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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媚心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夏秋末心中生出希翼。

    程老板笑:“夏姑娘,其實我手上正好有一樁成衣生意想請人幫忙,只是需得精細手工和別出心裁款式,時間也相當緊迫。夏姑娘,你也是做衣裳的,我這樁成衣生意你若是能做,那你早前在我這里賒下的布料和你今日想賒的布料,我都可以一并同你清賬。”

    清賬?夏秋末以為聽錯。

    “夏姑娘,你可見過這批料子?”程老板拾起身旁的一段布料來。

    夏秋末先是伸手摸了摸,既而又反復看了看,最后才道:“這批料子質(zhì)地上乘,顏色很正,輕巧且有手感,是上好的布料,但是……”夏秋末踟躕,“程老板,這布料我早前在京中似是未曾見到過,這是何處來的料子?”

    程老板眼中笑意更濃:“夏姑娘果然識貨?!?/br>
    這等恭維并無意義,夏秋末干脆問:“不知程老板想讓我做什么?”

    “夏姑娘,你方才看到的布料,我手上有不同顏色和紋路共計十款,今日是七月初四,我要在七月初六拿到男女成衣各五件。你若能按時做出來,早前賒欠的布料和今日要的布料都可同我一并清賬。”

    只有不到兩日,要做十個款式的十件成衣,哪里來得及?

    連祝掌柜都攏緊了眉頭。

    可夏秋末卻想也沒想:“好,程老板務必說話算數(shù)?!?/br>
    程老板道:“夏姑娘,我可立字據(jù)于你?!?/br>
    “不了,程老板,我信得過你?!?/br>
    ……

    離店前,夏秋末佯裝不經(jīng)意向問起:“祝掌柜,先前同程老板在一處的那位錢老板似是面生,應當不是京中之人吧?”

    “夏姑娘是說錢老板?”祝掌柜笑了笑:“他的確非我蒼月國中之人,是燕韓的富商?!?/br>
    燕韓?夏秋末意外,“燕韓同我們蒼月邊界并不接壤,聽說從燕韓到蒼月光是馬車都要至少月余腳程,錢家怎么會這么遠來做生意?”

    祝掌柜便笑:“在商言商,只要往來有利潤,這生意自然有人做。燕韓同蒼月兩國一直有通商,只是往來其中的大多是些邊境商人。方才那錢老板是錢家的少東家,錢家在燕韓的生意做得極大。這錢家是巨賈,可不是那種隨手一抓就能抓出一大把的人家!聽說這錢家若是抖一抖羽毛,燕韓國中大半商家都要受波及。錢譽雖然名義上是少東家,可錢家大半的生意如今都已交到了他手上掌管。年紀輕輕便看了錢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一定是個極有能耐的人?!?/br>
    夏秋末先是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而后,又似并無多大興趣一般,不再問起了,而是同祝掌柜扯起了旁的事情。

    ……

    出了德儀布裝,夏秋末這才垂眸唏噓。

    方才程老板讓她看的那匹料子,分明同先前錢譽身上的料子相同,她一眼便認了出來,只是沒有說起。

    聽早前錢譽同程老板的對話,錢家在同程家做生意,而之前蒼月國中又未曾見過這等質(zhì)地的料子,夏秋末猜想錢譽同程老板做的生意,應當就是這類布料。

    夏秋末再抬眸,嘴邊已隱隱掛了一絲笑意。

    她肯接下程老板這筆生意,便有可能再見到錢譽。

    心底悅然不知何處涌起,便似早前的困意也都一掃而散一般。雙手背在身后,撿著樹蔭下蹦蹦跳跳走了幾步。

    這七月天的晌午,竟似也沒這般酷熱了。

    ******

    德儀布裝內(nèi),祝掌柜好奇:“東家,方才為何讓夏秋末來趕制那批成衣?若真是急需,鼎益坊,霓裳坊,哪家的人手都夠,手藝也純熟。眼下只有這兩日,夏家只有夏秋末,這十件成衣怕是做不成吧,還是……您是特意照顧夏秋末那丫頭的?”

    “照顧她是一說,”程老板正好打完算盤,推到祝掌柜跟前:“老祝,你看看這個數(shù)目,若是讓鼎益坊或霓裳坊去趕制這批成衣,又只有兩天的時間,你說十倍價格能不能打得???”

    這……祝掌柜遲疑,早前他倒是真沒往這處多想。

    鼎益坊,霓裳坊在京中都是出了名的老字號,這么短的時間,要做好這么些成衣,還要別出心裁,對方恐怕真會獅子大開口!

    “只是……”此慮得解,祝掌柜心中尚有擔心:“這總共只有兩日,卻要做十件衣裳,夏秋末真能做得出來?她不是還有李御史家的衣裳要趕工嗎?”

    程老板便笑:“夏秋末是多聰明的人啊,你要是問這批衣裳重要,還是李御史那幾件衣裳重要,她只怕比你我二人都算得都更清楚。放心吧,她能交得出貨來。”

    第8章 容光寺

    武陟山在城南京郊外。

    出了京城,一路往南,再行一段有些崎嶇的山路,便到了武陟山腳下。

    容光寺在武陟山上,馬車最多只能行至半山腰處便沒有路了,前來容光寺理佛燒香的人都要徒步走上小半個時辰,才能到容光寺。

    所謂心誠則靈,于滿眼郁郁蔥蔥間,忽得豁然開朗,見一金頂寺廟熠熠生輝,猶若容光,這便是容光寺雖藏于武陟山,卻聞名京城的緣故。

    若是遇到正月里,或是菩薩的生辰,進武陟山的路近乎被車馬圍的水泄不通。眼下時節(jié)來此處,卻還算通暢,中途亦未等多少時候。

    顧淼兒讓桓雨準備了猜字謎的冊子,這馬車行了一路,她便同白蘇墨猜了一路的字謎。

    桓雨和流知在一側伺候茶水。

    猜字謎這事,既需耐性,又需靈性,顧淼兒哪里是能靜得下心來的人?但顧淼兒卻是出了名的有韌性,輸了便嚷著再來再來,可再來亦是猜得糊里糊涂的。于是馬車走了一路,猜了一路,馬車中時而安靜,時而笑聲不斷。

    流知卻心底澄澈。

    顧小姐哪里是沉得下心來,喜歡猜字謎的人?

    只不過是馬車從京城來容光寺的這一段路途不短,小姐的耳朵聽不見,若要一直同顧小姐說話,小姐便只能一直用眼睛看著,全神貫注,才能知曉顧小姐在說什么。換作旁人許是不覺,但同小姐熟悉的人便知這是件極累人的事。

    顧小姐雖然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實則私下里卻是個心思細膩的人。

    尋猜字謎的法子來打發(fā)時間,既十分有趣,又不露痕跡。猜字謎的時候,兩人多是在各自低頭想著,亦或是用指頭在案幾上比劃應證,等到誰忽然想到,才會湊到一起,相互溝通交流,多是嘻嘻哈哈,你贏我輸?shù)亩簶吩挘粋怼?/br>
    流知記得國公爺曾說起過,所謂教養(yǎng),簡而言之便是兩條:不對旁人的為人處世評頭論足,二是讓相處之人覺得舒服。

    國公爺如此教導,小姐自幼潛移默化。

    在這一點上,顧小姐同小姐幾分相似。

    流知笑笑,想來這才便是所謂的世家底蘊,其實細究起來,并無特別之處,卻是如春雨潤物,細則無聲。

    思及此處,馬車正緩緩停下。

    流知靠窗,掀了簾櫳往窗外看了看,窗外的景象一覽無遺。

    流知回眸:“小姐,似是到半山腰,前面好像過不了馬車了?!?/br>
    流知的話音剛落,便有侍從拱手盔甲震動的聲響,即刻,便聽侍從在馬車道:“小姐,馬車只能行至武陟山半山腰處,余下的山路需步行,從此處到容光寺大約需小半個時辰左右?!?/br>
    侍從在馬車外,白蘇墨自是聽不見。

    見人人都望向馬車外一個方向,便知是有人在說話。

    稍許,流知上前,將侍從的話重復了一遍。

    白蘇墨這才點頭。

    寧國公平日里不常禮佛,白蘇墨也少有去寺廟,容光寺素來聞名京中,她卻是頭一回來,但顧淼兒輕車熟路:“蘇墨,還有一條旁山路,過去容光寺近許多。”

    曲夫人信佛,每年都要到容光寺小住一段時候,潛心禮佛。

    顧淼兒時常侍奉左右。

    顧淼兒的話白蘇墨相。

    流知扶她下馬車,顧淼兒果然沒有走那條鋪了石階的大路,而是尋得臨近的一條不起眼的小路走。即便如此,國公府的侍從還是先有幾人上前探路去。

    雖是七月盛夏,這條路沿途都有大樹遮陰,只有窸窸窣窣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落下來,竟也不覺得多熱。

    方才在馬車里打打鬧鬧猜了一路字謎,眼下,白蘇墨才同顧淼兒在一處好好說話。

    流知,桓雨,平燕和緲言等人遠遠在身后跟著。

    “蘇墨,你今日來顧府時,可有見到我二哥怒氣匆匆出府?”顧淼兒忽得問起。

    白蘇墨頷首。

    她今日去顧府接顧淼兒的時候,正巧見到顧閱黑著臉從顧府沖了出來。她那時才下馬車,正好同他撞上。顧閱本是黑著臉的,見到她,還是勉強擠了一絲笑意,點頭致意,算是招呼。

    顧淼兒上頭有兩個哥哥。

    顧閱是顧淼兒的二哥。

    白蘇墨去顧府尋顧淼兒的時候,經(jīng)常會遇上。

    她對顧閱印象很好。

    顧閱是個極富正義感的人。她曾見到顧閱因許相家的兒子恃強凌弱,同他爭執(zhí),到最后大打出手。許金祥沒討得好處,顧閱也沒吃虧,顧侍郎雖是文官出身,顧閱的拳腳功夫卻不輸秦將軍的兒子。

    連爺爺都道顧閱日后肯定比他爹有出息。

    爺爺多看京中這些個公子哥不太順眼,顧閱是其中例外。

    只是顧閱不愿入仕途,顧侍郎也拿顧閱這個兒子無法。

    顧淼兒的大哥倒是少時便入仕途,身上多了幾分官腔官氣,在家中也多是如此,所以顧淼兒自幼同她這個二哥顧閱反而更為親近。

    顧淼兒此刻悶悶,多半是同顧閱今日怒氣匆匆從顧府中沖出有關。

    顧淼兒同她無話不說,心中也慣來藏不住事,眼下,亦朝她牢sao:“蘇墨,你知曉我二哥自幼便孝順,也聽娘親的話,很討爹爹和娘親的喜歡??纱舜螀s像吃了綠豆鐵了心一般,非要娶西市那個做糖糕的寡婦為妻,娘親自然不同意,她便一直同娘親拗著。前兩日,竟是直接搬去那寡婦那里了,今晨方才回來,誰想一回來便同娘親起了爭執(zhí)?!?/br>
    西市寡婦?白蘇墨未曾聽聞:“何時的事?”

    顧淼兒嘆道:“就是這兩月里的事情,聽說那寡婦姓陶,在西市有間鋪子,是專門做糖糕生意的。她丈夫四五年前去世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年紀比我二哥還要大上三四歲。二哥也未同我說起是如何認識她的,但家中怎么可能讓他同個寡婦來往?顧家在京中也是名門望族,怎么會同意讓他娶個寡婦進門……”

    白蘇墨問:“顧大人可知曉?”

    顧淼兒鬧心道:“我爹自然不知曉,若是爹爹知曉了,那還不打斷二哥的腿!大哥和娘親一直在替二哥瞞著,就盼著二哥哪一日能幡然悔悟,同這寡婦斷了。爹爹尚還不知情,這京中也沒有什么風聲,可紙哪里包得住火?爹爹在朝中官至吏部侍郎,若是真的傳了出去,便真是丑聞了,不僅我們顧府要遭人非議,就連爹爹也會顏面掃地。娘親素來溫和,若非此事關乎顧家,她如何會同二哥置這么大的氣?”

    白蘇墨道:“在我印象里,你二哥極為自律?!?/br>
    顧淼兒一聲長嘆:“誰知道呢?興許那姓陶的寡婦很有幾分姿色,也極善引誘旁人,要不二哥好好的一個行事端正的人,又怎么會被她迷了心竅去?這姓陶的寡婦定然沒安好心,也不是什么好人?!?/br>
    “你見過她?”白蘇墨問。

    顧淼兒微頓,搖頭。

    白蘇墨也未置可否。

    半晌,顧淼兒自己先道:“算了,不同你說我們家這些糟心事了。今日,我定要在佛祖面前多拜拜,請佛祖保佑我二哥早日清醒,迷途知返?!?/br>
    白蘇墨笑笑。

    既是顧家的家事,她多參合并無益處。

    顧淼兒與她是朋友,可顧淼兒只是想找人傾訴,并不想旁人涉足自己家的家事,朋友間亦有原則,她是最好的聽眾。

    白蘇墨喚了流知拿水來。

    這事算是翻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