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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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顏水心做的‘花肥’ 顏水心有一種挖了個坑給自己跳的感覺,是誰之前非要叫他夫君來著? 他為毛不拒絕? 她視線專注地回視他認真的面龐,惡劣心起,“我才不叫夫君?!?/br> 他面色陡然下沉,神色布滿暴戾恐怖,“你再說一遍?”莫非她不愿當(dāng)他的妻子? 顏水心怕說錯一個字,他又發(fā)神經(jīng)要掐她,嘟嚷著道,“我現(xiàn)在喜歡叫你相公?!?/br> “……”蕭夜衡剛要被寒冰包裹的心驟然又被暖意侵襲,盯著她亮晶晶的目光,突然覺得他的王妃有點調(diào)皮?。?/br> “敢戲弄我,就不怕承擔(dān)不起后果嗎?”他語罷,向著心心念念的櫻嫩紅唇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顏水心又被吻住,想開口說別這樣…… 奈何唇才稍啟,他的舌頭便勢如破竹地沖了進來,與她唇舌交纏。 她一動不敢動。 深怕點燃不該起的“火”。 可是,人非圣賢,被一個有好感的男人吻,這人特么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公。 她還是忍不住回應(yīng)了。 蕭夜衡內(nèi)心劃過一縷激動,就在顏水心以為他會進一步的時候,他卻停止了動作,躺在了她旁邊。 “睡吧。”他伸手拉過被子,將她擁在懷里。 她眨了眨眼。 他不碰她? 蕭夜衡就是再想,也不會在這種惡劣的情況奪取她的清白,如她所說,二人久未沐浴,若是行房,容易感染什么的。 何況,囚室里還躺著另一個人。 顏水心就靠在蕭夜衡懷里,安穩(wěn)地睡了一整夜。 蕭夜衡可慘了,溫香軟玉在懷,卻碰不得,壓抑了一晚上的邪火。 第二天一大早,顏水心起床了之后,用竹筒打了水給蕭夜衡洗臉漱口。 她也跟著洗漱完,地上躺了一夜的夏初雪便幽幽醒來了。 “痛死了?!毕某跹┩春袅艘宦?,疑惑地道,“我為何會睡在地上?好冷?!眱龅枚读讼律碜印?/br> “誰知道啊?!鳖佀臒o所謂地聳聳肩。 夏初雪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墻邊梳妝臺上的鏡子看,立即尖叫起來,“?。∥业念~頭為什么破了、流血了!” “你額頭上的血不是早就凝固了么。有什么好叫的?!鳖佀奶土颂投?。 夏初雪氣憤地瞪著她,“一定是你,是你把我推倒,害我摔傷的是不是!” “你受傷關(guān)我什么事?”顏水心不悅了,“你自己想想,我什么時候推過你?” “不是你是誰”夏初雪分析著情況,“安王爺腿腳不便,下不了床。不可能是他。你一定是生氣我之前讓你給我鋪床疊被,蓄意報復(fù)?!?/br> “夠了!”蕭夜衡厲喝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夏初雪,“你的傷是本王打的。” “不可能……”夏初雪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是你……” “有何不可能?”蕭夜衡冷哼,“本王說過,不許你靠近三步之內(nèi)。你昨晚逾矩了,自然要受到懲罰。” 夏初雪臉色慘白,想起來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打中? 是石頭! 雖然不明白,為何烏漆抹黑的夜里,她會被輕易擊中額頭,可她這輩子即使在牢中,也沒受過傷! 一時火上心頭,“安王爺,你就不怕我向牢頭告狀,說你打傷我?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br> 蕭夜衡面色譏誚地冷哼了一聲,“你盡管去,看誰倒霉?!?/br> 夏初雪往牢外走了兩步,不死心地回頭瞧向蕭夜衡面無表情的殘顏,“如果你肯跟我服個軟,我就可以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br> “滾!”蕭夜衡厭惡地賞了她一個字。 “你會后悔的!”夏初雪匆匆跑出牢門,往兩側(cè)牢房中間的夾道另一頭跑去。 顏水心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蕭夜衡,唇角動了動,卻什么也沒說。 雖然理智告訴她,得罪夏初雪是件壞事??伤矚g蕭夜衡的做風(fēng)。 蕭夜衡看出她在想什么,出聲安撫,“不必擔(dān)心,那賤女人還耐本王不何。” 她當(dāng)然知道夏初雪是沒辦法,問題對方找牢頭去了,“無妨,大不了一會牢頭來了,敢為難你,我一刀殺了他!” 提到刀,顏水心在牢內(nèi)地面的石板夾縫里,將先前給蕭夜衡割腐rou的‘刀片’找了出來,小心地捏在手里,“這鐵鏟片做的刀太小了,一刀捅不死人,看來,我要找機會割牢頭的脖子,一擊致命?!?/br> 蕭夜衡詫異地睨著她,“你不讓本王向牢頭低頭,以化解喪命危機?” 顏水心知道,按原書所說,安王能活到被皇帝派的禁衛(wèi)軍解救。 只是不清楚,此前他過的是什么日子罷了。 “你是我夫君。我不會讓你向人低頭?!彼钋榭羁畹卣驹诶沃醒?,隔著幾米,凝望著床上盤腿端坐的他,“在牢中,我可以委屈求全,以免受皮rou之苦。但我,絕不忍心讓你向人低三下 四。若真到那一步,我寧愿拼了!” 演得這么深情蜜意,安王得動容了吧? 不怪她見縫插針,實在是以后不想當(dāng)花肥啊。 果然,蕭夜衡看著眸色深情而堅定的小妻子,一顆心被感動盈得滿滿的,向她招了招手,“過來!” 顏水心屁顛屁顛地邁步向他走過去,才到床邊,便被他一把扯坐于床沿,下一瞬他便緊緊地將她擁在了懷里,沙啞呢喃,“雖然我是一個……”微垂眼瞼,眸中劃過一縷自卑,“我蕭夜衡護你一生!” 顏水心聽了很感動。 從他懷里抬首,她瞧著他滿是疤痕的殘缺左臉,還有那只假的左眼球,她的手又輕觸上他只有一截的左腿。 這是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殘缺的不緊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心。 估計他未完的話是雖然我是一個殘廢…… 一抹心疼劃過她心底,她唯有一點一點的用心治好他內(nèi)心的傷殘,可他肢體的殘疾,只能一生如此了。 “雖然你是一個王爺,但你也是我相公。自然要護我一輩子了?!彼b著聽不懂前半句。 “若我不是王爺……”他擔(dān)憂。 “我仍然是你的娘子。”她沖他眨眨眼,“就你現(xiàn)在的狀況,倒不如不是王爺。” 蕭夜衡想起世人都以為他得罪了皇帝,在牢外是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牢里,卻成了尋他麻煩的理由,唯有她,從來不介意他任何。他一顆心忽然盈起了酸澀,“顏水心,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太好?!?nbsp;這會打亂他的心。 她搖了搖頭,繼續(xù)放彩虹屁,“你是我夫君,我要把你捧在心尖上。” 蕭夜衡感動得眸匡起了隱隱的霧氣。 顏水心見此,心里忽然有點愧疚。似乎忽悠過火了。 可一想到原書中那段她這副身體的原主慘死的場面,那深刻的描寫歷歷在目: 碩大的深坑中,劫后余生的幾名囚犯哀嚎遍地,一鏟一鏟的冰冷泥土澆蓋在他們身上。一道道不想死、求饒的嚎叫涕淚縱橫。 其中,顏水心撕心裂肺的吼叫由為醒目:“我是安王妃,你們不可以活埋我!我跟安王拜過天地,是夫妻,有夫妻之名,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安王一定不會讓我死的,我要見他、我要見安王!” 向坑中鏟泥土的侍衛(wèi)果然猶豫地停下了動作。 派人去向安王稟報。 顏水心目中透露出求生的渴望,出言威脅,“你們這些低等的侍衛(wèi),敢用土澆我。等一會兒,安王要是知道,一定活刮了你們。” 侍衛(wèi)們露出些許畏懼的神色。 “安王妃,你向安王求求情,也饒了我們吧。求你了!”坑里余下的幾人向她下跪。 “這……”顏水心有些猶豫,她現(xiàn)在自身難保,安王不一定賣她面子,卻經(jīng)不住苦求,“如果本王妃沒事,那便向安王求求情?!?/br> 少頃,派去向安王通報的侍衛(wèi)折回,“安王爺說了,他沒有什么王妃。誰再吵,打死了再埋?!?/br> “不!他不可能這么對我!”顏水心哭天搶地地痛嚎起來,“我是名正言順的安王妃,他不會……” 可惜,她還沒說完,其中一名侍衛(wèi)抄起鏟子向她兜頭砸過去,顏水心瞬間被砸爆頭,滿頭鮮血倒在坑里,不知死了沒有。 “安王向來不近女色,還敢冒充安王妃,不是找死么。”其中一名侍衛(wèi)冷笑。 泥土很快澆遍了坑里幾人的身影,大坑中一雙雙手想向上爬,卻沒有一人能爬起來。 隨著泥土填平大坑,帶隊路過的安王散發(fā)了他唯一的仁慈,“種上幾株花,這些土壤有尸體供養(yǎng)分,一定開得艷麗?!?/br> “是,安王。”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2瓶。 第22章 王爺?shù)穆闊﹣砹?/br> 顏水心想起與她同名的原主下場,內(nèi)心一陣后怕。 自個這副身體太瘦了,做花肥沒營養(yǎng)的,還是換條欣欣向榮的康莊大道吧。 蕭夜衡見她有些恍神,疑惑地問,“你在想什么?” 顏水心雙臂環(huán)著她,柔順地將腦袋靠在他胸前,自然不會說真話,“我在想,生命誠可貴,你我夫妻朝夕相處,也不知還余幾天……” 至少,現(xiàn)下,他是承認她這個王妃的。 一定巴住不放。 “你放心,即便要喪命 ,也有本王陪你。”他勾起她的下巴,定定地凝視住她,“不寂寞的,不是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