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夫妻-美羽、想被內(nèi)射的第一次經(jīng)驗(真實經(jīng)歷)、銷魂的情人節(jié)、極樂校園、修真聊天群同人番外之羽柔子的情人節(jié)禮物、愛與欲的升華(番外)、華山論劍第二輪:小東邪(yin雛培欲)、華山論劍第二輪:西毒(離家的路上)、華山論劍第二輪:南帝(夏日云雨)、華山論劍第二輪:北丐(凜與陽葵的枕營業(yè))
之姿,但也不至于丑。 可是李衿認(rèn)真了,板起小臉一字一頓辯解:“母親說過,我朝凡入仕為官,身、言、書、判四全者才是上上之材,方可隨侍君王?!?/br> “阿耶為我尋的伴讀,封九品才人,雖只是虛職,并無其實,但所選之人的家世人品,無不關(guān)乎皇家之顏面,天家之尊嚴(yán),豈可胡亂尋一刑部侍郎之女替代,且無身,無言,無書,無判,安定不曾聞其名。” 一番話冠冕堂皇,小小公主伴讀還能扯上皇家尊嚴(yán),武后不禁好笑。 “巧言令色,”她伸手彈了一下李衿的額,“怎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么?” 被人揪住尾巴,李衿臉一紅,終于肯把藏在袖下的東西露出來。 隨即也坦白了今日發(fā)生的事情,武后也是無奈,暗嘆自己女兒果真頑劣。 且將那冊被墨跡污毀的竹簡拿起看了看,未被墨漬浸染處,瑩瑩小楷,字跡雋秀有力而不乏飄逸灑脫,頗有氣度。 倒不負(fù)陳郡謝氏之女的美名,武后略略看過謝宓的字跡,問李衿:“你想臨???” 李衿點點頭,除了把這竹簡刮去墨跡再恢復(fù)原狀,她想不到別的方法。 故而才讓人找來謝宓寫的那篇游記,想著刮去墨漬之后,再臨摹復(fù)寫。 武后把竹簡擱在小案上,“安定還記得這損毀的原文?” “記得,”她朗聲回答,自信過目不忘,即便只匆匆瞄過幾眼。 武后笑笑,隨即把謝宓寫的那篇游記攤開,端端正正擺到了小案上。 “陳郡謝氏,世風(fēng)遵從魏晉,字如其人,子孫多習(xí)晉謝靈運之書法,意動飄逸。” 她跪坐到李衿身后,素手點了竹簡上的幾個字,示意李衿觀摩。 “謝宓其字,字骨端秀清新,不拘一格,故而瀟灑倜儻,不似一般閨閣娘子,因過于注重莊雅而失了意境,格局小氣?!?/br> “然她也非一味臨摹謝靈運,你看幾處行筆,都頗有王右軍之風(fēng)韻,飄若浮云,矯若驚龍?!?/br> 武后右手將筆在硯臺中沾了墨,讓李衿握住,自己再握住她的手,執(zhí)筆。 左手拿過一卷用以練習(xí)臨摹的竹簡,開始一字一筆教導(dǎo)李衿。 “行字時中鋒側(cè)鋒互用,每字即見,運筆要穩(wěn)而快,手腕不可顫抖,筆勢須連貫,點畫隨發(fā),莫要斷了。” 伴著武后帶動運筆,一個端秀清麗的“游”字出現(xiàn)在竹片上。 李衿小聲驚呼,原來那字與謝宓手跡竟已有七分相似。 武后又帶著她寫了幾個字,一個更比一個接近原本。 末了,她松開手,“安定,可記住了?” 數(shù)日后。 沒敢跟父親抱怨的沈靜姝,不情不愿地進了宮城,來到鳳陽閣。 本不想理會李衿,奈何她是臣之女,對方是天之女。 正待行禮下拜,李衿搶先拉住她,遞過去一卷竹簡,笑道:“沈jiejie,莫要生我氣了?!?/br> …… “卿卿……” 李衿像小狗一樣蹭著沈靜姝的后背,軟綿綿地撒嬌,“沈jiejie……,莫要生我氣了?!?/br> 和當(dāng)年一模一樣的撒嬌哄法,不過今非昔比,何況沈靜姝壓根也沒生氣。 只是偶爾也跟李衿任性而已。 “沈jiejie……” 沈靜姝一有心軟的跡象,李衿立刻得寸進尺,用兩團乳磨蹭她的后背,不停去咬含她的耳朵。 “沈jiejie,求你啊……插我可好?” “噗……” 沈靜姝到底沒忍住,側(cè)身推了一下李衿,揶揄道:“堂堂公主,真不害臊?!?/br> 如此求歡也只有李衿有這個臉皮,但她本人是不在乎的,見沈靜姝松動了,立刻往后一坐,將人摟緊懷里一頓狠親。 女兒家的嬌態(tài)盡顯,李衿著實纏人,沈靜姝又心軟又無奈,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用兩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阻止不休止的親親。 “好了,”她笑道,“你這人啊,都多大了?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 李衿執(zhí)了她的手,在她指尖親了親,“卿卿不喜歡嗎?” 沈靜姝笑了,忽又抽出手來,點點李衿的鼻子,似是耿耿于懷地說道: “你這人就會插科打諢,以前毀了我的竹簡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br> “可我不是把竹簡重新做好了嗎?”李衿表示委屈,“我熬了好幾夜呢?!?/br> 竹簡上的墨漬要銼干凈,而臨摹謝宓的筆跡又花費數(shù)日,嘔心瀝血才把竹簡復(fù)原。 沈靜姝知道,但她就是故意咬住不放,道:“又沒有實質(zhì)性的懲罰,我可記著賬呢。” 記著賬? 李衿想了想,忽然道:“反正報仇十年不晚,不如我給卿卿畫?” 說完,不待沈靜姝明白過來,李衿便從旁邊的小案上取了一只被清水浸泡開了的徽州紫兔毫,遞給沈靜姝。 “來,”她指指自己的鼻尖,笑道,“沈jiejie便以水為墨,在我身上隨便畫吧?!?/br> 她大大方方平舉手臂,袒胸露乳,朝沈靜姝眨了眨眼睛,任君處置的意思。 沈靜姝不料她會這般,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試著用兔毫在李衿鼻尖一點。 留下淡淡的水跡,有點癢癢的,李衿一笑,忽然搶了兔毫,將沈靜姝推倒。 “卿卿太斯文了,我且先教教你,如何以人為畫……” 將兔毫橫咬在貝齒間,李衿麻利地分開沈靜姝的雙腿,露出美妙的花處。 桃嫩令人心旌搖曳,李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