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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她一覺睡到第二天,起來后發(fā)現(xiàn)大姨媽也徹底跟她告別了,更是神清氣爽。

    然而中午見到宋硯時,她心情就down下來了。

    這廝像是特意算著她小日子似的,她大姨媽才走他就來了。吃飯間不止一次跟她撩sao,一看就是晚上打算來睡她的,還隱隱透出希望她好好準備一番的意思。

    準備你大爺!

    魏姣表面上應(yīng)付著,等他一走,就坐在床上想對策。

    大姨媽這個借口,一個月也就只能用那么一次。

    該怎么徹底杜絕這廝的念頭呢?

    嬰兒床邊,喬小俏咔嚓咔嚓啃著桃子,驀地,她察覺娘娘在看自己,一開始她還沒在意,繼續(xù)啃桃子,但很快她就發(fā)覺不對勁了,她桃子都啃完了,娘娘怎么還在看她?

    “小俏,你過來,我有話想跟你說?!蔽烘φZ嫣然地道。

    不知為何,喬小俏看著她那個笑,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她遲疑地走了過去。

    魏姣拉著她在床邊坐下,握著她的手,“小俏,我對你怎么樣?”

    喬小俏:“娘娘對我很好,給我好多好吃的,自從跟了娘娘后,我就再也沒有餓過肚子了?!?/br>
    “那如果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你愿不愿意呢?”魏姣露出大灰狼誘哄小紅帽的表情。

    “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娘娘盡管說?!眴绦∏我膊蝗皇莻€憨憨,還知道限定條件。

    魏姣笑容加深:“這件事很簡單,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做到?!?/br>
    晚上,宋硯過來時,身上穿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看得出來來之前是認真打扮了一番的。

    他腳步輕快地踏入屋內(nèi),見著守在門口的青杏,還心情頗好地免了她的禮,誰知青杏見著他,卻像是見了鬼似的,一副萬分驚恐的模樣。

    雖然她很快就低下頭掩飾了過去,但那一瞬間的表情還是沒有逃過宋硯的眼睛。

    而他明明免了她的禮,她還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張嘴就要出聲。

    若是此刻宋硯還察覺不到屋子里有什么貓膩的話,他就白混這么多年了。

    他一個眼神,跟在他身后的鄭倫立刻就上前將青杏的嘴捂住了,不使她發(fā)出一點聲音。

    宋硯踏入屋內(nèi)。

    “娘娘,啊,我受不住了……”

    “好小俏,這就受不住了?娘娘我還沒動真格的呢。”

    “唔……”

    “別急,我這就滿足你……”

    帳子上,映出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一陣陣yin詞浪語從里頭傳出。

    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人正在和另一個女人茍且是什么感受?

    說實話,宋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畢竟他對魏姣也談不上多深的感情,而磨鏡這種事,他府里就有一對,所以也不覺得震驚。

    只是有幾分荒唐之感。

    難道他就這么招磨鏡?

    難道女人和女人睡滋味更妙?

    若非魏姣的體質(zhì)恰好能夠大大緩解他體內(nèi)因練功而積累的火氣,他此刻必定轉(zhuǎn)身就走。

    一個女人而已,他還不至于多么執(zhí)著。

    發(fā)生了這種事,他也不可能對魏姣做什么,不然一旦宣揚出去,丟臉的是他,是晉王府!

    而魏姣,頂多淪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料而已,不管是法律還是情理上,她都不會受到什么責罰。

    床上,魏姣早就察覺到宋硯來了,結(jié)果她預(yù)想中的怒而暴走的情節(jié)并沒有發(fā)生,宋硯非但沒有走,他特么還站在那里聽起了床腳?!

    哼,你要聽,那姑奶奶就滿足你好了。

    她和喬小俏對了個眼神,于是,下一刻,結(jié)實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不堪承受地搖晃了起來。

    宋硯深吸一口氣,走過去,一把掀開了帳子。

    魏姣“大驚失色”,立馬將被子扯過來,將自己和喬小俏捂住,“王,王爺……”

    宋硯面沉如水,“魏氏,你好大的膽子!”

    魏姣撲過去扯住他的衣裳,淚水漣漣:“王爺,不怪小俏,都是我逼迫她的,您要罰就罰我吧?!?/br>
    宋硯冷哼一聲:“真是好一對苦命鴛鴦?!?/br>
    他眸光如刀射向喬小俏,“滾出去?!?/br>
    若喬小俏當真是魏姣的姘頭,這時候肯定就屁滾尿流地滾了,可惜她不是。

    接收到魏姣的眼神,她一把將她扯過來,護在身后,一臉凜然不畏死地道:“王爺,我和娘娘是真心相愛的,求您大發(fā)慈悲成全我們?!?/br>
    第69章

    宋硯盯著兩人看了一陣, 突然發(fā)出一聲嘲諷意味十足的:“呵?!?/br>
    他轉(zhuǎn)身走過去,在榻上坐下, 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自己的手心,“成全你們?你想讓本王如何成全你們啊?說來聽聽。”

    魏姣心里一緊, 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趁著喬小俏開口之前, 趕緊上前跪伏在地, 一把抱住宋硯的大腿, 哀哀哭泣。

    “王爺, 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不管您是將妾身送去家廟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還是將妾身冷落在這莊子上從此不再見妾身的面, 妾身都甘之如飴, 唯有一點, 乞望王爺看在瑯哥兒的面子上, 能夠允許妾身偶爾見一見他,嗚嗚……”

    魏姣哭得哽咽難言,趴伏下去,似乎是羞愧到了極點的模樣,身子都顫抖起來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 宋硯眸子瞇了瞇。

    喬小俏沒接收到魏姣的眼神指示, 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捂著被子跪坐在床上。

    屋子里氛圍很是壓抑沉默, 唯有魏姣不時發(fā)出的一兩聲抽噎。

    終于,宋硯開口了:“出去?!?/br>
    這話自然不是對魏姣說的,喬小俏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忙從床上跳下來,將掉落在床腳的外裳撿起來隨意裹上,跑著出去了。

    宋硯用扇子挑起魏姣的下巴,見她眼窩通紅,睫毛都黏連在了一起,淚水糊了滿臉,鼻頭都紅了,當真是好不可憐。

    他似是對她這副模樣很感興趣,饒有興味地盯著看了半晌,“魏氏,若非你這副身子本王還用得著……”意識到自己失言,他冷哼一聲,“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是再叫本王知道你和那賤婢勾勾纏纏,本王絕饒不了你!”

    他嫌棄地收回扇子,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等到他的氣味徹底消散,魏姣立馬從演戲的狀態(tài)里抽身,渾身xiele氣似的就勢往榻上一靠。

    這一次和小俏演這出“磨鏡”的戲,她本以為能夠就此被宋硯厭棄,從而達到目的。

    她并不怕被厭棄冷落。

    那些深宮大院里的女人們爭寵,一則是想通過獲得男主人的寵愛,為自己爭取到更好的處境,說白了,就是為了獲得更好更高級的物質(zhì)享受。

    《金瓶梅》中,潘金蓮不惜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爭寵,甚至不惜給西門慶當尿壺,她當真有多么愛西門慶么?不過是為了一件質(zhì)地上乘的貂鼠皮襖罷了,那件皮襖還是被她斗死的李瓶兒所有。

    二則,是想獲得子嗣,但獲得子嗣的更深層目的,也是為了自己,想通過子嗣來加重自己的籌碼。

    歸根結(jié)底和前面一條也是一樣的。

    三則,她們是出于對孩子的愛,想為孩子爭奪到更好的繼承權(quán)。母憑子貴,但子也憑母貴,有一個受寵的母親,兒女,尤其是兒子,才會有更好的前程。

    有幾個是真正為了男人的愛的?如果是為了愛,她們早就活不下去了。

    而以上說的這三點,對于魏姣來說都沒什么意義。

    在物質(zhì)享受上,她根本不需要仰宋硯鼻息,即便被他厭棄冷落,她也照樣能過得很好。

    至于為了瑯哥兒打算?她從來就沒想著為瑯哥兒打算,她只需要全心全意地愛他,給他提供安全保障,讓他能夠健康快樂地長大就行了,其他的,全看他自己。

    他自己的人生,只能由他自己來活,如果她將自己的意愿強加給他,即便是打著為他好的旗號,那也不過是將他當做一個傀儡罷了。

    然而魏姣萬萬沒想到,宋硯的反應(yīng)居然是這樣的,對于她和小俏搞在一起這件事,他并沒有多么生氣。

    不是裝的,他也沒必要裝。

    通過他身上的氣息變化,她也能夠聞得出來,他是真的對此沒有多少情緒的起伏,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并沒將她當一回事。

    這和她的預(yù)想是一致的。

    不過她到底還是他的女人,還是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卻跟婢女搞在了一起,這是對他男性尊嚴的巨大挑釁,他即便不在乎她,也會在乎自己頭頂帽子的顏色。

    從此將她冷落在一邊才是正常情況。

    畢竟他又不缺女人。

    但是!他竟然對她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是說這一次就算了,以后還會接著來睡她?!

    難道他真的就這么迷戀她的身體?不,不對,魏姣回想著他的話,驀地想到一個可能。

    他說她的身體于他有用,為什么有用?和別人比起來,她唯一多出來的,就是因為修煉《玉體經(jīng)》而納入體內(nèi)的靈氣!

    再聯(lián)想到以往每次和宋硯圈叉時的情形,一抹閃電般的靈光在她腦海中劈過!

    她一直以為自己把宋硯給采補了,實際上被采補的是她才對吧?!

    想清這一點,魏姣倒吸一口涼氣,又將這口氣緩緩地吐了出來。

    好了,現(xiàn)在事情清楚了,宋硯修煉的功法存在某種副作用,需要睡女人,或者說睡體質(zhì)特殊的女人才能緩解。

    而睡女人也恰恰為他自己套上了一層風流紈绔的保護色。

    那么后期宋硯只有謝清嵐一個,這豈不是說明,謝清嵐就是那個體質(zhì)特殊的人選?

    天哪!魏姣忍不住捂臉。

    喬小俏小心翼翼地探進來一只腦袋,見她捂著臉坐在地上,不由擔心道:“娘娘……”

    魏姣抬起頭來,雖然臉上淚痕依舊,然而面上哪里有絲毫悲傷?

    她用帕子擦了擦臉,站起身,結(jié)果因為跪坐久了,腿有些麻,險些又坐倒下去。

    喬小俏忙竄過來扶住她。

    “娘娘,王爺怎么說?”她實在是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