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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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事情我忘了告訴你,土改工作組來之前,我偷偷藏了些起來。你要是需要用錢,我去給你拿。” 喬婉把瘦黑男人扔出去之前,看到了被他收羅在一旁的錢財。她當時還不了解這個落后星球的情況,潛意識相信了黑瘦男人斂財是為了防止所有的家產(chǎn)被清查。 于是,喬婉把瘦黑男人扔進捕獵陷進后,她悄悄把那些錢財藏在后山的竹林里。 土改工作組完全撤出馬家灣時,喬婉把它們找了出來。因為家里一直沒有用錢的地方,她也就忘記了跟馬伯文說。 “不用,你拿著就行?!瘪R伯文知道家里還有錢,壓在肩上的擔子總算是松了些。 他背了一個大背簍在肩上,拿起掛在墻上的鐮刀,“喬婉,我去后山看看有沒有能吃的東西,找一些回來儲備過冬。” 喬婉應(yīng)了一聲,她正在整理孩子穿不了的棉衣和棉鞋,準備等會兒去一趟羅嬸家。 馬伯文走后,喬婉用一個麻布口袋將找出來的東西裝上。孩子們都去村子里玩去了,喬婉把口袋往肩上一扛,鎖了門朝羅家走去。 路上,看到喬婉的村民不再是之前鄙夷和仇恨的眼神,他們笑著跟喬婉打招呼。 對于他們態(tài)度的變化,喬婉并不在意。她沒想過跟這些人結(jié)交,所以冷淡地點了點頭。 “你們看,喬婉也太傲了吧!她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地主家兒媳婦?”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我就不明白了,喬婉到底哪里好?你們可別忘了,她是喬建國的女兒。山口村的喬家,出了名的好吃懶做、jian猾虛偽。我可聽人說了,她有個弟弟手腳不干凈?!?/br> “真的嗎?快說來聽聽?!?/br> 喬婉并不知道村民們背后怎么議論自己,她很快來到羅家;羅嬸子正在曬棉花,看到喬婉過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竹竿。 “喬婉來了?” “羅嬸子,我把孩子們穿不了的棉衣和棉鞋都帶來了?!?/br> 羅嬸子走過來,打開麻布口袋一看,不由得驚嘆了一聲,“這么精巧漂亮的衣服,要是拆了,多可惜呀。還有這些小鞋子,我的小乖乖,嬸子可做不出來這么精致的活兒。 ” 從羅嬸子的眼里,喬婉看到了喜愛。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就想起了羅家的兩個兒子。他們雖然還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小孩,以后肯定會有的。 “嬸子,你要是喜歡,就把這些小衣服和小鞋子挑出來,留著以后給你的孫子穿?!?/br> “這哪兒行?這些東西太精貴了,我不能要?!?/br> 羅嬸子心里喜歡得不行,卻也知道馬家現(xiàn)在的情況。她是斷然做不出這種事情,便是叫老伴兒知道了,也會數(shù)落她貪心。 喬婉不由分說,把一兩歲孩子能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挑了出來。 “這些東西拆了也沒有什么好利用的,就送給嬸子了。您要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就給我和馬伯文各做一雙棉鞋,咱們就算是扯平了?!?/br> 人情這種事情,喬婉以前不會,但是不代表她現(xiàn)在不會。 為了家里的五個孩子,她會努力成為更好的母親。 針線活這樣的事情,她是學(xué)不會的。在家里的生活條件變好之前,少不得還要麻煩羅嬸子幫忙。 既然喬婉都這么說了,羅嬸子也就歡天喜地答應(yīng)下來。 農(nóng)村都講究剛出生的孩子要穿舊衣,更何況喬婉給的小衣服和小鞋子不僅不舊,還個個都是頂好的材質(zhì)和做工,現(xiàn)在就算是有錢也買不來。 余下需要拆解的衣服和棉鞋,喬婉都交給了羅嬸子。 喬婉把買棉花的錢給了后,羅嬸子堅決不收做衣服和棉鞋的工錢。即便是這樣,她家已經(jīng)占了很大的便宜,羅嬸子心里有數(shù)。 眼看自己在羅家也幫不上什么忙,喬婉略微坐了坐就起身離開。 在河灘邊上,她跟扔掉拐杖的江武狹路相逢。 第19章 “喬婉, 我有話對你說?!?/br> 江武攔住了喬婉的去路,貪婪地看著她越發(fā)美麗的臉。 真是遺憾, 之前沒能成功把她拐走。 喬婉冷冷地看了江武一眼,輕輕松松繞開他。 “你別這么冷淡嘛, 難道不想知道我要說什么嗎?”江武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桃紅色的布料, 舉起來晃了晃, “你看這是什么?” 喬婉停下腳步, 轉(zhuǎn)身挑眉看向瘦黑的江武, 要是早知道這人這么惡心,她當初應(yīng)該直接把他打死。 “這內(nèi)衣,味道可真香。你猜, 如果馬伯文知道了,會不會氣得休了你?” 江武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村民, 他賭的就是喬婉不敢當眾動手。 現(xiàn)在看來,他賭對了。 “我知道你藏了錢, 只要你分一些給我,我不僅把內(nèi)衣還你,還會對之前的事情守口如瓶。如果你不答應(yīng), 那就別怪我到徐主任那里舉報你!” 喬婉從來不接受威脅,那些威脅過她的人, 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 在江武說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彎腰撿了兩塊石子在手心。 江武一直警惕地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沒有任何帶攻擊性的舉動, 這才放了心。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可是,貧窮和貪婪給他壯了膽,讓他覺得自己捏住了喬婉的小尾巴。 “你盡管去告,只要你能夠開得了口。” 話音落下,喬婉手心的一顆石子朝江武的脖子處飛去。 他甚至來不及哀嚎,就徹底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脖子處劇烈的疼痛提醒著江武,喬婉讓他徹底成了啞巴。他想要吶喊,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他害怕極了。 雙眼變得通紅,江武用盡全身力氣朝喬婉撲了過去。 然而,喬婉只是一個閃身,他就狠狠地摔了個狗啃地。 “我警告你,以后最好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見著我躲遠點,也別打其他歪主意。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br> 喬婉握緊手中剩下的那顆石子,下一秒鐘,細如面粉的沙子從她掌心散落。 江武看呆了,恐懼讓他將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在外人看來,江武故意攔住了喬婉的去路,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江武就朝喬婉撲了過去。喬婉及時躲開,之后江武就一直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 大家都沒當回事,畢竟江武本來就是村子里出了名愛惹事的人。 他估計想要調(diào)戲喬婉,結(jié)果沒成功。 晚上,江二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江武變成了啞巴,氣得一腳踹翻了家里的凳子。 “怎么回事?誰害的?” 江武除了只能發(fā)出小小的嗚嗚嗚聲之外,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偏偏村子里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文盲,不會認字,更加不會寫字,他們爺倆也不例外。 江二爺一把將兒子拉過來,仔細查看他的喉嚨,在這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塊暗紅色的印記,像是被打擊之后留下的。 天已經(jīng)黑了,村里又沒有醫(yī)生,江二爺不甘心,把兒子帶到老光棍家。 “老光棍,你幫我家兒子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突然之間就不能說話了!” 老光棍不滿意江二爺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不咸不淡地說道:“我可是獸醫(yī),看的都是畜牲。江二爺,你這不是把兒子當成牲口了嗎?” “少說這些風(fēng)涼話,你快點給江武看病。要是能治好,一定少不了你的治療費!” 聽到江二爺說要給錢,老光棍也上了心。 他仔仔細細地查看了江武的喉嚨,奇怪地咦了一聲。 “到底能不能治?你倒是說話呀!” 江二爺有些著急,他就江武一個兒子,兒子至今還沒有娶媳婦。江武是他全部的指望,要是真的成了啞巴,誰還愿意嫁到他們家來? “我不知道別的醫(yī)生能不能治好,反正我是治不好的。他的聲帶已經(jīng)完全壞了,除非你有錢帶他去大醫(yī)院做聲帶手術(shù)?!?/br> 老光棍遲疑了一下,到底沒說江武的嗓子是被人用外力打擊壞的。 他單身了四十多年,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說,明哲保身要緊。 江二爺絕望地帶著兒子回了家,他敲開左右鄰居的門,問他們今天有沒有見過自己兒子,在哪里見到的?江武今天到底都跟那些人有過接觸? 最后,他得到一個有用的信息,江武在河灘邊上遇到了喬婉,而且在喬婉走后很久,他都一直躺在地上。 兒子跟喬婉之間有點說不清楚的事情,這是江二爺一直都知道的。 他沒想到,喬婉會對自己的兒子下黑手。 江二爺拉著兒子連夜找到村長和徐主任,請求他們?yōu)榻渲鞒止?,“劉光洪和江小云可以作證,我兒子的確是被喬婉這個賤人給害的,他還這么年輕,就變成了啞巴?!?/br> 徐主任一聽,這事兒可不小。 他嚴肅地看向江武,“江武,我現(xiàn)在問你,是不是喬婉把你害成這樣的?” 江武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雙手抱著頭蹲了下去。 江二爺一把拉起兒子,雙手握住他的肩膀,“武兒,你別害怕。村長和徐主任都在,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害你的人!” 村長何大牛聽了這話,皺緊了眉頭。 江武之所以在村里名聲不好,都是他爹給慣壞的?,F(xiàn)在出了這事,江二爺竟然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害了兒子的罪魁禍首,還想要喬婉背鍋。 喬婉哪里有讓人變成啞巴的本事? 就連徐主任也是這么認為的,以他對江武的了解,應(yīng)該是在外面惹是生非,踢到了鐵板上,被人給教訓(xùn)了。 江武看著自己的爹,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拼命搖頭。 江二爺看了兒子的表現(xiàn)后,立刻向村長和徐主任求助,“你們看,我兒子都說就是喬婉給害的。我現(xiàn)在就去報公安,把喬婉這個兇手抓起來?!?/br> “江二爺,請你冷靜一下,報公安是要講求證據(jù)的。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兒子是喬婉害的?”徐主任有些生氣了。 “我兒子都點頭承認是喬婉害了他,還需要什么證據(jù)?” 幾人也掰扯不清楚,這事兒說來也不算件小事,村長和徐主任商量之后,打算把喬婉請過來對峙。 江武一看到喬婉來了,立刻藏在父親身后。 江二爺連忙嚷道:“你們看,我兒子的反應(yīng)就是證據(jù)。要不是喬婉害了他,他會躲著喬婉?” 喬婉看向探出一個頭來的江武,露出了一個這次你總算學(xué)乖了的眼神,記得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