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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簡簡走過客廳去洗手間的時候,簡簡媽奇怪的問了一句:“哎,簡簡,你這衣服怎么大了一號?我記得當時咱們檢查號碼了?。俊?/br> “沒有啊,mama?!毙旌喓喞舷词珠g的門,才發(fā)現(xiàn)—— 她居然穿成了徐單的校服! 大了不止一號,蓋過了她的腿根,像個寬松版的睡裙。 徐簡簡把衣服塞了好久,覺得看不出什么異樣才出去。在飯桌上,她也繼續(xù)不著痕跡的檢查著衣服有沒有別好。好在簡簡媽換了話題,問著她學(xué)習的近況。晚飯以后,徐簡簡幫忙收拾了會兒衛(wèi)生,找了個理由又跑去了徐單家里。 再穿著……mama還是會發(fā)現(xiàn)的。 徐單沒有扣門,叔叔阿姨也還沒有回來。她走去書房的時候,他正看著書,已經(jīng)換上了他自己的睡衣,頭發(fā)還滴著水。 水珠順著他脖頸的曲線劃過喉結(jié),落到了沒被衣領(lǐng)遮住的鎖骨上。他垂著睫毛,修長的手指敲著書頁,像是彈奏著一首小曲。 也像……撫上她身體的時候,撩撥起的靡靡之音。 “簡簡?”徐單轉(zhuǎn)過頭,把她拉到了懷里,“怎么來啦?” 徐簡簡從褲腰里抽著剛在塞進去的衣服,支支吾吾的:“衣服……剛才,穿成了單單的衣服?!?/br> 他卻是開始耍賴:“那簡簡——再多穿一會兒嘛?!?/br> 明天穿著校服上課的時候……還能被她的氣味包裹著。 徐單挪了挪身子。 他還想看她穿自己的褲子…… 徐單埋在她頸間聞了一口,繼續(xù)軟著聲:“好不好呀,簡簡?” “那、那就一小會兒,”徐簡簡咬著下唇,“我給mama講了,就只是來問你一道剛才沒有弄懂的題……” “這樣啊,”徐單磨著她的耳垂,小口吮著,“那我們繼續(xù)剛才講的題,嗯?” 他說著,手按上了她的褲腰,往下捋著,舌尖添上了她的唇角。最后她坐在他的腿上,褲子被褪到了膝下,掛在腳腕處。 “嗯……唔,單單……” 她還被他親的暈乎乎的呢——他、他—— 徐單的右手伸到前面,擠進了她的腿間。他的掌心帶著熱度,指尖往后探著,而后按在那塊最軟的地方上磨了起來。 “啊——”徐簡簡擰起了眉,呻吟出聲,“單單,你、你別這么弄……” 腿心的軟rou被他越摁越酸,還攪在了一起,滑滑的……麻麻的。 動了動腰,徐單摸索著扒下了自己的褲子,把她的腿往開拉了拉,roubang朝著那塊兒頂弄著。她已經(jīng)流了好多水,褲底濕噠噠的一大塊兒,棒身被她黏糊糊的內(nèi)褲布料包著,也舒服的不行。 徐單呼了一口氣,舔了一口她的脖子:“簡簡……我想吃……” 尾音上撩,勾人的不行。 徐簡簡小口的喘著氣:“吃什么呀……” 徐單抓了一把頭發(fā),自己起身,把她抱著放在了椅子上。他解開了幾個扣子,半露著胸膛,蹲在了她的面前。 “單單?”徐簡簡扭了扭身子,突然覺得有點兒慌:“你、你要做什么?” 徐單掰開她的腿,頭埋在她的腿心,鼻頭聳動:“嗯……吃簡簡呀?!彼f著,伸出舌頭,沖著濡濕的那塊兒舔了一口。 好癢—— 徐簡簡咬著牙,陌生的感覺讓她只想逃??伤o緊的摁著她,按著她的腿根,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弄著。 “嗚……單單……好、好奇怪……你別……”徐簡簡仰著頭,身子徹底軟在了椅子上。 他的舌尖卷著她的底褲,還往里探著。她都不知道他弄了多久,腿上像是被抽空了力氣,只能軟軟的敞開。最后他只用捧著她的小屁股,專心的吸了好幾口,唇色更紅了。站起身,徐單撩開她身上的衣服,又在她胸邊啃了好幾個印子。 “嗯……”徐單戳了戳她的臉:“乖啦,簡簡,不鬧你了。我爸媽一會兒就回家了?!?/br>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回臥室取了她的那件衣服,給迷迷糊糊的她換好。徐簡簡揉著眼睛,感覺腦袋清醒了一點兒,問起來:“唔……單單,你下面……” 徐單滿不在意,提上了外褲:“嗯?” 明明還硬著…… 但徐簡簡又不知道該怎么講。 小說里寫的……如果不弄出來,不是,會很憋的嗎…… 徐簡簡捏著褲子,聲音低了下來:“單單那兒……不難受嗎?!?/br> 徐單靠過來,嘬了一口她的鼻尖:“先讓簡簡舒服?!?/br> “嗯……”徐簡簡還是說出了口,“小說、小說里寫的……不弄好,會很不舒服的……” 徐單笑了出來。 他把她的手拉過去,摸著他棒身的輪廓:“忘了簡簡看的小說了。那——以后簡簡幫我,好不好?” 徐簡簡紅著臉,想了半天,正要說話—— 是開門的聲音。 單單爸媽回來了。 徐單又捏了捏她的臉,親了幾口,舍不得的很,又沒辦法,只能放她回家。徐簡簡只覺得走路都別扭了起來,軟rou磨在內(nèi)褲上,就讓她想到…… 他是怎么埋在她腿心舔她的。 所以一回家,她就進了浴室洗澡。 可就是感覺……怎么沖洗,都抹不掉那種黏膩的感覺。 表上的時間剛到八點半,她寫了陣子作業(yè),勉勉強強才靜了點心?;瘟嘶晤^,她翻開了物理的練習冊,重新看那幾道之前徐單給她講的題。 這會兒再看徐單的思路,真的清晰了很多。作業(yè)就差物理這幾道題了,她又記起了前幾天到的那本微積分數(shù),想著剛好可以看看。 從極限到求導(dǎo),再到應(yīng)用在物理力矩上的那道超綱題—— 抬頭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半。 從理解到推算用了她很長時間。 但她做出來了。 徐簡簡扭了扭腿。 徐單吻上她的時候她很舒服,也很開心。 但剛才解開公式最后一步,寫下最終答案的那一瞬間——她也很開心。 從心底深處冒出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