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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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的誕生》?怎么想到看這種東西了?!?/br> “這不是我的書?!彼坞[笑笑,“我真看不懂,就是尋思著能不能催眠。” 齊征南沒有再說什么。他伸手將書拿了過來,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眉頭微皺:“這本書的主人,是亞歷山大?” “這你都能看得出來?”宋隱也不刻意隱瞞,“上面有名字?” “沒有,就是眼熟。”齊征南把書還給了宋隱:“紙張泛黃了,說明是一本老頁都被翻得卷了邊,說明它真正的主人跟你完全不是一類人。搜索一下你的朋友圈,也就只有亞歷山大這一個奇葩了?!?/br> “哼,什么叫跟我不是一類人啊。胡說八道!”宋隱不滿意地表示自己也是個接受過高等美學(xué)教育的準藝術(shù)家。 “我是說錯了?!饼R征南頓了一頓,忽然給了宋隱一個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折:“這本書的主人不僅和你是一類人,還給了你半套遺傳基因。” “哈?!”這下子宋隱愈發(fā)地睡不著了,“你說這是我爸媽的東西?” “嗯??礃幼討?yīng)該是。”齊征南點了點頭,“有一段時間,亞歷山大很窮,吃穿用度全靠你爸媽接濟。有時候甚至直接住在你爸的安全屋里。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本書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你爸掏錢幫他買的,理論上應(yīng)該算是你家的東西。” “真的假的啊?!彼坞[一臉的難以置信,“那這本書豈不是比我的年紀還大?失敬失敬。” “你今天去見過亞歷山大了?”齊征南切入重點,“他主動找的你?” “我和你說過的,我去了他的安全屋?!?/br> 宋隱沒責備齊征南貴人多忘事,也沒打算做任何的隱瞞,“他的安全屋也太怪異了,里面有海,還有一座燈塔。據(jù)說海里面還藏著很多不愿意被洗腦的輔佐官?!?/br> 就連他都覺得自己說出來的這些話很荒誕,然而齊征南非但沒有質(zhì)疑,反而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小心點,亞歷山大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家伙。還記得上次我告訴你的那些事嗎?他嘴上雖然說著自己一事無成,可背地里有很深厚的門道。我甚至懷疑他和西西弗斯也有聯(lián)系。你要和他來往可以,但是一定要留心,不要著了他的道?!?/br> 宋隱點點頭表示知道,接著卻又酸溜溜地笑了起來:“你們兩個是職業(yè)互捧嗎?你說他深不可測,他說你寒天冷月。敢情你們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倒是蠻登對的嘛。” “寒天冷月?”齊征南皺眉困惑,“什么鬼?” “就是亞歷山大對你的評價啊。說你是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但卻向往著人間煙火,他覺得你不可理喻,簡直就是明月照了溝渠。” 宋隱的轉(zhuǎn)述勾起了齊征南的一點記憶:“……這么說的話,他以前好像的確說過類似的瘋話。還說自己雖然是陷在泥地里的便士,卻也有著不同于普通人類的高遠志向。那時候他的真實年紀好像也不過十六七吧,名副其實的中二病患者?!?/br> “便士?便士……” 宋隱咀嚼著這個特殊的字眼,總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聽到過似的,“便士是外國貨幣吧?他一個原裝土著,干嘛要用這些奇怪的比喻?” “便士是英國最小的貨幣單位,寓意著不值錢的凡俗之物。至于出處,是毛姆的小說——《月亮和六個便士》?!?/br> 齊征南給出了自己的推測:“那也是亞歷山大反復(fù)閱。故事的男主人公舍棄了世俗的家庭生活,獨自流浪去實現(xiàn)精神和藝術(shù)上的追求。他在這個角色身上收獲了不少的認同感?!?/br> 回想起白天里亞歷山大關(guān)于“環(huán)形監(jiān)獄”以及“黑暗統(tǒng)治光明”的一番高談闊論,宋隱完全相信齊征南的這番解釋。只是…嘖…《月亮和六個便士》這本書的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前不久你剛問過我的?!边@下子齊征南的記性倒是上了線,“起因是你病房里的視頻直播,有個你叫林老師的人來看你,在床頭給你讀這本書來著?!?/br> “林老師?對了,是她……”宋隱這才陡然回想起來。 林老師讀的書,和亞歷山大口中的話微妙地發(fā)生了交集,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 睡是肯定睡不著了,宋隱干脆打算將自己心里頭的那些邊邊角角的疑惑全都說出來給齊征南聽。 卻在這時,齊征南枕邊的手機發(fā)出了振動聲響。 深夜來電,無論在人間還是煉獄都不會有好事發(fā)生。齊征南皺著眉頭接聽,不一會兒臉色就明顯地陰沉了下來。 “波斯豹,還是走了?!?/br> 第136章秘銀的過往 第二天下午,宋隱換上一套從商城新買的黑色西服,跟著同樣一身黑衣的齊征南出了門。 大年初四,除夕落下的積雪還沒有完全消融,公共區(qū)域的道路兩旁也依舊高懸著燈籠和中國結(jié)。然而所有這些看在他們的眼里,已經(jīng)無法帶來半點的喜樂的感覺。 兩點整,執(zhí)行官俱樂部。 將近半年之前,宋隱第一次偷偷進入這里的時候,正好趕上波斯豹的退休歡送會。他和齊征南的沖突險些攪合了惜別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