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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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镕指了指平理:“回來再收拾你。”說罷,便帶著扶意一起追了出去。 第468章 我們打個(gè)賭 秦家小孫女行色匆忙,像是要趕往別處去找尋,見祝镕和扶意追出來,倒也禮貌,欠身說:“實(shí)在打擾了。” 祝镕和氣地說:“平理無狀冒犯,作為兄長(zhǎng)十分慚愧,必定嚴(yán)加管教他,還望秦家meimei海涵?!?/br> 秦影眼中還帶著幾分淚光,但并不是為了祝平理羞辱她與祝镕的婚事失敗,而是道:“兄長(zhǎng)前番出走,家母便急得病倒,好容易挺過來,哥哥他又不見了,母親今日急得再次病倒,我也亂了方寸,多有冒犯。倘若貴府有家兄的行蹤,還望撥冗至太尉府相告,秦影感激不盡,但若是我冒犯在先,也請(qǐng)三哥哥和嫂嫂原諒?!?/br> 祝镕說:“這是自然的,我之后再問問平理,看你哥哥還有沒有別處可去,一定幫著把人找回來?!?/br> 秦影欠身道:“多謝三哥哥?!?/br> 說罷,便是匆匆登上馬車,轉(zhuǎn)去下一家找尋。 扶意瞧著姑娘的模樣,十分心疼,只聽祝镕在一旁說:“別聽平理胡說八道,之前我爹的確和秦太尉家有結(jié)親的意圖,但這不,我們被先帝賜婚了?!?/br> 扶意嗔道:“我會(huì)計(jì)較這些嗎,倒是平理,他怎么能當(dāng)著人姑娘的面說這些,也就是遇見性情好的,若是我們韻之的脾氣,早和他動(dòng)手了吧?!?/br> “你們?cè)趺促嚿衔伊耍俊表嵵畯拈T里跟出來,聽了半句,問道,“出什么事了,我聽說雞飛狗跳的,誰又來欺負(fù)平理了?” 祝镕和扶意,不約而同地用一樣的目光看著韻之,她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沒做呀,你們這樣看我做什么,你們?cè)摬皇窍訔壩液脱邮嗽诩也涑圆浜劝伞!?/br> 祝镕搖頭:“扶意和你們倆一般年紀(jì),可你們倆加起來都沒她懂事,一個(gè)比一個(gè)胡鬧,嫁了人還是胡鬧?!?/br> 韻之氣呼呼地說:“這,這還能有人跟你媳婦比呀,反正閔延仕不嫌棄我就成了?!?/br> 扶意上前道:“秦家小孫女的事兒,往后見了面要和氣些,方才平理當(dāng)著面,說你哥幸虧沒娶她,祝二小姐,要是人家這么說你,你臉上過得去嗎?” 韻之心里一咯噔,立刻變了臉:“平理那小子就是欠管教,他記恨那天秦影送東西過來,害他被大哥罵,又罰跪祠堂,我都被他連累了。” 祝镕已經(jīng)進(jìn)家門,一路往西苑去,扶意怕兄弟倆又起爭(zhēng)執(zhí),趕緊拉著韻之跟來,又告誡她一會(huì)兒別插嘴。 平理正指揮下人收拾院子,倒也不是被秦影帶人翻亂的,是那些抄家的人留下的禍害。 再見哥哥來,他下意識(shí)地主動(dòng)離遠(yuǎn)些,問:“她走了?” 扶意上前拽了拽丈夫的胳膊:“镕哥哥,好好說?!?/br> 祝镕自然不是那動(dòng)輒打罵的兄長(zhǎng),更何況知道平理本性不壞,平日里嘴也不壞,在男女之事上,偏偏少根弦,方才說出這么無禮的話,自己都替他羞愧。 平理見有扶意在,便理直氣壯地說:“我真是很客氣了,她要找我都讓她找了,今天我去接你們和奶奶,回家后就在收拾東西,我怎么去找他哥?你們說,怪我嗎?” 祝镕則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cuò),但記著,往后當(dāng)著姑娘家,再不許說這種話,你就不怕你一輩子找不到媳婦,嘴上這么刻薄,誰愿意嫁給你?” 平理說:“一個(gè)人還自在呢,我才不要娶媳婦?!彼移ばδ樀貙?duì)三哥說,“如今有了平珍,傳宗接代都不用我了,我要一輩子逍遙自在?!?/br> 祝镕無奈,看了看西苑里收拾的情況,對(duì)弟弟說:“缺什么找你嫂嫂要,在三叔和嬸嬸她們回來之前,一定收拾好了?!?/br> 韻之在邊上沒忍住問:“祝平理,你真不打算娶媳婦了?” 平理很拽地點(diǎn)頭:“小爺我說到做到。” 韻之說:“那就這樣,你將來要是有娶媳婦的那天,從今往后要叫我jiejie?!?/br> 平理說:“成啊,但在那天之前,你要叫我哥哥,不然多不公平。” 韻之愣了愣,急道:“可這也不公平,你一輩子不娶妻,我要一直叫你哥哥嗎?那還打什么賭?” 平理反問:“就是啊,賭什么?” “好啦,你們兩個(gè)還是三歲小孩兒?jiǎn)??”扶意哭笑不得,拉了韻之說,“走吧,你不是找我嗎?” 韻之這才想起來,對(duì)扶意說:“清秋閣和興華堂一樣,被砸的稀爛,你們要不往園子里住吧,那兒還好些,往后和大嫂嫂也離得近?!?/br> 扶意則關(guān)心:“聽你的意思,是要和閔延仕搬出去的?” 韻之道:“我們已經(jīng)在物色宅子,就是眼下閔延仕可能會(huì)被調(diào)離戶部,不知什么去向,不知將來的俸祿多少,家里再收留我們幾天可好?” “這話說的,奶奶巴不得你們就住下了?!狈鲆庹f,“等過兩年安定了,再搬走不遲?!?/br> “那不成,閔延仕自己不在乎,外人也會(huì)嘴碎,犯不著聽那些話?!表嵵苷J(rèn)真地說,“何況我的心愿,就是有個(gè)自己的小家,簡(jiǎn)簡(jiǎn)單單地過日子,在這里雖好,可我爹我娘就在眼皮子底下,少不得三天一小吵,沒意思?!?/br> 扶意贊同,但說:“宅子就別費(fèi)心去找了,家里好些宅子,等朝廷還給我們了,奶奶名下的那些,你自己挑喜歡的,我之前已經(jīng)為你選了幾處,回頭去瞧瞧?!?/br> 韻之說:“不如先給二哥吧,就算他們往后要離開京城,回來哪怕不回家,也能有個(gè)落腳的地方?!?/br> 扶意笑道:“奶奶都安排好了,你放心?!?/br> 韻之則不免難過:“我以為二哥和二嫂能在家里留下的,我爹那個(gè)人啊,實(shí)在是,我娘也靠不住。” 扶意好生道:“幾十年的脾氣要他們改,可真不容易,咱們先放下才是?!?/br> 韻之則湊近了細(xì)細(xì)看扶意,說道:“你瞧你,才多大年紀(jì),眼角都有細(xì)紋了,這些日子累的吧,一回來也沒個(gè)消停,趕緊去躺著才好,不然我就告狀,叫奶奶管著你?!?/br> 這一說,扶意的確是累得很,露出幾分倦意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兒見,夜里不去奶奶屋子里用飯,我想歇一歇。” 韻之心滿意足:“這才聽話。” 她朝身后的三哥哥揮了揮手,要獨(dú)自往祖母內(nèi)院走,冷不丁想起一件事來,又跑回扶意身邊咬耳朵。 扶意聽得喜上眉梢,又有幾分不好意思,韻之更是笑靨如花,嬌羞又驕傲,紅著臉匆匆跑開了。 祝镕走上前問:“她又要淘氣什么?” 扶意滿眼喜色,卻搖頭:“沒什么,镕哥哥,我們快回去吧,我累極了?!?/br> 祝镕不禁心疼,便伸手將扶意抱起,扶意捶打了他兩下,可拗不過這個(gè)人的霸道,只能把臉埋在衣袖下,被抱回了清秋閣。 要說清秋閣里,的確被翻了個(gè)底朝天,但能住的地方,下人們?cè)缇褪帐昂昧耍缭珙A(yù)備著熱水,洗刷干凈大浴桶,更鋪滿香氣迷人的干花。 扶意久違地將身體完全放松在溫暖的浴水中,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疲倦和愜意互相抵消,若非香櫞在邊上看著,小姐險(xiǎn)些沉入水底去。 香櫞為小姐打理頭發(fā)時(shí),扶意就一晃一晃,瞌睡連天,祝镕洗漱歸來,見妻子如此,便抱起她放上床榻,扶意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回到家里,她完完全全地踏實(shí)了。 “不必傳飯,夫人幾時(shí)醒了,幾時(shí)預(yù)備飯食。”祝镕吩咐下人道,“我一會(huì)兒去倚春軒,有什么事到大公子那里找我?!?/br> 眾人應(yīng)下,香櫞為姑爺取來干凈的風(fēng)衣,眼下春寒料峭,可馬虎不得。 正要出門時(shí),門前下人傳話,說太尉府送來的消息,他們家公子回家了,原是去給母親買愛吃的點(diǎn)心,卻被家人誤以為再次離家出走。 “還送了些禮物到老太太跟前,說是向我們府里賠罪,今日打擾了。”下人說道,“老太太已經(jīng)打發(fā)人,去太尉府問候他們家夫人,請(qǐng)公子和少夫人不必記掛。” 祝镕吩咐香櫞:“一會(huì)兒夫人醒了,告訴她,好叫她安心,另外我們?cè)賯湟环荻Y,明日送去探望秦夫人。” 第469章 關(guān)鍵時(shí)刻,只能坑弟弟 扶意這一覺睡得沉,若非腹中饑餓,怕還醒不過來,而她一睜開眼,香櫞的臉蛋就出現(xiàn)在面前,問她:“小姐,你醒啦?” “香兒……”扶意伸手捧著她的面頰,原先rou呼呼的小圓臉兒,瘦出了尖下巴,她心疼地說,“把你丟下,生氣了吧,哭了嗎?” 香櫞撅著嘴,淚珠子就掉下來,扶意起身把她摟在懷里,哄道:“我不是回來了嗎,往后一定一定不丟下你,我保證好不好。” 香櫞哭著說:“小姐您沒有了孩子,好好坐月子了嗎,好好休息,好好吃飯了嗎?” 扶意使勁兒點(diǎn)頭:“躺著一動(dòng)不動(dòng),足足躺了二十八天,你別不信,你忘了大小姐,咱們的皇后娘娘也在邊境,你家姑爺要我躺著我還未必聽話呢,大jiejie一句話,誰敢違逆?” 香櫞破涕而笑:“那天姑爺好好吃著飯,大小姐突然就生氣了,把姑爺攆走去接你和老太太?!?/br> 扶意笑道:“幾時(shí)我也有大jiejie這樣的威嚴(yán)就好了,實(shí)在羨慕不來?!?/br> 香櫞抹了眼淚,去門前命人取飯食來,回來后又說:“姑爺去了倚春軒,剛傳話來說,在那兒用晚飯,要晚些回來?!?/br> 扶意道:“那我也過去吧,他是有要緊的事商量?!?/br> 翠珠帶著人送飯菜進(jìn)來,應(yīng)道:“三公子說了,不叫您過去,讓您歇著?!?/br> 扶意想了想,便不再堅(jiān)持,披了衣裳安心坐下用飯。 香櫞和翠珠問她這一路都吃些什么,扶意只是笑笑,過去的事不必再提起,祝镕是絕不會(huì)再讓她受那份苦的。 飯后漱口時(shí),門外的人送來信函,說是剛到門前,從紀(jì)州來的。 扶意忙拆了信函,果然是父親的家書,紀(jì)州也早就收到先帝駕崩的消息,以及朝廷告知的今年春闈照舊,他將送自己的學(xué)生上京趕考,順便將五哥兒送回來。 香櫞見扶意眉頭緊鎖,不禁問:“老爺和夫人來,您不高興嗎?是怕他們?yōu)榱四‘a(chǎn)的事兒難過?” 扶意搖頭,收起信函:“當(dāng)然高興,小產(chǎn)是沒法子的,不為了這些。” 香櫞不懂:“那是……要不要請(qǐng)公子回來?” 扶意道:“沒什么,不必急著驚動(dòng)他。” 倚春軒里,祝镕和平珞一下午都在核對(duì)家中各項(xiàng)產(chǎn)業(yè),朝廷許諾會(huì)原數(shù)歸還,可難保其中有紕漏,哪怕朝廷不想還了,他們至少要知道少了哪些,而必須爭(zhēng)的那些,也不能輕易妥協(xié)。 然而家業(yè)之大,兄弟倆帶著幾個(gè)賬房忙了半天也清算不完,祝镕原就不熟悉這些事務(wù),不過是給大哥打打下手。 平珞一開始沒說什么,這會(huì)兒坐下吃飯,他才道:“怎么這么好興致,來陪我算賬,你最煩這些事了,或是怕自己不做,就要丟給弟妹,怕她辛苦?” 祝镕給大哥斟酒,只道:“終于能安心喝一杯,今晚我陪大哥?!?/br> 自家弟弟,平珞多看幾眼,就知道他有心事,縱然猜不出是什么,可也不能假裝不知道,放下酒杯說:“什么事,說吧,我先說好不罵你,你就別有顧慮?!?/br> “你好好和弟弟說,別著急?!背跹┮娝麄冃值苷f正經(jīng)事,便要帶孩子離開。 祝镕卻道:“嫂嫂留步,這件事,要和您一起商議。” 初雪和平珞對(duì)視一眼,便命奶娘把孩子領(lǐng)走,初雪問:“怎么不帶著扶意一起商量,是扶意的事嗎?” 祝镕道:“是她的事,也是我和哥哥嫂嫂的事,關(guān)于家中爵位的繼承,皇后娘娘說,過幾日朝廷就會(huì)重新賜還,但不能給我爹,我們家必須另選一人來受封,并成為新的族長(zhǎng)?!?/br> 初雪說:“自然是子承父業(yè),族譜上都改了你是嫡子了,你來繼承,名正言順的?!?/br> 平珞瞥了眼弟弟,冷聲道:“你想讓給我?” 祝镕忙糾正大哥:“不是讓給您,是本就應(yīng)該大哥來繼承,您是長(zhǎng)子長(zhǎng)孫,我上頭還有二哥不是嗎?!?/br> 平珞道:“你就貧吧,是這么算的嗎?我只是你二叔的長(zhǎng)子,你二叔還是庶出,不過是沒分家,不然早算旁系,根本沒資格繼承家業(yè)。不是我賭氣說這些話,镕兒,我從小就沒想過。” 祝镕心里默默地想,或許帶上扶意,她更會(huì)說話,可扶意也心軟,一股腦兒把家務(wù)事都丟給大嫂嫂,她是絕不忍心的,因此才擇日不如撞日,趁著扶意酣睡,他先來把這事兒說明白。 初雪亦是道:“就不說你哥哥想不想,镕兒,你覺著嫂嫂我,是能當(dāng)家作主的人嗎?你不在的那些日子,我和扶意的確一起打理了許多事,但每次我都覺得,若非扶意在身邊,我什么也做不了的。” 祝镕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