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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明鑒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皇后展顏,眉眼間煥發(fā)出光彩,柔弱嫻和,她只想著后宮和睦,若是姚貴妃能一直這般便好了,遂痛快的飲盡,眉眼彎彎一笑“也祝meimei一年順遂?!比舨皇敲纷泳凭屏\,她是萬萬不敢喝的。

    慶帝見皇后一笑,神色有片刻的恍惚眷戀,卻又回過神來繼續(xù)將目光投向姚貴妃,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里頭。他最愛的當是奉貞,怎能對皇后再生想法?

    賢妃見姚貴妃陡然和煦起來,眉頭一蹙,覺得事情不簡單,姚貴妃怎會如此敬重皇后,其中想來有詐。卻聽得姚貴妃又喚自己,忙得回過神來,面上又改做謹小慎微之色。

    “jiejie也敬meimei一杯,愿meimei無病無災(zāi)。”姚貴妃先干為敬。

    賢妃手一抖,抬袖遮住眼底復(fù)雜的神色,將杯中酒水飲盡,姚貴妃的舉動是愈發(fā)古怪看不透了,不得不防。

    慶帝見得后宮難得和睦,十分欣慰,不住點頭。

    蕭常殷給下首的蕭常明使了個眼色,二人偷偷離席,皇后余光瞥見,招了二人過去詢問,蕭常殷與蕭常明只說去更衣,皇后挨個給二人披了氅衣才許離去。

    “小心路滑。”想著剛下過雪,她不放心又叮囑一遍。見兩個孩子攜手一齊跑出去,她忍不住一陣好笑,到底還是孩子。

    蕭華予坐在下首,仰著的小臉縮在兔絨圍領(lǐng)里,眼眸亮晶晶的追隨著皇兄與大皇兄離去,蕭常殷沖她一笑,像暖陽一般燦烈光華,蕭華予也跟著笑起來。蕭常殷最后走的時候給她手里塞了塊兒糖,是祭灶的麥芽糖,能甜到心塏兒里。

    只姚貴妃眼波流轉(zhuǎn)瞥了一眼,唇邊漾起一抹笑來,手微微撫上高高隆起的小腹,纖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卷案,心中似有計量。忍住了心里的激動,又舉起杯盞,與下首的一位小良媛飲了一杯,那小良媛受寵若驚的紅著臉飲盡。

    “帶來了嗎?”蕭常殷從正元殿提了一盞小燈,僅照亮了前方方寸的幽深小路,他仰起臉小聲問著身側(cè)的蕭常明,眼底又興奮閃過。

    “帶來了。”蕭常明啟唇一笑,一排小白牙在昏暗里格外明顯。他從懷里掏出一疊五彩斑斕的絲帶。蕭常殷一喜,拉著蕭常明又向前跑去。

    他們前幾日聽老宮人說,元日前一天夜里寫上平安帶,將它們系在臨水而生的樹木上,便可保得心里所念之人一年平安,讓水流和寒風帶走他們的哀怒與不幸。他們寫給了皇祖母,母后,母妃,meimei,和晏,還有所有想要保護的人。

    御花園的御湖旁正植了一排百年柳樹,枝丫粗壯,想來掛平安帶是十分合宜的。

    今日是元日,諸宮的宮人都松懈,一路走來沒見著幾個人,反倒是沿路的宮燈有些昏暗明滅的,似是馬上就要滅掉,不甚光明,顯得月亮格外凄寒,有寒風呼嘯嗚咽而過,像是厲鬼在呼喊掙扎。

    二人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手牽著手互相壯膽,一路小跑去了御湖。蕭常殷手里的那盞小提燈本就只有半截蠟,沒等到御湖就已經(jīng)燒的干干凈凈。蕭常明素來膽子小,身子也弱,上樹掛平安帶這事兒自然是交由蕭常殷來做。

    蕭常殷叼著一摞平安帶三下兩下就爬到了書釘,黑燈瞎火的,蕭常明生怕他摔了,扶著樹朝上面小聲喊著,“太子你不要爬太高,小心摔了?!?/br>
    蕭常殷支支吾吾的咬著平安帶點頭,他伸手摸索到最上頭的一束柳枝,一條一條的將五色的平安帶小心系牢,卻未覺原本樹下蕭常明的聲音消失不見。

    “太子殿下,您系完了嗎?”樹下傳來一陣宦官尖銳的聲音,像是公雞的啼叫聲,剌的人耳朵心神都疼,蕭常殷踉蹌了一下,險些從樹上栽下來。

    這聲音有些耳熟,似是在哪兒聽過,蕭常殷左右回想,卻始終不得,周圍又十分的黑,他連那宦官的臉都看不見。

    “你是哪宮的奴才?這般的沒大沒??!”蕭常殷底氣不足的呵了那太監(jiān)一聲?!盎市?!皇兄你在哪?”蕭常殷有些恐懼的去喚蕭常明,他自小有個毛病,十分的怕黑,若不是方才有蕭常明陪他,他怎么也是不敢來這地方的。

    “看來太子殿下是系完了,那奴才便送您上路去見大皇子了。”底下的太監(jiān)一聲冷笑,鷹爪一樣尖銳干枯又冰冷的手就順著樹干攀上了蕭常殷的腳踝。

    他爬上來了!蕭常殷這樣想著,由內(nèi)而外一陣戰(zhàn)栗,隔著厚重的冬衣,他似是還能感覺到那太監(jiān)手像死人一樣的溫度,當即慌亂的蹬腿,想要將他踢開,口里不住大罵“滾開!狗奴才!離孤遠些!不怕孤治你的罪嗎!”

    正元殿內(nèi)的元日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歌姬舞女皆散去。衛(wèi)太后年紀大了,有些受不住,還是強撐著身子瞇起眼開口問道“太子與大皇子怎么還沒回來?去了許久了?!庇洲D(zhuǎn)頭吩咐慶帝“皇帝,你派人去找找?!?/br>
    第十二章

    慶帝喝多了,口齒含糊道“無妨,都是半大的小子了,又是在宮內(nèi),能出什么事兒?母后放心,兒臣這就派人去找。”

    衛(wèi)太后眼皮一抽一抽的,心里發(fā)慌,腿腳都有些發(fā)軟,總覺得要出什么事兒。

    只見原本還言笑晏晏的姚貴妃面色驟然慘白,扶著肚子不住的喊著疼,慶帝的酒登時就醒了一半,哪還顧得上派人去找兒子,橫抱起姚貴妃就進了內(nèi)殿,去吩咐人傳太醫(yī)。皇后見這一幕,忍不住白了臉。

    衛(wèi)太后不贊成的搖頭,她的兒子被個女人拴住了,能成什么大氣候。她由著嬤嬤扶她起身回宮,楊嬤嬤懷里抱著沉睡的蕭華予。

    衛(wèi)太后吩咐了太監(jiān)宮女挑燈四處瞧瞧,若是大皇子與太子找見了就讓他們直接回寢宮就是。

    蕭常殷頭頂?shù)膫诮菰诒涞暮?,一層一層的氤氳開緋紅。湖水灌入他的口鼻,他卻難以呼喊出聲,四肢像是灌了鉛一般。

    但四周恍然又清晰起來,亮堂了不少,他看到了身側(cè)的皇兄,面如金紙,與他一樣,起伏在冰冷的御湖中,還見著岸上那干瘦的太監(jiān)像是揚起了陰鷙的笑容。

    靈光一閃間,他回憶起來,那太監(jiān)不正是姚貴妃身側(cè)的領(lǐng)事太監(jiān)嗎?

    蕭常殷啟唇,卻只有一串水泡從他的唇邊出現(xiàn)又消失,不知三皇弟當時躺在這里時是不是如他一般。

    真的好冷,他想睡了,不知平安有沒有睡著?她方才吃糖了,要漱口。和晏的病好了嗎?今天不能來元日宴真是可惜,那蓮花酥十分好吃。母后肚子里皇弟他還沒有見到,真可惜。

    和晏啊,你答應(yīng)我了,要替我照顧好平安,不能食言。蕭常殷眼前漫過猩紅,手指無意識勾上了一截冰涼的手指,是皇兄嗎?他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皇兄,這里可真黑,只有……我們兩個……

    鳳儀宮內(nèi),慘叫聲不絕于耳。瑯?gòu)治罩鴿M面淚水的皇后的手“娘娘,您使勁兒??!”皇后面色慘白,淚水與汗水混雜在一起,她的常殷沒了!沒了!

    瑯?gòu)盅垡娀屎蠛粑毼⑵饋?,顯然是有些使不上力了,當即驚慌開口道“娘娘,您用力,您想想九公主還有肚子里的皇子。他們沒了皇兄,不能再沒了母后!娘娘!”

    “?。“?!大出血了!”有產(chǎn)婆驚慌的叫喊起來,鳳儀宮內(nèi)又亂成一片。隨著一陣嘹亮的啼哭聲,皇后眼底一黑,有片刻昏迷過去。

    她再醒來時,只覺得身上無比的輕快,整個人精神竟是都好了許多。瑯?gòu)謺缘?,這是回光返照,卻還是擦干了眼淚,將剛出生的七皇子抱在皇后身前“娘娘,您瞧瞧皇子。娘娘!”

    皇后面色紅潤,接了剛生下的孩子在懷里,用臉親昵的貼了貼孩子稚嫩的小臉?!艾F(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瑯?gòu)忠汇?,還是回她道“回娘娘的話,酉時了。”

    皇后口中喃喃“我再撐一撐,撐到過了子時。我的孩兒將來就不必連個生辰都過不好了。只是常殷啊,你等等母后。”素來是有習俗的,若是孩子生日是母親祭日,那生辰是要略過去的。

    瑯?gòu)忠宦?,眼淚就止不住下來了?;屎笊焓痔嫠粮闪?,自己卻又忍不住流下淚“傻丫頭,哭什么。你替我照顧好平安與小皇子,莫要讓他們像常殷一般……”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辱使命?!爆?gòu)帜[著眼睛抱住皇后。她的娘娘這般好的人,竟是落得這般境地,只因姚貴妃那頭也在生產(chǎn),陛下連看都不來看。

    皇后臉色逐漸由紅潤轉(zhuǎn)向灰白,從枕下取了一枚玉佩塞進瑯?gòu)质种小氨鞠霂е@個秘密進皇陵的,可她既然犯到本宮的命根子身上,本宮也再容不得她了?,?gòu)?,你拿好這個,去尋賢妃。

    本宮不敢將此交于太后,她除了是常殷的祖母外,還是陛下的親母,有太多顧及與權(quán)衡。本宮雖為她兒媳,她也只念著生育之功對本宮尚且熱絡(luò)。只賢妃,她僅僅是常明的母親?!?/br>
    她原本只想著,這個秘密爛在心里,誰都不知道,陛下認錯人了又有什么要緊的,只要他開心,自己委屈又算什么,可是姚氏不該對孩子下手。

    皇后湊近瑯?gòu)侄嫌质且魂嚩Z,引得瑯?gòu)謮阂植蛔〈罂抟粓觥澳锬?!您這是何苦!”

    衛(wèi)太后在得知蕭常殷與蕭常明去的那一刻就昏了過去,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日。只見皇后跟前兒的瑯?gòu)直е律男』首庸蛟谒砬?,杜鵑啼血般的哭道“太后娘娘,我家娘娘去了!”

    她懷中的孩子適時也跟著啼哭不止。衛(wèi)太后仰頭,眼眶通紅,淚水順著眼角的紋路流淌下來。一夜之間竟是生了滿頭的白發(fā)。她顫顫巍巍的接過瑯?gòu)謶牙锏暮⒆?,悲泣不止“常殷,哀家的常殷?。《际前Ъ液α四惆?!?/br>
    唇邊竟是吐出一口鮮血,面色愈發(fā)灰敗起來,懷中的孩子哭的更厲害了。

    “太后娘娘,世子在慎思堂里摔東西呢!像是瘋了般!”有宮人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衛(wèi)太后瞥她一眼,用帕子擦了唇角的血跡,揚眉厲聲,眼底卻含了淚“讓他摔!讓他替哀家,替皇后,替賢妃,把心里的苦都摔出來!”

    賢妃在她的儲秀宮中狀若癲狂,她披頭散發(fā)的跌坐在地上,面目猙獰,蕭常明是她的命根子,現(xiàn)在她的命根子沒了!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干的!無非是麟趾宮那狠毒的女人!

    蕭明心倚在宮殿的柱子上神情低落的垂淚,手里握著蕭常明給她的酥糖,眼底有狠戾一閃而過,姚貴妃先是打死她的生母,再是害死她皇兄。她這輩子就是死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獄!

    “母妃,咱們……不能這么算了……”蕭明心幽幽開口,像是從地下爬出來的鬼魂一般可怖。

    賢妃聽她開口,瞳孔一縮“是!怎么能就這樣算了!她以為仗著陛下寵愛就能萬事大吉了嗎?做夢!”

    她本以為教給常明要本分老實,就能安穩(wěn)的讓他活下去,活到他封王,活到娶妻生子。后來她發(fā)現(xiàn)不是這般,便帶他投奔了太后,可太后竟是也護不住常明啊!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

    蕭華予這一夜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抱著軟枕,朦朦朧朧見看見了皇兄,她抬手要揪著他的袖口,卻穿透了,什么都碰不到。

    任憑她怎樣去喊他,他都像聽不見一般走遠了?;市置嫔珣K白慘白的,像是生病了,可他最后一笑,告訴自己要乖乖聽話,還像是天邊的太陽一樣,暖洋洋的。

    第十三章

    慶帝昨夜在麟趾宮的偏殿酗酒一整夜,常殷與常明都是他的親生骨rou,他焉有不疼之理,不過只與姚貴妃相比有輕重之分。

    焦裕德見慶帝如此模樣,心中更是思緒萬千,當初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與六皇子薨時,陛下也是成夜的飲酒頹靡,轉(zhuǎn)過頭卻又與姚貴妃恩愛依舊。他個做奴才的也十分不懂,六個兒子都喪在同一個女人手里,陛下怎么還能就忍下。

    正月那一個月里,頌城觸目都是白幡,皇宮更是死氣沉沉,宮女太監(jiān)哭紅了眼,一身素麻孝衣,全然都無年節(jié)的喜氣,四處都是壓抑的氣氛,連大氣都不敢喘。七皇子與八皇子滿月宴也擱置下,沒人敢提上一提。

    蕭華予只聽皇祖母解釋說,母后與皇兄出遠門去了,等到她長大了他們就一起回來了??捎腥烁嬖V她,母后與皇兄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她不知道死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再也回不來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她情愿相信如皇祖母說的那樣,他們是出了遠門,總有回來的一天。

    衛(wèi)太后抱著剛滿月的七皇子蕭常瑞,十分的小心翼翼。這孩子本就不是足月生下的,身子羸弱,躺在懷里像是只小貓一般虛弱無力。連帶著她聲音也跟著放輕了。

    “哀家想著,送你去北邊,你意下如何?”她對下面跪著的衛(wèi)和晏打著商量。

    衛(wèi)和晏半個月前水痘好了,只又急火攻心病了過去,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睛卻顯得愈發(fā)黑亮深沉?!氨边呑钆c大周接壤的是哪座城?”

    衛(wèi)太后略一思索“是黎州,你想去哪兒?”衛(wèi)和晏木然點頭。

    “也不是不可,只是會兇險些。哀家記得虎賁將軍延澤駐守在黎州,送你去他那兒。他武藝高強,人也算正直,兵法使得也好,你在他那兒能學不少東西。你打算何日啟程?”

    “明早就走?!?/br>
    殿內(nèi)有些寂靜,衛(wèi)太后不知衛(wèi)和晏心里是如何想的,那般兇險的地方,旁人避之不及,他怎么還迫不及待的,只是還有些話要交代他。

    “這幾年雖不會放你上戰(zhàn)場,你過得也會十分辛苦,哀家希望你能堅持住,切莫中途回畿。放眼衛(wèi)家,哀家對你算是滿意,但衛(wèi)家別的孩子也十分優(yōu)秀,你莫要辜負哀家的期望,你心里要清楚,魯國公這個位置不是非你不可?!?/br>
    衛(wèi)太后頓了頓繼續(xù)道“此外,哀家可許諾你,若你一切都可讓哀家滿意,弱冠便可襲爵,哀家將魯國公府所有勢力都放權(quán)給你。”

    衛(wèi)和晏聞言,神色不變,重重與衛(wèi)太后叩首,屈身離去。

    太子曾坦言說,想要收復(fù)南齊失地,若一日為元帥,定會點他為先行,但未等到那日,太子就早早走了。和晏雖不能替你報仇,但將你的話牢牢記得,會替你完成遺志,望太子在天有靈,佑南齊開疆順遂,讓jian邪小人得懲。

    衛(wèi)太后拍著懷里的蕭常瑞,眼神有些空洞。都是她的錯,若非她投鼠忌器,怕懲治姚貴妃會傷及她與皇帝的母子之情,常殷、常明他們怎么會年紀輕輕就走了,皇后她也不會難產(chǎn)。

    無論如何,姚貴妃也留不得,哀家會讓姚貴妃為她的輕狂付出代價。但如今首要的是,阻止姚貴妃妖言惑上,立她的兒子蕭常洛為太子。

    “太后娘娘,為何不讓世子去南邊兒,那才是魯國公府的地盤兒。況且汝南……”衛(wèi)太后知道楊嬤嬤要說的是什么,卻不贊同的打斷她

    “你只知道南邊魯國公府勢大,和晏去哪兒歷練容易些,卻忘了那里魚龍混雜,和晏他年紀小易被煽動。況且,依哀家所見,他是匹小狼崽子,不得不防?!睏顙邒呗勓裕@才噤了聲。

    慶帝這些天對姚貴妃避而不見,姚貴妃絲毫不見焦急,依舊視若珍寶的抱著她剛生下的八皇子蕭常洛,閑適的倚在拔步床上逗弄。她對女兒們加起來的關(guān)心都抵不上短短一個月對八皇子的關(guān)心。

    “娘娘,您怎么一點兒都不著急?這陛下可是許久都未駕臨咱們麟趾宮了。”勾錦小心翼翼的在姚貴妃面前提起此事。

    姚貴妃面上笑意收斂些許,垂眸撫弄著皇子幼嫩的臉蛋,緩緩開口“急什么?咱們麟趾宮不會失寵的,你把心放進肚子里就是。將來……,我們的八皇子可是要成為太子的。”她親了親八皇子的臉蛋,笑的志滿意得。

    這滿宮上下,誰會失寵,她姚奉貞都不會失寵。她早已摸透,陛下耳根子軟,又顧念舊情,就是依著當年長留王別苑一事也會保她一世榮寵。當年也不知是哪個傻子,救了人連名字都不留,倒是白白便宜了她。

    南齊皇宮內(nèi)風起云涌,朝堂上也并不安穩(wěn),各方開始動作。當初負責教導(dǎo)太子的周學士心懷愧疚自縊身亡。

    以皇后兄長楊御史為首的眾人借機上奏請求慶帝為太子與大皇子討回公道,并告慰皇后與周學士的在天之靈。此番舉動讓慶帝陷入兩難。

    他想要保住姚貴妃,但朝臣意見不可不重視。好在丞相周景安手腕十分了得,不動聲色的將此事抹了下去,慶帝會意,從后宮拉了個不受寵脾氣又差的嬪妃往上頂了罪,這才算了結(jié)。

    雖覺得十分對不住兒子們與皇后,但還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只給蕭常殷與蕭常明分別追封了哀思太子與靖親王,給皇后贈了謚號敬懿。

    且不論周丞相所安何心,此舉過后,他是愈發(fā)得慶帝器重,隱隱有權(quán)傾朝野之態(tài)。奈何慶帝信任,便是衛(wèi)太后提醒不可讓此人擅權(quán)也不入慶帝的耳。

    衛(wèi)太后動作不及,姚貴妃竟是與周丞相暗中勾連到一起,想要動她更是要費一番心思,衛(wèi)太后更因此心里憋悶,大病一場,身體每況愈下。

    好在慶帝還算看重衛(wèi)太后,遵從她的意思,將蕭常瑞立為太子。引得姚貴妃連摔了七八套杯具。衛(wèi)太后更是不敢大意,愈發(fā)小心保護蕭常瑞,生怕他再遭了那毒婦的黑手,只是因身體原因,有些事情需得早做打算。

    將常瑞由皇帝教養(yǎng)她實在不放心,但她的身體撐不住常瑞長到年紀,遂就將目光投向了孫女平安。

    平安為常瑞親姐,十幾年后她一旦駕鶴西去,由平安教養(yǎng)常瑞,也算是合適。只這決定稍有草率,平安能否擔此重任還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