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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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夜衡意外,“你不都用了?” “兩桶,我已經(jīng)夠用了?!彼趺匆驳媒o他留一半的。 蕭夜衡面色感動,駐著拐杖進沐間,關(guān)上門,開始迅速洗澡洗頭。 “王爺,要是需要幫忙,叫我一聲?!鳖佀木偷仍陂T口,用手指當(dāng)梳子,抓順著一頭半濕的長發(fā)。 里頭傳來蕭夜衡微嗯的聲音。 顏水心估算了一下,到蕭夜衡出來,估計花了十五分鐘。 只見他神清氣爽地換了一身干凈的男囚服。 顏水心皺眉,“王爺,其實你可以換獄卒的服飾,省得天天胸口頂著個囚字。我是沒辦法,獄里沒有女卒,男獄卒的衣服對我來說太大了,只能找囚衣穿。” “你穿什么樣的衣服,本王亦同?!彼p聲解釋。 顏水心覺得真是感動啊,“王爺,你不必如此……” “患難與共?!彼院喴赓W。 馮海上完了宛娘,見顏水心與安王假情假意,一想到那被逼交出的十斤米,呸了一大口,“好一幅狗男女情深圖!” 蕭夜衡眸中厲光乍現(xiàn),手心凝運真氣,蓄勢待發(fā)。 馮海見狀,馬上躲到剛洗完澡走出其中一間沐室的王莫身后,“頭兒,咱們一起對付他!” 王莫剛要戒備,顏水心扯了一下蕭夜衡的衣袖,“王爺,咱們何必跟一個不中用的陽偉計較呢,有失風(fēng)度?!?/br> 蕭夜衡微一頓,看著她調(diào)皮的模樣,心生愛慕。 王莫臉色難看地問,“顏監(jiān)醫(yī),你說誰楊痿?” 顏水心指了一下馮海,“他啊。我算了一下他跟宛娘‘辦事’的時辰,瞧他還淋了個澡。刨去脫衣服、洗澡、穿衣,他估計連讓你從一連貫數(shù)到一百、都堅持不到?!?/br> 見宛娘正好攏著衣服出來,笑著詢問,“是吧,宛娘?” 后者臉紅得像彩霞般跑開了。 馮海陰下神色,“顏水心,你胡說什么。我才沒有這么快!” 王莫搭了一下馮海的肩膀,“兄弟,雖然咱們是江洋大盜,可干事兒敢做也敢認。顏監(jiān)醫(yī)推算得沒錯啊,你確實萎靡了點兒,不加把勁,將來討個娘們回去,還不得給你綠帽罩上幾千頂。”就是活不到那一天啊。 “有你這么當(dāng)兄弟的嗎?”馮海氣得跳腳,卻無話反駁,只后悔不該在這個時候找宛娘。 弄了被嘲笑的把柄出來,郁得死。 一陣風(fēng)一樣的跑了。 王莫似認真地對顏水心說,“顏監(jiān)醫(yī),你放心。我比馮海中用多了,絕不會讓未來娘子有給我?guī)Т骶G帽的機會。” 眼神是饒富興味地瞧著她,那想讓她做娘子的意思昭然若揭。 蕭夜衡手掌凝運起真氣,向王莫揮出一道掌風(fēng)。 王莫險險避過,“安王莫怒。鋤頭揮的好,也要墻角挖得倒,有本事,你就看好顏監(jiān)醫(yī),別被我勾去了。” 話還沒說完,又是幾道掌風(fēng)襲來,王莫狼狽地四處躲閃,閃著就縱輕功飛遠了。 蕭夜衡蹙著濃眉,瞥了眼王莫消失的背影,“人不可貌相。此人不是等閑良善,離他遠一點?!?/br> 顏水心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腦袋埋靠在他的肩膀上,“王爺放心,心兒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蕭夜衡輕嗅著她發(fā)間傳來的淡淡藥香味兒,心里泛著滿足,身體卻升騰起了熱意。 顏水心沒注意到發(fā)熱的眸光,牽著他的手往監(jiān)醫(yī)室的方向走。 偏間中央的灶里,柴火雖然已熄滅,卻還燃著一堆紅通的似碳的火種。 顏水心在不知哪個獄卒的房里搬了兩張矮凳過來,與蕭夜衡坐在火堆邊,烘濕發(fā)。 夜色黑沉,明月如鉤。 皎潔的月光浸灑著大地,給牢里的地面渡上了一層銀光。 似乎,難得地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 一萬字還差三千,過幾小時補起來,寶貝們明早來看哦~ 第40章 實用的驚喜 顏水心透過敞開的門, 望著當(dāng)空的明月,“月兒不管在哪里,都很美呢。王爺, 我好想吟詩啊,詩興大發(fā)?!?/br> “本王洗耳恭聽?!笔捯购庖凰膊凰驳囟⒅利惖哪樀? 輪廓絕美,雙瞳晶亮動人。 她臉上的痘又消下去了好多, 怕是很快就會無痕跡。 她若恢復(fù)貌美, 在牢中,可不是一件好事。但,不管如何, 他都會好好護著她。 顏水心不知他所想, 走到門邊, 一本正經(jīng)地望月開吟, “床前明月光……”李白大仙啊, 我就借用一句。 “簡明扼要,通俗易懂,甚好?!彼u價。 “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 脫得精光光?!鳖佀姆浅Q喉嵉啬钔炅撕笕?。 蕭夜衡:“……” 顏水心回首問,“王爺,你怎么不點評了?” 如此yin、詩,他實在是……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轉(zhuǎn)念一想,蕭夜衡瞬間明白了, “心兒,你是想晚上同本王……”魚燕雙飛? 光是想想,他整個人都激動得發(fā)抖。 顏水心倚在門邊,靠著門框側(cè)身站立,朝著右前方隔著空地很遠的雜物間指了一下,“王爺,你看?!?/br> 蕭夜衡走到她旁邊,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雜物間側(cè)墻外,夏初雪扒墻而站,后方的趙柄與她貼在一起…… 夜黑風(fēng)高,妖精打架??! 顏水心看得津津有味,蕭夜衡怒斥了一聲,“果然是一對狗男女,得了花柳病還不忘風(fēng)流快活?!壁s緊將拉過她,迫她正視自己,“心兒,別看?!?/br> “難得看到……”她別過腦袋還想繼續(xù)瞧。 他雙手伸到她背后,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腦袋壓向自己,低首就啄住了她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柔軟絳唇。 甜!口齒清新。 或許與她總是用鹽潔牙有關(guān)。 顏水心呆了一瞬,伸手回擁他。 少頃之后,蕭夜衡一前一后走進與偏間相連的臥室。房里的氛圍很是安靜,連人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楚。 離二人拜堂已經(jīng)多時,蕭夜衡扳過顏水心的身軀,正面看著她,她臉上的痘已經(jīng)極為淡化,一張小臉分外美麗,就連雙瞳都晶亮靈動。 如此美好的女子,是他這個殘廢的妻啊! 他雖自卑,卻從未想放開她。 她也只能屬于他。 顏水心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吶吶地啟唇,“王爺……” “叫夫君?!彼ひ舻统辽硢?。很喜歡聽她軟甜的嗓音這么喚他。 “夫君?!彼趎次這么乖巧了。 蕭夜衡抬手憐惜地輕撫著她柔順的青絲,讓青絲從他指縫間順滑而過,“我們是時候圓房了。” 顏水心無奈地說,“我……” 他挑了一下濃黑的眉毛,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她附唇在他耳畔說,“王爺,我真想成為你的人,可我來天葵了?!卑Γ瑏韨€姨媽,也得說得那么高深文氣。 他暴紅了臉,連忙起身,焦急地問,“那怎么辦?你肚子疼不疼?”曾聽皇兄說過,皇宮里有些妃子一來天葵容易肚子疼不說,脾氣還大。 顏水心有點慶幸自己這副身軀沒有痛經(jīng)的毛病,不過,都幾個月了,才來了一次,經(jīng)期很不準時,“肚子倒是不疼。得找月事帶來?!?/br> “這東西怎么弄?”蕭夜衡完全沒經(jīng)驗。 顏水心搜刮了一下腦子里的知識,古代婦女這個時候怎么辦? 基本都是縫一個比巴掌窄些的長布袋,里頭塞干凈的棉花,左右兩側(cè)弄一條系帶,當(dāng)衛(wèi)生棉用。 這還得有條件的人家,沒條件的,布袋里頭裝草木灰。 牢里棉被倒是有很多,里面的絮太臟舊了,怕感染。 想了一下,她準備拆一套干凈的女囚衣服,用熱水浸泡消毒,火烘干,剪出布片縫幾個雙層的袋子,里面裝草木灰,以免泄露。 針線,牢里專門堆衣服的那個房間有。 蕭夜衡聽她一說,抱著她施展輕功去拿衣服與針線,然后又回到監(jiān)醫(yī)室偏間,重新吹燃尚未全滅的柴火堆。 燒熱水、浸衣服剪布片、轟干。 非常的耐心,顏水心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不耐煩之色。 針線活他不會,只能她來做了。 忙活了兩個小時,她總算弄出了六七個‘衛(wèi)生巾’。洗凈是可以重復(fù)用的,估計夠應(yīng)付了。 悉心地將火種用灰蓋上,一是存著火種,二是避免起火、災(zāi)。 深夜,牢內(nèi)的一隅,幾株大樹枝繁葉茂,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沙沙作響,婆婆樹影映在地上,有一種萬籟俱寂的靜謐。 月光透過窗戶照耀在窗臺,陋室雖簡,掩不住房內(nèi)溫馨的氣氛。 偏間廚房相連的臥室床上,蕭夜衡靜靜地擁著顏水心躺著,他抬手為她捻好被角。 鼻間是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味兒,二人都洗了頭澡,神清氣爽,天知道他此刻是多么地想與她…… 顏水心有點歉意,其實,殺手還未揪出來,隨時可能出人命。在這可能沒有明天的日子,她也希望與他做真正的夫妻。 來那個還同房, 易感染。 所以,暫時不行。 白天忙活了一陣子,她也是真累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