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的炮灰在古代教書_分節(jié)閱讀_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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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千春道:“過兩日,花樓有個比賽。” “比賽?什么比賽?贏了比賽給什么獎品嗎?”許珍問。 荀千春點點頭:“贏了以后,可以和花樓主人談話?!?/br> 許珍笑了笑:“你是打算談話直接問花樓主人線索?她怎么可能告訴你這種東西,花樓如果真的有胡人眼線,她說出來,不就是自己送死嗎?” 荀千春說:“太明顯的,我盡量不問?!?/br> 許珍說:“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荀千春皺眉道:“先生不該去那種地方?!?/br> 許珍暗想:我這種成年人都不能去,你個未成年就能去嗎。 雖然有這種想法,但許珍還是挺開心的,因為這說明小叫花在關心自己,她點點頭不爭辯,小聲說:“那我晚上在家里等你回來?!?/br> 說完自己臉先紅了,催著荀千春喝粥,喝完粥后,兩人拉開酒樓的簾子,走了,朝著兩個方向走。 荀千春去龍門花樓,許珍往家中走。 城門外的老兵穿著好幾件衣服,將自己包裹嚴實,站在城門后,城門只開了道一人通行的縫。 白色的風雪呼號著吹進來。 荀千春瞧見了坐在門口的傻姑子,臉頰似乎被凍傷了,背上的劍鞘堆滿落雪,她蹲下身,給傻姑子丟了塊包頭麻布。 那傻姑子忽的開了口:“胡兵入城了?” 這人太久沒說話,一口嗓子如同含著黃土,飽經(jīng)風霜侵襲。 荀千春聽許珍說過這個傻姑子。 她見這人滿臉凍傷,嘴唇蛻皮,平淡解釋:“沒入城,我,漢人?!?/br> 傻姑子皮膚被凍的發(fā)黑,手腳比常人腫一圈,唯獨眼睛黑的透亮,她抬頭問荀千春:“你打仗嗎?” 荀千春說:“打?!?/br> 傻姑子嘴角帶著干涸血跡,聲音嘶啞說:“帶我一個?!?/br> 荀千春沒多問,起身道:“跟我走。” 傻姑子站了起來,跟在荀千春身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城門,在雪地中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 …… 夜里狂風大作,許珍點了盞青燈趴在床頭看書,看的是大慶發(fā)展史,里頭寫道:“二年春,高祖求可汗之援,決神機而速若疾雷,驅(qū)豪杰而從如偃草……” 說的是慶高祖當年坐穩(wěn)皇位,靠的是漠北可汗的幫助,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胡漢關系尚且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鬧崩了。 許珍翻書看著。 外頭有人進來的聲音,又過片刻,身側(cè)被子被壓下。 許珍轉(zhuǎn)頭看去,瞧見是小叫花,欣喜的摸摸她手:“你回來了?進被窩啊,干什么躺在外頭?” 荀千春說:“怕你凍著。” 許珍直接掀了被子:“快進來?!?/br> 荀千春便將外頭衣服脫了鉆進來,她進了被子,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之前在花樓看到的畫面,她伸出手,一手擱在許珍的肩上,順著想往下摸,但又想起許珍腰上怕癢,只好停下手,將手收了回來。 兩人側(cè)躺著。 許珍問荀千春今晚有沒有去花樓,調(diào)查的怎么樣。 荀千春道:“沒有。”她知道自己話少,便又補充,“今日帶著城門女子,去軍營辦文書?!?/br> “傻姑子?”許珍問,“她不是傻的么,怎么還被拉去打仗,你們拉壯丁也拉的太饑不擇食了?!?/br> 荀千春解釋:“她自己要的?!?/br> 許珍沒反應過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