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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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齊征南一眼:“焚隊,你帶來的人,你可得負(fù)責(zé)看好了?!?/br> “一定?!饼R征南理所當(dāng)然地點了點頭。 他一手擎著酒杯,扭頭朝宋隱看過來。淺金色的杯中酒液在水晶玻璃的折射下波光瀲滟,卻比不上他眼神的一分一毫。 宋隱知道自己的臉頰必定又開始發(fā)紅了,好在他的手上正拿著最好的借口。 于是他同樣端起酒杯抵住額角,隔著玻璃與齊征南直勾勾對視,肆無忌憚地展露著用語言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情。 可惜沒過多久齊征南就敗下陣來,接著低頭喝酒的幌子挪開了視線。 “喀喇。”宋隱拿起一塊炸豬皮,忿忿不平地嚼碎。 “真奇怪,很少遇見你們這種約出來喝酒,卻又沒話說的朋友?!?/br> 蘇鐵也不知是有意救場還是有感而發(fā),一般而言,普通的酒?;蛘呃习宥疾粫鲃咏槿肟腿藗兊恼勗?,但是蘇鐵與齊征南很熟,算是例外。 “我和他也不算什么朋友。”宋隱嚼著豬皮,一個沒忍住又開始了抬杠。 “…那難道說是兄弟或者別的什么家人?”蘇鐵語出驚人。 你和他提起過我們的事?——宋隱朝齊征南以擠眉弄眼的方式發(fā)出了疑問,半秒鐘后收到了齊征南干脆利落的搖頭作為答復(fù)。 于是他直接反問蘇鐵:“我倆就不能是陌生人嗎?第一次見面、沒說過幾句話的那種?!?/br> “越是陌生,話也越多。越是親近,就越不需要依靠語言來拉近關(guān)系。” 蘇鐵動作熟練地將削好的鮮桃rou丟進(jìn)沸滾的香草莢浸出液里,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說道:“再說了,我好歹也是知道怎么上社交網(wǎng)絡(luò)的。陌生這兩個字,你們兩個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資格的了?!?/br> “哈哈,真是敗給您了?!彼坞[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想著改變一下話題。 “您剛才說,這些薔薇來自于一位日本文豪的夢境?” “你說那種在夜色里帶著鱗片的薔薇?那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但就算與作家本人無關(guān),它也肯定來自于某個熟讀這則劇本的人類夢境。我對此毫無疑問。” “可別人夢境里的東西,又怎么能夠出現(xiàn)在煉獄里?不是說在副本里拿的東西,離開副本就會消失的嗎?” “對于執(zhí)行官來說,的確如此。但那只是因為我們沒有資格和權(quán)限,就像人沒權(quán)利決定哪一個物種應(yīng)該從地球上消失?!?/br> 蘇鐵打開華夫餅機(jī),一股濃郁的甜香頓時在吧臺上空盤桓:“其實不只玫瑰,整個煉獄都是如此——我們在煉獄里生活,居住的是自己夢境中產(chǎn)生的安全屋,穿的是夢境中織造的衣物,就連執(zhí)行官的戰(zhàn)斗裝備也是依靠人們夢境的力量而誕生的,要不然又怎么會和現(xiàn)實世界中的科技既相似又不同?”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夢,夢到的東西也可能會被用在煉獄里?”宋隱的雙眸在燈下閃閃發(fā)光,“那如果是我夢見的人呢?” “只有被認(rèn)為必要的東西,經(jīng)過篩選之后才會被投放在煉獄里,和執(zhí)行官的篩選機(jī)制很像?!?/br> 蘇鐵在新鮮出爐的兩份華夫餅上淋上淡奶油和巧克力醬,放上幾種莓果,然后將盤子放在兩位客人的面前。 “那么就請品嘗一下吧,用夢制造出來的奶油華夫餅。” 接下來的半分鐘里,午夜的咖啡館內(nèi)只有叉子和瓷碟輕輕碰撞的聲響。奶油華夫餅熱騰騰的香氣在空氣中飄散。 “啊。”挖開一勺奶油,宋隱有了個小小的發(fā)現(xiàn)——白瓷盤的中央印著一個金色的動物圖案,像是一只小耳朵、短鼻子的象。 “這是一只食夢貘,也是敝店的吉祥物?!碧K鐵解釋,“貘在中國是辟邪的神獸,到了日本就有了吞噬噩夢的能力?!?/br> “吃夢的怪物嗎?那指得不就是我們?”宋隱笑了起來,“應(yīng)該建議商城進(jìn)一批貘頭套的,多有意義?!?/br> “據(jù)說日本那邊的煉獄里的確有類似的商品,有機(jī)會的話你可以過去看看?!?/br> “欸,煉獄里也能出國的嗎?”宋隱有些意外。 “能,但等級太低的話是去不了的,因為跨國副本的等級普遍都很高?!闭f到這里,蘇鐵指了指齊征南,“這位應(yīng)該就碰見過吧?”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齊征南忽然被提到,手里的酒杯停頓了一下:“……嗯?!?/br> “說說看?!”宋隱用胳膊肘懟了一下他。 齊征南杯子里的酒差點被懟了出來,他皺皺眉:“沒什么好說的,都是副本。就算言語不通也有輔佐官翻譯。” “嘁,沒勁?!彼坞[嫌棄地又喝了一口酒,低頭發(fā)現(xiàn)齊征南盤子里的華夫餅還剩下大半個,拿起叉子就叉了過去。 “干嘛?”齊征南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陰謀,兩把叉子頓時架在了一起,像一場孩子氣的小小戰(zhàn)爭。 “你不吃,分我一點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