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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層皮革,尾端裝著機括,可以自行彈動上頂,抽插隨心。 李裹兒見了這yin物,早是體燥心熱,褻褲之內(nèi)的yinsao處,悄悄流出液來。 她且用手?jǐn)]動這陽具,讓它有些溫度,隨后迫不及待地分開腿,挺胯將那陽具夾住。 “啊……” 雙腿顫抖,李裹兒聳著臀部將rou縫往陽具上蹭,隔著褻褲,酥麻一片。 她一面弄著,一面低低地呢喃“殿下”。 春心蕩漾,越發(fā)濕得厲害,李裹兒正自yin樂,突然有人推開門進來。 “裹兒?” 長寧郡主不料會瞧見自己meimei抱著傀儡yin樂,待走近了一瞧,不由吃驚。 傀儡不算精致,但起碼雕出了人面形貌,長寧粗略一看便認(rèn)了出來,不就是李衿么? “啊……” 李裹兒終于夾擠著陽棒爽出來,長寧看她面頰通紅,yin思漾漾,不禁瞧了一眼那根陽具。 “你倒真是喜歡她,”眼神一挑,長寧生出幾分好笑,“那還要這物什作甚?” 言下之意是李衿也沒這男子的東西。 “jiejie不懂,”李裹兒緩緩挪動著,把陽具從腿間弄出來,“她是沒這男子這東西,可若弄起來,要比男子好用多了。” 長寧語帶譏諷,“她再比男子好,可你不也沒試過么……人家得享春宵的,可不是你?!?/br> “很快就是了……” 李裹兒癡癡一笑,表情竟是詭異,她像對待真人一般,柔柔地?fù)嵘峡艿哪槨?/br> 有權(quán)有勢的長公主,得之可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誰不愛呢? 待母親抓了李衿,我必要她在榻上夜夜伺候,顛鸞倒鳳,讓我快活個夠! 長寧瞧她魔怔,有些好笑,不過也沒說什么。 “花宴的帖子我已經(jīng)發(fā)了,不過,沈靜姝來不來就要看運氣了?!?/br> 第一百零七回:黃雀在后 “落門——” 夜幕降臨,在城門郎的高聲報時里,外郭城的大門緩緩閉合,宣告著宵禁的開始。 大街小巷人跡皆空,行人不得在坊外停留,各大坊內(nèi)點上了燈,專開的夜鋪的精神抖擻,開始招攬客人。 安義坊。 這是靠近明德門的一處小坊,毗鄰朱雀大道,不過此坊內(nèi)居住的大都是長安城的普通百姓,內(nèi)里開鋪的很少,入夜了多疼惜家里的燭火,并不點燈。 于是安安靜靜,幾乎不見火光。 負(fù)責(zé)守坊的鋪兵也不過零星幾人,此刻在坊角的小房里,懶洋洋的說著些閑話。 卻突然聽見了動靜。 像是有人敲門,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不想動,最好還是靠門最近的一個后生被老鋪兵們推搡起來,催出去外頭查看情況。 后生罵罵咧咧,走到坊門前,慢吞吞地把坊門上的一道可以向外窺視的小窗打開。 原以為是哪個不聽話的行人,沒有及時回坊,可后生還沒把臉湊過去看,就有一只手伸進來,拿著一塊牌子懟到后生眼前。 火折子光度有限,但足夠看清那上頭金燦燦的四個字:“右金吾衛(wèi)?!?/br> 這可是鎮(zhèn)守皇城的人,后生一下子把罵人的話都吞回了肚子,又聽外頭出聲:“開門,我們有事要辦,耽擱了便是死罪!” 聲音低沉得可怕,后生頓時一抖,哪里還敢耽擱,趕緊扳動機括,把坊門打開。 十幾條人影閃了進來,清一色戎服,為首的人著明光甲,手扶刀柄,威風(fēng)凜凜。 “你著人看住這兒,待會兒不得放任何人出去!” 李重俊冷面如鐵,丟給那后生一個辨明身份的金魚袋之后,就領(lǐng)著人只撲一處民舍。 這次直接破門而入,李重俊眼里閃著兇光,正巧見著有一老嫗從某間房里出來,立刻上前劈了一刀。 “你……” 老嫗沒來得及出聲,便已被割開喉嚨,鮮血噴濺,立時倒地斃命。 其余人等一樣身手敏捷,悄無聲息占據(jù)不多的幾個房間,見人便殺。 “郡王殿下!” 李千里忽然從左側(cè)的廊屋里伸出頭來,“找到了!” 李重俊立刻奔過去,一腳跨進里頭,焦急地喊:“敏兒?敏兒?” 李千里緊隨其后,點起火折子,正要問李重俊他的妻兒是否安好,猛地瞧見地上大灘干涸的血跡! “這!” 他驚得幾乎踉蹌,卻見跪在地上的李重俊雙肩劇烈地抖動,握緊拳頭狠狠砸向地面。 他的懷里,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敏兒,大著肚子的身體已經(jīng)冰涼,身邊更有一個幼小的男孩。 兩尸三命! …… 長樂坊,廬陵王府。 燈火通明。 玉冠束發(fā),金鳳玄袍,腰間錦帶銀光閃閃,李衿端坐席間上位,廣袖飄逸,姿態(tài)風(fēng)美神俊,儼然若神人。 “嫂嫂,”她始終沒有動過小案之上的食物,只是問韋妃,“開宴這許久,如何還不見我三哥?” “哎喲……” 韋妃一身珠光寶氣,輕紗籠罩下的玉體若隱若現(xiàn),美艷無雙。 那雙媚眼一直笑盈盈盯著李衿,只 是隱隱不懷好意,像是藏在暗處的毒蛇。 “都說三郎身體欠佳,”韋氏掩唇做嬌羞狀,“這又是家宴,長公主何必著急呢?!?/br> 竟然還對她施展媚術(shù),李衿心中哂笑,淡淡回道:“我今日胃口不加,見不著三哥,這席我看不必耽誤了?!?/br> 竟絲毫不顧韋氏的面子,把在場的,安樂的郡馬武延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