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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前夫篡位了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可是她剛張口想叫他停下,卻已被他順勢吻進來,來來回回的抵弄,連細細的嗚咽之聲都發(fā)不出。

    這人簡直是瘋了。

    阮覓覺得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受委屈,但發(fā)瘋的卻總是他,最后還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服侍他。

    就在她被親的大腦完全空白,只覺得快要暈過去之前他總算是放開了她。

    他撫著她發(fā)紅含艷的眼角,手滑過,她白皙內(nèi)透粉絲的臉頰上便沾染上了一些他手上的污濁,但卻更令人心動......讓人生出又想憐愛又想狠狠占有的......

    他低聲道:“以后不許畫別的男人。”

    阮覓還沒從剛剛那一吻中反應(yīng)過來,尚在發(fā)懵中。

    好一會兒她心跳才緩了下來,隨即就沒好氣地嗔道:“陛下你亂吃什么飛醋呢,你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人物場景畫,若再不能畫別的男人,還有什么意思?”

    這話......

    明明知道她說的就是個正常的意思,但他聽得卻是一陣的亂醋飛起。

    什么叫“若再不能畫別的男人,還有什么意思?”

    她有他還不夠嗎?

    他冷著臉不出聲。

    阮覓見他這樣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那話好像有些歧義,便吃吃笑了兩聲,在他臉愈來愈黑之前,忙笑道:“又不是真的替誰作畫,不過就是寥寥幾筆以應(yīng)場景罷了,你還跟那些凡夫俗子吃醋不成?”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手腳并用的從他的禁錮中往旁邊滾了滾,然后才起身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狼藉,不悅道,“我剛剛才沐浴過換的衣裳,你看現(xiàn)在又成了什么樣?陛下,是妾身惹你生氣了嗎?”

    巧笑嗔癡皆動人心,約莫就是這般吧。

    趙允煊看著她吸了口氣,不過她這話也總算是把他往現(xiàn)實中拉了拉,又想起了京中魏家那事。

    也讓他又有些心虛了起來。

    是以他沒再有何動作,而是看著她道:“魏老夫人去了宮中見祖母,覓覓,你不要跟她生氣,有什么氣回了京就直接出出來就是了。還有祝嬤嬤,”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垂了眼,道,“當年你難產(chǎn)之事若真和她有關(guān),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朕亦不會放過她?!?/br>
    一個下人,就敢打著為他子嗣好的名頭,擅作主張,瞞了他想要他妻子的命,這種事情......別說只是他母后的乳母,就是他親爹,他也不會容。

    任何人都不行。

    阮覓詫異,他竟已經(jīng)查出來了嗎?

    也是,那些事情,其實只要起疑了,他想要查,就絕不會是什么難事......也是她當年總把目光放在南陽侯府,放在那曾氏母女身上,這才誤了事。

    她看到他臉上的陰影,笑了一下,柔聲道:“陛下也不必太過煩心,其實這些都是尋常之事,不管是勛貴世家還是百姓家,可能都會時有發(fā)生,人各有私心和欲念罷了?!?/br>
    不過因著自己的私心和欲念就不把別人的命不當一回事,或者算計人心,躲在暗處挑弄旁人的私心和欲念,把旁人都玩弄于鼓掌之心,就不要怕翻了船,自己也死無葬身之地。

    她搖了搖頭,笑道,“不過陛下您既然說了,我回京之后,想要怎么出氣都可以嗎?會不會影響你要做的事?”

    “不會?!?/br>
    他道。

    第116章 相知四

    他垂下了眼, 道:“魏老夫人既然想攬下這事,那就讓她和魏家攬下這事好了。我已經(jīng)去信西北, 召外祖父和舅舅他們?nèi)刖┝??!?/br>
    他說魏老夫人想攬下這事, 是說魏老夫人去見太皇太后時的說辭。

    魏老夫人帶著祝嬤嬤和鐘母去見太皇太后,說是請罪, 但實際上卻是把“過錯”攬到了她自己身上, 道阮覓不好生養(yǎng)一事是她無意中說起,被屋中小丫鬟誤聽到,才傳到了鐘大同那里, 而鐘大同在軍中慣了,說話一向大大咧咧, 這才會在醉酒后引出那般禍事云云。

    不過她明里解釋了這事, 言辭之間卻隱隱都是對阮覓的不滿。

    例如阮覓不好再生養(yǎng)。

    例如阮覓不安于室, 明珠公主之災(zāi)和鐘大同還有朱義的事說來說去源頭其實是阮覓之過,也是陛下寵她太盛之過。

    她說的含蓄得很, 但宮里的人都是人精, 誰聽不出呢?

    但凡太皇太后是一尋常的老太后, 聽了她那一番說辭, 就絕對再容不下阮覓的。

    只可惜太皇太后不是尋常的老太后。

    皇帝也非尋常的皇帝。

    此時阮覓聽了趙允煊這話側(cè)頭看他。

    她不管他這話其中朝堂的洶涌,只是很敏銳的抓住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他稱呼魏老太爺和西北都督魏令緒為外祖父和舅舅,但稱呼魏老夫人卻不是外祖母,而只是,魏老夫人。

    那便是在他心里, 那位老夫人的位置其實已經(jīng)只是魏老夫人而已了。

    她心里有一些微妙的情緒涌過。

    原先對他剛剛一回來就這樣一番抱著她亂親的惱怒消散了去,看著他的側(cè)臉,因著燭火的跳躍,他臉上的陰影好似也跟著跳動般......他一直都是那樣,明明手上身上的溫度都很熱,但你若看他,何時都會讓人覺得冷寂。

    她突然有些心疼,就好像自己偶然出現(xiàn)在荒漠中,看到荒漠里,那個早已對荒漠習以為常的孤單的身影般的心疼。

    這樣一個人,他是皇帝,可是很多時候,她并未看到他作為一個皇帝的志得意滿,她看到的,一直都是他沉著臉,在刀光劍影中,無止境的處理著那些繁冗的政事,盡著他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的責任。

    她從小都知道,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也會大聲說出來。

    可是他呢?

    她按住了自己心口,勉強按去那荒謬的感覺,扯了扯嘴角,擠出了些笑意,突然換了話題道:“陛下,以前我以為你只是侯府庶子,聽說勛貴世家的庶子不過就是有一個名頭,待以后侯府分家,就什么也不是了。我就想著,我那么有錢,我嫁給你以后我們就從侯府分出來,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豈不是好得很......陛下,如果,如果你不是現(xiàn)在這么個身份,這樣的生活你喜不喜歡?”

    趙允煊一愣。

    再沒想到這個時候她會說出這番話,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他垂眸看著她,看到她猶如水漾過的眸子,腦中閃過她尚未嫁時,燦爛如星光的笑顏......那樣的生活嗎?

    他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

    克制了一下像往常一般拉她入懷的沖動,而是沖著她柔聲道:“過來。”

    阮覓仰頭,也不知為何,雖則他還是沒有換衣裳,味道也還是不是她喜歡的,但此時對上他溫柔的目光,怔愣之下,竟是順著他手上的力量靠進了他懷中。

    他摟著她,沒有用力,只是圈著她在懷中,一只手還握著她的手,將她的小手整個包在了掌心中。

    她靠在他懷中,聽得到他的心跳,也感覺到他就在她頭頂?shù)暮粑?/br>
    她嫁給他這么多年,兩人中間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起起伏伏,而他在床笫之間一向熱烈,但兩人這樣靜靜相擁的次數(shù)卻好像很少......也不是沒有,在情事之后,他也會抱了她睡,但那又和現(xiàn)在不同。

    他抱著她,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fā),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他道:“給我一些時間......等這段時間過去,我陪你做些其他的事情。”

    他慢慢道,“覓覓,你并不是就喜歡完全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喜歡做的事情很多。你看,雖然在江南的那段日子很辛苦,你被束在陵江府城,所行之事皆是為江南百姓考慮,但是你從未覺得束縛,一直都做得很開心,這些日子回來,你整理著江南的筆記,那樣繁復(fù)的工作,你也做得津津有味,樂此不疲,此次過來獵場,你更沒有排斥?!?/br>
    “其實,你不是那么討厭做皇后,也不是不愿意承擔作為一個皇后的責任,你不喜歡的只是,你以為的,那種要一年四季都在深宮中,管著大小妃嬪的爭風吃醋,那樣的生活......你只是不喜歡做那樣的皇后而已?!?/br>
    阮覓心頭一動,抬頭看他。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道,“其實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你會喜歡的。不用管別人以為皇后就應(yīng)該怎樣,你可以試著做自己想成為的那樣,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阮覓心中一陣一陣異樣的情緒翻涌。

    甚至鼻子都有些泛酸,約莫是為了掩飾住這樣的情緒,她側(cè)開了臉,輕吸了一口氣,看了他一會兒,就眨了眨眼睛,道:“真的可以這樣嗎?師傅說開年后想要去福州一趟,我也想回家看看......我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回過福州了?!?/br>
    趙允煊:......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腰,道:“這就是你遲遲不肯讓我現(xiàn)在就立你為后的原因嗎?因為你覺得作為明禾郡主,去福州一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若為后,別說是去福州,想出一趟宮,都可能不是件易事?”

    阮覓被他掐得難受,笑著讓了讓,嗔道:“可不可以?你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br>
    “再等等,”

    他緊了緊攬在她腰上的手臂,道,“福州那邊正在追查海賊之事,明年應(yīng)該都不會太平,等剿滅海賊之后,朕打算設(shè)官貿(mào),開官運碼頭,屆時我們一起過去?!?/br>
    *****

    且說回京城。

    魏老夫人見過了太皇太后就安下了心來。

    她回到府中之后就吩咐孫子魏澤桉去刑部打點,看能不能先把朱義從刑部給撈出來,道是朱義受了重傷,就算要審,也要等他養(yǎng)好傷,待陛下回京再說。

    可惜她這心還沒有安上幾日,就接連遇到了一連串的挫敗。

    先是魏澤桉往刑部打點的事。

    結(jié)果別說是把朱義給撈出來,他甚至想見他一面都見不著。

    再接著十天之后刑部就上了魏家大門,要求帶走祝嬤嬤,鐘母,甚至祝嬤嬤的孫女祝枝去刑部審訊。

    之所以上的是魏家大門,是因為祝家和鐘家在京城都沒有宅子,所以她們跟隨魏老夫人來京城就一直住在了魏家院子里。

    魏老夫人大怒,杵著拐杖出來,強硬道,他們有什么想問的,就直接在魏家大院問,除非是踏著她的尸體強行拖人,否則人是不可能讓他們帶走的。

    可惜跟著刑部來的還有一人。

    旁人不認識,魏澤桉卻是認識的,這位正是剛剛新上任不久的千機衛(wèi)統(tǒng)領(lǐng)墨五。

    所謂的千機衛(wèi),前身其實就是皇家暗探營,干得不知道有多少陰私的事情。

    過來的竟然是千機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本人。

    墨五掃了一眼魏澤桉,目光就定在了魏老夫人身上。

    他給魏老夫人行了一禮,動作做到,但神色卻是冷漠,言語更是強硬道:“老夫人,祝嬤嬤涉及多年前明禾郡主誕大皇子時難產(chǎn)一案,而這位祝姑娘和鐘夫人,她們暗中傳出明禾郡主不能生養(yǎng)之不實之言,更多方詆毀明禾郡主,似意欲干涉陛下立后,用心十分叵測。陛下已下旨,命下官帶走她們審問,還請老夫人不要為難下官?!?/br>
    魏老夫人氣得發(fā)抖,重重捶著拐杖,怒斥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魏老夫人還在盛怒中,她甚至還沒細思墨五那話中的深意,但一旁的魏澤桉卻是一下子驚得面色發(fā)白。

    他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祝嬤嬤,就見到祝嬤嬤一向溫和慈善的臉上就跟見了鬼似的煞白,然后竟是直接癱到了地上。

    他心中更是升出了不祥之感。

    魏老夫人還在發(fā)怒,魏澤桉卻是突地大喝了一聲:“祖母!”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像往常那般對自己祖母百依百順了。

    他跪了下來,忍著心頭一陣一陣的慌意,道,“祖母,既是陛下旨意,就讓洛統(tǒng)領(lǐng)帶走她們吧。我們魏家,世代忠良,如何能為私情,縱容家仆,抗旨不遵?!?/br>
    洛統(tǒng)領(lǐng)就是墨五。

    每說一句,魏澤桉身上的寒意就更甚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