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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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李玉的額頭,“還好,方才有些燙,現(xiàn)在不了?!?/br> 瞧見夫郎眼里的擔(dān)心,李玉倒不覺得難受了。白卿書的手剛離開,她便將其輕輕握住。 “這樣如何能試出我是否發(fā)熱?”李玉的聲音很輕,像是羽毛。 白卿書沒懂,他問李玉,“那要怎么辦?”用手觸碰不對。 李玉還真就一本正經(jīng)地教他。 “不是這樣的,上次你感染風(fēng)寒,我是用額頭貼著你的,用你的體溫這般感受,才能知曉是否有發(fā)熱?!?/br> 是嗎?從來沒有學(xué)過這方面的知識,白卿書信以為真。 妻主正在生病,他確實得仔細(xì)些察看。此時也顧不上羞澀,他低了頭,趴到李玉床邊,將自己的額頭觸碰李玉的。 溫溫的,同方才用手探知的一樣。他剛這般想,李玉便發(fā)出小小的笑聲。 原來是被騙了。想起妻主時常愛逗自己,白卿書想要瞪李玉。 卻發(fā)覺自己同她的距離,很近,很近。 即便是女子,李玉的睫毛也很長,只是不翹,安靜地遮住那雙眸。待她睜開眼,用狹長深邃的眸望自己時,時間仿佛停滯。 白卿書愣住了,仿佛養(yǎng)的那只雪兔跑到自己的心里“怦怦”跳。 他挺直的鼻與李玉的鼻尖碰到一起,雙目對視,屋內(nèi)頓時有了旖旎的氣息。 夫郎清澈干凈的水眸中滿是無措。李玉的視線移到他的唇上。 由于吃食上照顧得比較精心,白卿書的肌膚更加白嫩,蒼白的唇也有了血色。 眉目如畫的少年,唇色是淡淡的粉,看上去軟軟的。 “卿書?!崩钣衤牭阶约赫f,“我能不能親一下你?” 作者有話要說: 白卿書:生著病還想著親,呔,大豬蹄子。 第13章 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彼此的唇只剩一個手指的距離, 要親便親。這般問,我如何開口…… 白卿書望著李玉,心底閃過這樣的念頭。但他立刻便被這樣的想法驚嚇住。 李玉眼里含笑,身上的不適之感仿佛消減許多。她剛要撐起身子,順勢親上去感受他軟糯柔嫩的唇,對方像是如夢初醒般避開。 白卿書忽然想起李玉還在病中,不可過于親密。 他別了臉,含糊道:“莫非妻主希望我再染一次風(fēng)寒?”到時他們就都躺床上,你看我,我看你。 想要夫郎主動獻(xiàn)吻可不容易,李玉深知白卿書這會兒心軟,是最好的時機(jī)。 她捂住胸口,“嘶”了一聲,仿佛難受至極。 “哎喲喂,胸口悶,頭也疼?!崩钣裼袣鉄o力哼哼著,抬了眼瞄夫郎臉上的表情,時不時咳嗽幾聲。 可惜她的戲做得不夠足。 白卿書神色無奈地看著幼稚得不行的妻主,輕嘆一口氣。 良久都不見夫郎有動靜,李玉以為對方識破了自己的偽裝,頗有些遺憾。 她停了哼唧聲,忍住頭部陣陣暈眩,想扯嘴角給卿書一個討好的笑。 誰知對方找來一小張極薄的上品宣紙,在她困惑不解的目光下,紅著臉印到她的唇上。 李玉啟唇想說話,夫郎精致的容顏在她眼前放大。 隔著那層薄到近乎沒有的紙張,卿書閉上眼,略帶羞澀吻上李玉。 即便不是直接觸碰,李玉也能通過兩唇相貼,在摩/挲中描繪出夫郎的唇形。 這比真的親上去還要……還要刺激啊。 從來沒有想過親吻還能用這種方式,李玉覺得夫郎簡直在撩她。她也開始面紅耳熱,整顆心都仿佛泡在了蜜水中。 白卿書一觸即分。 身為京城官家公子的他從未做過如此出格的事。 都怪李玉,他想,有些擔(dān)心妻主會覺得自己輕浮。 李玉其實只碰過白卿書一個男子。她是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連花樓唱曲兒的小倌的手都沒牽過。 前世夫郎在床上冷冰冰的,平日也不會主動親吻自己。也就同房時,她情到濃處,會挑起他的下巴吻一記。 好想讓卿書日后也這般積極。 李玉覺得喉嚨不癢了,胃口好了,拉住夫郎的衣袖:“卿書真好,咱們再來一次唄?” 一次就夠了,還想再來?不想搭理得寸進(jìn)尺的妻主,白卿書重新端起那碗粥,“現(xiàn)在可能吃了?” 能能能,你就是讓我吃黃連我也愿意。李玉樂呵呵笑著,那傻樣,真是不忍直視。 她忽然覺得生病也不錯,還能得到溫柔對待。 夫郎輕飄飄的這一小舉動,其實早就表明了他的內(nèi)心。 她癡癡看著盛了一勺粥要喂給自己的卿書,對方的手伸過來時,那些個針眼讓人心疼。 “別再費(fèi)時間碰什么針線活兒了,我也不缺穿戴的衣物。”李玉道。 白卿書沒應(yīng)這句話。他見粥只剩一小口的份量,道:“別浪費(fèi)。”將那一小口粥,用勺子塞進(jìn)李玉嘴里。 李玉用了飯,狀態(tài)好很多,想起了過幾日的廟會。 她半瞇著眼,懶洋洋道:“我?guī)闳R會玩,可好?” 李玉打算帶卿書去逛琥城最繁華的地段,去看在冬季也美不勝收的夜景。 廟會?好像是聽姐夫們說過一嘴。妻主要帶自己去? 白卿書來到琥城后便很少出門。公爹對自己有意見,逛街買東西都是帶著二姐夫,大姐夫忙著帶四歲的兒子,沒工夫陪他。 “是哪一日?”他問。 “嗯?哪一日……我算算,三天后?!崩钣翊鸬?。 這樣啊。 白卿書的手指在袖中不著痕跡地動了動。 —— 李玉想給白卿書一個驚喜。 ——她想在廟會那日,送夫郎一件好看的首飾。 守著綢緞鋪做了半日生意后,李玉到了自家首飾店。 今日不需要同孫知宜那廝商討推出首飾新款的事。 李玉覺得對方不會閑得沒事跑到李家首飾店。 反正看不到她便好。李玉特意挑了這個時間,進(jìn)店讓做首飾的師傅為卿書定制一只鐲子。 “要用最好的翡翠,顏色不能太沉,唔,得清透?!闭f了一堆的意見。 那名師傅是一位已經(jīng)成親多年的男子。見小東家這般上心,他帶了一絲羨慕道:“東家夫郎可真有福氣。” 福氣?如果真是如此便好。上輩子的卿書遇到那樣的自己,真的不能說幸運(yùn)。李玉有些頓悟,自己重生而來,是否就是為了卿書的幸福? 或許也是她的幸福。 按著她的喜好,那鐲子上定是要鑲嵌一圈兒金。但這是給卿書的,李玉想象鐲子戴在夫郎雪白的皓腕上,趕緊搖頭,不行。她反思道:“我以前怎么這般俗氣?” 卿書是個清雅的郎君,還是純粹的美玉適合他。 忽然有人擋住了她看向首飾店師傅的視線,李玉挑眉,不耐變成了厭煩。 嘖,倒霉。 孫知宜這是什么毛病,不在她的碧螺莊喝茶,盡往我家鋪子鉆。 李玉翻了個白眼:“孫小姐,您可真有空,到這兒來有何貴干???”那款新首飾正在準(zhǔn)備打造的過程中,還有什么重要事需要談嗎? 孫知宜始終不知,這位李府三小姐對自己的反感從何而來。她自問行事周全,溫和知禮。 其實她一開始看不上李玉。 琥城皆知,富商李府的三位小姐,老大敦厚,老二儒雅,老三卻沒什么本事,整日閑逛。 那日她同李家家主談生意,為了表示鄭重,李家正君將門緊閉。當(dāng)李玉非要讓下人打開大門,她心里哂笑:是個小霸王。 李玉參與這項生意,她是驚訝的。對方同自己爭一分一寸的利益時,說出的話更讓她對這位三小姐刮目相看。 看來傳言不能盡信,這位三小姐變了。她便起了拉攏之心。 孫知宜搖了搖扇子,又惹得李玉腹誹。當(dāng)然,她是不知曉的。 “您這是送給貴夫郎的?”在李玉的極力避免下,孫知宜還沒見過白卿書。 人家給你好臉色,你總不能黑臉。李玉勉強(qiáng)回應(yīng):“是啊?!?/br> 能讓這位如此疼惜的男子……那定然姿色上佳。孫知宜心神一動。 莫名的,她對李玉的夫郎有了點兒想法,呵呵一笑:“真想見見貴夫郎呢?!?/br> 便見對方瞬間抬頭盯著她,惡狠狠的,眼睛有些發(fā)紅,讓孫知宜心里發(fā)怵。 李玉握緊拳頭,緩緩道:“想見他?你憑什么?” 這一世,誰都不能打卿書的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李玉: 唉,本想來個纏綿的親親,都怪我傻不愣登大冬天站外頭著了涼。不過還是開心~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