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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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末!”許金祥念了念定金單子上的簽名,這才將定金單子一收,戲謔笑道:“夏秋末是吧,看我折騰不死你,也枉了我京中第一紈绔子弟的名聲!” ****** 國公府,驕蘭苑內(nèi)。 蘇晉元和白蘇墨一處,陪梅老太太一道飲茶。 說了會子話,梅老太太又問起國公爺來,說今日沒見國公爺。 白蘇墨道,今日晨間在盡忠閣陪爺爺用飯,宮中來了人,急詔爺爺入宮,爺爺飯都未用完便走了。 蘇晉元倒是詫異,這么急? 白蘇墨屏退了屋中旁的人,只余了梅老太太和蘇晉元,這才悄聲道起:“在盡忠閣的時候,隱約聽到說臨近哪一國宮變了,陛下似是找爺爺商議,是否要在邊界加強(qiáng)戍邊之類的,旁的也沒再聽清了……” 宮變??! 梅老太太和蘇晉元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宮變可不同于旁的事情,那可是血雨腥風(fēng)。 十年前北輿國中一場宮變,晉帝弒兄即位,到現(xiàn)在十年過去了,北輿國中還在看似太平,實(shí)則天怒人怨中,四處的起義和暴動就未有平息過。再加上周遭幾國趁亂鯨吞桑食,北輿已然失去了不少國土,在位的晉帝連內(nèi)亂都平定不了,更沒有精力去惹怒周遭幾國。 故而,有北輿的先例在,這個時候,還有哪國會出這樣的亂子? 梅老太太喚?。骸按耸卤闶桥c我蒼月無關(guān),也不可妄議,以免給國公爺憑添麻煩。” 白蘇墨和蘇晉元都頷首。 白蘇墨心中也清楚,外祖母雖然對爺爺頗多微辭,可大是大非前,卻拿捏得清。 可話題雖到此便打住了,但心中都有疑惑。 大凡宮變這樣事,都會封鎖消息。 等有消息傳出,都基本已過不少時候,再加上消息要傳到蒼月來,起碼也是月余的事情了。這還是走得宮中的消息,坊間應(yīng)當(dāng)連傳聞都沒有。 所以梅老太太讓噤聲也不無道理。 此事便到此作罷。 正好流知在屋外道:“小姐,顧小姐身邊桓雨姑娘來了,說是顧小姐有話稍給小姐?!?/br> 顧淼兒? 早前顧家出事,她去了一趟驕城,顧淼兒也一直在府中沒有外出過,只讓人送過信到梅家來給她。她才將回京,一直陪在外祖母和爺爺身側(cè),怕這邊起亂子,竟還忘了回淼兒的話,是疏忽了。 白蘇墨便朝梅老太太道:“淼兒與我許久未見,應(yīng)是有事才會讓身邊大丫鬟來尋我,外祖母先坐會兒,我去看看,稍后便回?!?/br> 梅老太太頷首。 白蘇墨這才起身離開。 驕蘭苑本就離清然苑不遠(yuǎn)。 桓雨來尋白蘇墨,驕蘭苑內(nèi)住著老太太和表公子,流知自然不好將人帶到驕蘭苑來。 剛至苑門口,便見桓雨在苑中。 桓雨是顧淼兒身邊的大丫鬟,白蘇墨與顧淼兒慣來交好,桓雨同白蘇墨便也親厚。 “見過白小姐?!被赣旮A烁I?。 白蘇墨莞爾:“快別客氣了,你家小姐近來可好?” 桓雨起身,應(yīng)道:“小姐很好,只是很想念白小姐。這番也是許久沒出門了,眼見著白小姐終于回府,就讓奴婢來問一聲,白小姐明日可有時間,一道去趟白芷書院散散心,說說話?” 白芷書院? 白蘇墨眉間清明。 顧家早前出了那檔子事,最后如何收場的白蘇墨并不知曉,只是眼下京中的風(fēng)聲方才過去,顧淼兒也不好隨意在外拋頭露面。白芷書院在京郊,眼下正是放假的時候,少有人去,倒是處說話的好地方。 這一陣子,顧家出了這些事,顧淼兒一定憋了許多話在心頭。 白蘇墨也想見她。 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桓雨道:“我正好有空,你回去同你家小姐說一聲,我明日晌午過后便到?!?/br> 桓雨笑了笑,才福了福身離開。 因桓雨是顧淼兒身邊的大丫鬟,流知親自去送。 寶澶便隨了白蘇墨一道回驕蘭苑。 …… “外祖母,我回來了?!卑滋K墨撩起簾櫳,入了屋內(nèi)。 蘇晉元正好來迎:“正好說到你,你便回來了?!?/br> “怎么了?”白蘇墨好奇。 梅老太太笑道:“我今日讓人入宮去呈了帖子給太后,方才宮中來人了。太后詔我明日入宮,我與太后許久未見了,正尋思著,想明日帶著你和晉元一道入宮去,正好問問你們二人明日可有時間,陪我入宮一趟?” 蘇晉元先頷首:“我在京中本無旁事,所以正好說到你這里?!?/br> 白蘇墨這才面露難色:“外祖母,我剛好應(yīng)了淼兒明日見面?!?/br> “這么不巧?”蘇晉元意外。 白蘇墨又朝梅老太太道:“外祖母,顧家早前出了些事,我怕是明日淼兒有一肚子話同我說。太后跟前我倒是時常去拜謁,眼下也馬上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壽辰,屆時也要入宮,明日,我便不同外祖母一道去了?!?/br> 梅老太太覺得無妨,“好,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多謝外祖母。”白蘇墨笑笑。 …… 不多時,寶澶送了些冰果子來解暑。 祖孫三人邊說話,邊吃冰果子解暑,一直到了黃昏前,齊潤來了苑中,說是國公爺讓人從宮中捎了消息回來,今日怕是要宿在宮中了,不能回來陪老太太一道用飯,怕老太太和白蘇墨等,所以惦記著讓人送信來。 于是晚飯便都一道在驕蘭苑用了。 梅老太太歇得早,白蘇墨和蘇晉元又陪著梅老太太說了些許的話,劉嬤嬤便伺候梅老太太洗漱去了。 蘇晉元哪里閑得??? 正剛開口,想尋白蘇墨一道去逛京中夜市去,誰想流知又來了驕蘭苑中,說昨日請夏姑娘改的衣裳,方才云墨坊那頭有人將好送過來了。流知記得她昨日說過,怕后兩日有事,能趕早便趕早些,這才讓人在苑中等著,過來問問小姐可有時間? 聽這意思,當(dāng)是夜市去不成了。 蘇晉元有些喪氣。 白蘇墨寬慰:“明日你若從宮中回得早,便陪你一道去?!?/br> 好,蘇晉元便又問流知可有些有意思的書,可供他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流知笑道,有,稍后讓胭脂給表公子送來。 白蘇墨笑了笑,同流知一道回了清然苑。 只是聽先前那意思,今日來的人不是秋末,她倒有些意外,平日再忙,都是秋末親自送來的,莫不是,有什么大生意? 前來送衣裳的,正是云墨坊的袁萍。 夏秋末是姑娘,便也敢大膽用女師傅。 袁萍早前在鼎益坊等地碰壁,本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沒想?yún)s被夏秋末給用了。 袁萍便也是個姑娘家,若不是姑娘家,怕是這等手工早就在京中闖出些名氣來了,夏秋末敢用她,袁萍便對夏秋末很是感激。 袁萍也知這國公府的白小姐同東家交好,過往白小姐的衣裳都是東家親自過問的,這趟差事能交由她來,袁萍知曉是對她的信任。 遂而更不敢大意。 衣裳其實(shí)是夏秋末早前便改好的,她只是今日送來,順便看看上身后是否還有再需修改的。可等這幾套都試過,才發(fā)現(xiàn)再合身不過,也不需要再改動了。 流知心中這才松了口氣。 這衣裳好了便是大事。 白蘇墨正好問起,可是云墨坊接了什么大單? 袁萍便笑:“瞞不過白小姐,今日東家是接了一張大單,但確實(shí)指名道姓要東家親手做,一共三十套,還不能類似,三日便要交貨,東家實(shí)在是忙得走不開,只怕這兩日都得夜以繼日趕工,這才讓我來了國公府。” 三十套,不類似,三日交貨,還都要是秋末手工? 怎么聽都不像是好事,白蘇墨心中不是什么好預(yù)感…… 袁萍又道:“因?yàn)榻黄诩?,對方又給了五倍的價格,再加上也是京中的大府邸,東家這才想接下來的?!?/br> “可知是誰家的單子?”白蘇墨問。 袁萍也知曉白蘇墨有云墨坊的股份,便是透露也無妨,袁萍道:“是許相府上的單子?!?/br> 許相?白蘇墨意外:“……許雅?” 去見袁萍搖頭:“并非許小姐,這三十套都是做的年輕男子的服飾,看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許相家的公子的。” “許金祥?!”白蘇墨更是詫異了。 這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最能折騰人的世家子弟。 也是個睚眥必報的。 莫不是……秋末何處得罪他了? 白蘇墨心中拿不準(zhǔn),可一次性做三十件衣裳,又不是分季節(jié)的。這許金祥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動了壞心眼兒…… 白蘇墨心中嗟嘆,這京中的王孫公子哥都經(jīng)不住許金祥的瞎折騰,更何況夏秋末? 她是有些替秋末擔(dān)心。 可秋末素來又是個有韌性的,此事勸她并不一定會聽,白蘇墨嘆口氣,朝袁萍道:“你回去同秋末說一聲,許金祥那頭若是為難她,便讓她來給我捎個口信?!?/br> 袁萍道好。 平燕去送袁萍,流知和寶澶伺候白蘇墨洗漱。 因得方才袁萍提起許金祥,白蘇墨忽得想起上次在紫薇園落水,聽流知說,多虧了許金祥才掩了旁人耳目,她落水之事也并無任何傳聞傳出。 說起來,她還應(yīng)當(dāng)是要感謝許金祥一翻的…… 早前雖然一直聽聞許金祥在京中各種飛揚(yáng)跋扈,四處闖禍不斷,京中不少貴女都受過他殃及,敬而遠(yuǎn)之,但許金祥同她一慣井水不犯河水,她對許金祥也沒有特別的討厭。只是因?yàn)榍耙淮卧S金祥恃強(qiáng)凌弱,同顧閱大打出手,她對許金祥印象才忽得不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