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睡沙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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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岬乃疄⒙洌烨锶礁杏X渾身的不爽利都緩過來了,就是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疼,提醒著她昨夜的荒唐和瘋狂。 易玨再次推門的時候,臉色緩和了些,想必冷靜下來了。他出去之后一根煙都沒抽,怕身上沾了味道,晚上陪床的時候熏到人,他心煩的時候抽得更狠,一次能干掉一包。 他想得很明白,人不答應(yīng)不讓走捷徑還能怎么著,自己看上的人,就受著唄。又不是不讓追了,楊薇薇不也還一直纏著自己嗎,他易玨又怎么做不到了,沒皮沒臉的事情他還干的少嗎,追人又不犯法。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說狠話要走。天地那么大,要是人就這么跑了,他要到上哪里找這么個寶貝。 想了一會兒,覺得理得門清兒了,去敲浴室的門,她洗得太久了,怕人暈在里頭了。 徐秋冉隔著水聲應(yīng)他,說著快了快了,還是不舍得從淋浴頭下出來。直到他第二次大力拍門,大有人再不出來就把門拆了的架勢,才肯擦身子穿衣服。 一出來就看見他杵在門口守著,想起衣服下的痕跡,不想給他正眼,繞過人爬上床了。 易玨都覺得這個門一開,看見了騰云駕霧的仙子下凡了,滿室的水蒸氣里走出了個熏得白白嫩嫩的人兒,小臉粉撲撲的很是惹人愛。 “你今晚睡哪兒?”徐秋冉洗了熱水澡有點困了,蓋好被子問他,這里可是連折疊床都不多一張的,要睡就只有那條長一點的沙發(fā)了。 他還坐在剛剛床邊那把椅子上,幫她把壁燈調(diào)暗了,伸手去摸那一頭烏黑亮麗,鋪滿了整個枕頭的長發(fā),徐秋冉正迷糊著呢,也沒躲他的動作。 易玨給人掖好了被子,看著昏昏欲睡的人覺得乖得不行,心下又軟成一片,手指親昵地蹭著她的臉頰,不帶情欲的吻就落在了額上。 看起來是睡著了,他才把燈都熄滅了,合衣躺在了沙發(fā)上,這沙發(fā)的長度顯然對他這個高度的很不友好,大半條腿都懸在空中,睡著很累人。 這邊楊薇薇剛到家,提著了她手里的保溫桶,站在門口呆了一會兒,一推門看見爸媽就哭了,哭得稀里嘩啦,保溫桶摔了也顧不上撿了。 這一下險些把她爸媽嚇出好歹來,不知道女兒到底是受了個什么委屈,直叫他們二老心疼得肝兒都在發(fā)顫。 送了楊薇薇回家,林一開車駛出大道上,聽駕駛座的馬步采碎嘴子。 “你說楊薇薇不也挺好的嗎,易隊咋就不好這口呢?”哪里像他,干著這種cao心活兒,打著燈籠找女朋友,只能去相親,人一聽是當(dāng)警察,連緝毒大隊的名號還沒報上來,就打水漂了。 林一瞥了他一眼,伸手給了人一下:“你可快別叭叭了,你沒看見人剛才都快讓你給說哭了?”就他那眼神屬實不好使,媽的一張嘴碎得跟他村頭的大娘一樣。 副駕上的人啊了一聲,連忙回頭去看后排座位,人楊薇薇早就下車了,他還不知道,一個勁兒地說,只顧自己痛快了。 “好什么好,人要好,你喜歡就去追,”林一在紅燈前踩下剎車,瞪他:“你不曉得易隊喜歡哪個嗎?還成日給人楊薇薇說這說那的,凈給人添堵!” 馬步采又震驚了,睜大了眼去看他:“易隊喜歡誰?”小小的腦袋全是大大的問號。 “嘖,不就醫(yī)院那位嘛?!边@人真沒啥眼力見兒的,還自詡警隊八卦偵探呢。他覺得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易隊跟小冉姐有貓膩吧,那眼神交匯都能擦出火花來。 林一踩下油門,不顧耳邊馬步采的怪叫:“???這不可能!這不能吧!”美女jiejie就這樣拱手相讓了?他這還沒追呢,怎么就成易隊的人了。 林一煩都給他煩死了,到地兒就給人一腳踹下去,留一屁股尾氣給他。 A市第一醫(yī)院118號病房的求助燈在半夜亮起,護(hù)士站打盹兒的值班護(hù)士看見了,連忙小碎步跑著過去了,到了就看見個長發(fā)女人站門口,燈都沒開,黑漆漆的嚇人一大跳。 “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能不能幫我拿個毯子?”這女的就是夜里醒來的徐秋冉,她看見了睡沙發(fā)上的人,怕他著涼了,又不敢開燈吵醒他,只能站門口等護(hù)士來:“我是118號房的,我朋友在這陪床,想問你借條毯子,行嗎?” 本來這護(hù)士有點生氣了,半夜被吵醒,還給她嚇了一大跳,幸好徐秋冉語氣夠客氣,她才應(yīng)允了,還親自給人拿了毯子過來。 徐秋冉感激地謝過,抖開毯子要給人蓋上,看見他懸在空中半掛著的兩條腿,感覺他睡得很累,再這樣都能抽筋,就搬了床邊的折疊椅子過來。 剛想給人拼一起,就聽見他低沉沉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你半夜不睡在這兒干嘛?” 易玨揉了揉眼睛,要從沙發(fā)上起來,他看著這人怎么夜里衣服也不披一件就起來晃悠了,伸手一摸,自己身上還蓋了張?zhí)鹤印?/br> 感情這人夜里起來是給自己蓋被子,還想搬椅子給他放腳?他的這個心是一下子軟了,易警官視力絕佳,夜視能力也一流,看她在暗處支支吾吾的樣子覺得好笑。 徐秋冉一跺腳跑回床上了,賭氣跟他說:“那你自己弄吧”,把被子蒙過頭翻身就要睡了。 他在黑暗里笑了一下,也睡下來了,心里還挺美的。 次日徐秋冉醒的時候,易玨正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她還不想起床,閉著眼睛要繼續(xù)睡。 “醒了就起來,”寸頭男人拿著毛巾擦臉就出來喊她:“待會兒他們給你錄個口供。” 人高馬大的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感覺都要把門框頂破了去,徐秋冉嗯了聲,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耳朵聽進(jìn)去了,也不知道上沒上心。 他也沒管人起沒起,就下樓買早餐去了,想著保溫桶里的燕麥粥該坨了,拎回家洗洗干凈得了,反正也沒人愿意吃他做的玩意兒。 徐秋冉打著哈欠起來,在旅行包里翻了衣服來換,洗漱過就趴在窗臺上看樓下花園的小孩子玩鬧,手里捧著杯溫開水,估計是易玨一大早燒的水,出門前還給她倒下來晾涼了。 敲門進(jìn)來兩個不太眼熟的警員,估計也是易玨隊里的,看見徐秋冉就點點頭打招呼了。 易玨也后腳到了,拎著一瓶熱牛奶跟一份粥,那兩小警員站起來沖他喊:“易隊好!” 徐秋冉覺得有點好笑,她見慣了林一跟馬步采,覺得這倆小孩有點拘謹(jǐn)?shù)眠^分,就差立正站好給他敬禮了,她上前給人倒了杯水。 “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錄口供嗎?”他們其中一位個子矮點的上來就要干活了,把易玨氣到了,沒看這兒早餐都還沒吃呢嗎,急著要上哪兒去。 嗨,我們易警官現(xiàn)在是全然忘了自己身份了,那警察可不就是講究效率嘛,還等你慢慢把早餐吃完才干活嗎。 徐秋冉笑著說好,推著給人放眼刀子的土匪頭子,讓他走開點,自己乖乖坐下來錄口供了。 “徐小姐,你能詳細(xì)講一下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嗎?”執(zhí)筆的那位看她態(tài)度很好,也放松了不少。 她手扶著玻璃杯回憶著那晚的事情,緩緩開口: “我進(jìn)去之后,按照約定到了14號卡座,一個男的抱了我,他身上有槍,強(qiáng)迫我喝了酒,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里面有毒品,” “然后他拉我去舞池里跳舞,里面人太多了,他一松開我的手人就不見了?!?/br> “后來就有個人從背后抱上來,我很肯定她是個女生,真的是個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