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jiān)強(qiáng)的炮灰在古代教書_分節(jié)閱讀_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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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千春說:“她想殺敵?!?/br> 許珍震驚:“她精神恢復(fù)了?” 荀千春點(diǎn)點(diǎn)頭。 許珍說:“那挺好的。” 荀千春還想說什么,回憶起傻姑子今日一言不發(fā),眼神死寂的樣子,知道這人是丟失了最親愛的人,她便也忍不住的跟著害怕。 要是自己丟了先生該怎么辦。 荀千春很怕這種事情發(fā)生,她探身過去,將許珍抱住,內(nèi)心有種渴望,不停叫囂著想要和先生更進(jìn)一步,將這人融入自己血rou之中。 但這種渴望太過霸道了。 荀千春知道自己中毒后,詢問過別人,對此略微有所了解,知道這個毒為何而起,又為何會身體痛。 因而,她只敢將情感壓下來,小心翼翼的露出一點(diǎn)情緒,展現(xiàn)在許珍面前,希望可以讓許先生慢慢的接受自己。 夜里兩個人睡得安穩(wěn),青燈昏暗,待第二日醒來,蠟燭已經(jīng)熄滅,只剩陰沉的天空透出幾縷光。 荀千春端了熱水,將許珍叫起來,幫忙擦了臉,準(zhǔn)備好疊著的衣服,瞧見許珍東倒西歪的還在打瞌睡,覺得先生可愛,湊上去親了親嘴。 許珍微微睜眼看她,配合著親了口,心底泛起一陣甜意,整個人立馬清醒了。 荀千春站起身,說了兩句,便出門去軍營了。 只留下許珍坐在房間里,內(nèi)心仍回蕩著剛剛那股甜意。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嗎。 許珍忍不住的想,戀愛這種東西,竟然能讓一向賴床的自己,成功的早早醒過來。 真是神奇啊。 飄落的雪花越來越大,路上幾乎瞧不見行人,許珍被冷氣浸染全身,懶得在門口稽查過往路人了,干脆跑。 葛喜兒跟在她后頭一起往書院走。 天氣雖然不好,許珍心情卻很好,一邊走一邊哼小曲。 葛喜兒在她身后說:“先生近日心情為何這么好?” 許珍不想秀恩愛,笑兩聲敷衍道:“人逢喜事嘛,具體的我就不說了。” 葛喜兒出身寒門,卻能秋試之后直接被錄用為官,自然是有腦子的。 她問:“先生,是不是和許小春私定終身了?”她說著覺得荒唐,但出于直覺,又覺得真相就是這樣。 兩個女子私定終身?她在江陵幾乎不曾聽聞過。 而且這事有些冒犯,葛喜兒問出口后,略微懊惱,正想撤回自己這番言論。 誰知許珍毫不避諱的說:“你怎么知道的,確實(shí)如此?!?/br> 她說著還問:“對了,當(dāng)朝對于女子在一起的事情,有沒有什么先例?” 葛喜兒實(shí)在震驚。 許珍問她什么,她都答不上來,覺得有什么被剜走了似的。 已經(jīng)快要走到書院。 葛喜兒沒忍住的喊住許珍,再度問道:“先生,你為何要這么選擇?不論選誰,都比選這個胡人好啊?!?/br> 許珍停下腳步,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會兒葛喜兒。 耳邊傳來小孩順著風(fēng)雪吹過來的歌謠:“徑萬里兮度沙,為君將兮奮胡——” 許珍問:“你怎么知道我這個選擇不是最好的?” 葛喜兒性格收斂不少,但若是急了,依舊莽撞耿直,她說:“先生,你從長安被貶,原本有機(jī)會回去,但若是跟胡姬沾上關(guān)系,那就真的回不去了。況且你們同為女子……” 剩下的話葛喜兒沒有說,可不說許珍也知道,因?yàn)橹芭僖呀?jīng)提點(diǎn)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