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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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季滿是不是故意掐著點,或者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內部消息,總是挑危玩不在時找符我梔。 隔天一早,季滿發(fā)微信說要在機場見面。 符我梔覺得季滿是故意在耍自己,昨天去建筑工地見面,說東西會交給危玩,結果她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有用的消息。 現(xiàn)在又說要去機場見面? 行吧。 好不容易才在機場附近的星巴克找到季滿,符我梔還沒開口,季滿先開門見山了。 “我要回英國了。” “哦。”符我梔坐到她對面的位置,順手點了杯加糖咖啡,忍不住問,“你回英國之前還特地要見我一面,你舍不得我?” “你惡不惡心?”季滿滿臉厭惡,“我咖啡都沒胃口喝了?!?/br> “不是你要見我的么?”符我梔說,帶著點暗示意思地問,“或者說,你走之前有什么東西要給我么?” 季滿冷笑:“想要資料就直說,那種東西那么重要,你以為我會隨身攜帶嗎?” 符我梔一愣。 季滿從包里拿出一張同樣去英國的機票拍在桌上:“資料在英國,你如果想要,就和我一起去拿?!?/br> 這妹兒昨天果然在耍自己。 符我梔瞥了眼那張機票,只覺那是一個燙手山芋:“其實你的目的就是想騙我去英國吧?誰讓你來當說客的?聶柯?聶聞深?” 她想了想,自己推翻了這些猜測:“我去英國對他們來說并沒有好處,應該不是他們,那是誰讓你來的?” 季滿滿臉冷漠:“你就說你去還是不去?!?/br> 咖啡到了,符我梔悠閑地抿了口咖啡,靠近沙發(fā)背里:“我要是去了,萬一你真的和其他人聯(lián)起手逮我,那我豈不是羊入虎口?” 季滿吸了口氣,壓住內心的暴躁:“如果我真的想對你不利,現(xiàn)在這個時機正好,危玩和聶西旬都不在,想抓住你很簡單。” 符我梔朝窗外一指:“那可不一定?!?/br> 季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初看沒看出什么名堂,細看才發(fā)現(xiàn)外面居然有好幾個陌生人總在注意著這里。 “留在h市至少有人暗中護著我,去英國我就孤身一人了,多危險?”符我梔說。 危玩這段時間已經徹底拿住了h市的地下經濟的命脈,楊老板手底下的人近些日子總在暗中看著她,以防聶家那邊趁危玩和聶西旬不在時私下動手腳。 季滿臉色很難看,她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英國比這邊安全。 “當然,我就隨口說說,英國我還是會去的?!狈覘d報了她昨天戲耍自己的仇,開開心心地收下了那張機票。 她并不擔心這一趟是否會遭遇攔截,實話實說,她巴不得聶聞深他們趁機劫走她,到時候用來掰倒他們的證據(jù)更多,如果季滿這次沒有回國,她也會找時間去英國見她。 …… 【your:少爺,我打算和季滿去趟英國,你幫我保個密,別和我哥說。】 【mine:少爺?】 【your:少爺么么噠gtlt】 【mine :……】 那邊,危玩沉吟,看著對方用自己的微信和頭像說這種話,感覺怪怪的。 過了會兒,符我梔才收到危玩的消息。 【mine:斯頓校長會去機場接你,記得看好護照,到了之后給我打個電話,倒完時差再通視頻?!?/br> 【mine:還有,別再把自己弄感冒了?!?/br> 【your:好嘞,少爺真關心我,少爺么么噠?!?/br> 【mine:……】 【your:少爺還在不好意思嘛?少爺不用不好意思,反正隔著網線我看不見你紅紅的耳朵?!?/br> 符我梔抱著手機,快被自己笑死。 危玩的消息很快就發(fā)過來了,帶著點無奈。 【mine:小公主,么么噠?!?/br> 符我梔被自己笑嗆著了,手指吧嗒吧嗒打字,畢竟不是自己的手機,用著略微陌生。 【your:應該是小仙女!】 【mine:小仙女么么噠。】 過了會兒,又發(fā)了個親親的黃豆表情過來。 …… 危玩和聶西旬已經到了b市,符我梔作為金融白癡,不太懂他們究竟打算如何做,她以前只負責裝傻白甜從而讓聶家的人對她不設防,不過她裝的不是很成功,暴躁老姐人設倒是深入人心。 除了降低聶家人的防備,她還負責掩飾通訊,也就是說,聶家那邊的“間諜”和這邊的秘密聯(lián)系,這么多年來全是她一手cao控,有她在,電子網絡上的事情聶西旬從來不需要費心。 當然,她最大的作用還是,誘餌。只要有她在,聶家的兄弟姐妹們若想堂而皇之接手整個聶家產業(yè),不太容易,聶老爺子明白地宣告了,只有得到符我梔的原諒,才有資格坐上聶家掌權人的位置。 可話雖如此,一個和符我梔關系并不深刻,并且?guī)资陙硪膊⑽匆娺^幾次面的爺爺,之所以說出那種話當然不是真心想為符我梔討公道,但凡他有那么一點為符我梔著想的想法,她和聶西旬也不至于花費九年來謀劃一個陷阱。 聶老爺子留下那句話的真正目的,只不過是想借機均衡聶家的內部勢力。 經過符我梔那檔子事,聶老爺子清楚地意識到聶家內部已經開始潰爛了。若想讓聶家繼續(xù)保持輝煌,那么就必須剔除那些內部的腐rou,可他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只好將剔rou的工作交給年輕人,一方面能夠保持聶家的穩(wěn)定——聶聞深一黨在聶家的勢力過于龐大,腐rou也最多,需要及時清除。 而另一方面,又能通過這件事從中挑選出出色的繼承人,聶聞深究竟能不能坐的穩(wěn)尚且有待商榷。 總而言之這計策簡直一石二鳥。 符我梔才不會讓他如愿呢,她確實記得當年聶老爺子將她從小黑屋抱出來的恩情,但有一說一,當年聶聞深一黨做出那種丑陋的事,她不信聶老爺子當真一無所知。 執(zhí)權多年,雷厲風行又城府極深的掌權人,若連那種事都無法察覺,聶家就可以直接倒閉了,聶老爺子當時之所以那么做,無非是想挽回一點顏面。 但符我梔偏偏不想如他愿。 …… 符我梔從洗手間出來,季滿正倚著墻等她。 “你這是,”符我梔愣了下,上上下下打量她,“怕我跑了?特地守在外面看著我?” 季滿不置可否,她必須在這段時間之內將符我梔帶去英國,她mama時間不多了。 符我梔笑了:“我既然說了會去,就一定會去,你不用寸步不離地盯著我。” 季滿自言自語了兩句,她沒聽清,也沒在意,手機這時收到一條來自寒潭寺小和尚的短信。 【符施主,無苦師父被人帶走了。】 符我梔一怔,撥通電話。 小和尚上次去醫(yī)院給她送過梅花香包,梅花香包皆出自無苦師父之手,每年她都會收到這種香包。 “剛才有位女施主過來,說要見無苦師父,可是無苦師父一出來,她就讓人把無苦師父帶走了,還讓小僧給您留句話?!?/br> “什么話?” “女施主說,人她帶走了,交易作廢。” 符我梔沉默下來,道完謝,結束通話。 季滿察覺到她的神色變化,心思一轉,二話不說抓住她胳膊:“你說過要跟我去英國的,不能現(xiàn)在臨時反悔??!” 符我梔只顧著給聶西旬打電話,嘴上敷衍:“我知道,這不是還沒到起飛的時間么?我打個電話,你別偷聽。” 她轉頭又進了衛(wèi)生間,不久后神色如常地出來了。 “走吧?!彼f。 …… 上了飛機,季滿和符我梔并排坐,正咬著筆頭認真畫圖紙。 符我梔第一次見工作中的季滿,看著看著忽然有點想不通。 “季同學,你真的喜歡過危玩?”她湊近問。 季滿嚇了一跳:“什么?” 她很快反應過來,冷笑:“你想借機羞辱我?” “真沒有,”符我梔說,“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嗎?這兩天我總覺得你對危玩不像是那種感情?” “關你什么事?” “當然關我的事了,我也喜歡危玩……” “他到底哪里好?你怎么喜歡他這么久?!”季滿滿臉不可思議,“我早就想問你了,換個人喜歡不好嗎,干嘛非要栽在一個人身上?” 符我梔無辜:“你不也喜歡過他么?你不知道為什么嗎?” 季滿:“……” 她那只是一時被美色迷惑了而已,認清人類的本質之后她就清醒了好嗎? 符我梔確定她果然對危玩沒那個心思了,更無聊了。 “季同學,離英國還遠,路途迢迢,你想不想聽故事?” “不想!” 符我梔點頭:“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知不知道聶家的二小姐聶蓉?” 季滿嘴快:“午金集團三足鼎立,聶蓉就是其中之一。” 說著說著,她自己反應過來,她怎么就順著符我梔的嘴說下去了? 季滿惱怒地拿著筆用力戳了戳紙板,像要戳在自己嘴上。 符我梔笑了,咳嗽一聲,接著說:“但你肯定不知道,聶蓉十二年前談過一場戀愛,可惜家里人不同意,于是她毅然決然脫離聶家,想和男朋友就此高飛。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讓她不得不重新回到聶家。” 大概女性真的喜歡聽八卦,季滿不知不覺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發(fā)生了什么事?” 符我梔神色淡淡:“我的那件事啊,我被帶回h市后,聶聞深那位天才沒了救命的藥,手術后遺癥并發(fā),成了個平庸之輩。聶柯一黨的勢力趁機迅速膨脹,聶蓉父母也動了心,想從中分一杯羹,但是聶蓉已經脫離了聶家,那該怎么辦呢?怎么才能讓她回來呢?” “難道是,從她男朋友下手?”季滿琢磨著豪門電視劇的套路,倒吸一口氣,“他們不會找人殺了她男朋友吧?” “怎么會?”符我梔說,“他們只是讓人私下打斷了她男朋友的雙腿,扔去不知道哪個大山的犄角旮旯任他自生自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