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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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棠在床上躺展,越躺越不是滋味。 這里是秦紹崇的地盤,他跑什么?要走也該她走啊!他怎么不直接讓她滾蛋? 葉棠滿是不服氣。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回到了市區(qū)自己的家里。 自己的房子小,但是更顯溫馨。也有安全感。 還沒有秦紹崇的氣息…… 葉棠沖了一澡,感覺神清氣爽, 做了一套睡前瑜伽,體會著自己是苗條美女的心情,準備入睡。 可是,躺下后,卻又心煩意亂起來??偢杏X床太大,身邊缺個人。 在別墅,會覺得哪兒哪兒都是秦紹崇的氣息。 回到自己家,又覺得少了什么味道。 她獨居四年都好好得過來了,和他同居才沒多久,就不習(xí)慣了。 葉棠想到這兒,更是驚慌。秦紹崇真的有毒,能上癮…… 葉棠趕緊從書架上找了一本譯注版的《道德經(jīng)》,讀了幾頁后,果然眼皮打架。 葉棠安心了一點,于是腦袋一挨枕頭,便睡著了。 成年人,沒有誰,離不開誰。 秦紹崇大概更不會不習(xí)慣。 因為,兩人不歡而散后的一整周。葉棠都沒有在floras見到他…… 她也每天老老實實地回自己家去住。 葉棠早料想到,秦紹崇對她,不會保持多久的熱情。卻也沒想到,只能維持這么短。 說不失落,那是自欺欺人。 但說好處,也能說出一籮筐。 越早結(jié)束,越早解脫。還沒有到泥足深陷的時候,適時被一盆冷水澆醒,是造化。 她求仁得仁。最初期盼的,無非就是這樣,早點被他厭煩,被他放生…… 葉棠猜想,也許是她提到,想早點生孩子,嚇到他了。 任何有可能會束縛他自由的條款,都不被允許。 一周后,葉棠沒有等來秦紹崇的電話,卻等來了另一個男人的電話——來自柴翊林。 葉棠狐疑地接聽電話:“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柴翊林不知道在哪兒,背景音很嘈雜,語氣顯得非常焦急:“葉棠!你能幫幫莉莉嗎?” “幫她什么?” 柴翊林沒頭沒腦地問:“你有港澳通行證嗎?” “當(dāng)然有啊。我之前是做外貿(mào)銷售的,出差會去。” 柴翊林焦躁的聲音透出點欣喜:“你能跟我去趟香港嗎?很急,我馬上買機票。咱們坐最近的一班走?!?/br> “你等等!到底怎么了?”葉棠問:“你說清楚點。我為什么要跟你去香港?” “是莉莉!”柴翊林說:“莉莉在香港,她明天要去飛鵝山?!?/br> 葉棠還是糊涂:“???她不是在月子中心住得好好的嗎?” “她搬出來了,搬出來之后,直接帶著女兒去了香港。茉茉還那么小……” “不是,她去香港干什么?”葉棠有點生氣:“你說話說明白點!還有,要我去香港干什么?” “她說,她要帶著女兒自殺!” 葉棠被這話驚了一跳。耐著性子,將前因后果仔細問了個遍,才從柴翊林那些顛三倒四,不知所云的句段里,了解了個大概。 喬莉留了一封信給柴翊林,說了要去香港的行程。 還說,要去飛鵝山有名的自殺崖看看。也許能找到活著的意義云云。 大概還說了什么訣別的話。 葉棠沒有看到這封信,但聽柴翊林的描述,也足夠驚嚇。 喬莉有鬧著要跳樓的前科,確實不能讓人安心。況且產(chǎn)婦在產(chǎn)后荷爾蒙失調(diào),很容易抑郁。家里男人拈花惹草,不讓人省心,確實有可能想不開。 現(xiàn)在,她還抱著孩子。 葉棠一想到那個漂亮的奶娃娃,被抱上“自殺崖”,就急得手抖。萬一喬莉一個不小心失手,或是被其他游客碰倒了…… 柴翊林說,如果是他一個人去,怕搞不定。而喬莉搬出月子中心前,見的最后一個外人,就是葉棠。那天見了葉棠后,喬莉心情格外好,都沒給他甩臉子。 這么一說,葉棠覺得,她確實有點責(zé)任了。 可是那天見喬莉時,她抱著女兒,明明就很幸福,還計劃著離婚……不像是會輕生的樣子。 葉棠也來不及細想,潦草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帶著證件,就隨柴翊林去了香港。 葉棠在飛機上問柴翊林:“你是真的不希望失去喬莉,對吧?可以為了她,不再招惹任何女人?” 柴翊林答:“只要莉莉平安,我肯定不會再跟其他女人有牽扯?!?/br> 葉棠閉目養(yǎng)神,冷哼道:“不清楚你的保證靠不靠譜,但是你至少還會保證?!?/br> 她不知道,到了香港能不能見到喬莉。也不知道,見到了,能不能幫上忙。但是聽柴翊林一句保證,讓她這一路,稍微心安一點。 葉棠之前來香港都是出公差,沒去過飛鵝山這種風(fēng)景景點。不熟悉路。全權(quán)由柴翊林帶路。 行至碼頭處,葉棠才察覺有點不對勁。 問柴翊林:“不是去飛鵝山嗎?” 柴翊林點頭。 葉棠指了指遠處的山,問:“山不應(yīng)該在那邊?我們?yōu)槭裁匆???/br> 柴翊林閃爍其詞:“得繞一下,從一個島上岸。莉莉信里寫了行程,我知道?!?/br> 葉棠雖還又疑問,但也沒多想,她的腦子里還在轉(zhuǎn)著,見到喬莉后,該怎么規(guī)勸……喬莉留信,多半也和之前要跳樓一樣,只是想被挽留罷了。 等上了船,葉棠才驚覺不對。 這是一艘小型郵輪。上面懸掛著巴西國旗。船員大多是外國人。郵輪上也沒什么游客。 葉棠想問是怎么回事,卻見柴翊林正在和一個看上去像是管事的外國人,嘰里咕嚕溝通著什么,不是英語,葉棠也聽不懂。 她只得就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等柴翊林。 柴翊林說了好半天話,也過來找葉棠。 葉棠問:“你們說什么呢?” “葡萄牙語,”柴翊林回答說:“我的二外是葡語?!?/br> “我是問,你們說了些什么內(nèi)容?” “他說,他知道喬莉在哪?!?/br> “啊?”葉棠立刻站了起來:“在哪?快讓他帶著咱們?nèi)グ??!?/br> “我們就在這兒等,他一會兒會來接我們?!?/br> 路上還心神不寧的柴翊林,此時卻淡定異常。他緩步走到船梁的圍欄處,趴著吹海風(fēng)。 船行了好一會兒,早已看不到海岸。 四周都是汪汪大海,葉棠的心緒,越來越煩亂,走到柴翊林身旁問:“這船還得走多久?剛才那個人呢?” “人在這兒呢。”回答的聲音,從葉棠身后響起。 聲音太熟悉,葉棠猛地回頭。 果然見亞洲版的裘德洛站在不遠處的甲板上,他瘦了,五官輪廓更加鮮明,尤其是下巴,越發(fā)有了裘德的味道。 “樊譯?”葉棠瞪大眼睛:“你怎么也在這兒?” 她越過樊譯,看到了他身后的人,一個個都是大塊頭。還有一個,正是剛才和柴翊林嘰嘰咕咕說話的外國人。 葉棠側(cè)臉問柴翊林:“怎么回事?” 柴翊林沒有回答葉棠的問題,而是對樊譯說:“人,我?guī)砹?。你答?yīng)我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br> 樊譯指間架著一支雪茄,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兩頰吸出一個凹陷,顯得有點兇:“你屁話怎么這么多?” “我等你通知?!辈耨戳职逯婵?,扔下葉棠,轉(zhuǎn)身進入船艙。 “跟我走吧?”樊譯對著葉棠咧嘴一笑。 “你不覺得,該跟我解釋一下嗎?”葉棠聽出自己被柴翊林下了套,一晃手機:“現(xiàn)在這種情況,往惡劣了說,就是綁架。我可以報警?!?/br> “你看你手機,還有信號嗎?”樊譯又嘬了一口雪茄,噴出一團朦朧煙霧,仿佛在他面前罩出一層紗,看不清楚面部表情。 葉棠攥著手機的手,收緊。確實沒有信號。不知是出了大陸,沒有國內(nèi)信號還是漂著的這塊海域,哪兒的信號都沒有……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兒嗎?”樊譯向著東南海域,遙遙一指:“往前,出南海,就到了公海。” 葉棠心一緊,“你……你什么意思?” “你站的位置,”樊譯又指了指腳下,笑道:“是巴西籍船支,屬于巴西領(lǐng)土。我就算殺了你,也歸巴西政府管。巴西宗教信仰虔誠,沒有死刑的,甚至連無期徒刑都沒有,我可能都不用坐牢。” 葉棠不由自主往后急退幾步,背部抵上船圍欄,才停下。 葉棠的舉動,極大愉悅了樊譯。 他哈哈大笑。 “姑娘,看來你心里覺得,我真有這么壞啊。開個玩笑而已。我不舍得殺你?!?/br> “你和柴翊林到底在玩兒什么把戲!”葉棠怒極,“喬莉呢?你們把喬莉和她女兒弄到哪兒了?” 她來之前,試圖聯(lián)系過喬莉,確實聯(lián)系不上。 “喬莉和她的寶貝女兒,正在英國享受生活呢?!狈g說:“我送她去好吃好喝,還不用被自家老公sao擾,她開心得不得了。如果她愿意,像柴翊林這種小白臉,我可以給她找好幾個?!?/br> 聽到喬莉和女兒平安的消息,葉棠鎮(zhèn)定許多。 鎮(zhèn)定下來,有些事情,就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