑:“隨時(shí)恭候?!?/br> 夏秋末眼底氤氳。 白蘇墨又道:“可還認(rèn)得路?” 分明是打趣話,夏秋末破涕為笑:“認(rèn)得?!?/br> 兩人便都笑起來。 夏秋末扶她起身,白蘇墨才道:“秋末,我過幾日會隨爺爺一道去遠(yuǎn)洲,年關(guān)怕是要留在遠(yuǎn)洲,同外祖母一道過了?!?/br> 夏秋末微楞:“你要走?” ※※※※※※※※※※※※※※※※※※※※ 既然大家在問,一起在這里說。 我也想立即寫到錢譽(yù)和蘇墨在一起,可文章是女主視角,女主的世界不可能全是錢譽(yù),去到燕韓見到錢譽(yù)故事也不會立即結(jié)束。 短暫分別是為了更好相聚 會按照既定的節(jié)奏寫 真的沒想過這是水,也確實(shí)沒有想灌水,我是覺得分開一段時(shí)間是為了更好沉淀,不是前腳走,馬上又出現(xiàn) 看到不停有人說棄文,我也難過 我也想寫你們不棄的文 但我筆力有限,后續(xù)會繼續(xù)雕琢 容我把這里想交待的交待完 第100章 你這人, 品性太壞 “嗯?!卑滋K墨微微一笑。 爺爺十一月初離京去往燕韓,最快也應(yīng)當(dāng)是正月十五前后才會從燕韓京中折回。等爺爺路過遠(yuǎn)洲,接上她回京,興許都是三月底四月初的事情了。 這期間還不算有旁的耽誤, 可這一路怎會一帆風(fēng)順,怕是要更遲些的。 白蘇墨應(yīng)道:“再回京中,怕是要到四月里去了。” 四月? 夏秋末不禁嘆道:“這么說,蘇墨, 你要離開京中半年了……” 白蘇墨頷首,“爺爺不在,也難得有時(shí)間可以陪陪外祖母,便在遠(yuǎn)洲多呆些時(shí)候。外祖母素來疼我, 也難得有時(shí)間多陪外祖母說說話, 更勿說一道過年了?!?/br> 這也是人之常情, 夏秋末笑道:“其實(shí)也好,遠(yuǎn)洲還熱鬧些, 等你回來的時(shí)候, 換我給你接風(fēng)?!?/br> 過往, 夏秋末不曾說過類似的話。 云墨坊的生意做起來,她亦變得有底氣和見識。 白蘇墨笑著應(yīng)好。 袁萍早前便說夏秋末一連幾日都宿在制衣間內(nèi), 好幾宿都未曾闔眼了,都是白日抽空打個(gè)盹兒, 白蘇墨也一眼能見到她眼中布滿的血絲, 便也未想著多留。 …… “你還有事, 我不多留了。”臨末,白蘇墨辭行。 方才自袁萍口中便聽說,秋末這一段累極。 夏秋末便親自送至門口。 臨行前,白蘇墨又道:“秋末,袁萍很擔(dān)心你,還是先將手頭上的事放一放,好好睡上亦覺再說。你是云墨坊的東家,只有你抗得住,其余的人才覺得有盼頭不是?” 夏秋末心底半是暖意,半是打趣:“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眼下是特殊,等熬過這段便好了?!?/br> 白蘇墨笑笑,也不戳穿。 這句話,自從云墨坊開張以來,她少說也在秋末這里聽了五六次。 夏秋末慣來好強(qiáng)。 也有韌性。 便總想著能熬過一段,往后就能更好些。 云墨坊也確實(shí)一日比一日好。 旁人的態(tài)度與信仰,白蘇墨不做評論,便道:“留步吧,不送了,你趕緊尋個(gè)地方打打盹兒也好?!?/br> “嗯?!毕那锬┞犜拺?yīng)聲。 兩人都紛紛笑起來。 笑聲里,正好見盤子將馬車駕了來。 云墨坊的位置極好,就北市一角,來人可以將車行到路邊,便不用步行到北市之內(nèi)了,很是方便。 這也是夏秋末早前會選這里做鋪?zhàn)拥脑颉?/br> 貴是貴了些,可方便了京中的這些貴人,貴人們便也愿意常來,生意就是這么一來二回做起來的。 盤子將馬車停下,就朝白蘇墨點(diǎn)頭。 意思是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 白蘇墨便朝夏秋末道:“秋末,那我先走了。” 夏秋末略微有些怔。 只見盤子都將馬車駛到了鋪?zhàn)痈?,夏秋末才覺其實(shí)有許多話想同白蘇墨說。 想說的,早前似是一句都未說。 夏秋末心底微頓,臉上卻是笑笑:“嗯,等你回京,我再來尋你。” 白蘇墨清淺笑笑,好似清風(fēng)霽月。 盤子放下腳凳。 流知扶她上馬車,夏秋末又喚道:“蘇墨!” 白蘇墨回眸看她。 夏秋末上前,言道:“蘇墨,方才那兩身冬衣本就是給你做的,雖說初一不入宮了,新年里穿穿也是好的。我這兩日若是能做完,便給你送過去,最好能趕上你去遠(yuǎn)洲前;若是實(shí)在來不及,我再請?bào)A站的人送過去……” 見她眼中布滿血絲,卻隱隱都是期盼。 白蘇墨笑:“好?!?/br> 夏秋末這才展了笑顏:“快回去吧,天轉(zhuǎn)涼了?!?/br> 白蘇墨也笑笑。 這才撩起簾櫳,同流知一道入了馬車。 等安頓好,白蘇墨掀起車窗上的簾櫳,朝她擺手。 馬車緩緩駛離,她也揮手。 直至馬車消失在北市街角盡頭,她的手才放下,可臉上的笑意卻未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