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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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譯不會把她怎么樣。沒道理,也不值得。 葉棠往前走了幾步,問:“你讓柴翊林把我騙來,是為了什么?” “走,我們找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說?!?/br> 樊譯帶著身后一票人,轉(zhuǎn)身走了。 葉棠想了想,也跟上了他。 此時,秦紹崇正在辦公室坐著,盯著手機(jī)屏幕。 表情很猶豫。 李正敲門。 秦紹崇仍盯著手機(jī),“進(jìn)來?!?/br> 李正往秦紹崇辦公桌上放了一沓子報表,輕聲問了一句:“秦總,您今天也不去floras嗎?” “不去?!鼻亟B崇把手機(jī)扔在桌子上。 和葉棠已經(jīng)一周沒見面了,她一條短信都沒有來過。秦紹崇大為光火。 她做事,向來決絕。無情無義。 四年前說要走,頭也不回就走了。 他的手機(jī)號碼從沒換過,她的號碼,沒多久就換了。 秦紹崇曾撥過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空號…… “葉小姐……”李正看出秦紹崇心情不好,不敢說太多,只說個名字試探。 他知道,老板已經(jīng)好幾天住酒店了。 秦紹崇聽他提到葉棠,果然問:“她怎么了?” 李正趕緊說:“葉小姐今天請假了。” “請假?生病了么?你怎么不早說?”秦紹崇馬上撈回手機(jī),準(zhǔn)備撥電話。 電話還沒撥出。 一個陌生的來電,彈了出來。 葉棠隨樊譯走進(jìn)一個包廂,這個包廂像是用來賭博用的,有大張的賭桌和賭具。 樊譯邀請葉棠坐下,屏退外人,只余他們兩個。 第54章 “你請我玩牌?”葉棠擺弄著桌子上的骰子, 向四周看了一圈,調(diào)侃道:“你這船上, 有沒有美女荷官在線發(fā)牌?” 樊譯從酒架上開了一瓶酒, 倒了一杯酒給她:“你想玩兒,我線下給你發(fā)牌?!?/br> “樊譯, 一點也不好玩兒?!比~棠在陌生的環(huán)境, 渾身都別扭,“你答應(yīng)柴翊林什么好處,讓他騙我?” 樊譯自斟自飲, “我跟他說,只要把你領(lǐng)到這兒。就告訴他喬莉在哪兒, 讓喬莉跟他回家?!?/br> 柴翊林這個損人利己的樣子?;钤搯汤蛞惠呑硬灰娝?/br> “你大費周章, 要做什么?”葉棠心里發(fā)冷, 問:“你如果想見我,直接打電話就行了。我又不是不見你。何必……何必兜圈子……” 樊譯笑起來:“我沒有想見你。你以為, 我是為了你, 才擺這么大陣仗?” 葉棠被這句話堵住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才問:“好吧, 你直說吧,你的意圖是什么?” 樊譯晃了晃酒杯,站起,繞到葉棠旁邊,貼著她說:“聽說,你和秦紹崇又鬼混到一塊兒了。” 聽到秦紹崇的名字, 葉棠打了一個激靈,然后怒道:“又是因為他?我求求你了樊譯!你們兩個有什么仇怨,就自己解決好嗎?每次帶著我算什么事兒?” 樊譯思考了一下,說:“誰讓你好死不死,就愛黏著他呢?早早離開他多好……” “我怎么這么倒霉,認(rèn)識你們兩個人渣?!比~棠牙根癢癢:“你把我騙上船,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我跟你說,秦紹崇根本不在乎我!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我了。我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情報!” “你最好期盼,秦紹崇在乎你。不然,我真有可能,把你推到公海里喂鯊魚?!狈g把酒飲凈,又續(xù)上一杯,“剛才我們聊天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給秦紹崇打過電話。告訴了他,你的位置。” 葉棠眉頭緊蹙:“你要干什么?” 樊譯拉開葉棠旁邊的椅子,坐下,情緒頗好地解釋道: “秦紹崇知道的信息,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我需要他親自來替換人質(zhì),人質(zhì)嘛,當(dāng)然就是你。 他面前有三條路:一是自己來。二是讓阿sir來。三是他和阿sir一起來。 如果他選了一,你可以坐快艇離開。明天就能躺在自家床上。 但是如果,他選了二和三,我可能,就不能顧念我們兩個的情分了?!?/br> 樊譯用遙控器按開身后的大幕簾。一排監(jiān)視器和監(jiān)控雷達(dá)露了出來?!斑@東西雖然有點小兒科,民用的,但是方圓幾百海里,任何來船,我一清二楚?!?/br> 樊譯伸手去摸葉棠的臉。被她狠狠一巴掌拍掉。 “你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不管。我憑什么被牽連?”葉棠的后槽牙咬得吱吱響:“你以為我是秦紹崇他媽嗎?秦紹崇肯定不會管我的! ” 樊譯不再回應(yīng)葉棠的任何疑問。有點煩躁地叫人進(jìn)來。 “就算秦紹崇立刻出發(fā),也得幾個小時才能趕過來。去休息一會兒吧,別在這兒煩我了?!?/br> 樊譯讓來人帶著葉棠,去了一個客房休息。 葉棠坐在船艙客房的床上,哪里有心情休息。氣得快哭了。 這一個一個都是什么變態(tài)。她想回家,想回去上班! 母親聯(lián)系不到她,該多著急?喬莉這個禍害!她就應(yīng)該自私自利一點,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 秦紹崇和樊譯,都沒有人情味。 葉棠的頭腦一團(tuán)混亂,什么可怕的念頭都冒了出來。 此時,她漂在海上。任何自保的手段都沒有。還要指望秦紹崇來救…… 秦紹崇,他會來嗎?應(yīng)該……葉棠想了想樊譯的話,秦紹崇應(yīng)該……至少不會傻呼呼自己跑過來置換人質(zhì)。 想到這里,葉棠哀呼一聲,躺倒在床上。 如果活著回去,她要立刻辭職,不管秦紹崇怎么威逼利誘,她都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葉棠“騰”地坐起來。 因為葉棠長久不應(yīng)聲。門敲了一會兒,門外人從外面直接推門而入。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白色長裙,滿是書香氣質(zhì)的知性美。正是某天夜里,樊譯在給葉棠打電話時,陪樊譯喝酒的那個女人。 葉棠沒見過她,不知怎么稱呼。只默默盯著她走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她捋了捋秀發(fā),自我介紹道:“你好,葉棠。我是劉伊敏。” 劉依敏看著一副文藝女青年的樣子,不太像壞人。 但葉棠難免還帶著些防備,謹(jǐn)慎地點頭致意,“你好。” 劉依敏抿唇一笑:“我常聽樊譯提起你,今天終于有幸得見。你長得真漂亮?!?/br> “謝謝?!比~棠的聲音有點懶,被樊譯經(jīng)常提起,并不值得高興。她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有點事,想來跟你說段故事,”劉依敏說:“有關(guān)秦紹崇的故事。” “你……也認(rèn)識秦紹崇?” “不算太認(rèn)識,”劉依敏莞爾一笑,“見過而已?!?/br> 見過,就能說出故事了……葉棠迷迷瞪瞪的,搞不清楚狀況。 劉依敏聲音婉轉(zhuǎn),有把講故事的好嗓子,不顧葉棠一臉懵,已經(jīng)開始了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并不是以秦紹崇為主角。而是以樊譯為主角…… 樊譯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華人姑娘,生物專業(yè),聰明刻苦,單純漂亮,每天埋首實驗室,皮膚白得和張紙似的。 樊譯喜歡得不得了,朝思暮想,抓心撓肝。一日不見,引日成歲。沒出息得很。 這姑娘,是一個教授的女兒。自小受濃厚的學(xué)術(shù)氣息熏染,一心讀書科研,不問外事,和樊譯認(rèn)識的其他妖艷賤貨確實不一樣。 樊譯軟磨硬泡,拿出世家豪門公子的全部功力,才將姑娘追到手。 然后,越交往越喜歡。直接跟家里報備了要結(jié)婚。后來,成了一大家子多年的笑料。 彼時,樊譯家的銀行幫助秦紹崇的母親,管理私人財產(chǎn)。 某個時機(jī)下,樊譯與秦紹崇相識。同樣的年紀(jì),同樣的商場抱負(fù),同樣的家庭條件,交流的話題多,關(guān)系自然變親近了。常一起聚會交流。 一天,樊譯帶著心愛的姑娘,去赴秦紹崇的宴。 狗血淋頭的事就發(fā)生了。一塵不染,干凈剔透的姑娘,愛上了縱橫情場,閱女無數(shù)的壞男人秦紹崇。 年輕的秦紹崇,有另外一種不羈的風(fēng)情,格外吸引不諳世事的懵懂少女。 姑娘決心向秦紹崇示愛前,坦誠地將移情別戀的事實,告訴了樊譯,并提出分手。 樊譯到底還有點骨氣,痛斬情絲,揮別姑娘。 分手沒多久,樊譯就得知,姑娘和秦紹崇交往了起來。 樊譯想,行吧,你倆兩情相悅。爭不過,我就讓給你。 此后,樊譯酒rou聲色,浪蕩起來。好似看透人間繁華,看破男歡女愛。 與眾不同的女孩,亦落窠臼,愛上大眾情人。那點與眾不同,便泯然眾人。 樊譯以為,慢慢的,他也就忘了。漂亮女人多的是,個性的女人更多的是。 可是沒過幾天,他卻驚聞,秦紹崇把姑娘甩了。 樊譯又抓心撓肝起來,琢磨著,要不要雪中送炭,再追回來? 尚未鼓起勇氣行動,姑娘先找上門來,眼淚汪汪地求樊譯幫忙。她的請求是——請樊譯幫著跟秦紹崇說情,讓他再考慮考慮,不要分手…… 姑娘那個眼淚啊。樊譯不忍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