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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師請下轎在線閱讀 - 第278節(jié)

第278節(jié)

    “棠棠不知。”

    棠棠心智單純,自是不知,可蕭憐卻再明白不過了。

    鳳子燁在欲擒故縱。

    這一次若不是梨棠惹了禍,誤打誤撞跑去找他求援,讓他急著自保,亂了陣腳,只怕再拖上一段時日,棠棠的心思真的會被他左右了。

    習慣了一個人十年如一日的對你好,那份好,突然被抽走了,不管你有多不在意,終歸想要問一個為什么。

    鳳子燁已經(jīng)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不是個孩子,他從梨棠三歲開始,等了她十年,始終后宮虛空,其中真正的癡心能有幾分?覬覦她圣朝公主頭銜的心思,又占了幾分?

    她的父親是西陸至尊、真神入世的勝楚衣,光憑這一點,就值得任何一個男人傾盡所有去賭上一把。

    但是……

    她微微偏了頭,從鏡中望向梨棠,說起這種事,她好像若有所思。

    奇怪,她一個女孩子,被一個無論從身家到相貌都不錯的男子追了十年,疼了十年,為何心思紋絲不動?

    蕭憐寵溺地看著梨棠笑,“無妨,我的棠棠,自然得有這世間最好的人來相配。娘親和爹爹一定會好好地給棠棠做主,尋一個天上有地上無的男子。”

    梨棠有些臉紅,微微點頭,“棠棠并沒想過要一個多好的人,只想要一個像爹爹那樣的男子,一生只鐘情于一人?!?/br>
    蕭憐見她這樣說,稍稍放心,“對,一生一世一雙人,自是最好!既然如此,西陸圣朝三十八帝王,就先從名單上劃掉了?!?/br>
    “??!娘親!為什么???”梨棠一聽,立刻急了。

    蕭憐隨口一說,卻招來她這么大反應(yīng),莫名其妙道:“帝王不好啊,當了帝王,終歸逃不開后宮三千,難道你不是要專一的嗎?”

    “為帝為王之人也不一定都是坐擁三千后宮的啊,也有人一生從一而終,比如爹爹,又或者,有些人向來眼中視紅顏如糞土,比如千淵殿下?!?/br>
    “千淵……?”

    蕭憐第一次用驚異地目光看著自己這個女兒。

    “據(jù)我所知,千淵十年前就已有了正妃,其他妃嬪姬妾到底有多少,倒是沒打聽過啊,你怎么提起他?”她一面說,一面仔細觀察梨棠的神色。

    “他不一樣的,殿下他跟別的帝王不一樣,他從來就不喜歡那些女人,她們只是他宮中的擺設(shè)。”

    “你怎么知道?”

    “我……,我住在錦都的時候,親眼所見的啊。我還記得,當年殿下的太子妃想要欺負我,被殿下一個耳光扇飛了好遠!我都記得呢!”

    “我將你寄養(yǎng)在錦都的時候,阮心怡敢欺負你?”

    “嗯!”梨棠開心地眨眨眼,“不過娘親你放心,殿下那一巴掌下去,整個孔雀王朝就再也沒人敢對我有過半分臉色!”

    “所以,他這一巴掌,你記到現(xiàn)在?”

    “何止??!殿下對我的好,可多了!他命人專門給我做了許多漂亮的花衣裳,找人專門做我愛吃的東西,還抽調(diào)了最得力的手下陪我玩,保護我的安全。只要我想要什么,他都想辦法給我弄來,他送我的東西,我全都仔仔細細地留著吶!”

    蕭憐的心驟然沉了下去,“那后來呢?娘親走后,他對你可好?”

    “后來……”梨棠本來神采飛揚的臉,立刻使了顏色,“后來我跟爹爹搬來神皇殿,除了每年朝圣和三年秋獵,就很久都難得見他一次了。再后來,我長大了些,曾偷偷背著爹爹,帶著銀風去錦都找他,他都不肯見我。”

    梨棠扭著衣角,有些傷心的模樣。

    蕭憐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攥起來的拳頭。

    千淵,你個王八蛋!

    難怪棠棠會第一個去錦都找他避難,也難怪他會將她拒之門外。

    還好你沒對她存了禽獸的心,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去將你的錦都燒成灰!

    ------題外話------

    小云朵,明天送到!

    第196章 盛世大嫁(一更)

    接下來,整個圣朝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至尊與圣女的這場舉世無雙的天嫁。

    一場等了十年的盛世大嫁,就在眼前,梨棠和北珩每日跟在勝楚衣身后忙得不行。

    勝楚衣更是罕見的分外愛管閑事,整場大婚計劃維持七日,全套的儀制流水,他每隔幾日就要親自細細重審一次。

    光是自己的喜服、禮服,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從早上到晚上,就不知定制了多少套,還要一件一件親自送去給蕭憐過目,凡事她看了眉頭要稍稍皺一下的,全部扔掉重新做。

    娶憐憐哎!這簡直是他三百多年間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件事!

    憐憐不喜歡的,不要!

    憐憐不同意的,不行!

    憐憐不愛看的,不準出現(xiàn)!

    總之,絕對、絕對、絕對不能有半點紕漏!

    至于蕭憐的嫁衣,就更是不得了了。

    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只繡片,每一朵珠花,勝楚衣都是親自執(zhí)筆設(shè)計,他的憐憐,他自然最是知道,如何裝扮,才是更美。

    當然,不穿最美!

    但是不行!

    父子三人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蕭憐這個白發(fā)新娘卻反而成了一個閑人,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千丈崖上,望著大海出神。

    “你們在哪兒呵……”

    她靜下來的時候,心中口中,經(jīng)常反反復復都是這句話。

    這天,她依然坐在崖邊,對著大海,忽然有人輕聲走近,雙手蒙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呀?”

    身后的女人,捏著嗓子道。

    蕭憐猛地抓了那爪子,將背后的人當空輪了一個圈,咣地掛在了崖邊。

    下面便是千丈崖,普通人掉下去,必死無疑!

    那人哇哇叫,滿頭珠花亂顫,“蕭憐,你個沒心肝的!”

    蕭憐站起身,對著一只手掛在崖邊的人齜牙笑,“秦月明,送你個禮物!”

    說著,腳尖一戳,那只將將抓著石頭的手吃痛,被踢開。

    “啊——!”

    秦月明整個人從千丈崖上掉了下去。

    緊接著,金雕飛過,將她穩(wěn)穩(wěn)借住,又送了回來。

    轉(zhuǎn)瞬之間,生死一回。

    秦月明從雕背上滾下來,已是披頭散發(fā),“蕭憐!你為什么活著回來!到底為什么!你嚇死我了!”

    蕭憐看著她的模樣,忍俊道:“誰讓你一把年紀,還玩棠棠的游戲。我不喜歡別人背后偷襲,若不是早知道只是你,這會兒,你該是被震碎了一身的骨頭,進了雕兒的肚子才對?!?/br>
    “太殘忍了!”秦月明整了整亂蓬蓬的鬢角,“果然是禍害活千年!”

    蕭憐咧嘴一笑,“這句話若是祝福,我便照單全收。”

    兩人一時之間沉默不語,接著,雙雙上前一步,擁抱在一起。

    “死人!你可回來了!”秦月明的拳頭,牟足了勁兒,在她背上狠狠捶了一下,“你再不回來,我都老了?!?/br>
    蕭憐不語,喉間似是有東西哽咽著,眼圈便紅了。

    秦月明將她擺正,仔仔細細看了一番,“你現(xiàn)在這張臉,好看是好看,可是我不喜歡,沒有你自己的皮耐看!”

    蕭憐低聲道:“我也不喜歡,但是暫時沒有別的辦法?!?/br>
    秦月明將已經(jīng)被淚光花了的眼眶抹了一下,“若是早知道你就在流風城,就在神皇殿腳下,我們?nèi)绾文茏屇闶苓@么多委屈!你看你,瘦成什么樣!”

    蕭憐始終微垂著頭,淚珠掉在鞋面上,“我把他們弄丟了,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一味逃避,寧愿忘記所有的事,也不想醒來。”

    “他們……?孩子?”

    蕭憐點點頭,眼淚噼里啪啦地落下來。

    這么多時日,她不愿在勝楚衣面前過多提及兩個孩子,不想將他也拉入這種痛苦的泥沼之中。

    他已經(jīng)受了十年的生離死別、心碎欲絕之苦,如今該開開心心的才對。

    她也不能跟梨棠和北珩傾訴,畢竟他們也還只是孩子,如何能懂一個做母親的心。

    所以,一直都只有自己對著大海,默默念著那兩個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取的孩子。

    秦月明張開手臂,將她重新抱住,像抱著一個傷心的孩子一樣,將她抱在懷中,“憐,你想哭就哭一會兒,我明白,你心里難受卻沒地方去說,我都明白!我最明白你了!”

    終于有了一個親近的人可以肆無忌憚地揮灑,蕭憐靠在秦月明身上的身子整個軟了下來,撲在她肩頭,放聲大哭,哭得稀里嘩啦,將她肩頭的衣衫都哭濕了一大片。

    秦月明后悔了。

    第一,這套衣裳為了來神都參加你的婚禮,特意定制的,很貴的。

    第二,你老人家這樣肆無忌憚趴在我身上,真的還是蠻重的。

    第三,我到了神皇殿就第一個趕著來看你,連口水都沒喝,現(xiàn)在真的很饑渴……

    可是她不敢說,以她對蕭憐的了解,在她面前既然裝了好人,就得裝到底,若是這個時候打斷她的哭戲,只怕會被直接從千丈崖上扔下去!

    ……

    秦月明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是作為蕭憐的娘家人出現(xiàn),就拿出了娘家人的姿態(tài),上崗第一件事,就是認真將勝楚衣派人送過來的禮單反復看了幾遍,挑了一堆毛病,直接退了回去。

    至于剛剛趕制好的喜服,她也是毫不留情地挑挑揀揀,實在挑不出毛病的,就搬出朔方的習俗說事兒,也扔回去修改,折騰到入夜,才消停下來。

    蕭憐由著她折騰,正好一邊看熱鬧,一邊喝茶,樂得清閑,那些長長的各種名單、流程、禮單,她看一眼就頭暈。

    等到最后終于安靜下來,兩人在朔方皇親貴族下榻的點翠宮里,秦月明喜滋滋道:“你可終于要嫁出去了。”

    蕭憐笑而不語。

    從第一次在九幽天面前拜天地,到萬里黃沙中隔世夫妻交拜。

    從大盛宮中他封她為帝后,到璇璣城里,她封他為親王。

    反反復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個人使勁渾身解數(shù),想要將對方綁定在自己身上,卻依舊離散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