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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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檀眼中厲色一閃,“殺了她!” 她說著,從靴子中拔出短刀,沖向床上的蕭憐。 蕭憐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來,卻因?yàn)橹辛嗣运幍木壒?,渾身筋酥骨軟,直接撲通一聲撲在了地上,完全爬不起來,只能就是一滾,躲過了那一刀。 雪梅深生平第一次親眼看見殺人!她捂著嘴,不敢叫出聲,躲在一旁,既替蕭憐擔(dān)心,不忍心看她死,又生怕小檀失手,讓她給跑了。 “別讓她跑了,打暈!先打暈!” 她不會功夫,就只能在旁邊指手畫腳,吵得小檀心煩,知道她還是舍不得,一時(shí)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是要?dú)⒘诉€是先弄暈。 樓上樓下,鬧騰得不可開交。 勝楚衣的房間就在海云上隔壁,被兩個(gè)人鬧騰得心煩意亂,正在閉目打坐默誦清心訣,突然感到右手中與蕭憐相連的乙木生一陣躁動(dòng),心頭一凜,當(dāng)下隨著乙木生指引,沖出門去。 樓下,蕭憐已經(jīng)被再次掀翻在地,眼看小檀就要手起刀落。 外間的門,被一股大力撞開,一道血紅的冰棱如箭一般地飛來,將她手中的刀子打飛。 小檀知道是有高手來了,回身抓起雪梅深,直接從十樓的窗子飛了出去。 ------題外話------ 親親們,太華重重重重感冒,從早到晚,欲仙欲死,暫時(shí)6000更幾天,好了之后再加字哈! 摸摸揪! 第163章 顛鸞倒鳳的星月樓(一更) 等勝楚衣沖進(jìn)來時(shí),就只看見蕭憐,身上有幾處不深不淺的刀傷,正神魂顛倒,不知所措。 她見他來了,伸手抓住他的衣衫,哀求道:“救我!” “憐憐,這是怎么了?又惹了誰……唔……”他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被蕭憐整個(gè)人蛇一樣的纏在了身上,堵住了嘴,浸染了酒香的舌尖,糾纏不清,又略顯笨拙地索求著。 她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抱著他,靠近他,求著他,就能得救,于是不能自已地貼合上去,“叔叔,救我……!” “憐憐……,慢點(diǎn)……,小心孩子……” 十一樓的另一個(gè)房間中,弄塵、朗清、霽月三個(gè)人大眼瞪小眼,對于隔壁和樓下驚天動(dòng)地的聲響,只能假裝沒聽見。 終于,霽月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是種多余,站起來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說完一個(gè)人提了刀,出去了。 剩下弄塵與朗清兩個(gè)人獨(dú)對。 有些緊張,還有些沖動(dòng)。 兩人突然同一時(shí)間暴起,企圖制住對方,三招兩式之下,扭打成一團(tuán)! 朗清不是弄塵的對手,被摁在下面,弄塵:“我在上!” 朗清不說話,滿臉委屈與無奈。 弄塵心一軟,放了手,“好了好了,你別哭,你在上也可以,不過,那是哥讓著你,不代表哥是個(gè)娘們!” 朗清的臉上立刻如春花般綻滿了笑意,“弄塵哥哥,你對我真好!” 說罷,反撲! 樓下,負(fù)責(zé)打掃的小二是個(gè)新來的,從樓上下來,來到掌柜的近前,“掌柜的,十樓跟十一樓這會兒比著賽地忙??!我在外面聽了聽,簡直就是天災(zāi),那里面的……” 掌柜的睜一眼閉一眼,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但是樓上樓下的比賽倒是第一次,“回頭收拾的時(shí)候,將打碎的物件兒仔細(xì)地列個(gè)清單記個(gè)賬,一塊兒算到房錢里便是?!?/br> 星月樓頂上,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才終于安靜下來。 然而所有的人都在清晨的時(shí)候,又被一聲尖叫吵醒! 海云上抱著被子縮在床角,尖聲怒吼:“鳳傾城,你這個(gè)禽獸!你酒后無德!你乘人之危!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鳳傾城滿臉莫名其妙,“臥槽,我也是第一次,憑什么是我對你負(fù)責(zé)?” 海云上委屈吧啦,“我們鮫人跟你們不一樣,我們這一輩子,被誰睡了是誰的,到死都不能換!反正我以后就是你的,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鳳傾城眉梢俺一跳,原來是這樣,還挺矯情! 便道:“好啊,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小爺先收了你,不過以后還得看你表現(xiàn)?!?/br> 海云上立刻抱大腿,“嗯嗯嗯!以后小云朵都聽小鳳爺?shù)脑?!?/br> “惡心!你咋那么rou麻!”鳳傾城用力將他甩開,擼了擼自己的腿,全是雞皮疙瘩。 “干嘛這么兇,昨晚誰不停地喊我小云朵,飄啊飄的!” 鳳傾城:“……” 海云上忽然又發(fā)覺有點(diǎn)比對勁兒,“喂!我真的是你第一個(gè)男人?” 鳳傾城扯了一把染了血的床單,“你說呢?” “那你怎么啥都懂?cao作那么溜兒?” “我……,”鳳傾城臉蛋兒有些紅,“我春宮看得多還不行嗎?” 海云上終于放心了,“那你以后可不能負(fù)我,否則……” “否則,怎樣?”看他還敢威脅自己,鳳傾城兩手將腰一掐。 “沒什么,沒什么,我逆來順受,委曲求全!”海云上扁扁嘴。 鳳傾城捏過他的下巴,“這還差不多,來,再親一個(gè)!” 等到兩個(gè)人做恩愛狀,如膠似漆地下樓時(shí),剛好在黃金籠里碰到勝楚衣上樓。 樓上樓下聲音有點(diǎn)大,大家都聽了個(gè)清清楚楚,此時(shí)兩廂心照不宣,十分尷尬,互相點(diǎn)頭致意,也不說話。 就在勝楚衣的腳步要邁出黃金籠時(shí),海運(yùn)上突然問:“她呢?” 勝楚衣陰沉著臉道:“跑了!” 十樓的兩個(gè)是一同被海云上的尖叫聲吵醒的,蕭憐看到躺在身邊的勝楚衣時(shí),第一反應(yīng)便是抓起衣裳就要跳窗逃走。 勝楚衣也沒攔著她,只倚在床邊懶懶道:“門在這邊,你肚子里還有孩子,少跳上跳下的。” 蕭憐想想也對,掉頭又往門那邊兒跑。 結(jié)果還沒到門口,也沒看清勝楚衣是怎么從床上起來,又披了衣裳,已經(jīng)堵在了她面前的。 他這次是學(xué)乖了,不管多大事,先穿上衣裳再說。 “你總跑什么?” 蕭憐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我不跑,難道老老實(shí)實(shí)給你收回琴里去,然后看著那些人逍遙快活?勝楚衣,當(dāng)年你有本事劍劈神都,為什么沒本事將他們都?xì)⒘??你想將他們留給我?但是現(xiàn)在我來了,你為什么還攔著我?” “憐憐……” “不要叫我憐憐,我不是蕭憐!我是劫燼!我是蕭白蓮!” 勝楚衣眼光有些悲憫地望著她道:“好,阿蓮。殺生對我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若是將所有人都?xì)⒐饩湍芙鉀Q一切,當(dāng)年,整個(gè)神都都已不復(fù)存在了?!?/br> 他試探著用指背觸到她的臉,“但是對有些人來說,死亡只是最慈悲的懲罰。我將他們留給你,是為了有朝一日,讓他們跪在你的腳下贖罪,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任你將自己再次送入險(xiǎn)境?!?/br> 蕭憐下意識地又向后退了一步,“可是我不要什么贖罪,我就要他們死,當(dāng)年你就該把他們都?xì)⒘?,憑什么最后我死了,他們卻都還好好的活著,而且高高興興活了這么多年,勝楚衣,我要的不僅僅是一個(gè)解脫,我要他們的命!” 勝楚衣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阿蓮,你什么意思?” 蕭憐冷笑一聲,“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是圣女,是注定的天命神皇,若是不死,就永遠(yuǎn)擺脫不了注定的命運(yùn),始終要登上神壇,嫁給九幽天,枯守那十九丈高的神像,紅顏白發(fā),一生一世,死水一潭!” 她開始笑,笑得有些妖艷,“可我若死了,一切就不一樣,從此再也不是圣女,也不需要成為神皇,我只需要在輪回中重新回來,回到你身邊,就可以做一個(gè)普通人,名正言順地與你在一起!而你,會因?yàn)槲业乃溃鹋?,替我殺光所有的人!?/br> “可惜我的計(jì)劃也不是很完美,該死的憫生自作聰明,誘導(dǎo)你去尋什么方寸天,將我既定的輪回打亂,害得我在醉龍琴中被困了這么多年!” 勝楚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蕭憐,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么多年,騙自己最深的人,竟然是自己最疼愛的人,“阿蓮,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你的計(jì)劃?” 蕭憐有些含著淚的笑,“沒錯(cuò),溫庭別對我說,只有死了,才能解脫一切,于是我就開始醞釀這件事,我不但要自己死,而且要所有人都死。可惜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你勝楚衣最后關(guān)頭竟然放了所有的人!” 她在眼角抹了一把滑落下來的淚珠,“所以既然你不肯殺他們,我就親自動(dòng)手!” 蕭憐說完,退后幾步,從他身邊繞開,大步走出門去。 勝楚衣幾乎遏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和懊惱,回身對她背影喊道:“你給我回來!” 然而蕭憐卻根本沒聽見一般,抽出殺傷鏈,繞上黃金籠滑動(dòng)的柱子,順勢飛旋而下,燕子一般直落下十二層,翩然離去。 勝楚衣立在原地,內(nèi)心一片悵然,原來這么多年,他一直以為憫生才是心機(jī)最深的那個(gè),卻沒想到所有人都被這個(gè)小丫頭最簡單的小心思算計(jì)進(jìn)一盤棋中。 她只是一門心思地要擺脫圣女的宿命,卻拼盡一切也在所不惜。 劫燼如此暴烈的性子,不知此番又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第164章 天嫁大典的籌謀(二更) 神皇殿內(nèi),一處幽深的宮殿中,光線陰暗,傳出略顯痛苦的呻吟聲。 小檀帶著雪梅深小心走了進(jìn)來,那里面的呻吟聲驟然停止,一個(gè)非男非女的聲音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小檀連忙道:“湘大人,夫人出了點(diǎn)差錯(cuò),想先在您這里避避?!?/br> 湘九齡從幔帳深處走出來,一身紅衣披拂在身上,身材不似之前的平坦,而頗為有些凸凹有致,面容極為疲憊。 他望著小唐身后怯懦的雪梅深:“夫人,這是怎么了?” 他一開口,小檀便心中一驚,湘九齡大人,竟然在這個(gè)時(shí)候轉(zhuǎn)化了,而且還是個(gè)女子! 她連忙替雪梅深道:“大人莫要嚇到夫人,夫人她,從未離開過陛下在外拋頭露面,也未經(jīng)過風(fēng)浪,許多事自然不知如何處理,小譚是個(gè)奴婢,也不敢自作主張,遇到事情,就只好帶夫人來大人這求助?!?/br> 湘九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身子不是很舒服,有什么事長話短說?!?/br> 雪梅深依然不敢吭聲,小檀替她道:“夫人招惹上了一個(gè)人,初一看女扮男裝的模樣,倒是個(gè)好看的少年,本想用來續(xù)命,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gè)女子?!?/br> 湘九齡并不以為意,“既然是女子,殺了便是,這種事,找我來說什么?” 站在小檀后面的雪梅深搶著道:“可是……可是她已經(jīng)懷了身孕?!?/br> 湘九齡皺眉,“懷了身孕又如何?不過是低劣的種族,隨手處置了罷了。” “但是她腹中懷的是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