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聯(lián)姻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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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回帖的都有紅包拿,咱熱熱鬧鬧開開心心的哈 話說周云飛的嘴該是隔代遺傳給何主任了…… 第三十二章 鼻子忽然發(fā)癢,白翰辰偏頭打了個噴嚏。邱大力抬眼打后視鏡里瞧了瞧,道:“二爺,天兒涼了,緊著添衣服哈?!?/br> “嗯?!?/br> 收起手帕,白翰辰低頭繼續(xù)看文件——宛平縣法院給的裁決書。跟洛稼軒見完面后,那位洛老爺子倒是沒再給工地找茬。法官央他,說既然洛長官那給面子了,他這邊也該讓一步,加點兒,意思意思。 白翰辰本身不是那軟硬不吃的主,自要面子上過的去,后續(xù)影響不大,該妥協(xié)的地方還是的得妥協(xié)。做生意,歸根結(jié)底就是討價還價,只要不沖破底線就成。 “買賣不成仁義在”的情況不是沒有,忒少見。另外那天洛稼軒趾高氣昂、中途離席的態(tài)度讓他不爽,所以對方提出加五百,他對半砍,只肯加二百五。 白育昆聽了,笑著說他“你小子不是罵人呢么”。 白翰辰是想罵人,實因他對洛稼軒沒有好感。最近這幾天他稍作打聽,得以全面了解對方的為人。 打仗時因軍餉發(fā)放等問題,下面的部隊時常嘩變,今天還是同一陣營、明天在戰(zhàn)場上端著槍對射的情況屢見不鮮。洛稼軒帶的就是這樣一支部隊,底下是幫土匪出身的兵,有奶便是娘,投機性很強。洛稼軒本人跟三國里的呂布一樣,堪稱三姓家奴。 同樣的,他也有呂布的實力。部隊?wèi)?zhàn)斗力強,到哪都混的下去,可恨的是,他有時領(lǐng)完軍餉便拍拍屁股走人。領(lǐng)不到還敢搶,打起兄弟部隊來從不手軟。給收過他的幾位主子氣得夠嗆,個個都恨不得要他的腦袋。 洛稼軒根本不怕得罪那幫占地為王的土匪頭子,于他看來,那些人皆是日薄西山,沒幾天可蹦跶的。他最后一次投機之舉是投了北伐軍,眼看大局已定,打算混個正規(guī)編制。 沒想到的是,這算盤打得差點送了命。當(dāng)時被指派負責(zé)接收洛稼軒部隊的人正是付君愷。由于洛稼軒的叛投之舉臭名昭著,收編之后為免再生事端,付君愷立刻向上面打報告,建議將洛稼軒拘捕起來,把他的舊部分散進其他隊伍。 付君愷做的是任何一位有見地的軍官都會做的決定,但他并沒想將洛稼軒置于死地。是他的長官,曾經(jīng)被洛稼軒坑過的一位師長,借著他的提議不但把洛稼軒逮捕了,還要給斃了。 然洛稼軒對上坑蒙拐騙,對下可足夠仗義。他行事公平,深得人心。眼瞅著自家老大要被槍斃,洛稼軒的舊部直接沖進指揮所,把師長給打死了。 要說這打仗打的,誰都難免結(jié)個仇。師長雖然被打死了,可新繼任的師長與他素來不和,竟然沒追究洛稼軒部下的忤逆之舉,還把洛稼軒也給放了。說政府正是用人之際,該過往不究,來的都是兄弟,齊心協(xié)力打好仗比什么都重要。 新師長做好人,卻把付君愷給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報告是他打的,洛稼軒要求拿他的命來血祭自己那幾位死在指揮所沖突中的兄弟。好在師長還算個明白人,知道自己不能被一幫土匪牽著鼻子走。但眾怒難平,一紙調(diào)令,把付君愷扔到了戰(zhàn)場的最前線上去,生死聽天由命。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許是付君愷命硬,非但沒被炮火子彈打死,反而屢屢建功。戰(zhàn)事平息之后,沒多久便被提拔成了參謀長。洛稼軒雖然也有戰(zhàn)功,但鑒于他過往的斑斑劣跡,最終只撈了個回老家做縣衛(wèi)的卑微職位。 以白翰辰所知,洛稼軒是個睚眥必報的人?,F(xiàn)如今得知他背后的靠山是付君愷,將來怕不是少不了要給他找茬。不過話說回來,他還真不怕洛稼軒這號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李春明跟馬車火車上晃蕩了四天三夜,身上裹得全是土。吃完飯,方嬸燒好水,喊他去洗澡。 “李姑爺,把臟衣裳都換下來,我給你洗洗?!?/br> 方嬸手腳勤快,見不得人身上邋遢。聽說他是陳曉墨家的“那口子”,又張嘴閉嘴都是“姑爺”,給陳曉墨弄得尷尬至極。頭一聲聽方嬸喊李春明“姑爺”,周云飛一口飯差點噴出去。 整一下午,想起來就樂。 付聞歌沒他心大,倒是擔(dān)心陳曉墨有壓力。光從表面上看,李春明老實巴交,該是不敢有何僭越之舉??伤@回來竟是不打算走了,說要在北平找份工做,供陳曉墨念書。 “那你老家的鋪子怎么辦???”周云飛問他。 “回頭給盤出去,夠爹媽養(yǎng)老?!?/br> 李春明說話的時候,不時瞧一眼始終默不作聲的陳曉墨。之前沒見過面兒,連照片都沒瞧見過,光在腦子里想了。眼下見著真人,居然與想象中的無甚差別,教他滿心歡喜。 不過老實不是傻,李春明也知道陳曉墨沒瞧上自己。本想看一眼、心里踏實了就走,可一想到把媳婦擱外面放著讓別人天天瞧,男人的自尊心又受不了。 豁出去了,他琢磨著。滿身的力氣,又有手藝,不怕找不到活兒干。就跟北平守著,省得媳婦教別人惦記。 陳曉墨是愁得一下午都擰著眉頭,課也聽不進去,筆記破天荒記得亂七八糟。散了課,他問付聞歌借筆記抄,磨蹭著不肯回家。 “要不給你爹去封信,叫老家來個人把他帶回去吧?”付聞歌實在給不出其他更有建設(shè)性的意見了。 陳曉墨也是這樣想的??尚胚^去,人過來,得個把月的功夫,這段時間他要如何是好?回頭再教鄭宏晟碰上,不定把他想成什么樣的人呢。即便是他這份心思將來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也不愿在對方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聽完他的顧慮,付聞歌道:“曉墨,要是實在不行,你跟我回去住幾天,白家有很多空房間?!?/br> 陳曉墨搖頭:“不好麻煩二少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