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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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梁宴北身旁的幾個人溫禪都熟悉,這個黃衣少年是謝家的二公子,謝昭雪。 謝昭雪出身嫡系,才華橫溢,頭腦聰明,本是前途無量之材,只可惜后來他隨梁宴北塞外抗敵時被刺殺,后來他那個庶出的弟弟謝昱倒是厲害,成了西涼權勢滔天的丞相。 溫禪將謝昭雪厚葬之后,梁宴北自己給他立了一塊碑牌,在碑牌前獨自坐了一天一夜。 往事流逝,溫禪抬起眼,就看見了活生生的謝昭雪,他一舉一動與記憶中的模樣重合。 趙娉詩隨恃寵而驕,但也知道皇族與官員只見的等級差距,聽見面前這個俏麗如姑娘似的少年被人叫做九殿下,臉色頓時煞白,雙膝一彎當著數(shù)雙眼睛的面跪在溫禪面前,“九殿下,臣女口出狂言冒犯殿下,還望殿下切勿怪罪!” 她一跪下,她身邊的那個真正出口說溫禪是賤民的丫鬟就更站不住了,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似是嚇極了。 原本看熱鬧的民眾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像個小姑娘似的人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一時間也都噤聲。 溫禪知道趙娉詩一向能屈能伸,他也見怪不怪,只是道,“饒你可以,但是你那個丫鬟不知禮數(shù),出言難聽,你回去之后要好好整治,若是下次我再在街上見你這樣刁蠻,便決不輕饒。” 趙娉詩連連稱是,那丫鬟知道自己小姐的手段,當街嚇得大聲哭嚎,“殿下!殿下!是奴婢該死,饒了奴婢吧!” 既然該死,又為何討?zhàn)??溫禪前生今世兩輩子加起來,這樣的話早已聽膩,他覺得丫鬟的聲音無比聒噪,對蓮花燈也失了興趣,便轉身離開,阿福和琴棋書畫緊跟在他身后。 “九殿下。”梁宴北在后面喚道,“今日這么熱鬧,你一個人逛多沒意思,不若我們結個伴一同逛著玩?”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腳步一頓,側頭道,“不了,我不習慣與……陌生人一起游玩。” 那“陌生人”三個字險些卡在喉嚨里出不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說完又徑直離開,不給梁宴北挽留的機會。 離開之后的溫禪腦子亂做一團,迷迷糊糊。 前世梁宴北十七歲從軍,而后在京城武場習武,十八歲就上了戰(zhàn)場,兩年后,二十歲的梁宴北退敵千里,凱旋而歸,他滿身榮光,被皇帝封為“鎮(zhèn)北將軍”,隨后他在京城內的武館教習,溫禪因武藝太差被皇帝安排進去學習。 真正與梁宴北有交集,就是在溫禪是十八歲時,也就是說應當會在三年后,沒想到重生而來,竟將他們之間的相遇提前了三年的時間,溫禪有心要躲反而弄巧成拙。 溫禪伸手揉了揉冰涼的臉頰,在心中安慰自己,沒關系,反正梁宴北開春的時候就要從軍了,不必慌張。 “公子,到東湖橋了?!卑⒏T谒呅÷曁嵝?。 溫禪抬眼望去,果然看見了人潮擁擠的東湖橋,橋的上下都站滿了放天燈的人,他們再天燈上寫下自己的愿望,然后點燃放飛,將祈愿帶到天上,給那些神仙看。 整片夜空被繁星點點的天燈點綴得極致美麗,放眼望去,天際邊都飄著天燈。 溫禪心情瞬間愉悅,他對琴棋道,“你去買四盞天燈,我們一人一盞?!?/br> 琴棋就知道這種跑腿的活是自己的,早就準備好了銀子,溫禪一吩咐,他立即擠進人群中,憑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買了四盞天燈回來。 買天燈的旁邊有人專門擺了桌子供水墨,十個銅板用一次墨筆,琴棋有跑去買了一支毛筆回來,先遞給了溫禪。 溫禪搖搖頭,“我不用,給我一個火折子?!?/br> 阿福疑惑道,“公子,你不寫祈愿嗎?” “愿望自在心中,寫不寫都無礙?!彼龑⑻鞜粽归_,“況且我懶得拿筆寫。” “可是你不寫,神仙看不見啊。”阿福道。 琴棋將毛筆塞給他,“公子說不寫就不寫,你先寫吧,別多話?!?/br> 阿福嘴上還在嘀咕著,伸手接過毛筆在天燈上認真寫起來,只是字剛寫一把,突然擁擠的人潮波及到他,墨水一下子在天燈上糊了一大片,阿福大怒,剛要罵人,周圍又是一通擁擠,他嚇得顧不得其他,連忙尋找溫禪,“公子!公子!” 溫禪就在他身后,聽見他的叫喊,連忙應答,“我在這。”他本想往琴棋書畫那邊靠近,卻無奈被人擁擠到橋邊,溫禪被擠得難受,趕緊找了一塊空地喘口氣。 他剛貼著橋頭站好,就聽見一陣嬌呼,轉眼看去,就見一個衣著華貴的姑娘被擠在人群中,上好的琳瑯頭面揉的凌亂。 出現(xiàn)了,姜月纓。 溫禪本以為今晚遇不見她了,畢竟自己提早走了半個時辰,卻不想兜兜轉轉,還是在相同地方遇見了相同的事情。 前世有一個富家公子不知發(fā)什么瘋,突然在大街上撒銀子,才造成了萬眾擁擠,姜月纓被擠下橋后險些跌倒,是站在橋頭處的溫禪伸手扶了一下,才讓她免去一跤,而后姜月纓因為手中的天燈被擠破,所以溫禪就好心的將天燈送給他。 因為有了他和姜月纓的種種,所以有了后來的太子溫如雁。 溫禪想起往事,既感慨又好笑,低頭朝自己的天燈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燈竟然在方才的擁擠中被擠得稀巴爛,他頓時傻眼了,這不對啊,前世他的天燈明明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