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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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煩著,危玩卻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伸手揉揉她腦袋,笑了。 “晚上早點睡,我在這兒?!?/br> 符我梔不耐地拍掉他占便宜的手,嘟囔:“你在這兒有什么用,你又不能……” 話語猛地一頓。 符我梔抓住腦海里閃過的一絲絲靈感,驚疑不定地抬起頭。 危玩朝她笑笑,順便伸手替她拉了拉外套拉鏈,她跑得匆忙,外套拉鏈開了挺大一個縫,細(xì)嫩的脖子露在外面,白得亮眼。 “我又不能怎么樣?”他懶懶地說。 符我梔:“……” 她噎了一下,一臉復(fù)雜:“你好像還真能?!?/br> 危玩可是危家的大少爺,騰盛在商場上強(qiáng)勢了這么多年,哪怕是聶家,也不一定愿意和騰盛作對。 她哥的豐衡是個例外,總之,有危玩這位騰盛太子爺坐鎮(zhèn),聶家還真不一定敢直接硬來,只要她安靜地等兩天,等聶西旬來s市接她,這次的危險應(yīng)該就能避開。 見她終于想通了,危玩勾起薄利的唇,慢悠悠張開手臂,一副等她投懷送抱的模樣:“這樣吧,來抱一下,明天我隨便你使用?!?/br> 隨便使用? 聽起來好像怪怪的? 符我梔嫌棄地撇撇嘴,想到明天或許還真能用得著他,開始猶豫。 危玩手臂還張著,看起來像在開玩笑,但又不是很像,他垂著眼,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烏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她猶豫的小臉,他的臉部輪廓很好看,線條分明,暗藏著幾分柔和。 符我梔深呼吸,拍拍臉,上前兩步,離他越來越近。 隨著她主動的靠近,危玩薄薄的眼皮緩緩向上掀起一個詫異的弧度。 下一秒,符我梔伸著瘦弱的胳膊,小小的雙手狠狠掐住他修長的頸項,憤怒地死命搖晃起來。 “你這臭流氓,不要以為你明天能幫得上忙就可以隨便占我便宜了!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就算讓聶柯贏了,我也不可能讓你的陰謀詭計得逞!” 危玩被掐得呼吸困難,但他還能騰的出閑情去笑。 這丫頭長得不高,看起來也瘦瘦的,怎么手上的力氣這么大? 而且,脾氣還挺大,寧愿兩敗俱傷也不愿意被他占便宜。 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 他漫無目的地想著,桃花眼瞇了起來,眼尾被笑出來的生理淚水氤紅。 看起來好像更好看了。 該死的,這家伙就是生了張占便宜的好臉。 符我梔越想越生氣,手上也掐夠了,正準(zhǔn)備撒手,卻忽然被他單手?jǐn)堊⊙催M(jìn)懷里。 “雖然你這么說了,但該收的費用我還是得收,要不然我多虧?!?/br> 她小小的鼻子猝不及防地貼上他的胸口,嗅到他身上清清爽爽的皂香味。 這人是不是剛洗完澡? 符我梔胡思亂想了兩秒鐘,倏地回過神,抬手捂著泛酸的鼻子,氣得頭發(fā)都要炸了,她退開兩步,隨手撈起桌上的帽子扔他臉上,然后想也不想地從自己口袋里一個接一個掏出其他所有能扔的東西。 耳機(jī)線,硬幣,符笙擦過嘴的衛(wèi)生紙——噫,這玩意好惡心。 符我梔一邊嫌棄,一邊把東西統(tǒng)統(tǒng)往危玩臉上扔,扔的同時還不忘添油加醋地介紹:“接招吧!泡過泡面的耳機(jī)線,掉進(jìn)過廁所的硬幣,擦過鼻涕的衛(wèi)生紙!” 危玩:“……” 他的臉色逐漸扭曲。 他越不爽,符我梔就越高興,最后掏完了所有的東西,實在沒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惡心人的玩意,她只好停在原地和危玩面無表情地相互對視。 危玩瞥她幾眼,涼涼地說:“沒別的東西了?” 符我梔也涼涼地說:“當(dāng)然有?!?/br> 危玩掀了掀眼皮,意思是你盡管扔,再讓你得逞我就不信危。 符我梔裝腔作勢地慢慢把手伸向兜里,在危玩的視線也隨之落到她口袋上時,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去就是一腳狠狠踩他腳背上。 “最后一招,泰山壓頂腳!”她得意洋洋地拍拍手,腳尖甚至還用力地碾了碾,最后趕在他火燒起來的前半秒安全脫身。 危玩弓著背咬牙切齒:“符我梔!” 符我梔站在臥室門前,毫無畏懼地沖他扮了個鬼臉:“略略略?!?/br> 你打我呀,你過來打我呀。 危玩:“……” 他上前一步,符我梔嚇得連忙跑進(jìn)門里躲避危險,砰地一聲關(guān)緊門。 危玩腳步一停,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那扇門。 也不知道他從那扇普普通通的木門上看出了什么花來,臉上的不悅很快煙消云散,烏黑眼底竟然悄悄浮現(xiàn)出幾分縱容的笑意。 半晌,他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輕輕嘆了口氣。 他對她,好像已經(jīng)不只是一點點的喜歡了。 這下可有點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就到這兒啦 明天還是老時間,晚上九點準(zhǔn)時更新 如果有事推遲更新的話會在評論區(qū)里說的 嚶,我真的很想多更的,今天收到一條長評好開心?。?!等我考完試回來找時間補上!??! 發(fā)紅包發(fā)紅包發(fā)紅包(≧▽≦)/ 第18章 送他一個 深夜一點半, 符笙被渴醒,下樓去廚房倒水。 廚房的燈是亮著的,里面有人, 大半夜的突然亮起這么一點燈光, 挺滲人的。 “姐?你怎么沒睡啊?”符笙小心探進(jìn)個腦袋, 看清里面的人后松了口氣。 符我梔頂著一雙沒精打采的杏眼回頭瞥他,言簡意賅:“餓?!?/br> 晚上沒吃晚飯, 大半夜被餓醒, 令人窒息。 她一邊等著水開, 一邊和符笙閑聊:“你怎么還沒睡?認(rèn)床?” 聶西旬得知今晚發(fā)生的事之后, 第一時間就讓符笙留在s市給符我梔當(dāng)臨時保鏢, 小公館其他房間都沒收拾,符笙暫時只能和危玩睡一間。 “沒, 我口渴,下來倒水?!狈项D頓頓灌了一大杯冷水,男生火氣旺,沒覺得冷, “姐我跟你講,姐夫睡覺有點出乎預(yù)料的老實哈哈哈,他竟然不打呼!” “不要說得每個男人都和你一樣睡覺不老實還打呼好么?”符我梔沒好氣說,而后一頓, 炸了,“姐夫你個白癡?。≌l讓你喊他姐夫了?”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我這么喊有問題?”符笙思索著,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姐你害羞?!?/br> “害羞你個王八,我跟他早就分手了,下次你再喊他姐夫,我把你燉了煮泡面?!?/br> “……”符笙低頭看了看她剛放進(jìn)鍋里的兩包泡面,吞了吞口水,“姐,還有泡面嗎?我也餓了,順便加兩個王八,不是,加兩個雞蛋吧?!?/br> 十分鐘后,姐弟倆一人一碗泡面坐在客廳里呼嚕起來。 符笙吃的很快,吃完捧著泡面碗眼巴巴地看著符我梔慢吞吞地吸溜泡面。 廚房總共就剩兩袋泡面,符我梔煮面地同時加了三個雞蛋,符笙三兩口吃完都沒覺得飽。 “去,閑著沒事把你泡面碗給刷了?!狈覘d嫌棄地擺擺筷子,“哦,順便把鍋也刷了?!?/br> 符笙唉聲嘆氣進(jìn)了廚房,刷了碗洗了鍋,出來一看,他姐手里正整著一副撲克牌玩兒。 符我梔陽光明媚地看著他,柔聲細(xì)語:“吃飽喝足了吧?姐睡不著,來,陪姐打會兒牌再睡?!?/br> 符笙摸了摸頭發(fā)濃密的腦袋,憂傷地坐在了符我梔對面:“姐,光打牌沒什么意思,我能不能好奇一下,你和姐夫為什么分手???” 符我梔凜冽的眼風(fēng)一刮,符笙立即改口:“呸呸呸什么姐夫,帥哥,就帥哥,姐你們?yōu)槭裁捶质??誰甩的誰?我就好奇一下,真的就好奇一下下?!?/br> “小孩子問那么多干什么?我甩的他。”符我梔洗完牌,往前一推,“起牌,跑得快?!?/br> 一連打了十幾局,符笙平時打游戲當(dāng)慣了夜貓子,越到夜里越精神,這會兒一把扔出去對q,遲遲沒見對面人出牌,一抬眼,發(fā)現(xiàn)她姐已經(jīng)攥著牌坐那兒睡著了。 符笙:“……” 姐,你真厲害,這樣都能睡得著。 他扔了牌,剛要開口喊她回房睡,身側(cè)有人拍了拍他肩膀,嚇了他一大跳,轉(zhuǎn)頭定睛一看是熟悉的人影,他這才放松下來。 “姐夫……呃,帥哥,你怎么也醒了?” “沒聽見你打呼聲,就下來看看怎么回事?!?/br> 符笙:“???” 有點扎心了帥哥。 危玩手里拿著兩條灰色保暖毛毯,隨手遞給他:“不早了,客廳比較冷,你先上去睡吧?!?/br> 符笙呼嚕著毛毯,觸感著實舒服,估計挺貴的,他蹭了兩下,突然想起來:“等等,你剛才是不是下來過一趟?” 要不然他怎么會知道這兒冷,還拿了兩條毛毯過來?這兩條毛毯,就是專門拿來給自己和符我梔用的吧? 危玩繞過長桌,停到符我梔身前,聞言微微一點頭,而后在唇邊豎起食指,嗓音低低的:“回去睡吧?!?/br> 符笙摟著毛毯遮住半張臉,把聲音藏進(jìn)毛毯里,小小聲:“你想對我姐做什么?” 危玩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他伸手輕輕抽掉符我梔睡著了還無意識攥在手里的撲克牌,俯身挽起她瘦瘦的膝彎,動作輕和地將她打橫抱起。 符笙只來得及小聲喊:“哎等一下我姐睡著了會打——” 最后的“人”字被他自己給一點點地吞回了肚子里。 危玩從他沒說完的話里聽出了什么,偏頭淡淡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